*雙極之丘*
朽木白哉周身漫天飄蕩著粉色的劍刃,無數劍刃交織成一片片花海殺向一護,所到之處岩石化為齏粉,空氣也隱隱扭曲。
不過卍解之後的一護,卻從容地在這致命的劍刃間游走,黑色身軀拖著一片片黑色的殘影。
白哉難以置信地發起一次次進攻,觀察一護鬼魅般的身法。
與他笨重的始解完全不同,一護不僅僅直线奔跑和瞬步速度驚人,還能連續的組合瞬步用出奇妙的步法,白哉即使設下天羅地網也困不住他。
於是白哉假裝大意賣了一個破綻,一護趁機衝到白哉身邊,黑色的細長刀刃瞬間刺出,准備貫穿白哉的胸膛。
一護沒想到的是,白哉根本沒想全身而退,直接用左手抓住斬月避開要害,只是貫穿了他的腹部。
直到被刺中,白哉才發現這刀刃的特殊。
原來不僅僅是月牙天衝,連一護的刀刃也在不停地高速震動,正是一護這超高活力的靈壓,讓他能夠連續保持高速移動而不疲軟。
盡管這震動讓他很難保持靈壓的流動,白哉還是緊緊地抓著斬月,冷冷地對一護說,就像最後的宣誓。
“我承認你變得很強。但是你看好了。接下來是千本櫻完全舍棄防御,不惜一切斬殺敵人的真實形態。殲景,千本櫻景嚴。”
話音剛落。原本分散的粉紅劍刃衝天而起,形成一把把冰冷的長劍圍繞著兩人,將他們圈在這狹小的劍之世界中。
*中央四十六室*
同時,中央四十六室。
雛森桃偷偷跑到這里,來查明不為人知的真相。
藍染的遺書提到,殺死他的凶手市丸銀,就在這里操縱著一切。
當她趕到這里,映入她眼簾的是已經干枯的四十六室全員的屍體,屍體的臭味已經不再濃烈,只剩下淡淡的氣味提醒著她。
在她想進一步觀察的時候,市丸銀突然從角落中出現,滿臉笑意地迎著她走來。
“放心吧,我不會殺死你的。”
“綻放吧,飛梅。”
雛森並不吃這套,擺好架勢,隨時准備下一步的行動。銀看到她這般,停下腳步,依然笑容滿面,轉身走進一旁的小門。
“好吧,跟過來就好,藍染隊長一直想見你呢。”
什麼?藍染隊長他……不可能。明明那個時候。但是市丸銀並不像說謊……雛森桃思緒萬千,雖然有所警戒,但還是下意識地跟了過去。
清淨塔居林,四十六室居住的地方,雛森隨著銀走到了這里,並沒有發現什麼陷阱,屍魂界的法律禁止死神以任何理由進入,堅固的空間被層層切開,禁地就隱藏在其中的一個截面。
銀走到這里突然停下,笑咪咪地對雛森說:“你以前來過這里嗎,雛森醬?”
“當然沒有。怎麼了?”雛森還是有些疑問。
“所以,他一直就藏在這里哦,藍染隊長。你看,背後。”
雛森有些猶豫地回頭看了下,藍染正站在她的背後,溫柔淺笑著向她走來。刺激著她已如死灰的心。
“藍染隊長。”
“好久不見了呢,雛森。抱歉,讓你擔心了。真的很抱歉,傷你那麼深,消瘦了好多呢。但是你應該會理解我吧,我的苦衷,只能裝死……”
看著那張溫柔地臉龐,聽著溫柔地道歉,一切都沒有關系了。
不顧一旁站著的銀,雛森興奮地撲在藍染的懷里,熱情地親吻他的雙唇,心里的堅冰瞬間融化,貪婪地呼吸他的溫柔和溫暖。
藍染的雙手也不老實地伸進雛森的和服深處,玩弄著那對小巧的酥乳、翹臀,直到他掏出已經雄起許久的大棒,向雛森的小穴插去卻發現——插不進去。
嗯?
兩人好不容易挑起的欲火瞬間冷卻。
雛森害羞地掀開和服,讓藍染看了一眼她被縫住的陰戶,還有“草叢”中烙上的有些刺眼的“藍染之奴”四個字,接著又害羞地放下衣服遮起來,臉上一片紅霞,有些忐忑地看著藍染。
藍染溫柔地抱著雛森,撫平她的心緒,右手悄無聲息地抽出斬魄刀,瞬間刺穿了她的胸膛。
“能有你這樣的部下真是太好了。”
雛森絕望地看著藍染,身體不由自主地倒在地面,鮮血從胸中汩汩流出。
藍染踩住掙扎中的雛森,緩緩地抽出斬魄刀,盡可能地讓抽刀的疼痛貫穿全身,疼得雛森想護住心髒,卻動彈不得。
藍染拿著刀,輕輕地隔開雛森的黑色和服,露出她白嫩的胴體。
接著又用刀尖挑開縫住陰戶的线,單手抱起雛森,無視她憤恨地眼神,手指插進她的陰道,自顧地玩弄起來。
“為什麼。”
雛森已經很虛弱,無力地倚在藍染身上,血液隨著心跳不斷從傷口中涌出,但還是努力提起一股力,悲傷地問他。
藍染左手捏玩她的小巧的乳房,右手中指在他的陰道中進進出出,四處游走。
耐心地為她解釋。
“因為我知道,日番谷冬獅郎一直深愛著你啊。”
什麼?
沉浸在陰道快感中的雛森一個激靈,要掙扎著起來,結果撐開了傷口,再次無力的倒在藍染的懷里,面色蒼白,不停地咳嗽。
但是藍染掐住她的小豆豆,用力捏玩,憔悴的雛森沒有堅持多久,就泄了出來,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
從陰道流出的,除了早已泛濫的淫液,還有那封被藏在子宮里的,藍染留給雛森的遺書。
“哦?有意思。”
藍染看了一眼自己寫給雛森的遺書,完全被淫水浸透,許多字跡已經泡得模糊。
啪!
隨手丟到雛森的肚皮上,整理好衣服,毫不在意地向外走去。
“走吧,銀。我們出去迎接客人。”
四番隊隊舍。
“歡迎回來,母親大人。”
卯之花烈儀態萬方,從半空緩緩落下,四番隊全體隊員跪在地上,磕頭迎接她的到來。
不了解內情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會感嘆世道的和諧,但是只有四番隊的隊員知道,是何等程度的調教和恐懼,才能讓他們這般奴顏婢膝。
“請平身,大家辛苦了,這次就由山田花太郎來幫助我吧。”
卯之花微笑著請他們起來,躬身答了個禮,等他們離開後,進入了傳說中的“重生之門”,已經各自忙碌四番隊眾男性,不約而同地可恥的硬了。
中央四十六室門前。
日番谷冬獅郎本來要請示門衛讓他進去,但是門卻自己打開了。
日番谷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急忙加快腳步往里趕去。
果然,四十六室的人全死了,並且不是死了一時半刻。
凶手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就在日番谷還在思索的時候,藍染和銀一起走到了大廳,看到了日番谷並向他打招呼。
“好久不見了呢,日番谷隊長。”
對於見過藍染屍體的冬獅郎,卻又見到了活生生的藍染,心里的危機感就像被引爆一般,迅速膨脹開來。
冬獅郎不是傻子,一瞬間就想到了這些不和諧地事情都與他有關,只是盡管思緒萬千,還是鎮定下來伺機而動。
“藍染,你來這里干什麼。”日番谷平淡地問,仿佛這只是一次平常的偶遇。
“啊,沒什麼,只是跟雛森。抱歉,刀上的血都沒擦干淨。”藍染也平淡地說道,就連用布擦刀的動作就是那麼淡然。
但是就這麼平淡地兩句話,一下子激化了日番谷不安。
踏出一記瞬步穿過兩人,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雛森。
當然,這是不完整的說法。
雛森衣衫碎裂,頭發凌亂,赤裸地躺在地上。
血水混合著淫水四處流淌,小穴上還插著一卷被淫水浸透的紙,依稀能辨認出是藍染留給雛森的遺書,陰毛烙上的“藍染之奴”四個刺眼的大字清晰可見。
冬獅郎坐到地上,溫柔地抱起雛森,聽到她還有心跳,於是安心地用鬼道封住傷口。
撕爛丟掉本意破爛的黑色和服,擦干她身上的淫水,裹上自己的白色羽織大氅,讓她安穩的平躺。
拔出刀,淨默地走回大廳,繼續未結束的對話,但是冬獅郎的聲音已經夾雜上了一股無法被抑止的悲憤。
“你為什麼這樣做!藍染!”
但是藍染的聲音卻顯得越發從容。
“當然是為了讓世界展現它真正的姿態,日番谷君。”
“混蛋,我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雛森!”
“哦?這個啊。當然是為了撮合你們,不然,我就把她剁成肉醬展示給你看了呢,日番谷君。”
冬獅郎的氣息瞬間鎖定藍染,靈壓也瞬間達到頂峰,空氣中也四處飛舞著冰雪。
冬獅郎的狂暴已經完全綻放,但這狂怒是隱藏在冷峻的臉龐之下的,散發出亘古的冰寒氣息。
“藍染!……你這家伙……卍解,大紅蓮冰輪丸!”
一雙冰藍色的透明龍翼伸展而出,冬獅郎騰翔在半空,閃電般衝向藍染。
“我要殺了你,藍染……龍散架!”
冬獅郎冰翼一振,瞬間飛到藍染身邊,晶藍色的冰刀瞬間刺向藍染,貫穿了藍染的胸膛,冰晶快速地侵蝕藍染的身體,將他化為一座冰柱。
藍染的笑容卻一如既往,凍結在冰柱中的藍染卻向他詭異一笑。
冬獅郎擊碎冰柱確認藍染是否被冰封,這時藍染的刀刃卻從身後貫穿了冬獅郎的胸膛。
前面冰封的藍染碎了一地,鮮血從碎裂的內髒中緩緩流出,染紅了冰潔的地面。
“怎麼可能!”
冬獅郎看了看已經死去的藍染,又回頭看了眼面帶微笑注視著自己的藍染,身體一陣無力,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藍染卻只是順手拔刀,自言自語感慨了一句。
“雖然季節不對,不過這真是漂亮的景色。謝謝你呢,日番谷君。”
“藍染隊長。不,或許不該稱你為隊長了。你這大逆不道的罪人,藍染惣右介。”
卯之花烈和虎徹勇音匆匆趕來,冬獅郎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藍染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好像是有意等待他們到來。
藍染卻不急不躁,頗有風度地向卯之花打招呼。
“你好,卯之花隊長。剛才我還在想,之前留了個破綻,你要趕來的話,差不多能到了。您果然如我預想中那般敏銳。”
卯之花的臉色卻很不好看,但還是冷淨地回敬藍染一句:“無論以任何理由都無法申請進入的禁地,淨靈庭內也只有清淨塔居林這一個地方而已。你為了藏身特地制作出精巧至極的屍體人偶,那麼你的藏身之處一定是這個淨靈庭內最安全的地方。”
藍染安淨地聽完她的分析,耐心地為她解釋:“雖然判斷的很准確,可是有兩個錯誤。首先,我並不是為了藏身才來到這里。另外,那可不是什麼屍體人偶,而是和剛才死去的我一樣,都是貨真價實的我自己。”
卯之花和她的小伙伴驚呆了,因為藍染最後一句話,是兩個藍染一起說的。
卯之花的小伙伴——虎徹勇音,看著眼前兩個詭異的存在,有些無法接受,想說些什麼卻驚訝地說不出口。
結結巴巴憋出了幾個字:“什……什麼……”
藍染體貼地發現了她的困擾,繼續耐心地解釋:“任何時間任何空間,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絕對控制,這才是我真正的能力,這一切的發生條件,只需要我的一個念頭而已。抱歉,如果你還認為我真實的能力是名為『鏡花水月』的催眠術,請原諒我那時小小的謊言。”
看到卯之花也一臉驚訝的表情,藍染突然神秘地對在場眾人說道:“卯之花隊長,你那時你發現的異常,正是我故意留的一個破綻。因為作為屍體的我,不僅能夠勃起,而且還能——射精。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在我預料之中。”
卯之花烈默默地站在那里,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當時她還心存僥幸,認為藍染的能力是鏡花水月,可現在……
藍染看著她可憐的樣子,一邊向她走去一邊溫柔地對她說:“久聞卯之花隊長的艷名和能力,所以我特地將我死亡到雙極開始的時間,安排在你的危險期,平時與隊員交合還能運行鬼道,但是在你意料之外射進子宮……我突然有一種始亂終棄的丈夫的感覺呢,卯之花。”
卯之花一時分神,不小心被藍染貼近了距離。
藍染修長的手指輕輕挑動她裹在和服里的巨乳,一陣電流般的快感傳遍卯之花的全身,小穴滲出滴滴淫水落到地上慢慢積成一小灘,只是被及地的寬大的和服擋住,誰也沒有發現。
卯之花紅著臉後退抗拒藍染的手,卻不小心踩到淫水滑了一跤。
藍染及時抱住卯之花,右手隱隱發出一陣魄動,撥開濃密的草叢,插進卯之花淫水橫流的小穴肆意摳弄。
虎徹勇音剛要拔刀,就被市丸銀從背後制住雙手,動彈不得。
卯之花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發動任何鬼道,只能紅著臉依偎在藍染懷里任他蹂躪。
平時喜歡玩母子喂奶游戲的卯之花,被調逗得乳房發脹,大量快感積攢到兩只巨乳無法釋放。
藍染卻無意於此,她只好輕啟朱唇,輕聲地乞求。
“藍染大人,請您釋放……我的乳房。”
藍染並沒有拒絕她,本想再多醞釀一下前戲,卻發現眼前的尤物早已把持不住。
一下子撕開衣服,露出她兩顆飽滿的巨乳,抓住兩只奶子夾住自己的肉棒。
平時女王做派的卯之花第一次被乳交,一種不一樣的快感從她心底生出,加上藍染精通的靈魂魄動,快感一波高過一波。
“啊……”
卯之花的快感瞬間爆發,雪白的乳汁四處噴涌,乳房也一跳一跳夾得藍染舒爽無比。
卯之花眼神迷離,看到藍染的大棒就要含到嘴里。
藍染卻是壞壞一笑閃了一下,卯之花撲了個空摔到地上沾了一身的乳汁淫液。
藍染將卯之花壓在胯下,抓起雙腿,對准小穴直插到底。
卯之花的雙眼無神地望向上方,流下兩行清淚,不再關心在她身體里抽插的藍染。
卯之花的意識飄得很遠。
她想。
她的身體徹底地被男人占有了,如果第一次還能解釋為不小心,這一次卻是全身心被霸占。
但是霸占她的男人再也不會回來,更不會為她留下。
在藍染大開大合地進攻下,卯之花的下體一陣抽搐,大量陰精從體內射出。
藍染的大棒緊緊塞住她的淫穴,陰精僅僅漏出了一絲。
卯之花剛剛射完的陰道,緊緊地吸住藍染的龜頭,貪婪地吸取他的精液,藍染一插到底,把精液穩穩地全射進了子宮。
“走吧,銀。”
藍染抽出肉棒,將殘留的淫液用卯之花烈的臉擦干淨,就將她扔到了一邊。
市丸銀則放開被挾持的虎徹勇音。取出一個傳送術式放到地面,一道白色光網出現圍住兩人,當白色光網消失時,那里已經空空如也。
虎徹勇音急忙跑過去扶起卯之花,將靈壓用鎮靈術注入到體內。
卯之花的意識漸漸清醒,力氣強打精神吩咐虎徹勇音:“事態緊急,勇音。你先通知淨靈庭其他人藍染的位置和這里的情況,再急救日番谷隊長和雛森副隊長。我還撐得住,一切以大事為先。”
“是,隊長。”
虎徹勇音也不囉嗦,雙手立馬聚起靈壓,擺起架勢在虛空中劃過,一道道冰藍色的密紋交織在一起,是融合鬼道。
卯之花則坐在一旁,臉頰深深地埋在雙腿之間輕聲抽泣,被淫水沾濕的臉頰也不介意。
“南之心髒,北之眼瞳,西之指尖,北之腳腫。隨風而聚,驅雨而散。三十一,六十七,八十三,九十七。目的地捕捉成功,東三百三十二,北一千五百六十六,是雙極。黑白之網,二十二之橋梁,六十六之冠帶。足跡,遠雷,尖峰,回地,夜伏,雲海,滄瀾隊列。繪滿太圓,直衝天際。縛道之五十八,摑趾追雀。縛道之七十七,天庭空羅!”
無數藍色密紋蔓延到天空,瞬間連接到每個人的靈魂深處。幾乎同一時間所有人都反應過來。出大事了。
“捕捉成功。護庭十三隊各隊長副隊長以及副隊長代理,還有諸位旅禍。這里是四番隊副隊長虎徹勇音,這是緊急情況,這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以及我副隊長虎徹勇音的緊急傳信,接下來我告訴諸位的全部都是事實……”
“什麼?!”
淨靈庭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段難以置信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