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金庸列女傳

第2章 殷離的故事

金庸列女傳 流殤 11879 2024-03-03 06:14

  “我今天身子不方便!你別胡來!”妻逃到沙發上去了,她頑皮地衝我樂。

  我臊眉搭眼地抻胳膊抻腿,以舒解我高漲的情緒。

  “你別煩我啊!告訴你,我得看點書了。”妻一邊啃苹果,一邊翻著我一見腦袋就大的英文書。

  她們的課題到坎上了。我不得不把電視也關了,盡管大洋的彼岸,我最崇拜的麥克爾。喬丹正和我最煩的馬龍對決。

  我嘆了口氣,坐在沙發里把腿盡量地伸直,我該干什麼?

  無聊的夜晚,無聊的人。這一刻,我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心里酸溜溜的。

  “要不,你接著編你的故事吧。”妻歉意地衝我笑笑,把啃了一半的苹果給我。

  好主意!

  “那叫傳奇!”

  “那你慢慢地傳你的奇吧。我保證不打擾你。”

  哪里才可以找到他?

  殷離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她頂不住這割面如刀的風,頂不住這嚴酷的寒冷,漫天的飛雪也不再浪漫多情,餓,以及希望的渺茫。

  世界是銀白的,視线是模糊的,來到這茫茫的雪野是第五天了。

  殷離腿一軟,跪倒在沒膝的雪地里,很疲倦,但不能睡,她伸手抓過一捧雪,用手搓成一團,咬,那冰涼的感覺使神經多少振奮了一些,她解開纏手的氈子,把手背挪到眼前,那有一個環形的疤,疼的越深,越刻骨銘心。

  她眼前浮現出那個倔強的男孩俊秀的臉。這麼多年了,他應該已經長大了,他還會不會打自己,咬自己?

  殷離突然感到一陣惱火,為什麼要這樣不辭艱辛地來找他?

  他也一樣對你不好,你是要找到他,打還他,咬還他?

  力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身體感到越來越冷,連血液也要凝結了的感覺,本來臉被風吹得生疼,現在不疼了,麻木了,連大腦也漸漸地麻木了……

  “哥,我要渥尿。”七歲的殷離趴在十三歲的殷十方的背上,她剛睡醒,覺得顛簸得厲害,就更想渥尿了。

  這是威名赫赫的白眉鷹王殷天正一家的遷徙,天鷹教創辦的十來年來,可以說是縱橫開闔,所向無敵,不過這回不得不把家小從無錫的總壇向蘇州的別院轉移了,他們面臨著創教以來最嚴峻的考驗,來搗亂的可以說是具有驚天動地本領的大人物。

  幼小的殷離並不清楚危險的來臨,她覺得這樣出來玩,是很有趣的事情,不過讓兩個哥哥殷十方和十五歲的殷光屏來照顧自己是不怎麼樂的事,他們老欺負殷離。

  “你就不能憋一會?”殷十方不耐煩地說。

  “我憋不住麼。”

  殷離想了想決定還是不用哭的辦法,因為哭一點都不解決問題,爸爸也不會因為自己的哭泣而袒護自己,只能引來媽媽摟著自己也一起哭,二娘還幸災樂禍地笑。

  媽媽留在無錫陪爸爸了,嬌嬈的二娘跟來了,不能讓她看笑話。

  小肚子鼓鼓的,就是憋不住了麼。

  殷離在一棵大樹旁解開褲子,蹲下,真舒服!

  聽著“吁、吁”的聲音,感受著熱乎乎的尿液激越地通過輸尿管排出體外的那種麻酥酥的舒適和膨脹的膀胱放松產生的一陣癢癢,殷離忍不住激靈地打了一個寒戰。

  殷十方和殷光屏就站在不遠的地方,殷離就在他們的視线里,他們都漲紅了臉,心怦怦地亂跳。

  他們欺負殷離不是因為討厭她,她好看,好看得象畫上人兒,從小她就總是干淨,不過她倔,她不愛搭理人,男孩欺負女孩,其實就是要女孩注意他,這欺負就成了慣性,直到現在。

  本來女孩子要尿尿,就是哥哥也應該回避的,不過殷十方和殷光屏沒有,他們注視著殷離解開褲子,脫下去,白白、粉嫩的小屁股露出來了,還有那好看的腿,嬌嫩的臀瓣間那神秘的溝渠,哦!

  她張開腿了,蹲下,被那嫩嫩的,粉紅色的裂縫所震撼,那嬌嫩的裂縫微微地張開,冒著熱氣的尿液從粉嘟嚕的裂縫中噴射出來……

  已經看過好幾次了,殷十方喜歡看,但還沒覺得怎麼樣,他覺得身邊的大哥怎麼一個勁地哆嗦,他看見殷光屏褲襠里動著,他的手伸進了褲襠里了!

  他干嗎呢?

  不知道為什麼,殷十方覺得自己的褲襠里也產生了從來沒有過的悸動,一跳一跳的,漸漸地漲,連腰身和肚子也產生了緊張的感覺,這是怎麼了?……

  “待會兒,我背小妹。”殷光屏衝殷十方瞪眼。

  蘇州的別院到了,很幽靜的園子,和無錫的家不太一樣,殷離坐在園子里水潭旁的一個奇怪的石頭上,她不怎麼舒服,屁股生疼,大哥沒有二哥有勁,他老要調整,每一次調整就好象無意地在屁股上掐一把,現在還疼呢!

  家里的人都忙活著,二娘肯定是叉著腰對那些下人指手畫腳的了,她的臉肯定由於興奮而紅撲撲的,薄薄的嘴唇也肯定抿著,眼睛里肯定是那種誰都不放在眼里的勁頭,真煩人!

  她在爹爹面前就不這樣,低眉順眼地象小狗。

  還有那狗仗人勢的殷無祿,殷無祿真難看,那棗核腦袋,那吱著的厚嘴唇,還有那爆凸的黃牙,包含所有可怕情緒的小眼睛,晚上碰上能嚇一跳。

  “阿離,你在哪呢?”殷光屏從月亮門那邊東張西望地過來了。

  畢竟是哥哥,雖然由於二娘的緣故,多少有點討厭,不過還是親的。

  “哥,我要那個花兒。”殷離甜甜地笑著,伸出白嫩的小手指著水潭中嬌艷的荷花,在水中間,殷離夠不著。

  “阿離,咱們洗澡去吧。”

  殷光屏看著殷離那白嫩、帶著酒窩的小手,一陣迷糊,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禁不住這個小妹的誘惑了,要跟她一起洗澡。

  “不麼,我要那花兒。”殷離甩搭著胳膊,撅起了紅潤的唇,小辮子晃著。

  “那哥給你摘花兒,你可得聽話地去洗澡。”

  殷光屏輕輕地一縱,伸足在水潭中間的揚州石上一點,非常瀟灑地彎腰,輕舒猿臂,然後飛燕浮波一般輕巧地飄到殷離的身邊,把玩著荷花。

  “哇!”殷離覺得大哥的本事真大,都有點崇拜他了。

  是一個鋪滿了花瓣的房間,房間的正中有一個石頭池子,池子里的水冒著熱氣,也飄著花瓣,熱乎乎,香噴噴地。

  看見殷十方就在肚子下面圍了一片絨帕,殷離有點害羞,殷光屏在背後把門關上的聲音,使殷離有點害怕。

  “哥,你們干嗎?”殷離怯怯地,輕輕地咬著嘴唇。

  “洗澡唄!”殷光屏從背後按住殷離的肩,“趕了一天的路,身上都臭死了,可不得好好地洗洗?”

  殷離遲疑著,都是媽媽給自己洗的。

  “怎麼啦?阿離,小時侯咱們不是經常一起洗澡麼?”那倒是,不過現在怎麼好象很緊張的?

  “怕什麼羞呢?我們是你親哥哥呢。”

  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好捧著荷花,光溜溜的身子被熱氣蒸的癢癢,她禁不住對兩個光溜溜的哥哥的身體產生了好奇。

  他們和自己不一樣,他們那兒掛著什麼東西呀?那就是小雞雞?

  二哥的那東西果然象小雞雞,光溜溜的,挺好玩的,不過大哥的就不怎麼象了,那麼多毛毛,好大的一長條,頭上的皮膚聚成一揪,黑乎乎的,那上面能清晰地看見暗青色的脈絡,還有那長條的肉棍根部墜著的那皺巴巴、黑乎乎的一團,象老頭的臉,里面是裹著兩顆蛋蛋的?

  不敢太專注地看,就偷偷地看,不過目光一接觸到那奇怪的東西,就一個勁地臉紅心跳,喘氣都不順暢了,身子更癢了,好象跟被熱氣蒸的不一樣……

  哇!

  水真燙呀!不過還是要盡快地泡進去,哥哥肆無忌憚地看自己,自己被看的很不自在呢。酥酥的感覺,多少燙得有點疼,不過那滋味真奇妙呢。

  殷離吸著氣,用手撩起水往自己的身上蹭著,蹭,身體產生了一陣令她心慌意亂的舒適,臉紅了,得趕緊坐下去,他們在看自己的屁股呢。

  熱水沁過大腿,泡到渥尿的地方時,殷離“哎喲”一聲驚叫了出來,不是被燙到了,而是被刺到了,可能是那里太嫩,不過還想再來一次!

  咬著牙再坐下去,哇!

  身體產生了一陣戰栗,好象在起雞皮疙瘩,又好象是在舒張,擴張開全身的毛孔,接受熱水的按摩、熨貼,身體中間的部位那奇妙的麻癢和酸楚迅速地蔓延開,真舒服呀!

  “哥給你搓完背,你也給哥搓好不好?”

  在殷光屏溫柔的按摩中,殷離緊緊地咬住嘴唇,一個勁地哆嗦,引起水池的漣漪。

  他搓的真舒服,雖然不願意他把手探進那最怕碰的地方,不過他細致的揉搓真舒服,舒服得耳朵都不怎麼管用了,他在說什麼?

  二哥坐在對面,他怎麼也一個勁地哆嗦?

  殷光屏看著殷離嬌嫩的臉頰的每一絲變化,他依然耐心地在殷離嫩嫩的雙腿之間揉弄著,光是這接觸就足以興奮了,漸漸地增加力道,用手指把那道黏黏的裂縫剝開……

  “哥哥,喔,哥,哼、哼……”殷離覺得被那奇妙的感覺控制了,想結束,因為隱約知道這不好,但那感覺又那麼地不能拒絕,美妙得好象身體要片片碎裂掉,可能碎裂掉就徹底地舒服了,那種麻癢和酸楚,真舒服呀!

  這澡洗的,怎麼全身都沒有力氣了,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殷離一直睡到了半夜三更。

  她醒了,似乎手里還握著那熱乎乎的、硬邦邦的、從前面紅艷艷的突起中噴射著白花花粘稠糊糊的肉棍,那白糊糊噴到自己的胸前……

  回到無錫老宅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了,殷離是在蘇州過的八歲生日,哥哥老找自己洗澡,自己現在也愛洗,發現自己摸雖然也舒服,不過好象被哥哥摸更舒服。

  “阿離,你干什麼呢?”

  殷離被媽媽的呼喝嚇了一跳,連忙把手從腿中間抽出來,有點別扭,不過不怎麼驚慌,這樣做有什麼不對麼?

  怎麼媽媽那麼生氣?

  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上使勁地搓著,輕點兒不行麼?

  搓的生疼!

  殷離艱難地睜開眼睛,還是一片銀白,風嗷嗷地帶著雪花盤旋著在曠野中撒歡。

  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是睡著了?還是已經……

  殷離回避著“死”這個字眼,自己還不能死,西行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從小到大,沒有完成心願的就是那一次,這回不行。

  天灰蒙蒙的,是有人在搓著自己的身體,真涼,疼,但心口是暖和的,她看見一個裹在毛皮中的人,他用那撲扇一般的大手抄起雪,就往自己的身上抹,然後就使勁地蹭,他是什麼人?

  他對自己干什麼呢?

  只稍稍一抬頭,就震驚了。殷離看見了自己赤裸的身體,肌膚被搓成紅色了……還動彈不得,不過這人一定不能活!

  殷離猶豫著,殺不殺這人?

  他脫掉了全身的毛皮,他長的挺好,濃眉大眼的,皮膚黝黑亮澤,健康,他很高,很壯,大手大腳的,眼睛里是朴實的溫情。

  剛才的一切是他在救自己,不讓自己被凍死,但他的確是褻瀆了自己的身體,從離開家開始,自己就發誓要殺掉所有敢於碰自己的男人,蝴蝶谷後稍微改變了一點,自己的身體只讓張無忌碰,現在是不是要再改變?

  這是一間曠原上、森林邊的一個獵人的木屋,他是獵人,炭火燒得很暖,屋子里熱乎乎的,飄著香噴噴的肉湯的香味。

  自己裹在厚厚的、柔軟的毛皮中,身體漸漸地恢復著,有了餓的感覺。

  黝黑的小伙子用一個木勺蒯了一勺湯嘗了嘗,滿意地點頭,然後把湯倒進一個髒兮兮的陶甕里,吹著,然後坐到殷離的身邊,他拖著殷離的脖子,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殷離看著小伙子,心里突然暖暖的,酸酸的,要是他該多好!

  “來,把這湯喝了,再好好地睡一覺,你就又活蹦亂跳了。”

  小伙子咧嘴笑著,木勺里的湯冒著熱氣,他耐心地吹著,試一下,然後把木勺送到殷離的嘴邊,溫柔地用目光鼓勵著。

  殷離怔怔地看著小伙子的每一個動作,媽媽就是這樣喂自己的,也是這樣讓自己靠在那溫暖的胸前……

  “你這是怎麼啦?怎麼哭了?我做的湯就那麼難喝?”小伙子有點緊張。

  他受不了女孩子的眼淚,他沒怎麼見過女孩子,雖然這個女孩子實在不怎麼好看,比村里的二丫還不如,不過她身子真美,想到那逐漸恢復活力的身體,小伙子的手就抖,這臉是怎麼弄的?

  怎麼身子那麼白嫩,臉卻又黑又腫的?

  偏偏那眼睛又美麗無比。

  這湯是無比的甜美的,這溫情是無比的溫馨的,別對我這麼好,我已經習慣了別人的厭惡,不知道被疼愛的滋味了。

  殷離更忍不住了,任淚滴在肉湯里掀起漣漪,自己把嘴放在陶甕的邊上,貪婪地喝。

  “慢一點,燙!”小伙子一邊擎住陶甕,一邊輕輕地拍殷離的背。

  小伙子把炭盆往殷離身邊挪了挪,他不敢面對殷離的眼睛,自己坐在炭盆邊,用一把鋒利的小刀削著木頭。

  “你睡吧,明天就緩過來了。等雪停了,你要去哪,我就送你去。”

  殷離不回答,專注地看著那逐漸改變的木頭,那手看來很粗糙,想不到如此地靈巧,鼻子出來了,眼睛出來了……

  “我從小就喜歡刻木頭。”小伙子憨厚地笑著,停下了,把已經快成型的木頭放進懷里。

  “你刻的是什麼?”

  “就是瞎刻,我喜歡什麼就刻什麼。”小伙子的臉更紅了,她的聲音也那麼好聽,比村里嗓子最好的柳葉還好聽。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木根。你睡吧。不好好地休息,你的身子就不容易復原。”

  “我睡不著。”

  “要不,我給你唱歌吧,嘿嘿,我唱的不怎麼好,不過我小時侯睡不著,俺娘就是唱歌哄我睡的。”

  “你唱吧,我愛聽。”

  木根也睡著了,不過他睡著了,殷離就沒法睡了,木根的呼嚕打的驚天動地的。

  殷離打了一會坐,把內息搬運了幾個周天,知道是徹底恢復過來了,自己的衣服在炭盆邊烘烤著,柔軟的皮毛輕柔地挨擦著皮膚,癢癢的。

  她看著木根沉睡的臉,那臉動著,嘴巴一開一闔地,發出巨大的聲響後還不忘了滿足地吧嗒嘴,胳膊,腿扎煞著,蓋著肚子的那皮衣被什麼東西支起來,不時伸手去抓。

  這是一個強壯而質朴的獵人,他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就為這,他不再陌生了,突然有種想睡在他懷里的衝動,殷離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他,非常地想。

  “你怎麼還不睡?”

  木根醒了,茫然地看坐在炕上的殷離。

  外面的風呼號著,木屋似乎也在“嘎吱、嘎吱”地堅持著,淒厲的狼嚎聲遠遠地、無休止地傳來。

  可能是女孩子都怕吧?木根坐起來,伸手揉眼睛,“別怕,遠著呢,就是來了也沒什麼了不得的,有我呢!”

  “我睡不著呢。”

  “我可不會唱別的了。”木根那歉意使殷離激動。

  “你睡在地上,舒服麼?”

  “不怎麼舒服。”

  “那你到炕上來吧。”

  “那,那怎麼行?俺娘說了,男人只能跟自己的媳婦睡一個炕頭。”

  “炕上暖和。”

  殷離伸出光溜溜的胳膊。

  木根的目光一下子沒法移開了,他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想再看看那迷人的身體,比什麼都想。

  “你就做我的媳婦。”木根頂不住了,他手忙腳亂地爬上炕。

  殷離抱著皮毛團坐在角落里,笑。木根著急了,他爬過去,拽那阻擋了幸福的皮毛。

  “我不當你媳婦。”殷離笑著躲開,木根不會武功,要躲開他是很容易的事情。

  木根愣了,他沒有繼續。

  “你怎麼啦?”殷離看著木根憋的通紅的臉。

  木根在炕上躺下了,背轉身子,蜷縮著,還一個勁地哆嗦,“還是炕上舒服。”

  “你不想要我?”

  “你不當我媳婦,我就不能碰你。”他的思維很直接,透明一般的單純。殷離感到一陣甜蜜,其實這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吧?

  木根哆嗦了起來。

  他感到那靈巧溫軟的手從後面伸過來,輕柔地按摩著胳膊,胳膊的肌肉就一個勁的抖,滑過來,撫摸胸膛,胸膛就扭動起來,口干舌燥,心跳過速,全身的肌肉發酸,發漲,根本就不聽使喚。

  那輕輕的幽香,噴在後頸的吐氣如蘭,她的唇接觸到自己的脖子,耳朵,隔著衣服能感到那纖柔的身體,她的腿伸過來,輕輕地蹭著小腿,而大腿被壓住了,她的手在繼續,滑開褂子,放在跳動的肚子上。

  揉,居然挑開了腰帶,她滑進去了!

  她的手指捻弄著陰毛,並用小指輕輕地彈著怒張的陰莖,她輕輕地笑,木根暈了,從來沒有和一個女孩子如此地接近,如此地……

  木根猛地翻過來,把殷離壓在身下,他哼哼著,他看見那流溢的眼波,那浮腫的臉也放射著迷人的光彩,她的裸體,胸脯起伏著,細嫩綿軟的感覺,嬌巧的乳房在起伏中顫動著,乳尖上兩顆晶瑩琥珀一般充滿誘惑的乳頭酥酥地發生著奇妙的變化,白嫩的胸前飄來一陣奇異的紅暈,健康,勾魂奪魄。

  “想要我?”

  她的手過來,插入濃密的頭發里,她輕柔地按摩著發緊的頭皮,那纖細光潔的胳膊亮晶晶的,細嫩的肌膚下,肌肉產生了奇妙的動,胳膊根的腋窩里是綿軟的,那里有細嫩烏黑的腋毛,隨著她的動,越來越強烈地誘惑著。

  “想!”木根艱難地吸著氣,能聽到自己重錘一般扣擊胸膛的心跳,總得跳出來,該怎麼辦?

  木根沒碰過女人,想揉搓她,不過不忍,她那麼的嬌嫩,會不會揉壞了?

  就這麼壓著也會使她不舒服吧?

  他使勁撐起身子,就這麼看,也是奇妙的,不過很辛苦。

  “想,為什麼不來?”她的手離開了頭發,滑過臉,真想咬一下,不過不忍,滑過脖子,肩頭,胸膛,肚子……

  “喔!”

  木根痛快地叫,身體又一個勁地哆嗦了,不是緊張,而是太舒服了,她扒掉了自己的褲子,她的手靈巧地握住了快爆炸掉的陰莖,她的腿盤住了自己的腰,腳跟在溫柔地壓弄著自己的屁股,她輕巧地剝開了包皮,她捏住了龜頭。

  一陣難以言喻的酸麻,無盡的快感從那里向全身飛翔,那翅膀搔弄著柔軟脆弱的思維。

  木根有點慌,自己怎麼這個時候要撒尿!?

  而且厲害極了,但尿不出來,她的手指環成一個環,勾住了陰莖的根,被溫柔地愛撫的陰莖似乎又伸長了,變粗了,憋的真難過呀!

  得找個地方解決掉!

  最好的地方在哪兒?

  一個濕潤溫暖的,蠕動著的小洞!

  木根看到殷離的眼睛緊張地盯著自己,她的嘴唇抽搐著,她肯定是不舒服了,她的脖子緊繃著,木根已經知道捅進去肯定美妙無比,但他心疼了,他不忍看殷離難受。

  “你干嗎呀?你使勁呀!”那目光是熱切的,期待的,嗔怪只是語氣。

  木根有點糊塗了,怎麼回事?

  他被殷離不安的挺動弄得受不了啦,他小心翼翼地開始,真是奇妙,那些蠕動的嫩肉包裹過來,自己陷入一個永遠也不願舍去的妙境之中了……

  自己的,殷離的,呼吸,心跳,交織在一起,還有清晰的“吧嗒、吧嗒”的肉體接觸的聲音,“沙沙”的摸索聲,風聲,狼嚎都似乎不存在了,可怕的情緒也都消失掉,剩下的是甜蜜,生機勃勃,恩愛無限,纏綿旖旎。

  一陣劇烈的痙攣,頂不住了,木根覺得自己要撒尿,但和撒尿又很不一樣,撒尿能憋,可這簡直就不聽使喚,“嗖”地噴射了,接下來是充滿了幸福的酸軟,那鮮嫩的小洞還蠕動著,配合著自己的抽搐熨貼著一跳一跳的陰莖,把殘存的所有都吸進去……

  看著殷離平躺在炕上,渾身都汗津津的,她緊閉著眼睛,緊咬著唇,鼻翼翕動著,她的脖子表現著吞咽的波動,她的胸脯依然酥嫩地顫動著,光潔的肚子起伏著,她的眼淚順著腮邊滾落到褥子上。

  木根慌了,是不是自己尿了她,她傷心了?

  他手忙腳亂地用皮毛裹住殷離的身子,不過尿都尿了,能挽回麼?

  說不定象撒尿一樣,女孩子能把那些東西尿出來,木根輕柔地給殷離揉肚子。

  自己也累極了,但不能讓給了自己如此幸福的女孩子難受吧?

  所有的記憶都是綿軟嬌嫩的,都是片段,連不到一起,可能是自己太幸福了?

  似乎是經過了整整的一個世紀,只有這女孩子在自己的身邊,對自己溫柔……

  “我不跟你洗澡!”殷離怯怯地想繞過殷光屏,媽媽哭了,她不願意自己跟哥哥洗澡,雖然舒服,不過不能讓媽媽那麼傷心呀。

  “乖,哥給你買好吃的。”

  “那也不。”殷離決定的事情是不容易改變的,她從小就倔。

  “你怎麼不聽話!”

  殷離看見大哥虎了臉多少有點害怕,“就是不想洗麼。”

  這是第一次挨打,殷離被拖進花園角落花匠住的房子里,花匠哪去了?

  她害怕,連哭喊都忘了,她抓著衣服,可褲子被殷光屏扒掉了,白白的腿,光溜溜的屁股。

  “哎喲,哎喲!哥,饒了我呀!”殷離躲閃著,可屁股和大腿根還是不停地被掐得鑽心地疼。

  殷光屏的臉扭曲著,似乎看到妹妹的疼,他非常的興奮,“聽不聽話?”

  “我聽話,我洗,還不行麼?”

  “那把衣服脫了!”殷離脫光了衣服,可沒有洗澡池呀!

  她瑟瑟地看著殷光屏急噪地脫光了衣服,那會冒水的肉棍又站起來了,不是在水里,還那樣多羞人呀!殷離不敢看。

  “給我弄。”殷光屏坐到床沿上。

  殷離想跑,可這樣光著屁股就跑出去,實在還沒有那樣的勇氣,她只好過去伸手握住那熱乎乎的肉棍,來回地搓。

  殷光屏把殷離抱起來,放在膝蓋上,然後一手托著她的小屁股,一手在她的胸前揉搓著,胸部還沒有發育,但柔滑細嫩。

  殷離有點慌,這樣的姿勢,那肉棍老碰到自己那里……殷離不知道大哥要干嗎,她被平放在床上。

  殷光屏自己擼著陰莖跪在殷離的臉邊,“乖乖地給我嘬,不然還掐你!”殷光屏威脅著。

  殷離害怕了,真疼,不過那是男孩撒尿的地方呀,多髒呀!

  很快嘴巴就被塞滿了,怎麼嘬呀?

  象吮手指頭?

  那肉棍亂戳起來,戳到了嗓子眼,一陣惡心,嘔吐,不過看到殷光屏那可怕的樣子,她不敢拒絕,但嚇哭了……

  眼前是哥哥的下身,他插的很深,嗓子眼已經漸漸適應了,也會嘬了,不過腮幫子和舌頭都很累,都麻了。

  他的陰毛扎在下頜和臉上癢癢的,變得光滑的陰囊就在眼前晃,他的屁眼一動一動的。

  殷離一邊嘬著,一邊哼哼著,大哥也在嘬自己的那里,一陣一陣奇妙的酥癢形成了盤旋的快感,舒適……

  雪停了,風也小了,太陽露出臉的時候,一切都變的明晃晃地耀眼。

  “我的盒子呢?”殷離看著木根。

  “你干嗎帶著那麼多蜘蛛?我放在柴房里了。”那是修煉千蛛萬毒手的寶貝。

  殷離推開厚厚的原木房門,一股凜冽的,同時也是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她不由一激靈,但舒服。

  無邊無沿的曠野,樹林,遙遠的似乎在天盡頭的山峰,都在一片純淨的銀白之中,心靈似乎也在接受這純淨的沐浴,殷離貪婪地吸吮著這清新的空氣,她走到雪地中,伸手握了一個雪團遠遠地拋出去,全力投擲後,身體感到一陣舒展的快感。

  該怎樣對待木根?

  自己本來就是蜘蛛的化身,得到快樂後,就應該把給自己快樂的男人殺掉吧!

  他會羈絆自己前行的腳步,束縛自己流浪的心。

  已經不習慣接受男人的好,他們其實就是要得到自己的身體。

  殷離在柴房里找到了自己的盒子,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然後放進腰帶上的鹿皮囊中。

  從敞開的柴房門,她看見木根背著弓箭,手握鋼叉,站在雪地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歡躍。

  他救過自己的命!他也沒有對自己有一絲的貪婪,他純淨得象這銀白的曠野,他應該例外?

  “你歇著吧!我去給你獵一頭好吃的麋鹿。”他燦爛地笑著,他邁步向雪野中走去。

  其實他還沒有給自己快樂,他太笨拙,太快地結束,自己還沒有足夠的力氣繼續漂泊,就留下,再休息幾天。殷離取出盒子,開始修煉……

  天都黑了,木根還沒有回來,炭盆上的肉湯已經咕嘟咕嘟地沸騰了,他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殷離突然感到自己在牽掛,這牽掛只給過一個人,怎麼現在又對一個自己要殺掉的男人產生了?

  殷離感到煩惱,是不是應該離開?不然,自己會沉迷在這甜蜜的依戀中,停下腳步的。

  害怕自己會為了一個男人而放棄對另一個的尋找,找到找不到似乎並不重要,需要的是一個尋找的過程,把自己流浪的心有一個寄托,停下來是什麼樣的?

  他那麼好,還是讓他活下去吧。

  殷離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積雪“嘎吱、嘎吱”地響著,不是木根的腳步,木根的腳步很輕快,而這個則顯得沉重,拖沓,艱難,武功高強的殷離是很容易分辨這區別的,更遠的地方傳來獵狗的吠叫聲,有很多。

  什麼東西重重地撞在房門上。

  殷離打開門,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木根拖著一條長長的血跡出現在面前,他勉強站著,他的下身在大量地出血,他捂著肚子,能看到白花花的腸子。

  他還艱難地衝自己笑著,“我終於能回來再見你……”

  木根栽倒了。

  殷離的心突然抽搐起來,這感覺就是媽媽用自殺來阻擋爸爸的追殺的時候才有過,就是那種失去的感覺,為什麼對自己好的人,都這樣!

  殷離忍不住自己的眼淚了,看來上天就是安排自己來這痛苦的世界流浪的,一旦要停下腳步,品嘗幸福,災難就無情地降臨,你有本事就對我來吧!

  早就准備跟你拼了!

  為什麼要不斷地讓對我好的人遭到橫禍!

  把我自己留下來,繼續承受苦難?

  “木根,木根!這是怎麼啦?”殷離讓木根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她清楚地知道他不能活了。

  他的腸子被什麼野獸扯斷了,他的下體被撕裂了,陰莖和睾丸都沒了,那里是一個可怕的洞,他早應該死了,是什麼力量使他能堅持著回來,那血跡綿延在雪地里。

  “我,我真怕不能見到你。我說的沒有做到,我沒有獵來好,好吃的麋鹿。”

  木根抓住殷離的手,他努力地使自己清醒,“你是來尋找什麼的吧?我,我本來是要陪你的……可是現在我不能了……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姑娘,真舍不得就這樣拋下你……我以為有了我,你就不會再孤單了……我,我真想好好地保護,保護你,讓你永遠都幸福……”

  聲音漸漸地消失了,他也停止了顫抖,那眼睛還充滿幸福地凝視著殷離,他還保持著微笑,不願意讓殷離知道自己最後的遺憾和痛苦,他放松了,他撐得太苦了。

  視线整個是模糊的,殷離咬緊了牙,她沒有哭出來,但禁不住抽搐,那種撕心裂肺的疼是不能抵擋的,用最大的努力把牙咬得咯咯地響。

  做愛並不重要,她剛剛體會到一個男人對自己的了解,對自己的溫情,其實相聚是那麼的短暫,他又土得掉渣,但他就是了解了自己,他是怎麼閱讀的,沒法得到答案了。

  他已經不能再實現他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回來向自己傾訴的諾言了,流星一般化出璀璨的光亮後消失,他被奪走了!

  他帶著他的遺憾,同時也帶走了自己的快樂。

  獵狗嗚咽著在院外徘徊,但它們不敢接近,能感到殷離身上的氣味,那是地獄的氣息,不能接近,但由於貪婪,它們不想放棄到嘴的血肉,它們只能等待。

  “死了!”坐在馬背上豐神俊朗的衛璧慌亂地看著朱九真,一見到血腥,衛璧就迷糊。

  朱九真皺著眉毛,自己豢養的凶猛的獵犬怎麼會畏懼不前?

  那正在啜泣的估計是這個不知好歹的獵人的妻子,可能是情人,那女孩子還是少女裝扮,既然看到自己和衛璧在一起,那麼就只有死了!

  你不能怪我,你自己不走運!

  “征西將軍!給我上!”

  朱九真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長鞭,鞭梢呼嘯著發出一個清脆的銳響。

  帶頭的那條牛犢一般的獵犬哆嗦了一下,齜牙咧嘴地吠叫起來,但尾巴還夾著,它不敢接近,它聞到死亡的氣息。

  “奇怪!”朱九真惱火地揮舞長鞭,直接抽打獵犬的脊背。

  月光映照在雪地上,眼前的景物顯得淒清陰冷。殷離放下木根,她顫抖著站起來,說不清楚是憤怒還是傷心,但身體亢奮,需要發泄。

  那麼眼前的這對狗男女就是凶手,他們就是這賊老天派來折磨自己的凶手了,得還以顏色,說不定用他們的血可以撫慰一下木根,也使自己得到緩解,離悲傷遠一點。

  狗群畏縮了,朱九真也突然感到一陣涼,她聽到衛璧牙齒“得得”的撞擊聲,真沒用!朱九真一催馬,揮舞著長鞭衝進去……

  她沒受過委屈,不知道什麼是害怕,除了和武青纓爭奪衛璧,她沒有其他的煩惱,她覺得自己的美貌就是武器。

  她的確很漂亮,皮膚很好,白嫩而且細致,光潔而豐潤,那嬌艷的圓臉上,五官很精致,那好看的嘴唇總是高傲地撇著。

  她練武,她的四肢修長而靈活,十八歲的身體已經勃勃地盛開了,嬌嬈而流暢。

  沒有男人能不被吸引,他們心甘情願地故意輸給她,這使朱九真對自己的武藝非常自信,自信到可以目空一切。

  衛璧被殷離身上散發的殺氣嚇壞了,他害怕,主要是理曲,被那怨毒的目光注視的時候,他就想跑,倒不是覺得這個纖弱、丑陋的女孩子有多麼地可怕。

  他受不了被人鄙視的感覺,自己就是被鄙視的,除了朱九真和武青纓,人人都用那樣的目光看自己。

  殷離看著飛旋的長鞭,她注意力很集中,得在這第一次交手中知道對手的底,格斗就是這樣,需要冷靜和知己知彼……

  “快放開她!她是朱武連環莊的主人!”

  衛璧怎麼也沒有想到武藝不賴的朱九真在第一招就被殷離擄下馬去,並且被制服了。

  朱九真還沒明白自己的處境,她動彈不得,但使勁地叫罵。

  朱武連環莊?

  那麼張無忌的下落也會明了。

  殷離不再搭理朱九真,她開始向衛璧進攻,如果這小白臉的武功和這惡毒的丫頭差不多,那麼就留下做祭品吧。

  衛璧比想象的要強一點,不過也不行,但他跑的太快,他的馬很好。殷離沒想到衛璧會跑,一個男人怎麼樣也應該保護女孩子吧?

  這魔女干什麼呢?

  朱九真還是沒有害怕,她看著這個面目浮腫、身材纖美的女孩子把那個討厭的男人埋葬,看著木根那血肉模糊的下身,朱九真覺得有點惡心。

  主人沒有離開,狗群就依然在院外徘徊。這群不管用的畜生!朱九真恨恨地看著一向服從的狗群,回頭得好好地收拾你們!

  殷離伸手抓住朱九真的頭發,就那麼拖著。

  “哎呀!”

  朱九真憤怒了,但頭皮很疼,身體在經過門檻的時候被格了一下,有點岔氣了,不然,肯定用最惡毒的話來訓斥殷離,突然想哭,憤怒被委屈代替,該死的衛璧,回頭肯定不再理他!

  “你這人,怎麼回事?”妻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過來看了,她怎麼好象挺激動的?

  “你不是看書嗎?怎麼又過來搗亂?”我猶豫著,是不是繼續寫。

  “都幾點了?”

  “沒事,明天是禮拜六。你又不讓我碰你。”

  “我覺得殷離真可憐。”

  “嗨!誰不可憐?”

  “你又要干你得意的事情了?”

  “你真了解我。”我腆著臉,很小心地防備她又打我。

  “你有多變態?”妻饒有興致地打量我,似乎不認識了。

  我有點慌,“我就是活動活動心眼,編故事麼,就得編你沒見過的,刺激!”

  我連忙解釋。

  “你干吧,我現在恨朱九真,她真煩人。”我挺高興的,得到支持是少有的。

  “你就不能講一個挺順溜的?美一點的?”妻近乎哀求地看我,她用她的下頜揉我的肩膀。

  “要不,你先睡吧,回頭我編一個美一點的給你看,要不,你自己編一個美一點的。”

  “我呸!你寫的那麼惡心,又要惡心了!”她使勁地咬我的肩。我疼得嗷嗷叫。

  “瘋了?!”我揉著肩頭,吸著涼氣,惱火地看著躲到臥室門口,正嬉皮笑臉地衝我樂的妻。

  “舒服麼?”她用眼神跟我聊。

  我激動得一哆嗦,結婚後,她已經很少用她那會說話的眼睛跟我聊天了,那是久違的熱戀時的旖旎風光。

  那時候,我們面對面地看:她說她一點也看不明白我在跟她聊什麼;我告訴她,你就讓我抱一下,就一下;不行!

  這先河不能開,不結婚就不能碰!

  我嘆氣,寧願等待。

  現在她居然咬我!你等著你月經過去的,我咬死你!

  “你過來呀。”她又在勾搭我了。

  “干嗎?”兩難的選擇,我正寫在興頭上,妻又在聊閒,我皺眉。

  她小心翼翼地過來,伸手給我揉肩膀,“恩,咱們好好地再看一遍《倚天屠龍記》唄?”她已經很久沒跟我撒嬌了,我的魂快飛了。

  “別打擾我創作不行啊?書不就在床頭呢嗎。”

  “我不認識字。”

  “那你就睡覺。”

  “我睡不著。我要你給我唱歌。”

  “明天,明天我領你卡拉OK去,咱們唱一下午,我嗓子都癢癢了。現在不行,影響別人休息。”

  “你干不干!”

  她的眉毛立起來了,伸手就薅我的耳朵。

  (對不住大伙啊!我得給妻念書去了,估計我得先睡著了,真挺困的。大伙幫著琢磨琢磨怎麼收拾朱九真!)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