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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16章 被肏到潮噴高h粗長章

我要上你 酌青梔 4881 2024-03-03 06:13

  為何宏舉行葬禮那天,悶熱了近一周的盛夏迎來了一場淅淅瀝瀝的雨,足足下了一夜,第二天仍不停。

  林玉睡到自然醒,下樓吃早飯的時候不過才七點整,躲在樓梯下的鄒媽在和新來的傭人教規矩,說今天是去世不久的先生的葬禮,很重要,要他們都手腳麻利點兒。

  林玉這才知道,全家上下所有的傭人,除了鄒媽,幾乎都被何季換了。

  她慢慢悠悠晃到餐廳,何季正坐在那兒呢,手里拿著平板翻來覆去,聽見腳步聲抬頭看她,臉上一層薄薄的冰霜傾刻消融。

  “葬禮定的在宅子後面的莊園進行,賓客們大概九點到,你得跟我一起出席,順便宣布一下遺產繼承的事情。”

  傭人在旁邊,何季沒像幾天前兩個人在書房做愛那會兒叫她“阿玉”。

  林玉微皺著眉,看何季坐在長桌一端,她並不像叁年前那樣坐他旁邊,索性拉開這端的椅子坐下,跟何季遙遙相望著。

  她嘴唇動動,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反倒是何季,好像什麼都不在乎都無所謂似的,從原本的位置上站起來,徑直往林玉這邊來。

  坐她旁邊了,招呼一旁等候的傭人上菜。

  “想說什麼就說吧,我都聽你的。”

  林玉的眉皺的更厲害,“財產繼承……”關她什麼事啊,她跟何宏假結婚之前都簽過協議和公證的好不,何家的錢沒有她多少的,也不作夫妻共同財產。

  “何家的財產有你一半啊。”何季從容不迫地,仿佛不知道他嘴里的一半是一個多麼巨額的數字。

  “怎麼會……?”

  “你是何家的女主人,本就該有你一半。”不知道他這話有深意還是怎麼,剛切了一半的煎蛋停下了,他抬眼看她,好整以暇的。

  他這樣說,那林玉不知道接什麼好——這兩天自從何季回來以後,她就感覺整個人都像做夢一樣,什麼都透著不真實,比如何季突如其來的示愛,還有這不知是真是假的一半遺產。

  吃完飯以後林玉被何季叫來的人帶去收拾,准備參加葬禮。

  沉悶純黑的裙子穿上,頭發也盤起來,只用個素淡的珍珠夾夾起來,來人要給她帶耳飾,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耳環別帶了,不然要被媒體抓住大肆宣揚了,把我定制的那枚胸針拿出來。”

  林玉沒回頭,從面前華麗的梳妝台鏡子里看向何季——以前他們還是正常的母子時,他就很喜歡黏在她身邊,干預她大到出行交友、小到穿衣打扮的一切事宜,過去那麼久了,這個習慣還是沒變。

  一枚鑽石胸針,林玉不識貨,只是覺得雖然素雅但又很漂亮——何季擺擺手讓其他人都出去了,自己低頭幫林玉把胸針戴上。

  叁個月前,他在國外拍下了胸針上的這顆鑽石,就找人定制了,都是為了今天作准備——多麼值得慶賀的日子,何宏那個老東西死了,而他將永遠擁有林玉。

  何季彎腰的姿勢太曖昧了,兩個人貼的很近,他甚至歪頭親在她脖子和臉上,被獨屬於成年男性的氣息圍繞著,林玉心下慌亂,腦子里一團亂麻。

  直到何季重新站直,又去牽林玉的手,放到他臂彎處。

  “走吧,賓客們已經到了。”

  ……

  守在外頭的,除了受邀前來的各家商業伙伴,還有幾家媒體,扛著相機和話筒,看見兩人比肩出來,紛紛湊到前面來,就算被眼疾手快的安保人員擋住,但十幾個話筒還是伸到了何季兩人的面前。

  “……何先生,請問您對於外界傳言的,小夫人將繼承何老先生一半遺產的消息怎麼看待?”

  “何老先生的意外去世,是否與您二位有關?小夫人繼承何氏一半遺產後,會不會脫離何家另嫁他人呢?”

  “小夫人,請問您和您這位繼子現如今關系如何……”

  礙於眾人在場,何季不好直截了當地開口轟攆,只是稍稍把林玉護在身後,不管對方質問什麼,都一概回答:“不好意思,這些問題會在稍後葬禮結束公布的,現在不方便回答你們。”

  靈堂設在何宅後面的莊園,何季帶著林玉到場的時候,已經有幾個何宏生前的故交來祭拜過了,主事的人是楊恩,以及他的兒子。

  何季低聲叮囑林玉,“你過去我爸牌位前,走個過場就好,我和楊先生說幾句話。”

  林玉依言,和走過來的楊恩擦肩而過。

  楊恩臉上同樣不見什麼悲傷,只是看了看林玉的背影,壓低了聲音,“事情還沒成定局呢,小少爺還是小心些,有些事情,別太著急了。”

  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剛才何季垂著眼跟小夫人說話的樣子,哪里像一個兒子對母親的態度,說一個丈夫對妻子的態度倒差不多。

  楊恩自詡活了這麼多年,一直跟著何宏,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沒見過——但像何季這種,花樣的年紀,那麼年輕有為的繼承人,竟然貪戀上一個大他十歲,身份還是他繼母的女人。

  倒也不是說可笑,只是在他看來,似乎多少有些不體面。

  記得何宏活著的時候,最把臉面當成命一樣,即使人品像渣滓,好色成性、狠辣變態,可外面人談起來,哪個不說一聲他是叱咤商海的慈善企業家?

  而何季則和他那個爹是兩個極端——臉皮要不要無所謂,體不體面更無所謂,他只想要林玉那個女人,而且從一而終,被攆到國外叁年都沒熄掉這個想法。

  至於林玉呢,楊恩是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可取之處,她嫁何宏是高攀,何宏死了若能再嫁給何季,那就是天大的高攀。

  何季今年還不滿二十歲,被他那個爹逼得很有手段,一個狠到可以殺了自己生父的男人,是絕對不容小覷的。

  更別說,容貌身家這些加起來,想要什麼樣的妻子娶不到?

  可他偏偏就像是被下了蠱一樣,咬死了,就要林玉——甚至還心甘情願把何家的錢分給她一半。

  他說,林玉於他有再生之恩,但又是他多年男女之情的寄托載體。

  他求他說,楊叔,我求你幫我,我想娶林玉,我不能沒有她。

  太荒謬了,但他除了慨嘆,沒有資格說什麼——他也不過是效忠何家的一枚棋子而已。

  他只能在何季的目光神情太放肆時,開口提醒一句,“小少爺,人多眼雜。”

  何季這才稍稍收斂一點眼里濃重的愛欲,但余光還是密切注視著林玉那邊。

  ……

  吊唁禮簿,出殯大殮,直到默哀結束,林玉跟著何季往陵園出口去。

  雨天路滑,石梯難走,林玉不防腳滑一下,被旁邊的何季穩穩扶住,“小心。”

  林玉有些訕然,周圍又都是人,她連忙把手抽出來。

  何季眼里快速掠過什麼,但終究沒再說話。

  賓客們被送到酒店,何季讓楊恩先過去,他先把林玉送回家。

  一路上兩個人誰都沒說話,車窗外的風景快成了殘影,林玉只是偏頭看窗外。

  到何家的車庫,司機打了招呼下車,下一秒林玉就被何季摟進懷里。

  “下次別再推開我,知道嗎?”他低頭吻她,被躲一下,沒躲開,唇瓣相貼,林玉聽到耳邊何季略微急促的呼吸。

  除了剛回來那天兩個人做了,這兩天何季都沒再動她,今天又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

  “……上次我說的話,你考慮好了嗎?”

  是說他們兩個在一起,做床伴他也願意。

  林玉氣息不穩,臉撇向一邊,“……我們這是……偷情,一輩子上不得台面的……”

  被情欲和好色操縱,是她的罪,但人哪能一輩子栽在一個坑里,她受夠了被人說上不得台面,也並不想被人詬病。

  何季輕笑一聲,“那你嫁給我,不就好了。”

  林玉嚇了一跳:“天底下、哪兒有這樣的道理,嫁過老子又嫁兒子的……”

  話還沒說完,被何季封在嘴里:“不用擔心,都交給我。”

  他又湊上去索吻,沒舔兩下,下面顫顫巍巍地起立了。

  林玉也有點兒意動,但她不想在車里,猶猶豫豫地,還有點兒想往後縮的意思。

  何季松開她,就去拉車門。

  下車以後拉著她一路小跑上樓,好在是沒人看見——去的何季的臥室,門關上他就把她壓在門上吻,吸的很用力,一手扶著林玉的後腦勺使勁兒往他那邊去。

  他隔著衣服揉弄她的胸乳,硬挺的性器在腿心硌著,裙擺被掀起來,陰戶被一只大手進犯。

  何季很容易就摸到林玉激凸的陰蒂,而且指腹上下摩擦了沒幾下,那條薄薄的內褲底部就陰濕了一小片——他又在她身上聞到、年少時讓他很容易就動情的淡淡馨香。

  林玉第一次在何季臉上看到那種急色的表情,他似乎急於和她赤裸相貼,因此在接吻愛撫的間隙就去脫上衣。

  高定的西裝外套掉在地上,襯衫被他套頭脫下,隨手就扔到外套那堆。

  脫了襯衫又立刻抱住林玉吻她,吻得難舍難分。

  他膝蓋頂進林玉兩腿之間,裸露出來的肌肉稚嫩漂亮,泛著情欲的粉。

  林玉都能感覺到何季挨著她大腿的滾燙溫度,以及不容忽視的尺寸。

  單是想想待會兒那根東西要進入她的身體,捅進最深處,頂著敏感點研磨,她就渾身灼熱,腦子像被燒壞了一樣,幾乎沒辦法思考。

  這麼一具年輕的、性欲旺盛的肉體。

  何季貼著林玉的大腿磨蹭,刻意用那個地方上下摩挲,他舔向她脖子和耳根後,呼吸潮熱:“……你下面,好濕好熱……”

  他抱著林玉放到床上,裙擺上推,後背拉鏈拉開,上半部分則褪下來——裙子亂七八糟地堆在腰間,何季盯著林玉被包裹在胸罩里的奶球咽了下口水。

  那兩個半球形的溫床,軟嫩白皙,乳頭性感地挺立著。

  從胸罩里剝出來以後,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形狀飽滿,漂亮地像塊嫩豆腐。

  何季低頭埋進去,一口含住,另一手也不閒著,整個覆蓋在奶子上,隨心所欲地揉捏把玩。

  他舔吸的好用力,好像能生生從林玉的乳鴿里吸出奶水似的。

  不知道吃了多久,何季終於滿足,在林玉壓抑的呻吟聲中直起身子,去脫她的內褲——實際上她下體早就濕的一塌糊塗了,內褲被脫的一瞬間,和陰戶穴口相連的地方竟然拉出了黏膩的透明淫絲。

  沒有內褲的遮擋,林玉那地方別提多淫亂——穴口泛著飢渴的殷紅,微微翕動收縮著,時不時還在往外流水。

  何季咬著牙,手扶著性器在女人的穴口摩擦,龜頭一次又一次劃過泥濘的穴口,前小半截立時沾得水光瀲灩。

  林玉也輕哼起來,像是難耐,又像是邀請何季趕快插進來。

  何季血氣方剛,早硬得滴水兒了,確認林玉徹底濕的不行了,他挺著腰抵在穴口,淺淺插進去一個頭。

  “……哈……啊……”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才剛插進去而已,敏感的龜頭就被牢牢吸附住,里面又熱又濕,緊致的要命,每往里多插一寸,就是比上一秒更讓人頭皮發麻的驚天快感。

  何季仔細感受著那種酥麻,慢慢地,整個插進去,青筋虬繞的陰莖磨過每一寸媚肉,快感像通身過電,舒服得他沒忍住悶哼出聲。

  插到底了,性器還剩一小截在外面,兩顆暗紅色的卵蛋沉甸甸地墜著,全是積攢的精液。

  林玉大張著腿,不自覺就去纏何季的腰。

  何季剛插進去時並不急著動,而是忍著抽插的欲望,先湊到上面和林玉接吻。

  吻得林玉眼神都迷離了,他腰腹才開始發力,性器大半根都拔出來,只留一點在穴里,然後再整根沒入。

  速度不快,磨人的快感環繞著兩個人,有水液被攪動和甬道內壁被摩擦的微弱聲響從兩人交媾處傳出來,下流色情的要命。

  肉棒巨大,捅進穴里每次都填的滿滿的,林玉的手被何季舉過頭頂壓覆著,一低頭甚至能看見她小腹被頂出微微的肉棍形狀。

  林玉的吟哦開始破碎了,帶著哭腔:“……啊,啊啊啊……太深了……”

  何季眼神含著濃濃的痴迷,唇舌就沒離開過林玉的皮膚,像患了什麼焦渴症一樣,林玉的胸前、肩頸都是他舔吸出來的淡淡痕跡。

  他肏干的速度快了起來,但還是大半根抽出來再整根插進去那樣,力圖讓性器的每一寸都能和陰道內壁完美貼合,尋求最大的摩擦快感。

  他喘著,聲音粗啞,“……啊……好爽,里面好軟啊……”

  偶爾頂到小子宮,龜頭被那個宮頸小嘴吸吮的瀕死快感,簡直讓何季幾度忍不住翻白眼。

  林玉也好不到哪里去,被頂得一起一伏,眼神失去焦距了,微張的小嘴流出快慰的口涎。

  一個兩個,白花花的肉體交迭在一起,身上衣服已經不堪入目,好像除了浪叫再沒有別的生理反應。

  小穴被蹂躪的很慘,微微有些外翻不說,每次進出都被帶進去一點肉再帶出來,都磨成了水紅色。

  肉體“啪啪”的聲音混雜著男女高高低低的呻吟,林玉聽見水液擠壓聲,她腿心流的水活像洪水泛濫了。

  何季抽插的越來越快了,握著林玉的腰,不再大開大合地抽出沒入,而是每次只抽出一點,聳動頻率大大加快,次次頂到最深處。

  林玉手腕被縛,雙手只能無助地在空中亂抓——怎麼辦,要死了,要被自己養的繼子肏死了。

  何季衝刺時干得最猛,簡直恨不得用陰莖作肉釘,把林玉活活釘死在床上似的,任由她受不了了的哭叫,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林玉哆嗦著屁股高潮了,陰道也劇烈收縮著,還在被肏的穴口上方流出一道細流水柱,呈弧线嘩嘩啦啦地澆到了何季腹部。

  她被肏到潮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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