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琴去廚房做飯,走路的時候扒著兩條腿,一步一蹭地走得很慢。
我看著也覺得不好意思,連忙走過去准備幫忙,沒想到被她推開:“去去去,大男人站在灶台旁邊是什麼樣子。”把我給轟了出來,我只好要妞去幫忙,剛開始還好好的,過了一會兒,妞也看出薛琴走路和平時不一樣,於是很關切地問:“姶姶,你是不是肚子疼?你去坐一下,我來做飯,好不?”一句話問的薛琴臉上又飛起紅霞:“去去去,和你爹在外面看櫃台去。”把妞也轟出來妞顯得有點莫名其妙,也顯得有點委屈,我連忙哄說:“妞,你姶是怕你累了,要你坐在外面休息呢。”
吃過晚飯,妞蹦蹦跳跳洗碗收拾去了,我坐在薛琴身邊,笑吟吟地看著她,她白了我一眼:“都怪你,走路都不好走,還笑?”
我握著她的手說:“我去把妞的床整理一下,晚上你就在這里睡,免得走路,要不你和妞睡在我床上,我一個人睡一邊。”薛琴要是理會成我晚上還會有什麼動作,她肯定會要求去表姐家的,我得主動打消她的顧慮。
薛琴聽了這話,沒有作聲。我拍拍她的手背,站起來就准備上樓。
“哎……等等,我去,哪有……哪有屋里有老婆的男人鋪床疊被的。”老婆兩個字輕得像蚊子哼哼,說完,又扒著腿上樓去了,我沒有跟著她上去,只在樓梯口告訴她床單等東西放在哪個位置的。
晚上洗漱完畢,我坐在下面等著她倆,然後我牽著薛琴的手,薛琴牽著妞,三個人一起上樓來。
上完樓梯,我對妞說:“妞,你和你姶到我那邊去睡吧,我睡這邊小床。”說完,松開薛琴的手,准備往妞的房間走去。
妞走到我前面,比我先進房,說:“不,我睡這邊,爹你和姶姶在那邊睡吧!”
我有點納悶,看了一眼薛琴,薛琴也看著我,我只好又問:“怎麼了?妞,你不是很喜歡你姶姶嗎?”
“嗯,是我很喜歡姶姶,”妞回答,然後又看了一眼薛琴,露出一副很聰明又很懂事的樣子,說:“爹,你和姶姶睡吧,你晚上要肏姶姶啊。”
空氣凝固了,時間也仿佛停止了。
我最先緩過神來,不由得哈哈大笑,再看看薛琴,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怒,衝著我擠出一“你看你,把這麼小的妞教成什麼樣子了。”說完,也不顧身體不適,快步衝進我的房間去了。
原以為自己聰明的回答會得到贊揚的妞看著薛琴跑掉,不由得有些泄氣,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有點黯然地問我:“爹,我是不是說錯了?”
我彎下腰,親了妞一下,說:“沒有沒有,你沒說錯,真是聰明的妞,你姶姶是怕丑呢。”
妞聽我這麼說才放下心來,又像忽然間想起什麼一樣問我:“那姶姶怕什麼丑?她和爹開親了不是就要肏嗎?我爸肏我媽的時候,我媽怎麼怎麼不怕丑?”
這,這問題實在不好答,我只好說:“妞乖啊,先去睡覺,等你長大一點我說給你聽。”轉而又生出一個念頭,正言對妞說:“這樣的話不許在外面說,聽到沒?”
妞點點頭進房去了,我還是忍不住笑了一會,才走進自己的房間。
薛琴穿著衣服卷在床上,面朝里邊。
我脫掉自己的衣服,躺在她的身邊,搖晃著她的肩膀,笑著說:“好了好了,別在意,妞是個小孩,說話沒遮攔,你就不要怪她,再說……再說她也沒說錯啊,爹肏姶姶,正常不過的事。”我笑著挑逗了一下薛琴。
薛琴聽到這,猛地坐起來,兩手提起枕頭,劈頭蓋腦砸過來:“你還好意思說,你把人家……人家……”還是有些難以啟齒,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我笑嘻嘻地抓住枕頭,裝作求饒的樣子:“好,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是姶姶肏爹,是姶姶肏爹,好不?”
薛琴聽到這話,再也繃不住臉了,撲哧笑出聲來,嘟了一句:“沒正經。”又仰身躺下。
我把枕頭塞在她的頭下,說:“你不會穿著外衣睡吧。”說著去解她的衣扣。
薛琴沒作聲,只是配合我脫去她的襯衣和長褲。
看到這種情景,我的性趣又來了,我試探著去拉她的小內褲。
薛琴不干了,死死地抓住,也顧不上害羞,忙說到:“好哥哥,好哥哥,你饒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了,過兩天,過兩天再說,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到那邊屋里去,好不好?”
我見狀也不強求,躺在她的身邊,說:“沒事,我不動你,我……我是覺得你這小褲衩好看。”伸手又抱住她的頸,說:“你今天怎麼說也算新娘子,我怎麼能把新娘子丟在一邊呢。”
薛琴聽到這話也覺得沾沾自喜,翻過身來,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伸手在那小褲衩上摸著,感覺比妞的肉要多且彈性更好,到底是成熟一些,只可惜現在還沒看到,哎,也用急,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把玩,慢慢比較。
我一邊摸,一邊問:“還很疼嗎?”
薛琴低低地“嗯”了一聲,忽然又憤憤不平地說:“你們男人就是占便宜,又不用疼,又不會大肚子。”
我聽到她的埋怨,也覺得先前自己粗暴了一些,於是找好聽的話安慰她說:“我是太喜歡你了啊,所以有點情不自禁……”
“去去,少給我灌迷湯,還情不自禁呢,我聽不懂,像一只大野牛,只曉得自己快活,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呢,就使那麼大的勁。”說到這,她把頭往我胳肢窩理埋了埋。
忽然,她翻身趴在我的胸前,興致勃勃地說:“哎,你說說看,你是怎麼把妞搞到手的?妞那麼小,她也經得起你這麼折騰?”
我知道她早晚會問的,早就想好對策,於是說:“剛開始只是覺得她在家可憐,就對她很好,後來時間長了,我就有了點想法,你也看到了,妞又很聽我的話,我一說她就答應……”
我省略了一些關鍵的步驟,輕描淡寫地說完,我開始問她:“你把我和妞的事給姐說了以後,姐是怎麼說的?”我不想問她是怎麼知道的,那個已經不重要。
薛琴把臉貼在我的胸口,用手輕輕撫摸那個眼色還很鮮明的牙印,說:“姐說,男人嘛,一個人住在一邊就會搞名堂,妞在屋里陪著你呢,把你的心拴在屋里,總好過你在外面去花心……我想也是,妞這麼小,你又不會和她成親……”說到這里,薛琴嘎然止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在我胸前甩了一巴掌,揚起頭:“要不是姐給你說好話,我就到鄉里去告你!”
不管她這話是真是假,我還是覺得心有余悸,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幸好薛琴是喜歡我,如果讓別有用心的人有意打探到這些,後果不堪設想。
我用手抱了抱身上的薛琴,說:“嗯,以前的事不說了,姐也說了,要好好待妞,以後給她找個好人家,你也幫著留心點……”
薛琴說:“我知道,姐也給我說過……”
我一邊說著話,一邊又解開薛琴的胸罩,讓那一對大蓮花滾落出來,好像在妞那里沒有得到的東西要在這里補回來似的,總也摸不夠。
又絮絮叨叨說了一會,摸了一會,薛琴趴在我身上沒動靜了,莫不是白天太累睡著了?
我愛憐地抱著她翻過身,把她放在床上,准備讓她好好休息,卻發現她的眼睛還是睜開的。
呵呵,既然她沒睡,那我也不好先睡,於是我又探過頭去,開始用嘴糾纏花蕊。
正玩得不亦樂乎,聽到薛琴哼了一聲,我抬起頭,看看她,薛琴發現我在看她,連忙扭過頭去,閉著眼睛,低聲地說:“哥,你是不是還想?”
這句話的含義再清楚不過,但我還是怕她說想就到妞那邊去,於是回答到:“是啊,這麼漂亮的老婆睡在旁邊,怎麼會不想呢?”
薛琴只是擺動了一下腰肢,不再說什麼。
現在就是豬也知道該做什麼了,我褪去她最後防线的時候,感覺到小褲衩濕潤了一片,都說女人的情欲按鈕不一樣,難道薛琴的按鈕就是她那通紅的花蕊?
要不然今天走路都覺得吃力的她,不到情緒非常高漲,也不會主動提出來的。
我翻身而上,薛琴帶著期望和害怕的神情說:“你輕點,那里還很疼呢。”
我忽然想起用對妞的方法來,說說話讓她放松:“嗯,我知道,你看,妞一點也沒說錯,爹要肏……哦,不對,姶姶要肏爹呢。”
薛琴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說了一句:“沒正經。”
伴隨著她的笑聲,我很紳士、很溫柔、輕輕款款地滑入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