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琴又回去了幾天,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時分。
只見她上面穿著一件粉紅色襯衫,七分長的袖口下露出蓮藕一樣的手臂,雪白亮潔的肌膚和粉紅的衣袖完美和諧地融合在一起,互相映襯優雅的色彩,柔軟的絲質繞過胸前高聳的山峰,如瀑布一樣直直地掛在半空,隨著微風徐徐擺動,半透明的衣料若隱若現地展示著她纖纖細腰,下穿一條米黃色的休閒褲,但還是包裹不住那渾圓有彈性的臀部,腳下穿著一雙黑色的網眼波鞋,右肩挎著一個黑色的小提包,左手提著一個印有時尚圖案的塑料袋,在秋日的陽光下,整個人顯得那麼超凡脫俗。
薛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讓我欣賞了一會兒,揚了揚手中的塑料袋,說了一聲“衣服”,就上樓去了,我跟著上去,給她打開櫃門,然後坐在床邊,看著她仔細地把衣服一件一件放好,再把櫃門關上。
回過頭來發現我還在看她,就笑著說:“好看啵?你買的呢。”
我想起來了,前些天妞過生日的時候給妞買了不少東西,也給她送了這些,買的時候是分開試的,沒想到一起配載到她身上是如此的和諧和靈氣。
“好看,衣服好看,人更好看。”我由衷地贊嘆到。
薛琴聽到我的稱贊,很得意地揚揚頭,露出驕傲的模樣。
我還很忘情地看著她的胸,看著她的腰,看著她的屁股,如同欣賞一座雕塑,怎麼也看不夠。
“三圍”是流行的衡量女人身材的時尚標准,但那固定的機械的數字又怎能體現出女人珠圓玉潤的靈動和美麗?
薛琴哧哧笑了:“你看你那樣子,表姐說的一點都不差,看到女孩就在後面轉。”.
“你說錯了,是看到漂亮的女孩才在後面轉。”我笑著回答,一邊站起來,一邊用手款款摟著她的腰,接著又說:“現在不在後面轉了,在前面來了。”說完,把柔軟的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兩個人的舌頭就像一對小蛇互相攀爬纏繞。
我騰出一只手來,在她的胸前來回婆娑,光滑的襯衣和她的胸罩摩擦出沙沙的聲音,就像秋風穿過竹林一樣,和她鑽竹林好像就是去年的這個時節吧?
我默默地想著,手不由得從她的衣角鑽進去,但並不急著直接奔向最高峰,先圍著腰身和小腹來回徘徊,就像一輛小車在蜿蜒的盤山公路徐徐向上。
彎彎拐拐來到她的後背,摸摸索索找到她背後的搭扣,用手指往中間一擠,不知道是本身就有彈性還是被她那高高的山峰撐的,搭扣“啪”的一下向兩邊彈開,我和她緊貼的胸膛都能立刻感到震蕩。
薛琴含糊不清地“唔”了一聲,鬧不清她是什麼意思,這時候也沒心思去弄清她的意思。
這種慢慢達到目的地的感覺很讓人回味,也是和妞在一起的時候少掉的一個重要環節,妞大多是赤條條地上床,就是天氣冷的時候去脫她的內衣,但也知道那幼小的身軀缺乏必要的曲线,也就沒有這種循序漸進的期盼。
我沒有急於去感受那撩人心扉的柔軟,雙手抱住薛琴走到床邊,向前一撲,兩個人都倒下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我的身下。
一簇閃亮的烏發柔軟地攤在腦後。
兩只晶瑩的眼睛好像盯著一片狹小的空間。
那空間可能有許多美妙的圖畫,烏黑的眼珠里飽含著向往、展望、盤算和臨戰前的緊張。
我半趴在她的身上,兩手往上一掀,兩大團雪白的蓮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無遺,蓮花中間是彤紅的花蕊,花朵顫抖,如同還在一池清水中蕩漾。
花朵和花蕊,都比我感覺和想像中的更大、更鮮明、更具有神韻。
這個動作讓薛琴“啊”地驚呼了一聲,雖然和她纏綿已久,但這美麗的花朵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擋,但還是沒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個飢渴的嬰兒,貪婪地吸允著花蕊,也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體香,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里的清新,如跳動著生命的脈搏,如彌散著斑斕的色彩
我用力把她那還半隱在花朵中間的花蕊全部吸出來,讓她盛開在我的口中,舌頭如采花的蜜蜂圍著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個花蕊,左右捻動,希望它也能同樣綻開在我的指間。
薛琴一會推推我的頭,一會扳扳我的手,力氣越來越小,最後終於軟綿綿的滑落到她的身邊,再也不動了,只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我的舌頭我的唇,慢慢地開始往下,游走到她平坦緊繃的小腹,手也開始去摸她的皮帶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還是用緊張的語調說:“你……你想做什麼?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邊,很清晰地說:“我想要你。”說完手一用力,扯開了她的皮帶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暫的,當我用力拉下她的長褲,露出同樣是桃紅色的小褲頭時,她忽然放棄了,靜靜地蜷縮,在那里,臉朝著床里,閉著眼,再也不動了。
趁著這個空閒,我連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後側躺在她旁邊,開始慢慢地褪掉她的衣服、襪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層一層地揭開。
終於揭到了最後一層,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那桃紅的小褲頭也和她徹底分離。
一條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動著的軟體,一片畢加索晚期風格的色彩,一團流動不定的白雲或輕煙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猛地翻身全部壓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這樣的沉重,因為她成熟的身軀具有無限的彈力。
薛琴顫巍巍地承受了。
過去的一次次溫柔的擁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顫動的肉體撞得粉碎;彤紅的霞光擾散了桃紅色的晨霧。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說:“你莫慌,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用舌頭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言語,然後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條腿,她的腿根被我夾在我的大腿和腰之間,也只能隨著我圈腿的同時高高翹起,這個姿勢使得她中門大開,那隱秘的甬道,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獸般噴著陰險的咻咻的鼻息的陰莖前。
;
我沒有去看那個地方,甚至也沒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個防守嚴密的森嚴壁壘,有雨霧蒙蒙的高山,有空氣濕潤的新大陸,有飛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我意識中飛舞。
我慢慢地貼近堡壘,楚河漢界被打破,戰爭拉開帷幕。
小小地接觸,就能明顯地感覺到很多妞說的那種“油”。
我左右擺動著屁股,仔細地尋找到准確的突破口,帶著堅定、占有的精神,發起總攻。
城門被攻陷了,城門被打破了。
我又再一次感覺到那種橡皮筋勒過的不適,就像當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樣。
薛琴眉頭緊皺,發出低低的一聲“呀。”
洞壁內的嫩肉如同堅強的衛士緊緊團結在一起,抵御我這個侵略者,雖然在我挺進時被強行分開,但當我退回為下次衝擊積蓄力量的時候,她們又立刻緊密地合攏在一起,組織下一次的防御
這是一場激烈的戰斗,我展開一次又一次的瘋狂進攻,桃源洞內每一個細胞在花心地指揮下百折不撓地英勇阻擊,我越是勇敢地衝殺,她們越是奮力得抵抗,這種感覺讓我無比的亢奮,我一只手緊緊摟著她的頸,嘴在她的臉頰、在她的紅唇、在她的耳邊狂親亂吻,另一只手抓住她那碩大的蓮花使勁揉搓,下面進攻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薛琴終於承受不住了這種狂風暴雨地攻擊,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帶著哭腔說:“要死啊?你急哪樣?輕一點啊。”
薛琴的話語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經,我身體的感覺已經告訴我最後的衝鋒號即將吹響,我並沒有慢下來,反而加
M快速度,口里喃喃地說:“好薛琴,你再忍一會,快了,再忍一會……啊……”
一陣強烈的眩暈,一陣周身的抽搐,一陣窒息的筋攣……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自己還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腳下已經飄然離去……
戰斗嘎然停止,只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斷斷續續的抽泣。
我從她身上滾落下來,輕輕地撫摸她,在她耳邊說著情話安撫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開,翻身撲上來,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要撕下一塊肉似的,劇烈的疼痛讓“呀”地叫了出來,正要推開她,她忽然松開口,好像剛才那一口用盡她最後一點殘余的氣力,軟綿綿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圍繞著她咬的地方轉著圈,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柔聲地說:“曹家哥哥,從現在起,我……我只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後不喜歡我了,我……我就只有死了。”
“不會的,我喜歡你,你對我這麼好,”停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對妞也這麼好,我不喜歡你喜歡誰啊?”
薛琴猶如慵懶的小貓一樣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說話,只是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咬的地方。
這巴山的女子柔起來愛煞人,凶起來嚇煞人,現在柔順薛琴先前怎麼就那麼下死心地咬我呢?
唉,似懂非懂……有點難懂……還是別懂……
就這麼默默簇擁了很久,太陽快落山了,薛琴說:“起來了,我去做飯。”說完就坐起來,看到我還盯著她,還是有點不自在地用一只手擋住胸前雪白的蓮花,伸手去拿衣服。
!
“別忙,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我一臉嚴肅地對她說。
薛琴聽了停下手來,側頭看著我,目光中帶著疑惑:“什麼事?”
我扳住她的肩,拉她躺在我的旁邊,湊到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再、肏、一、盤。”話音剛落,伴隨著她“啊”的一聲嬌呼,翻身跨在她的身上……
這一切和跟妞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麼的不同,如果說和天真的妞在一起的感覺像清茶一樣輕松和回味,那麼和成熟的薛琴在一起就如同美酒一樣猛烈和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