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臨睡前,十一點多了,方芸綠才把空調定了時,就聽見門外好像有點兒響聲。
喊了一聲沒人應,她還以為是自己聽錯,結果燈一關,看見底下門縫一道陰影。
方芸綠過去開門,走廊的夜燈還亮著,杭廣羿就站在廊下,那道陰影自然也來自他。
“小羿?”方芸綠松懈下來,沒意識到大半夜一個沒有血緣的異性來找自己是多危險的行為。
“你怎麼來了?”
杭廣羿個子太高,以至於方芸綠只能仰著頭看他,男孩兒少了幾分以前的稚氣,肩膀更寬了。
少年聞言眯了眯眼,眼神有點兒冷,想起自己剛進門的時候,還隱隱聽見里面傳來他們的調笑聲,說什麼“男朋友”。
——她有男朋友了嗎?
所以去學校以後就很少聯系他,甚至慢慢地連視頻通話也不打了,好像從不認識他一樣,幾個月了沒再跟他聊過一句。
所以當初寒假的時候她做的那些事兒,是把他當什麼?
無聊時候的玩具嗎?
杭廣羿從昨天聽說方芸綠放假要回來就開始涌起的委屈怒火衝到了頭頂,夾雜著莫名其妙的欲火,他沒回話,直接拽著姐姐的手進屋,摔上了門。
燈也被“啪”的一聲打開了。
方芸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聲不吭地任他施為,只是杭廣羿把她推到床上去,虛虛地跨坐在她身體兩側的時候,方芸綠訝異了一下:“哎?”
杭廣羿已經叁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短袖,別墅院子里的香樟樹上正趴著知了沒命的叫,叫的杭廣羿頭腦發昏,心里也煩躁。
明明方芸綠已經足夠柔順了,可他心里還是不舒服,而且找不到源頭,他只能撩起她的衣服,急切又毫無章法地吮吸她的乳頭。
方芸綠掙扎了兩下,對方摁的死緊,她被吸到舒服的地方,沒出息地哼哼兩聲,也就不再亂動了。
低頭一看,杭廣羿一手攏著一只在揉弄,另一只被他的嘴伺候的很好,他叼著舔幾下,能間斷看到硬挺起來以後上面的曖昧水漬。
方芸綠一下子沒控制住,就喘了兩聲,杭廣羿卻好像被她這一聲刺激到了似的,突然發了狂一樣去拽她裙擺下的內褲。
小內褲被杭廣羿扒到腳腕兒,他還使壞,就讓它那麼掛在一只腳踝上,然後眼神有些狂熱地看著方芸綠的陰戶,看的她臉上發燒——
他把她的大腿掰成一個方便入侵的角度,低下頭就含住了她最為敏感的陰蒂,方芸綠驚了一下,快感衝到頭頂,她雙腿瞬間收緊,大腿內側就夾住一個埋頭苦干的小畜生。
“輕,輕點兒……”方芸綠氣息不穩地喘,她沒想到杭廣羿上來就玩兒這麼刺激,這還是他第一次給她口交,也沒什麼經驗,就憑本能用蠻力舔吸,時不時咬一下小珠子,方芸綠忽然就體會到平時自己自慰根本爽不到的快感。
杭廣羿沒想到女人的陰戶也這麼香,沒有一點兒腥臊的味道,因為剛洗過澡,甚至帶著潮濕的沐浴露香。
他饞得不行,恨不得把眼前這人整個吞進肚里。
他掐著姐姐大腿內側的手也微微收緊,那幾根修長白淨的手這會兒已經陷進軟肉里,時不時色情地摸一摸,一直摸到方芸綠的屁股上。
寂靜的屋里,讓人臉紅心跳的吞咽的水聲響個不停,方芸綠眼神迷離的很,看起來是舒服得狠了,呐呐的細聲叫著,身子一顫一抖的。
她下體濕的一塌糊塗,陰道里源源不斷地流出淫水兒,都被杭廣羿吸進嘴里,他雞巴也硬的發疼,卻沒有分出手來摸,而是專心伺候著她。
方芸綠被前所未有的快感逼得有點兒怕,輕輕推著杭廣羿的頭顱:“別……別,小羿……”可惜對方置若罔聞,甚至更加厲害地舔弄方芸綠的陰道和花珠,小穴內壁痙攣似的顫著,儼然是要高潮的前奏。
“啊……啊——”方芸綠向後仰著頭,弓著身子泄了。
她高潮時候的吟哦悠長勾人,杭廣羿一抬起頭,就看見她潮紅的臉和微微失神的眼,他忽然就覺得,如果自己再不操她,今晚一定會瘋魔。
他傾身上去,趁她不注意貼上她的嘴,吞咽似的深吻著,還要伸舌頭來宣誓占有欲。
但仍不放過已經高潮的陰穴,一手伸下去摸,模仿性交動作慢慢抽插著,另一手撫上自己的性器,發了狠一樣地擼了兩下,就抵在方芸綠鮮艷的穴口——
方芸綠險些混沌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她低頭看杭廣羿蓄勢待發、正在尋找入口的動作,眼神有點兒驚懼:怎麼那麼大?
以前還覺得有欲望,可是現在真的對比一下,她又害怕自己會被他插壞出血。
“……小羿,你怎麼了?”
怎麼突然這麼瘋狂?
以前的杭廣羿可從來不會擅作主張欲圖去插她的穴,就算是摸,也會經過她的首肯。
難不成是受什麼刺激了?
杭廣羿因為方芸綠異常溫順的態度弄得很不好受,他都要壓著她強奸她了,她怎麼還是那副無知無覺的模樣?
他眼睛猩紅地看她半晌,最終泄氣般吐出一口濁氣,癱在方芸綠脖頸間埋住臉。
兩個人都呼吸粗重,誰都沒再說話,半晌,杭廣羿揉搓著方芸綠的乳頭,甕聲甕氣地開了口:
“我想跟你做愛,我想了大半年了。”
“是你先摸了我的,你把我摸的得病了,一天不射幾回就渾身不舒服。你把我害慘了,你倒是去上學了。你把我丟在家里,連個電話也不打,也不理我,你還跟別的男的談戀愛!”少年說到最後,委屈已經變成咬牙切齒,他發泄似的使勁捏了捏方芸綠的乳。
可惜心太軟,對方佯裝疼到的嬌吟兩聲,他又生怕她生氣似的趕緊松開。
杭廣羿滿心委屈,下體還硬的難受,他跟個小獸一樣,嗚嗚叫著,輕輕咬住方芸綠的脖子。
這一番控訴下來,方芸綠自己都懵了一下。
反應過來以後她輕笑一聲,摸了摸杭廣羿蓬松的發:“所以你吃醋了,現在要強奸姐姐嗎?”
杭廣羿拱了拱她:“你總是耍我,總是招惹我……”
方芸綠哭笑不得,下一秒卻再也笑不出來了——
小孩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精准地找到陰穴入口,性器頂端進去一個頭了,張開的穴口緊繃著,他還呻吟著想往里面頂。
“……等等,”被異物初次侵犯的不適感過去,方芸綠陰道開始有意識地收縮發顫起來,泥濘一片更方便杭廣羿的頂操,更別說方芸綠本來就是對他有性欲。
“戴套兒……”方芸綠輕咬下唇,閉著眼兒,表情似痛苦似歡愉。
杭廣羿停頓一下,卻更猛烈地鞭撻進犯起來:“……沒套,我不射進去……姐姐,好姐姐,你讓我插一插,我保證不射進去……呃……”
杭廣羿越往里進越艱難,但酥麻的快感也從雞巴傳到身上,遍布整個尾椎骨直到神經末梢,他終於體會到爽上天是什麼感覺了。
中途好像感覺到一點兒阻礙,但杭廣羿並沒多想:方芸綠已經二十多了,在大學好像還有男朋友,他從來不覺得她會是處女,但誰叫他稀罕呢,就算自己是第一次而對方不是,甚至他還很有可能在當叁兒,他也甘之如飴。
方芸綠身體已經完全發育成熟了,杭廣羿前戲做的足她已經濕透,那會兒他手伸進去又給她抹了潤滑,這會兒被破瓜,除了有些劇烈的充斥不適和些微刺痛感,基本算不上疼。
而杭廣羿已經忍不住,他倒吸一口涼氣,開始循著本能挺腰,深入淺出地慢慢抽插起來——
“……哈,好爽。姐……你底下吸的我好舒服……好緊啊……”少年快哭出來,初嘗這種極致的快感,他已經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觸電一樣遍布全身的厲害舒爽。
方芸綠何嘗不是。
以前看了那麼多小黃文,如今終於實踐了,原來小說里寫爽到頭皮發麻是真的,原來被戳到舒服的點,女人真的會控制不住突然叫出聲。
“啊!慢……慢點兒……”方芸綠腳背繃著,內褲還掛在腳踝上,腳趾緊緊勾著,瀕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累積著,她被身上的杭廣羿衝撞地語不成調。
小孩兒也爽的不行,一會兒去含姐姐的雙乳,一會兒去吸她的耳垂,悶哼呻吟就濕熱地噴灑在方芸綠耳邊,激得她好像下一秒就要高潮。
方芸綠的第一次高潮來的很快,綿長的滅頂快感席卷全身時,她已經說不出話;哀哀叫著顫抖時,杭廣羿還不放過她,明知她剛高潮正敏感,還拼了命地往死里頂。
好像這是臨死前最後一炮,要用那根硬棍把她操死在床上。
“……姐,你一高潮,里面咬得我都要插不動了……”小畜生眯著眼,被逼出眼淚來,跪插的姿勢下,膝蓋磨得通紅還繃著腰不射。
方芸綠很快就知道那句話:“世上最硬的東西不是鑽石,而是十八歲男高中生的雞巴”這句話說的真是一點兒不假。
她泄第二次,眼珠子都失去神采,對方這才扶著她的腰釘在床上猛插幾下,渾身顫栗,嘴里喊著要射要射,才猛地抽出陰莖,噗呲噗呲地射在方芸綠肚皮和胸脯上。
溫溫的白濁液體,又濃又多。
杭廣羿射了好幾下才抖著屁股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