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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9章 微h

我要上你 酌青梔 3244 2024-03-03 06:13

  何宏在家,何季不能時時刻刻親近林玉了——加上家里還有衛蘭這個女人,好幾次何季悄無聲息地盯著林玉時,一扭頭,就看見衛蘭剛剛逃走地、窺探的眼神。

  但須臾她又看回來,跟何季對視——是微笑的,眼神卻沒有溫度,仿佛洞悉了他們母子什麼秘密一樣,嘴角的弧度帶著讓人發怵的深意。

  他越發覺得衛蘭惡心——竟然還長了一張和他生母那麼像的臉,心性卻比他母親惡毒百倍,簡直是白白玷汙了這副好相貌。

  放眼這麼大一套房子,這麼多的人,真心對他的,也就只剩下林玉——她永遠不會操著算計的笑對他,也永遠不會用那麼瘮人的眼神盯著他。

  衛蘭想要什麼,何季清楚得很。

  他看見她,就腳底生寒——不是害怕畏懼,是她竟然想要代替林玉這件事,讓他有了十足的危機感。

  衛蘭如果只是貪財戀權,何季不會有任何動作,獨獨她對林玉產生威脅了,何季不能再忍。

  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沒有林玉……他或許真的會在這幢密不透風的、吃人的宅子里發瘋的。

  她是他最後的盼頭和慰藉。

  何季這天放了學,在家門口遇到剛下樓出來的楊恩先生,他點頭朝對方示意。

  楊恩跟在何宏身邊幾十年,深得人心,見了這何家唯一的繼承人,也恭恭敬敬地低著頭顱。

  他跟何宏一樣,雖溫雅沉穩,但也稱得上老態龍鍾,一身滄桑沉淀的氣質,只眉宇間比何宏少了許多戾氣。

  他聲音壓得很低,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

  “……小少爺,依您的吩咐,東西都辦好了。”

  在外人眼里,楊恩是對何宏忠貞不二、肝腦塗地的親信,除了何宏的話,誰都不聽。

  何季卻毫不意外楊恩對何宏的“背叛”,一臉從容,“楊叔辦事,最叫人放心了。”

  楊恩再開口就是告辭,何季才進去,聽見樓上書房摔鬧打砸的聲音。

  那書房是何宏的,平時除了他叫進去,就連何季都不能輕易進入。

  來接何季的鄒媽肉眼可見地被樓上巨響嚇得輕顫一下,但還是要一五一十地跟何季說他交代過的事,“小夫人還沒回來……衛小姐也是。小夫人下午走的時候,說了一嘴,好像要去逛街,然後陪朋友去參加什麼名酒拍賣會,但進場之前往家里回電話了,報了四樣菜,說晚上回家吃飯。”

  何季微皺的眉在聽到最後一句時忽然松泛了,那種壓在心尖讓他不舒坦的無助失落同時煙消雲散,他甚至對著鄒媽笑了一下,“她要回來的話,上次新來的廚師做的那個乳鴿湯也燉一盅,我記得她夸過兩句。”

  鄒媽一聽何季用這種語氣提起小夫人,她就心里發毛,可又不敢深想,唯唯諾諾地應下,逃命一樣地快步離開了。

  林玉這天回來的倒挺早,偌大的餐廳卻只有何季一個人在等她吃飯。

  包還沒放,旁邊的傭人就跟她說了——今天先生不知道怎麼,在二樓書房發了好大一通火,六點多鍾氣衝衝地出門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何宏不如意,林玉就舒坦了,更何況——衛蘭那個小妖精也不在家,就剩下她和何季。

  林玉讓人把她車上那箱剛拍下來的上品白蘭地搬過來,興衝衝地坐到何季身邊,跟他講起拍賣會的盛況。

  何季支著耳朵聽,還不忘幫林玉布菜,他樂意聽她講那些不重要的雞零狗碎,也樂意伺候她吃東西,要不是旁邊還有人在,他恨不得捧著她的臉喂她。

  這頓晚飯吃的林玉舒心極了,不自覺就多喝了兩杯。

  等到一頓飯吃完後勁兒上來,她臉紅頭暈的,才意識到那酒比她想象中要烈得多。

  何季適時上去扶,嘴里不輕不重地嗔了句,“喝不了酒下次就別喝那麼多。”

  實則口不對心,林玉把半身的重量壓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有多雀躍,他自己胸膛子里那顆怦怦亂跳的心比誰都清楚——他是不喜歡她在別人面前喝酒,但如果是在家喝,喝了還找他的話,他就願意了。

  才十幾歲呢,年輕氣盛的,滿腦子都是些汙糟糟的廢料。

  林玉不知道自己羊入虎口,她拿何季當小孩兒不是一時半刻,非得等對方狠狠咬她一口才能反應過來——但這會兒,何季在她心里還是兩年前那個無害寡言的小蘿卜頭。

  林玉被何季往樓上帶,她哼哼唧唧地,還沒意識到自己是在“兒子”面前撒嬌,“……暈死了,都看不清……慢點走,我跟不上……”

  何季的手都要擱到他後母的腰上了,他不避諱下人——大廳里幾個傭人眼觀鼻鼻觀心,誰都不抬頭看,悶聲做自己的事兒。

  林玉躺下,何季去一邊給她倒水,屋里靜悄悄的,只有林玉低低的一兩聲爛醉囈語。

  誰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睜的眼坐起來了,何季背對著她,剛拿起半杯水,被林玉從後面猛地抱住。

  “……你誰啊你,干嘛在我房間……小偷,要偷我的錢是不是,你在那兒摸摸索索什麼呢……”

  林玉酒量不行,酒品一般,何季是知道的。

  被當成賊了,他不跟她計較,杯子放下轉身推搡著她重新坐回到床上去,還好聲好氣地解釋:“不是偷你東西的,我給你倒水,你剛才不是一直說渴?”

  林玉迷離著眼,似乎努力想恢復清醒,但腦子里怎麼也轉不明白何季說的話似的,她不依不饒地撲了上去,從側面掛住何季的脖子,“……誰信你啊,哪個小偷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小偷……”

  這女人,喝多了酒,真是誰都不認識了。

  何季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耐煩,雙手攤開,“不然你搜一搜,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偷。”

  林玉現在的思維狀態跟一個六歲小孩兒差不多,何季說讓她搜,她當真半信半疑地上手了——只是剛摸上褲子口袋,她忽然發現對方兩腿之間鼓鼓囊囊的一堆。

  那是何季箍在褲子里尚未蘇醒的性器,熱乎乎的一根肉柱,被林玉猝不及防地一把抓住:“這是什麼?你在這兒藏了什麼??!!”

  何季的身體瞬間繃緊,在林玉碰到他的一刻控制不住地低叫了一聲,他緩一下,喉間明顯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一下,他再看林玉的眼神就變了。

  “你摸摸看,我不知道。”他心底卑劣的惡意乍起,用他那張十足無害的臉,黏黏糊糊地勾引林玉往陷阱里跳。

  林玉清醒的時候,跟何季比起來腦子就不太夠用,更別說這會兒醉的七葷八素。

  她聽對方妥協,以為自己真的逮到了,得意洋洋地捏了兩下,成功換來何季陡然粗重的呼吸。

  他硬了。

  硬得陰莖把褲子頂起一個駭人的弧度,他眼睛死死盯著林玉紅潤濕軟的嘴唇,性欲隨愛攀附到心髒和頭頂——他忽然輕聲開口:“……東西都在里面,你拉開那個拉鏈啊……我不會跑的,你拖著我,我跑不了……”

  林玉覺得這個小偷是在挑釁她,她心里莫名其妙升騰起來的火氣燒得她那顆本來就迷糊的腦袋更加不清醒。

  她恨恨地用力拉開了何季的褲子拉鏈,可還沒等她看清里面藏的到底是什麼,何季突然忍不住了似的,捧住她的臉就親到她嘴上。

  何季的手心清晰感覺到林玉臉上的溫熱。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沒力氣的緣故,林玉沒有推開——何季半閉的眼里,那些痴迷的情愫就越積越多。

  他已經不滿足於單純的觸碰,開始很深很凶地舔咬,舌尖擠開牙齒,他嘗到她嘴里淡淡的酒味兒。

  林玉大概被親的還算舒服,無意識地迎合起何季,兩個人都在酒精的催發下忘了一切,好像他們就是一對熱戀的情人。

  何季把林玉推倒在床上的時候,腦子里已經不剩什麼理智了——他這個年齡,哪兒受得了喜歡的女人一點兒勾引呢,更何況對方還叁番兩次地往他身上扒。

  他手上的動作一點點色情起來,像以前猥褻睡夢中的林玉那樣,他把她的衣服弄得大開,濕淋淋的唇舌喊住女人的胸乳,吞吃的那樣用力,好像能從里面吸出奶水一樣。

  何季的性器被他從拉開的拉鏈里掏出來,直挺挺地硬著,他吃奶的時候,那根東西就摩擦著林玉的腿根和肚皮。

  他整張臉都被情欲熏成了一種格外下流的紅,甚至蔓延到脖子。

  他小聲呻吟兩下,更重地沉下腰,讓雞巴能更密切地接觸到林玉。

  林玉在半夢半醒間被這種似有若無的性快感弄得嚶嚀兩聲,她再次摸上何季的臉,抬著脖子看他,好像認出他了,她喚他一聲,“小季……”

  還沒發覺自己的處境有多荒唐:上衣往兩邊散開,裙子被堆在腰間,半裸的胸脯上趴著她年輕漂亮的繼子。

  也就是這一聲,叫得何季更硬了。

  他很容易就把林玉和自己的下半身剝光,又重新覆到她身上——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生,上半身還穿著清純的校服短袖,下半身卻挺著猙獰的性器官,欲要進犯自己的繼母。

  何季摸到林玉的陰戶,摸了一手的泥濘,再往下,他那修長的指尖就順著淫水兒“咕嘰”一聲陷進了肉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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