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陽光暖暖地穿過樹梢叢林,放眼四下,新綠、嫩綠、鮮綠、翠綠,滿眼都是綠色,偶爾點綴著一點點的紅、黃、粉、紫。
激情四溢的鳥兒,忙碌地往來梭巡,周圍的空間沉浸在一片啁啾聲中。
只要是天氣稍稍好一點,薛琴就會跑到店里來,一來二去,她對店里的一切都熟悉起來,除了進貨,小店的打理基本上不用我插手,看著她里外忙碌,儼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勢,早知道這樣,先就應該挺一段時間,不把枝枝弄來就好了。
唉,都說春天孕育著希望,我怎麼總是不如意呢?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麼傳播的,好些人到我這里來打聽養泥鰍的事,我又挑選了幾個家境不太好的家庭,給他們魚種,讓他們也試著養養看,反正店里的事用不到我操心,再加上薛琴又在這里,縱然我又千百條妙計,也無法施展,有時候我倒有了宿命的觀點,好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老天爺不幫忙,再怎麼做也是白搭,只得暫時收起淫心,一心一意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當中。
當店里有她們三個的時候,晚上送薛琴去表姐家倒是成了最值得期待的事情,那風中的竹林,暮色中的山坡,到處都留下我倆纏綿的足跡,只不過每次我的手想往下一點點的時候,都會被她堅決的擋住,哪怕是隔著褲子都不讓碰,嘴里總是那句“你要和我開親”。
其實接觸了這些日子,覺得薛琴還是一個不錯的人,但立刻就要討論嫁娶,還是覺得太過草率。
唉,先就這麼混著吧,現在隔幾天可以讓枝枝回去一趟,比前些日子還是好多了。
不知不覺間,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天空開始變幻莫測,時而驕陽似火,時而風起雲涌,狗趴在地上吐出鮮紅的舌頭,鳥也不願飛出山林。
我抽了個時間,帶著她們三個去縣城玩了一回,順便買了一個冰櫃,這東西在村里可是稀奇物件,好多人來買東西的時候都嘖嘖稱奇:“這東西這麼熱的天還有冰?”話是這麼說,但要他們買冷飲,似乎好多人還是不願意花這錢,我也不是很在意,除了熬一點綠豆湯米酒啊什麼的,也沒凍多少飲料,有時候多買點肉放著,自己用也不差。
這下倒是美了妞和枝枝她們三個,冰凍綠豆湯很是合她們胃口,反正也是她們自己熬的,想怎麼喝也無所謂。
一天夜里,我正睡得蒙蒙朧朧,忽然耳鬢傳來那熟悉的呼喚:“爹,爹。”
睜眼一看,妞立在床頭。
我嚇了一跳,心想:這會兒她來做什麼?
難道她自己真的有欲望了?
但枝枝睡在那邊呢,這小妮子膽子也太大了吧?
想到此,我面帶慍怒地問:“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還不去和你姐睡覺?”我故意把“你姐”兩個字說得很重,好讓她明白現在什麼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覺到我的不快,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爹,姐要尿尿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也想得太離譜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起來,拿了手電筒,趕緊換了一副笑臉說:“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小姐妹到了廁所前,我讓妞先進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射下蹲了下去,輪到枝枝了,她站在那里似乎有點猶豫,我也沒有細想,直接催促說:“快點,這里蚊子好多。”妞也在旁邊幫腔說:“姐你快點啊,我腳上咬了好幾個疙瘩了。”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仿佛又回到當初的時光,不由得瞪眼看著枝枝正在出水的屄。
手電光下看得也還清楚,和妞的沒什麼差異,只是上面多了幾根稀稀松松的絨毛,看上去好像是膚色顯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里做比較,枝枝提著褲子站了起來,三人一行又回到屋里
躺在床上,我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何不用當初對待妞方法來試探一下枝枝呢?
於是我暗暗計劃起來,洗澡大可必,平時先搞點小動作,看看她還反不反感。
從那以後,瞅著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倆動手動腳,有妞這個小“榜樣”在,事情倒是很順利,就是當我有意無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對活蹦亂跳的小兔子的時候,枝枝總是臉紅著躲開,羞澀之情溢於言表。
呵呵,這種表情很讓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澀,薛琴的野性,這大千世界賦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萬萬開朗的、陰沉的、嚴肅的、輕佻的、英俊的、丑陋的、克己的、放蕩的、善良的、邪惡的,絕無雷同。
故事同樣通過妞在延續,我就不信,這麼多方法加在一個枝枝身上,她都會沒有轉變?
)有一天吃過晚飯,趁著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邊,低聲地問她:“妞,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過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嗎?”
妞點點頭。
吸取上次問妞的教訓,我直接開門見山問:“你姐的小房子是不是越摸越濕啊?”
“嗯。”妞又點點頭:“開始的時候不濕,摸一會就濕了。”妞又補充了一句。
“妞好棒,”我沒話找話夸了她一句:“是怎麼濕的,你給爹說說看。”
我要的答案已經有了,只不過覺得妞很有趣,於是又故意問了一句,但我也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表達,想了一會兒,忽而揚起頭,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模樣:“滑唧唧的,像油。”說話的時候,手還下意識地在褲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還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聽到,我會開懷大笑的。
聽到妞這個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經隱隱約約地聞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時候,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所以試探也只能是斷斷續續的,要是沒有薛琴在,按照這個速度,估計該做的事都已經做了,有時候覺得枝枝已經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來,試探只得終止,等到過幾天再來,枝枝似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不過事情總是在往好的方面發展,那就是說總歸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過我漸漸發現無論我裝得多麼自然,只要我和妞她們說笑哪怕是很正常地說笑,薛琴的眉間似乎都隱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難道女人的直覺就這麼准確?
終於有一天,我給妞她們講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話故事,不時加點笑話,小姐妹開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過晚飯,我送她的時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訴我說:“你要注意一點,別在人前和妞她們太隨便了,別人看到會瞎說的。”
“有什麼好說的?妞是我干閨女,我這個做爹的給她講講話都不行麼?”我很鎮定地回答“哼哼,爹?這周圍爹的故事還少了?”薛琴冷笑一聲。
“那是他們,干我什麼事?”我繼續裝清白狀。
“怎麼不干你的事?你以為……”薛琴下半截話沒有吐出口。
“我以為啥?嘴長在別人身上,他想說就是沒事也要說出事來,我才懶得去理會呢,你別跟著瞎說就行。”緊盯著她,希望能看出點什麼端的。
“我……我會瞎說?你……我不說了,你把好心當狼肺哩。”薛琴聽到我這麼說,氣得滿臉通紅。
“好啦好啦,你別心里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為我好,我以後注意點,哈?”看到薛琴這個樣子,我反倒覺得很可愛。
我連忙哄她,連摸帶吻,好聽的話語也說了一大堆。
半響,薛琴才幽幽地說:“人家都已經讓你這樣了,你還是不願意開親,唉,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你……你要是不喜歡我,我就不來找你了。”
她一直都叫我曹主任的,今天一聲“曹家哥哥”,顯然是想表達什麼,我沒有捉摸到她的意思,但這一聲卻讓我的心頭陡然升起一種異樣感覺,一種被人牽掛,被人愛慕的感覺,也喚起了一種去關愛去喜歡的情懷。
“不不不,”我趕忙安慰她說:“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在鄉政府上班,很忙,抽不開身啊。”
聽到這里,薛琴低著頭不言語了,見此光景,我也就不再絮叨,只是靜靜地陪伴著她。
晚上睡在床上,想到薛琴說起妞的時候那種神情,我不由得又仔細地回憶有薛琴在的所有細微片段,可是還是覺得沒有任何破綻,也許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