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薅著郭靖的脖領子問:“你這傻小子,你他媽的到底是娶我閨女,還是娶那狗屎蒙古公主?”
黃藥師這人是有點那個,人家華箏就跟邊上看著呢,這不是讓人下不來台嗎!
估計是欺負華箏聽不懂中國話。
郭靖牛脾氣就上來了,這行為准則哪能隨便地改?
何況還有拜把子兄弟拖雷在一邊瞅著呢,怎麼著也不能屈服嘍。
郭靖心里有底,黃蓉在邊上呢,怎麼著也不能真把自己怎麼著吧?
還是有點肝顫,於是不說話,就那麼看著黃藥師。
黃蓉知道郭靖想什麼了,心疼。
“阿爹,你先把手給松開。”
黃蓉就掩護了郭靖,“我心里只有他,他心里只有我。他要做金刀駙馬,我也嫁別人。反正沒他,我活不了。”
就眼淚吧嗒的了。
黃藥師就暈了,怎麼看閨女也象她媽,尤其這一掉眼淚。
不過黃藥師越琢磨就越來氣,真是女生外向呢,老子不是為你好嗎?
有了對象,連老子都不要啦!
怎麼看那郭靖也配不上自己閨女,倒是和那粗手大腳的華箏挺般配的。
不過看黃蓉一哭,心就軟了,“且夫,天地為爐,萬物為銅……”這有文化的人說話就讓人聽著費勁,估計是你這麼折騰能行嗎?
郭靖覺得脖領子給薅的,真不得勁。這不是流氓嗎?哪有這樣的!都什麼時代了,還逼良為娼啊?我郭靖可是頂天立地的處男!
楊康揀了黃蓉的打狗棒,又很順利地扒了一個瞎,就得到了丐幫幾個不開眼的傻冒兒的信任,於是就大搖大擺地以未來幫主的身份去湖南岳陽的君山開會去了。
這就是一個意外,不過楊康的腦子快,於是迅速地構築了一個挺宏偉的藍圖,能實現這計劃,那自己就闊了!
不過當幾十萬破衣爛衫的叫花子的頭兒,也挺憋氣的,總算是一個一跺腳、哪兒都顫的大人物了,埋汰就埋汰點吧,湊活吧。
楊康在外屋琢磨宏偉藍圖的時候,穆念慈正在里屋洗屁股,心里有點慌,這月的例假怎麼還沒來?
我尻,不是懷孕了吧?
要是真有了,這孩子是誰的?
心里還真沒底。
照例說,應該是楊康的,跟他弄的次數挺多的,也把自己給尿了。
不過跟歐陽克也弄過幾回,他每次都把自己弄的一塌糊塗的,也不知道他尿沒尿。
說真的,跟楊康弄,雖然非常的甜蜜,但好象還是歐陽克厲害,那滋味,那刺激!
穆念慈就覺得下面一個勁地癢癢,就伸手去摳……
楊康開始分析自己的局勢,現在丐幫也不怎麼消停,據說淨衣幫和汙衣幫鬧的挺熱鬧的,自己初來乍到的,本事又有限,看來得拉攏一幫,對付另一幫,對了,就是這主意。
楊康就想到了淨衣幫的彭長老,那哥們整天神道道的,還一個勁地往穆念慈的身上踅摸,看來是個色鬼,好色,就保不齊貪財,有毛病就好辦了。
其余的一個個裝模做樣的,看起來不那麼好弄,對了,就從彭長老身上下手,有個幫手總好的。
至於怎麼弄?
這不是現成的麼?
穆念慈。
黃蓉坐在屋里“吧嗒、吧嗒”地流眼淚。
這男女關系的事,太復雜,這老天爺是怎麼安排的?
想不到郭靖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都已經是訂婚的人了。
難道是一個外表憨厚,內心奸詐的小人?
不可能!
靖哥哥開始對自己好的時候,可不知道自己是姑娘。
那他干嗎不告訴自己他已經是訂婚的人?
也不能怪他,沒問呀。
和郭靖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就來了,答案很簡單了,郭靖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郭靖坐在屋里發愁。
這男女關系的事,太復雜,這老天爺是怎麼安排的?
蓉兒多好呀,沒有比黃蓉更好的姑娘了。
雖然有點單薄,不知道能不能多生孩子?
華箏肯定是能生的主兒,要不然娘也不能答應,娘會看女人。
就是不要孩子,也願意跟蓉兒在一起。
不行,老郭家可就我這一脈單傳,沒兒子不就斷了香火了?
那就對不起祖宗了,那事不能干。
要不就都要?
能行嗎?
心里有了一個人,還能不能裝下其他的?
不是那麼難辦的事吧,娶華箏為了傳宗接代;娶黃蓉為了自己的愛。
挺好!
能行嗎?
門“噶嘣”一響,郭靖嚇了一跳,就看見黃蓉披著月光站在門口,她真美呀!
黃蓉看著愣恪恪的郭靖,滿腔的柔情想對他傾訴,還有自己想好了的事情。
郭靖一個勁地發懵,怎麼蓉兒今天又不一樣了?
她要干什麼?
黃蓉回頭看了看這夜,雲很濃,月亮在雲里穿梭著,似乎是一種微笑,笑看著這人世百態,雲把月光遮掩,似乎在替自己害羞,然後,再出來,笑。
有什麼可害羞?
有什麼可笑?
我和我愛的人在一起,我們幸福,也可笑?
郭靖在哆嗦了,他一面想著自己的原則,一面在回味那甜蜜的、要把自己帶走的吻,還有那驚慌的一握,夢里不斷出現的火熱。
黃蓉沒有猶豫,生死相依的歲月,愁腸百轉的相思,今天,就要融合。
她伸手把門關緊,靠在門上,反手把門閂杈緊。
郭靖更暈了,這,這,這是要干嗎呀?
覺得口干舌燥的,心亂跳。
黃蓉看著郭靖,看見他在哆嗦,在咽唾沫,同時看到他眼中跳躍的火苗,那眼睛里有自己。
郭靖看著黃蓉,看著她起伏的胸脯,看到她流水一般的明眸中飄蕩的柔情,那里有自己。
“這麼晚了,你干嗎不睡覺?”
這氣氛太炙烈,受不了,郭靖決定還是得說點什麼。
“我睡不著。”
黃蓉有點心慌,這樣,他會不會以為自己輕浮?
“睡,睡不著呀?”
郭靖站著,雙手摳著桌面,肚子靠在桌沿,舒服點了,至少不那麼脹了。
黃蓉有點著急了,這態度還不明顯?
你在那兒干嗎呢?
郭靖是著慌的,這麼對峙下去,准出事呀,會出什麼事?
是不是自己總想的那種?
郭靖,你可得堅持住嘍,這是大事,大事不能糊塗。
你不是已經想好了嗎?
不就是要他嗎?
黃蓉,你那些主意都哪去了?
你不能在這當口逃跑吧?
就是有點想跑,不過門被自己鎖死了,跑不了。
“這燈真刺眼呢。”
“蓉兒。”
“吧唧、吧唧”……
(怎麼樣?這出夠含蓄了吧?這就是黃蓉的初夜,干柴烈火不待言。至於黃蓉的故事,本章會讓她傾情演繹,待後來吧。)
得用個什麼招讓彭長老把穆念慈弄了呢?還得被自己捉奸在床,楊康可下了工夫了。
彭長老是很看重楊康的,不是因為他貪戀穆念慈的美色,是楊康手里的打狗棒,那是權利。
在丐幫這麼多年,爬到了長老的位子,沒點本事是不行的。
說楊康是洪七公的徒弟,那是扒瞎,洪七公通天的神通,不可能教出這麼草包的徒弟,彭長老就是看中了楊康的草包武功,那是一個容易控制的條件,控制了楊康,那麼就控制了打狗棒,有了打狗棒,嘿嘿,老實不客氣,我就是第一人了。
所以彭長老把楊康和穆念慈接到自己的宅子里住,給他們一切方便。
楊康邀自己到他們住的別院喝酒,這也是接近的機會,彭長老當然樂了。
屋子打掃的挺干淨的,看來穆念慈是一個不錯的女人。
想到穆念慈,彭長老就有點想法了,穆念慈是北方姑娘,沒有湖南妹子這麼水靈,不過那健美的身材實在是一種誘惑,罕見的長腿,還有那高聳的胸脯。
這楊康跑哪去了?
買酒去啦?
不必吧!
彭長老坐在外屋東張西望的,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就看牆上掛的字畫,也是一個自詡風流的人物。
怎麼里屋有“嘩啦啦”的水聲?
大白天的,誰在洗澡?
不會是穆念慈吧?!
已經有好多天楊康沒有和自己親熱了,雖然他嘴上沒說,而且對自己很體貼,穆念慈知道,牛家村殘屋里的事情不可能不在兩人之間造成陰影的,畢竟自己的身體是不干淨的,而且是那麼的肮髒。
今天很意外,楊康對自己非常有熱情,吃完午飯就摟住自己要親熱,真想呀,可大白天的,是不是有點害羞?
但還是答應了,要把最好的自己給他,讓他快樂。
外面有腳步聲,是阿康回來了?
他剛才說是要去買點東西的。
多想他跟自己一起來洗澡呀。
“阿康,你來幫我搓背,好不好?”
穆念慈背對著門,她從澡盆里站起來了,流暢的曲线展露無遺,豐潤的屁股得到溫水的浸潤顯得更加光滑柔潤,那腿,那腰,那背。
彭長老覺得自己被撩撥起來了,還有點猶豫,不過美人當前,玉體橫陳,不由得欲火如焚,並不在乎穆念慈的反抗,不是有懾心大法麼,對付楊康就更簡單,也如法炮制不就行了麼?
“你是誰!?”
穆念慈感到背後男人的手與楊康的完全不同,雖然同樣的細軟、溫暖,但顯然是不同的,而且他身上有一種與楊康不同的茶香。
准備自衛的時候,穆念慈感覺自己被那精光四射的眼睛給迷惑了,並且就那麼漸漸地沉迷了下去,神智似乎還清醒,是在掙扎的,不過攻擊過去的拳腳變得無力了。
“美人,你真美,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自己就這樣身不由己的靠到男人的懷里了?
肯定是邪術!
一陣冰涼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來了,自己的確是又落入了另一個不知如何解脫的噩夢中了……
楊康看的很清楚,甚至在看到彭長老的眼神時,自己也不由一陣迷糊,那是什麼樣的功夫?
如此神奇?
要是可以學到手,多好!
楊康改變了主意,不想再控制彭長老了,或者可以依靠他,用一種依附的關系見機行事。
至於穆念慈,本來就是一個可利用的武器,就作為奉獻忠誠的餌吧。
彭長老引導著赤裸的穆念慈,開始……
陽光從窗子斜射進來。
郭靖醒了,疲憊和那種不能言表的滿足感還在身體里盤旋,不想動,也動不了,黃蓉還依偎在自己的胸前甜甜地沉睡。
她真好看,柔軟的長發傾瀉著,掩住了臉頰,睡得象小孩,那麼甜蜜、沉靜,還流口水,把自己的胸前弄的濕濕的,真軟,她真好,這輩子就從來沒有這樣快樂並幸福過。
郭靖拉過被子,掩住黃蓉裸露在外面脊背,涼涼的,著涼了可怎麼辦?
心中的柔情蜜意是沒法表達的,最明確的就是憐惜,蓉兒是最好的。
不過稍微有點慌,自己每天早晨都矗立的那東西現在也不例外地站起來了,捅在黃蓉那柔軟的肚子上,不用說不那麼舒服,尤其是那肚子的一點點動,郭靖覺得自己憋不住了,想再搞一次,非常想,昨天晚上黑漆麻烏的什麼也看不見,就是在一種緊張和衝動中拼死衝鋒,記憶中就是一片溫柔,一片濕滑,還有柔軟,還有黃蓉那熒熒的淚眼,還有自己爆發時那空虛和慌,現在,要是……
郭靖不敢往下想了,不能那麼做,不知為什麼,真的在黑暗中,似乎就拋去了好多顧慮,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快樂,而這樣真切地看著黃蓉,郭靖就緊張,同時還舍不得把她叫醒。
但想看看她的臉,就伸手過去拂開那柔軟光澤的秀發。
黃蓉動了一下,郭靖連忙松手,那頭發就瀑布一般再次傾泄,陽光中留下一道彩虹一般的暈。
“很舒服,哈?”
楊康看著心滿意足的彭長老,他全神戒備著,防備著彭長老的邪術,同時防備他的進攻。
彭長老對楊康的表現很意外,根本就不象一個妻子被別人迷奸後的丈夫,還不想殺楊康,他還有用,彭長老微微一笑,“楊兄弟好福氣,有這樣的尤物常伴身邊。”
他也戒備著,不過發現楊康表現得象一個怯懦的男人,於是和彭長老本來就認為的那種繡花枕頭的形象吻合了,“事情已經出了,想怎麼辦?”
知道底牌就容易處理的多,彭長老決定盡快地知道底牌。
“你這樣的禽獸……”楊康其實並不怎麼怕彭長老,他掩飾了自己的真實武功,真動手的話,那九陰白骨抓也不是好惹的,但他必須表現得如同一個害怕的小男人,看到彭長老眼中的凶光時退縮。
彭長老冷笑著,“沒有我,你雖然有打狗棒,但還是當不了丐幫的幫主。”
楊康裝做痛苦地思忖,好象是最後有了一個決定,“我要當幫主,要學你的功夫。”
彭長老笑了,“好啊,我每月的處三、十一、十九三天過來傳授你功夫,好不好?”
穆念慈好不容易從眩暈中清醒過來,感到身體被折騰得筋疲力盡,下身火燒火燎的,聽到楊康和彭長老的對話,穆念慈覺得自己的心沉到了谷底,那是怎樣的一種心碎呀?
外面正在洽談一個以自己為代價的生意。
“怎麼樣?還疼麼?”
楊康走過來,那眼神是溫柔的,還有達成協議的興奮。
穆念慈一陣心酸,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轉向牆,不能看楊康,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怕自己會開始恨他。
“沒跟你商量,是我不對。”
楊康坐在床邊,“這的確是我特意安排的……”穆念慈是想到了的,並由此開始怨恨,現在聽楊康直接承認了,反倒有了一種特別的情緒,期待一個理由。
“……我怕你會不同意。其實,我們勢單力薄,武藝低微,想出人頭地實在是難呀。我殺了歐陽克,是不能再回金人那去了,不過我還是要做英雄。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應該是可以施展我抱負的地方。就為這,我卑鄙地利用里你,念慈,我們太弱小,我們需要別人的力量。”
楊康在床腳跪下。
穆念慈的心碎了,這個答案理想麼?
這個答案是不是有點牽強?
不過穆念慈不能看到楊康下跪。
“我是不擇手段的小人!我卑鄙!連我都恨我自己!把自己最愛的人獻給禽獸……”楊康開始抽自己的嘴巴。
“別,別這樣!”穆念慈下床,是楊康說她是他最愛的人使穆念慈激動的,女人的心太軟,穆念慈被愛迷惑。“你應該恨我的。”楊康很有表演天分,眼淚說來就來,連表情都可以隨意支配。“你,你真的愛我?”
“愛!”
楊康捕捉到了穆念慈的內心,很容易,他把穆念慈擁進懷里,使勁地摟緊,“不管你發生過什麼,我都愛,都離不開你。”
穆念慈止不住自己的眼淚了,憤怒和羞恥化做了滿腔柔情,“阿康,我不要你做英雄,不要你做大事,咱們走吧,找一個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生活。”
這就是理想了,穆念慈自己也知道就算楊康並不介意自己的身體,可陰影是存在的,在夢中也在折磨自己的心靈。
“我可以不做英雄,不做丐幫的幫主,可以和你幸福地生活,但我不能不報仇,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必須殺了完顏洪烈,然後,我們就好好地生活,生孩子,白頭偕老。”
“可以找郭靖大哥他們的。”
“我楊康是七尺漢子,我為什麼要和對我不信任的人在一起?我自己也能。”穆念慈看著楊康驕傲的神情,寧願隨他水火共赴。
黃蓉其實也醒了,但還在裝睡,幸福能有多久?
她在想這個問題,按郭靖的性格,華箏的事肯定是不會背信的,自己能不能容忍另一個女人和自己共同占有靖哥哥?
煩惱看來是永恒的,還不如就享受眼下的快樂,至於以後……
不能,就是不能容忍靖哥哥的心被分走一半,那麼他做金刀駙馬,自己就和別的男人成親,但和誰呢?
別再煩惱了吧!
應該好好地對待現在。
郭靖沒想那麼多,現在就是在感覺,體會紋絲合縫的接觸。
他嚇了一跳,因為下面被黃蓉握住了,瀑布掀開了一角,是閃亮的星光,還有那溫潤的唇,“靖哥哥,還想要麼?”
黃蓉的聲音比任何時候都好聽,那麼地撥動著心扉,不過不能貪戀在床第之間吧,“蓉兒,咱們應該趕路了,別耽誤了君山大會,師父他老人家也擔心丐幫兄弟們呢。”
黃蓉根本就沒想到郭靖會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不過真的很有理,君山的丐幫大會是重要的。
有那麼重要嗎?
比快樂還重要?
黃蓉愣了一下,放開了郭靖,多少是有點失望的。
一把將被子都裹過來,讓郭靖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很有趣,很……
多強壯呀!
黃蓉看到陽光下郭靖健碩的身體,肩很寬,胸很寬厚,溫暖,那肌肉的线條變幻著,流溢著,還有那幻想中可以與歐陽克匹敵的兵器,現實是那樣的,可不凶惡,顯得羞澀而脈脈含情,這就是我的男人……
郭靖驚叫了一聲,從床上滾到了地上,雙手捂住下邊,看著黃蓉巧笑嫣然的頑皮,就想去抱住她,好好地疼她。
這衝動幾乎就不能抵擋了,郭靖還是用自己認為正確的理智抑制了自己的熱情。
黃蓉不但愛郭靖的身體,那值得愛,同時被那克制了激情的堅持給深深地吸引了。
就是這個,男人味,他的堅持就是最有光彩的,他從來都知道自己該干什麼,不應該干什麼,多安全,多溫暖,多不能抗拒,他的力量可以扭轉乾坤,而自己想要飛翔的心找到的就是這樣的线,不管飛多遠,都牢牢地在這大地的懷抱中,能享受到疲憊後的安慰、保護,有了這,還要別的麼?
“我要起來穿衣服了……不許你看。”
多希望你看呀,黃蓉期待著郭靖能過來把自己的身體擁進他寬厚的懷抱。
不過郭靖“哎”了一聲,真的就拎著還沒有穿好的衣服慌慌張張地出門了,還不忘了把門關好。
傻子!
心里使勁地喊,黃蓉懊惱地抓起枕頭摔了過去。
“哎喲喝!”是不是蓉兒摔倒了?郭靖沒明白,不過不讓看,就不能去看吧。
“給你吃。”
黃蓉看著三下五除二地把帶出來的面餅打掃干淨之後仍然意尤未盡的郭靖,把自己才吃了兩口的面餅遞過去。
“那,那怎麼行?”
郭靖撓著頭皮,一臉地尷尬。
“你吃,我已經飽了。”
“真的?”
“真的。你吃。”
他吃東西的樣子一點也不好看,還吧嗒嘴,不過很香,很認真,黃蓉是煩別人吃飯吧嗒嘴的,只有郭靖是例外,看著他吃的那麼香甜,就高興。
自己最近真的很能吃,郭靖不好意思了,不過面餅已經啃的剩下一點了,怎麼辦?
郭靖把剩下的掰成兩半,“我再吃這些就夠了,給你吃。”
郭靖有點迷糊了,怎麼蓉兒又眼淚吧嗒的了,不過嘴角帶著笑,嗨!
女孩子想什麼還真不容易弄明白的。
郭靖看著黃蓉把那一半面餅用手帕包起來,淚珠還在手帕上留下一點清痕,不明白,簡直是莫名其妙,面餅不是吃的嗎?
今天是幾兒?
哦,十一。
穆念慈看著楊康在弄床單。
是啊!
今天是十一,一個協議的履行日,可以麼?
應該是不會猶豫的吧?
為了自己的男人,就是再多的苦也能承擔,就為了他的理想,把自己奉獻吧。
穆念慈知道自己和楊康的未來是一個很明確的答案,不會有未來的,但應該為他的努力而奉獻,反正這個身體已經是肮髒的了,不如就當一個工具,或者可以幫助他。
穆念慈背過臉,用袖子擦掉淚水,把自己的微笑給楊康。
楊康心里冷笑著,怎麼樣?
扶上馬,再送你一程。
他走到穆念慈的身邊,輕輕地攬住穆念慈的腰,沒有吻她的唇,只在臉頰上吻了一下,沒有說話,他把自己裝扮得悲傷和無奈,並且用一種決心來鼓勵穆念慈。
穆念慈點頭,輕輕地咬著下唇,向已經收拾利落的床走過去,沒回頭看帶上房門的楊康,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又哭。
待會兒,就有一個有茶葉清香的男人要在這里收貨,得努力一點讓他滿意,不是那麼不能忍受的,那男人至少還熟悉女人,技術很純熟,能帶來快感,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世界是純淨的,沒有屈辱和困惑,來吧,我等著你……
前面就是岳陽了。
郭靖背著黃蓉,希望永遠這樣,她在自己的背上沉睡,讓自己來背負她。
黃蓉伏在郭靖的背上,頭枕在郭靖的肩頭,希望永遠這樣,在他的身邊,讓他來管束自己想飛的心,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