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套上冰涼的鐵箍,鐵鏈滑過鐵環時的“嘩啦啦”的清脆的聲音,身體被重新拉起來,然後是冰涼的水迎面潑來。
打了個寒戰,滅絕徹底清醒了過來,憤怒和屈辱又重新回到她的心里。
五十四歲,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黑暗的時刻。
鹿仗客笑吟吟地站在面前,房間里很熱,阿普望和索林輪流拉風箱,火苗竄起很高來。
“師太,我勸你聽話一點。”鶴筆翁破鑼一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唯一沒有
參加輪奸的就是他。
“倚天劍到底有什麼秘密?說出來就不用受這樣的罪了不是?”
“呸!”滅絕啐了一口,看著自己中指的玄鐵指環,峨眉祖師,求你保佑峨眉派能渡過這一劫吧!她祈禱著。
“老不死的,是不是又想男人了?”阿普望走過來,赤裸的身體在火光下顯得很夸張。滅絕的眼睛噴出火來。
阿普望繞到身後抓住腰,滅絕雖然五十四了,但由於長年的習武和精湛的內功,肌膚不象其他年過中年的女人般松弛,肌肉也仍然結實,沒有經歷過性交的身體保持著少女般的敏感,遺憾的是幾乎沒有乳房,胸很平,但屁股很有彈性,從背後奸汙的感覺很好。
阿普望毫不留情地插入。滅絕疼的一顫,連忙咬緊牙。
“老不死的雖然還行,但峨眉派的那些小妞們不是更嫩麼?”鹿仗客怪笑著,伸過手來,撫摩滅絕的光頭。
滅絕的冷汗滴在冰冷的石面上,還有順著大腿流下的血。
趙敏歪著頭,從頭到腳地打量著周芷若。
很嬌,很柔,雪白的肌膚,清麗出群的容貌,纖秀婀娜的身材,修長的四肢,很干淨,很會打扮,一身水綠的衫子,剪裁的非常合體,該緊的緊,顯得胸脯挺拔,腰身纖細,該松的松,更顯得修長的美腿蓬勃靈動,上衣的下擺和袖口有加長的拖曳,飄逸而雅致,雖然布料不算考究,已經很完美了。
發式也精致,似乎不經意地在頭頂挽了個髻子,卻足以表現柔美的脖子,眉毛彎彎的,顯然經過了修飾,睫毛長而向上卷,嬌嫩的紅唇微微顫抖著,真是冰清玉潔,我見尤憐。
難怪張無忌會那麼迷戀她,甚至願意被她刺傷!趙敏本來想狠狠地折辱一下周芷若,現在就更想了,因為感到了威脅,是十分厲害的威脅。
“周姐姐,你的武功一定是很高的,連明教的教主也敗在你的手下,小妹真的是心儀已久了。苦大師是我們最好的武士,姐姐可要小心呢。”
周芷若並不接劍,冷冷道:“蕃邦蠻夷,想用這樣的手段來窺視中華武學,恕不從命。”仍然斯文柔婉,但語意絲毫也不含糊。
趙敏見到秋水般的明眸里那份柔媚中的倔強,還有一絲冷冽,當然趙敏還捕捉到了一絲驚慌和恐懼,趙敏得意地笑了。
這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但她仍然是個女人,在危險面前會軟弱。
萬安寺的雪景是大都的一絕,還有鍾聲。
他媽的,有什麼絕的?
我不善於騎馬,顛的屁股生疼的同時就沒法領略四野銀白的空曠和禪寺空靈的幽深,本來我對這一切就很不感冒,沒那墨水,天氣又冷,就只剩下對艾笑農的抱怨了,好好的驛館不暖和和地呆著,還推辭了賈魯的盛宴,來這地方受清風?
衣服還穿少了,雖然已經不畏寒暑,但大都的風吹得的確不好受。
艾笑農顯然興致很高,揮舞著馬鞭指點江山,也不管我聽不聽得進去,一路講訴著大都的風物。
他是故地重游了,作為我那逝世的老岳父,一代名儒安浦元的入室弟子,艾笑農在大都住過幾年。
我更多的在琢磨,好不容易述職完畢,皇帝五十的壽禮也送到了,趕緊回家,順道在大都劃拉劃拉,賊不走空麼。
雖然是零陵的郡守了,老本行可是飛賊,我看中了賈魯家的那對玉馬,不大,但價值連城,據說是漢武帝時的馬踏飛燕,我不大懂,不過安嘉和丈母娘謝奕聲肯定喜歡;那麼多豪門大院肯定還有很多好東西。
有一個人在曠野中迅速地移動,速度驚人,雖然距離很遠,我還是發現了。
我不理會唾沫橫飛的艾笑農,飛身下馬,追了上去。
很好奇,因為還沒有碰到過輕功這麼好的高手,見獵心喜,我決定和他比試一下,輕功也是我的強項。
青翼蝠王韋一笑並沒有發現有人追蹤,因為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萬安寺的守備很嚴,連僧人都顯然是高手,想到鶴筆翁、鹿仗客這樣的高手,韋一笑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大意。
雖然感到屈辱,撕裂般的劇痛,同樣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滅絕為自己在被奸汙時產生的快感感到無地自容,但身體是誠實的,在男人不間斷的凌辱下逐漸達到了高潮,身體忍不住痙攣,呼喚的欲望也抑制不住。
看到接近崩潰的滅絕那倔強但隨時會順從的復雜表情和迷離的目光,鹿仗客很高興的,“還是說吧,說了就放了你。”
他伸手在滅絕的嘴唇上來回撫摩著,他對占有滅絕的身體已經失去了興趣,反而對讓這個孤傲冷僻自命不凡的峨眉掌門徹底屈服產生了濃厚的衝動。
鶴筆翁沒覺得這有什麼好玩的,他覺得滅絕那敞開的屁股中帶血的黑洞有點惡心,就離開了。
“郡主在七層的刑房,請鶴先生過去。”鶴筆翁正想回自己的住處好好的喝一杯,遇上了正到處尋找自己的吳六破,看來如意算盤又泡湯了。
很清楚地感到有一個人在自己的頭上飛過,抬頭時卻什麼也沒發現,鶴筆翁警覺起來,高手的感覺是不會欺騙自己的,有很強的高手已經到了萬安寺,居然有兩個。
這次看到了青色的衣角,鶴筆翁知道自己沒有這樣的輕功,連忙高呼示警,“有刺客,有刺客!”
趙敏見到鶴筆翁微帶驚慌的神情,有點奇怪,“鶴先生,真的有刺客麼?”
“我親眼看到的,很強的高手。”趙敏的臉突然一紅,難道是他?這麼快就來了?
不知道這樣光天化日的會很危險麼?她不禁為張無忌擔起心來。周芷若心跳也加速起來,想到的是同一個人,他的傷好了麼?會原諒自己麼?
韋一笑沒有停留,他的目的就是探察一下虛實。
我沒有走,盡管一眾高手被驚動了,正四下搜查,我仍然貼在第八層的飛檐下,這個位置正好,刑房里的氣氛很緊張,擺設也挺恐怖,但兩個小美人卻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有這個毛病,安嘉的評語是好色無厭,的確沒有錯,我只好很出色的色,雖然已經有了妻子,還有幾個妾,但見到能讓我怦然心動的美女時,我仍然會不擇手段地弄到手,就象我看中的東西一定要偷到手;這兩個小美人符合我的標准,得找機會下手。
很少來中原,中原的美女很少,比不上我們湖南,或者江南,但這兩個是例外。
我還對這些高手沒有深切的認識,畢竟從來沒有對手的感覺容易使人麻痹。
聽到師弟的示警,鹿仗客就從九層的窗子到了飛檐上,正看到韋一笑翩若驚鴻的背影,很確定是韋一笑,明教來了,鹿仗客有點興奮,張無忌是至今最強的對手。
“走了,是韋一笑。”鹿仗客趕到七層的刑房。
“不對,還有一個,是兩個人進寺的。”趙敏和鹿仗客同時看天棚,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嚇了一跳,顯然有兩個才智出眾的家伙,這樣的搜尋,不用說很快就到這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顯然這個嬌艷雍容的小美人率領的是一個龐大而且強大的勢力,憑經驗就知道這刑房里至少有三個絕頂高手,做賊的經驗告訴我,得跑。
我飛身向幾丈外的偏殿的屋頂縱躍的時候,不幸地遇到了第四個絕頂高手。
是個很高大的和尚,很瘦,但迎面飛劈的掌風熱烈而凌厲,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
我空中扭腰,向一旁避開這一掌,足尖已經點上屋頂。和尚滿臉驚異,這樣在空中任意騰挪的輕功聞所未聞。
我受了欺負,當然要還手,就近身去肉搏,當然不能用破衲手和他比掌力,剛才的一掌已經知道這和尚的掌力比我的深厚,但近身時逆月錐的威力就發揮了,而且我很快。
讓人目眩的打斗,趙敏有點失望,因為從武功上看不是張無忌,身材也比張無忌矮。
鹿仗客和鶴筆翁不由面面相覷,眼中都有一個疑問,什麼人?
這樣厲害!
那和尚是萬安寺的住持隱月,來自西域的神秘高手。苦頭陀看出了隱月的武功,藏教秘宗的無相輪轉,加上西域金剛門的金剛指,超級高手!
而對敵的那個顯然是個少年,決不是傳說中的張無忌,象這樣快的武功從來沒有見過,幾乎看不清招式。
隱月身在局中更是驚詫萬分,什麼人能在自己面前走這麼多招式?
更可怕的是自己完全在下風,因為對方太快無法正面對敵,勁力難以琢磨,似乎是凝聚的,又似乎凌亂,瞬息萬變。
我騙,我再騙,然後在肋下找到了空擋。
隱月也在等待這一刻,取勝的機會,左掌的無相輪轉,大概可以抵擋任何內力了,右手的金剛指的成算不高,是唯一制勝的手段。
抵御的是一種奇特的旋勁,似乎要化解我的逆月錐了,前九重勁力、四種發力都沒有用,這是我罕見的全力一擊。
旋渦在第十勁下分解,但余力仍然克制了第十一勁。那凌厲的一指停頓了,隱月無力再進行致命一擊。
遇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就是相交的瞬間,象萬花筒一般的勁力擊穿了無相輪轉的防御,心脈受到了重創。
我終於體會到了第十三勁的境界。
身子向後飛,得盡力化解這巨大的反擊力,還是忍不住吐血了,我看見有人在追來,如果象這和尚一樣強,老子恐怕夠戧。
我第一次感到害怕了,不敢停留。
趙敏清醒了,一種很強烈的畏懼,明教怎麼還有這樣的高手?
隱月倒下了,大口的鮮血染紅了屋頂的積雪。苦頭陀搭住他的脈,很奇特的脈象,不是自己所知的任何武功所傷的。
“不能進。”門房里走出兩個和尚和一個武士。艾笑農剛拴好馬。
“怎麼不能進?我是住持慧念禪師的俗家故友,遠路而來,特來拜望,煩和尚回稟一聲,零陵艾笑農來訪。”雖然奇怪,艾笑農還是很和氣。
“零陵艾笑農?”趙敏聽了一怔,他怎麼來了,這個當世的經學名家,詩文稱譽江南的三湘名士,怎麼這時會來萬安寺?
怎麼迎接的是一個男裝麗人?艾笑農莫名其妙地打量趙敏。趙敏也感到驚訝,這樣有名的人居然是一個二十五六的俊雅瀟灑的儒生。
很難受,回到驛館我就栽倒在床上,想睡,看來傷的不輕呢,得運功療傷。
有打斗聲,就在我們院子,剛好受一點,我提了口氣就出屋。
屈楚和苗彥圍住一個穿白袍的、很好看的中年文士在院中狠斗,所有羽林衛占據了房頂,牆頭。
還行,不愧訓練有素。那白衣文士似乎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大袖飄飄,很瀟灑自如,他的武功的確花樣百出。
苗彥問題不大,屈楚就好幾次差點出事,那白袍的紅火焰很刺眼。
“別打了!”我邁步向前,“到底為什麼打架?”得裝成無辜的樣子,就算他是追來的,也嘴硬不承認,我打好主意了。
住手了。那白衣文士注視著我,似乎很意外。我一點也沒害怕,雖然有傷,估計加上苗彥,屈楚,收拾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在下明教楊逍,特來拜會。”
轟動,羽林衛緊張起來。我有點莫名其妙,看來自己的見聞還不如士卒,真丟臉。
“是明教光明左使,有名的英雄豪傑。”
苗彥連忙過來提醒。
以後得多注意點江湖游俠的事,不能一門心思的開荒種地,興修水利,練兵養馬,還有勾搭女人。
“快回聲。”苗彥掐我。
我一咧嘴,江湖規矩還是懂一點的,抱拳,“原來是楊逍,本官是湘桂檢閱使,零陵郡太守,加靖南爵,撫威將軍。”
還有一個剛加的銜,想不起來了,湘桂檢閱使,加靖南爵,撫威將軍,都是這次來京新給的官。
對了,是文書院學士,簡直滑稽,我瞎字不識居然也是學士。
“文書院學士,朱讓便是。”
發現苗彥和屈楚都神色尷尬,不知道自己哪說錯了。
“明教是反賊,專門和朝廷作對的。”作對有什麼不好?你們不是總勸我造反麼?
我看了看苗彥,知道不能說,反正對楊逍有了點好感。
“前面說的不算數,我是零陵朱讓。”
楊逍覺得這個中等身材微顯瘦削,濃眉小眼其貌不揚的小伙子好象傻忽忽的,很難與方才那個激斗萬安寺,武功卓絕的形象聯系起來。
“久仰,久仰。”楊逍客氣著。
久仰?
“我很有名麼?”
楊逍有點尷尬,“少君,現在還默默無聞,但適才大鬧萬安寺,很快就會名揚天下了。”
他真會說話,我樂了。
“是麼?楊逍先生來此有何見教?”
“在下只想知道少君到萬安寺所為何來?”
他單刀直入,難以招架。
成昆很仔細地看了隱月的傷勢,面現愁容。
趙敏很意外,因為成昆是從來喜怒不行於色的。
“先生,對手是什麼來路?”
“二十年前,王爺邀九重天高手誅滅洛陽羽衣刀,想不到羽衣刀仍然有高手留存。”
九重天,羽衣刀?趙敏糊塗了,自己率群雄行走江湖只聽過丐幫明教少林寺。
“參與那次行動的除了九重天的三個高手,就只有老夫一人了。羽衣刀此番卷土重來了。”
“先生,難道羽衣刀比明教還難對付?”
“奈何天,鬼見愁,九重天,羽衣刀,是當代最神秘厲害的四個門派。奈何天就是明教,人數最多,高手最眾。三十年前,華山絕頂天下俊傑齊聚,陽頂天技冠當世,天下就只有明教,而沒有其他三門的蹤跡。張三豐雖然號稱天下第一,恐怕名不副實。”
趙敏倒吸一口冷氣。
“郡主,羽衣刀此來恐怕是為老夫,尚不至於與明教聯合,老夫想獨力引走羽衣刀高手,郡主就可以專心對付明教了。要切記,周芷若是制服張無忌的最好武器。”
張無忌的出現還是引起了轟動,他是現在最有名的江湖豪傑,苗彥都有點崇拜他了。
他年紀跟我差不多,高大,英俊,漂亮得象個女孩子,態度也很溫柔,看不出會武功的樣子,沒有一絲天下第一的霸氣。
苗彥告訴我,張無忌的九陽神功,乾坤大移挪,太極拳,劍,天下無雙。
我就有點不服氣,我也沒遇過敵手呢,我也天下無雙,不過人家好心給我看病,總不能病好了就和他打一架吧。
“楊逍先生,你見了與少君對敵的人,可知是什麼來路?少君的傷雖然不重,但十分蹊蹺。”張無忌的內功很渾厚,我感到暖洋洋地非常舒服。
“不清楚,但看路數好象是西藏秘宗的上乘武學。”
他們都不問我,也許是覺得我說話顛三倒四,不大可信。
“即是如此,看來敵人的高手眾多,我想今晚去探一探萬安寺的虛實。”
我只能對張無忌刮目相看了,他除了為人隨和外,的確有很了不起的勇氣。
艾笑農回來了。聽說了張無忌和楊逍曾來過此處,他想了想,“明教群豪必是為萬安寺而來。”
“果然賽過諸葛亮,你一猜就中。”我是真的佩服,屈楚也一樣。
“那少君是要相助了,是麼?”
“這也猜的中?”苗彥笑了。
“那有什麼難的,那萬安寺不是有寶,就是有美女。”
我臉紅了。
“萬安寺里到底有什麼,還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有很大的機密,不然也不會驚動張無忌親自來此。少君,咱們一定要助明教一臂之力。將來咱們高舉義旗就會有明教這個強援。”
搞不懂艾笑農為什麼念念不忘造反。
賈魯的總管張一覽的到來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賈魯是權傾一時的大人物,據說他聯合丞相脫脫,傾軋蒙古貴族,用美女迷惑皇帝,深得寵幸,在朝中與脫脫呼風喚雨說一不二。
漢人混到這個地步,在元朝可說是獨一無二了。
不明白他為什麼對我青睞異常,艾笑農告訴我,賈魯是安家的仇人,就是他陷害我岳父貶謫零陵的。
也許是欣賞我的帶兵才能?
我率三千零陵軍曾暗夜渡漓江,奔襲桂林,平定過夷民的叛亂;還以少勝多打敗過武陵、邵陽的聯軍暴變。
估計可能性不大,因為蒙古將軍能征慣戰的有的是。
管他為什麼,我對他沒什麼好感,但上官的盛情是不能太不給面子的。
張一覽是少見的高手,賈府中還有不少這樣的高手,我大都不放在心上。
但歐平野是我不能忽視的,他英俊而沉著,目光陰翳,不動聲色,地位顯然比張一覽高,連賈魯都對他很客氣。
我懷疑他永遠都跟在賈魯的身邊,他老是看我,弄的我很不自在。
歌舞很有趣,三個只穿著肚兜、短褲的美女圍著一個身披清紗、里面好象什麼也沒穿的絕色美人扭來扭去的。
由於是秘宴,花廳里就只有賈魯,歐平野和我。
燈燭很亮,象白天,雪白的膀子、大腿晃來晃去的,香艷誘人,當中那女的眉眼傳情,玉體隱現,更是別有洞天。
不過我沒感覺,我身邊的女人都比她們漂亮,她們還不足以勾起我的邪念。
得裝的色咪咪的,丈母娘囑咐過,來大都處處要裝小丑,叫韜光養晦。
賈魯和歐平野始終在關注我的表現。賈魯放心了,先進入正題,“少君,覺得這些美女如何?”
我演戲的本事還行,連被窺破心思的靦腆也惟妙惟肖。
賈魯笑了,“少君家有仙妻,這幾個庸脂俗粉當然不能登大雅之堂了;不過,陪伴枕席,以解行程空寂還是可以的吧?這四個丫頭就送給少君。”
得受寵若驚,“多謝閣老抬愛,門生真是粉身碎骨也難報知遇。”
“我素聞少君風流倜儻,果然不假。可不知安小姐會不會醋海興波呢?”
果然對我很在意啊。
“閣老有所不知,家規嚴苛,每月只十五才能同房,憋的真他媽的難受。只能到處拈花惹草的,倒叫閣老笑話了。這四個美人只要養在外室,包管神鬼不知。”
賈魯哈哈大笑,“懂得風情才是真豪傑,少君對當今天下有何見解?”
“我朱讓是一介武夫,不懂天下大事。現在,官職是閣老給的,還有,還有,”
我看了看那些女人,肯定是賈魯的心腹,要不然也不會不回避。
“我知道閣老對我恩重如山,這條性命就是閣老的。閣老向東,我不往西。”
“好,我想讓你在零陵訓練五萬精兵。軍餉器械軍馬可盡情申報。”
這搞什麼?
“天下即將有變,我希望你能在南方為我獨當一面。”
“天下有變?”
“明教反賊正在河南,湖北,江西密謀謀反,蒙古人久貪安逸不能大用,只有自己早做准備了。”
聽這口氣,賈魯似乎有更了不起的想法。
“只怕這四個女人是放在少君身邊的奸細。賈魯不可能對少君如此信任。”
艾笑農總愛思考,不過這回我不大佩服,這還用說麼?
“少君應隨便應付她們,咱們得盡早離開大都,回到零陵再做處理。”
這也不用說。
“苗彥和屈楚回來了麼?”他們倆是派去暗中相助張無忌的。
“還沒有。可能萬安寺已經動手了。”
還能記起師父抓著自己手時的情景,那間恐怖的刑房,師父的慘狀,周芷若感到一陣惡心。
師父的話又使她心悸,她不明白為什麼師父如此恨自己心儀的張無忌,畢竟師父是師父,自己又立下了毒誓。
周芷若是堅強的,絲毫不會因為她清麗柔弱的外表而改變,一定要按師父的囑托,找到倚天劍和屠龍刀,得到傳說中的《九陰真經》,成為天下第一,而後,而後就要替師父報仇!
周芷若的心在流血,報仇就是殺死趙敏,鹿仗客,鶴筆翁,還有,還有就是要滅掉明教。
面對的是無數自己無法抗衡的高手,為了這個目標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不知道了,但什麼樣的代價也值得,因為自己面對的是一條不歸之路吧,巨大的挑戰,也許是自己所渴求的,比兒女情長更刺激,更美麗。
振奮起來的周芷若就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的人生了,她心思縝密,喜歡謀定而後動。
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峨眉的人跑散了,自己夾雜在好象是武當的人中,還有一些是昆侖的,崆峒的,都不熟,而且身後好象還有追兵。
疲勞,剛恢復武功的群豪都感到筋疲力盡了,休息。
“周姑娘,咱們得繼續跑。”有個很英俊的少年出現在身邊。
周芷若想起是宋青書,但所有人都已經躺下了,周芷若疑惑地。
“真的不能在此休息,只要過了這山谷就安全一些。這里山陡路窄,蒙古騎兵善於長途奔襲,如果追到,咱們都無處可逃。周姑娘,再堅持一下。”
宋青書是武當五俠之首宋遠橋的獨子,為什麼他不去告訴他的父親和叔叔,而來單獨對自己說?
周芷若很快就明白了,這個玉面孟嘗對自己有企圖,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想起來了,好象在昆侖山麓相見的時候就是這樣貪婪的目光。
他的判斷顯然是正確的,他還做出了一個很特別的決定,只和自己繼續走,如果蒙古騎兵追來,還有群豪能抵擋一陣,那麼逃生的希望就更大了,如果告訴宋遠橋,那宋遠橋肯定會招呼大家,可以抵擋追兵的後盾就沒有了。
周芷若感到一陣涼意,同時又有點欣賞,見識的機敏,決斷的迅速,宋青書都很出色,也許會是個好幫手吧?
宋青書很高興,能這樣與周芷若並肩而行本身就是美妙的事,何況自己馬上就會是她的救命恩人了,關系會更進一步。
馬蹄聲,弓箭破空聲和慘叫聲,周芷若突然改變了主意,不能與喜歡的人在一起,還要背負如此沉重的使命,很累,只要一想到就累。
向往愛情是周芷若這樣情竇初開的少女的甜蜜,轉眼就被無情的現實撕得粉碎是一種痛不欲生的心痛,不如就這樣死在這里吧,就解脫了,周芷若掉頭就往回跑。
宋青書驚呆了,猶豫,不得到周芷若,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很殘酷的場面,斬殺,血腥,一隊穿著閃亮的鐵甲,手舞長刀的蒙古騎兵在屠殺群豪,還有一隊騎兵,在不遠處掠陣。
不能形成合力的群豪各自為戰,人數雖然不少,但只有淪為魚肉的架勢。
周芷若後悔了,自己不應該回來,本來可以脫身的,現在可能連跑都需要運氣了。
號角聲!一陣號角吹響。旌旗!有幾面繡著飛虎的紅旗在山頂豎起。群豪和蒙古騎兵暫時停止。
我站在山頂。
真他媽的沒用,好幾百武林俠士被一隊僅三百人的蒙古騎兵打成這樣,不過那掠陣的七百騎兵可不能小看了。
鬼知道苗彥的一百羽林衛有沒有到位,再不下去,只怕這些沒用又自命不凡的家伙就都報銷了,我就欠張無忌一個人情了。
“上馬,把臉蒙上,進攻!”
我先跳上馬背,就這三百羽林衛了,帶來一共五百,一百由苗彥帶領去包抄這股蒙古騎兵的後面,一百由艾笑農領著截擊更遠的可能出現的援軍去了,能不能打的贏的關鍵就是這第一次衝擊。
“殺!”
蒙古騎兵的先頭開始潰敗,本來氣定神閒的掠陣騎兵開始緩慢地推進,他們也是訓練有素的勁卒,知道騎兵會戰要保持衝刺的距離。
群豪和周芷若都驚呆了,這支穿紅衣,蒙面的騎兵就如從天而降,衝下山坡,就分成兩隊,一邊是紅色的飛虎旗,另一邊是一杆繡著靚麗羽毛的白旗,象兩柄利劍,直刺入本來耀武揚威的蒙古騎兵的馬隊中。
雪亮的三尺馬刀,在陽光下飛舞,血光崩現。
沒有絲毫准備的騎兵幾乎是瞬間就崩潰了,留下屍體和亂跑的戰馬後退。
周芷若的目光停留在一個在馬背和地面飛舞的人影上,是白天出現的飲血的妖魅,這身影曾出現過一次,在萬安寺那映著白雪的銀色和鮮艷血光的琉璃頂上,不切實,象夢境。
“我是明教張無忌的朋友,殺韃子的向前!”我站在馬背上喊,坐著屁股疼。
初戰告捷不說明任何問題,蒙古騎兵隨時會重新進攻,我的羽林衛有六個損失了,需要讓群豪先抵擋一下,讓我們有機會喘息和換馬,才能更有力地衝擊,不能讓主力先消耗掉。
猛醒的群豪才發現其實自己的人數不少,蜂擁向前。我直搖頭,屈楚大叫“結陣!”。
周芷若突然產生了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張無忌沒有這樣的英武和威風。為什麼會動搖自己心上人的地位?周芷若心慌意亂。
有五百騎兵開始衝刺了,群豪向前的步伐放慢了,都感到恐懼,敵人象奔騰的海潮,有人掉頭就跑,人是很難戰勝自己的恐懼的。
看來頂不住,只有很少的高手還在向前,便淹沒在隆隆的馬蹄聲中了,掀起微小的波瀾。
壓在最後的陣中豎起黑旗,作戰的規矩,顯然他們意識到面對的不再是烏合之眾,其中有一支精干的強敵。
潰退的群豪要衝擊我的陣腳了,我打手勢,羽林衛再次分開,分成四隊,我帶著屈楚直撲最後的黑旗,奪旗斬將就是奪取敵軍的斗志。
屈楚舉著白色的羽毛旌旗,雖然只有兩個人,但風馳電掣、戰旗獵獵,真不亞於一支熊虎之師。
蒙古騎兵不禁氣為之奪,一時竟沒有敢出來截擊的。
黑旗倒下了,我把人頭舉在手里,揮刀繼續向前。
苗彥的藍旗終於豎起來了,撕殺進入對我完全有利的階段了,驚魂少定的群豪也終於參加了戰團,面對潰敗的敵人還要追擊一下,最好能殲滅,徹底解除後顧之憂,因為就在前方還有艾笑農的伏兵。
我揮軍追擊。
目睹了這令人驚心動魄,目眩神馳的一戰,周芷若突然明白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一個人的武功再高,在戰陣中最多也只能自保,而擁有一支精銳的部隊才是真正的雄傑。
看著逐漸消失的飛羽旗,周芷若不由心旌搖動,也許掌握了這飛羽旗就能報仇,而不用什麼倚天劍,屠龍刀,《九陰真經》,《武穆遺書》。
損失了七十六人,但真的把這一千蒙古騎兵殲滅殆盡了,不能再追了,大都只有一天的路。
艾笑農勸我去和中原群豪打個招呼。
沒有必要了,我討厭這些臨陣退縮的沒用的家伙,象女人,要不然能少死多少兄弟,羽林衛的戰士當然比這些大名鼎鼎的家伙們更重要。
宋青書找不到周芷若了,很急。
周芷若在找飛羽旗,沿途終於發現了七十六座新建的墳塋。有馬蹄的印記和剛剛熄滅的祭奠的紙灰,好象還能聞到男人淚水的味道。
是向東了,顯然不會名目張膽地打著飛羽旗,能不能找到成了疑問,找到又能怎樣?
周芷若在墳塋前停下。
有什麼法子讓這樣的英雄人物受自己的支配?
周芷若陷入沉思。
天黑了。
其實一個很簡單的辦法,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辦法,周芷若努力在回避這想法,只需要用自己最本來的條件,自己是一個很出色的女人吧?
這辦法不用任何的心計,只需要大膽一些,放棄一些,才能得到一些,還需要一點決心。
我並沒有與艾笑農他們一起回零陵,因為我不甘心,看中的幾樣東西,居然沒有一件到手,這回看來賊要走空了。
路過墳塋時,我想再祭奠一下戰死的弟兄,就遇到了神不守舍的周芷若。
我不太引人注目,但也決不至於到了眼前也發現不了的地步,她在想什麼?
我不知道,不過她的確在想事情。
暗夜中,秀美的模樣不太清楚,不過那清泉般的妙目在月光下流溢,很動人,女孩子在哭的時候都動人,尤其是無聲的流淚。
我不忍打擾她的悲戚,就坐在她不遠的地方,也有點不好受,畢竟我陪著再也不能醒來的弟兄們。
如果能做到師父要求的事,就是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周芷若用衣袖拭干臉上的淚痕,可以再無負擔地上路了,以前的周芷若已經不存在了。
“你怎麼總是跟著我?”在離大都大概一里多的一片樹林里,周芷若把我的手反扭到背後,並且用她的劍壓住我的脖子。
我沒有絲毫反抗,“好漢饒命,我只不過是到大都走親戚的窮人,沒有銀子。”
“我問你為什麼跟蹤我?”周芷若絲毫沒有被我的假話蒙蔽。
“我的確是到大都走親戚的,到這林子里來是想撒尿的。”
還真有泡尿,“對不住我憋不住了。”我伸手解褲子,這招對付女孩子肯定好用。
周芷若果然放開了我,但沒有完全信任我。
躲到樹後我盡情地尿尿,小雞雞你就快有好吃的了,不對,應該是被吃,得想象一下周芷若的身體是什麼樣的。
這方面我的想象力很豐富,主要是經驗豐富,通過五官可以大概的知道她的模樣,想著想著,就邪念叢生了。
“你出來,我有話問你。”
聲音比平時還柔媚,似乎有著某種誘惑力,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刺客,我還是聽出了殺氣,為什麼要殺我?我提著褲子想看答案。
果然直覺不能騙我,露頭的瞬間就感到寒氣逼人,很快的一劍,准確而且直接。
我的指尖迅速地搭上劍尖,沒有發力,臉就在劍刃邊滑過,另一只手就去托她的腰。
周芷若沒有想到居然會這樣,但她是決心要用一個人的血來祭劍的,這條不歸路上需要很多人的血來鋪墊,自己還沒有殺過人,就從這個賊西西的人開始吧!
壓腕,劍刃只須再過去一寸就可以劃破咽喉了。
本來想側一步,褲子滑落下來,束住膝蓋,只能發力了,劍刃斷裂成了十三段,看來破甲勁的功力在與隱月的對決中真的提高了一段。
周芷若驚呆了,但瞬間就決定了下一步,劍柄脫手,太近了,也太快了,馬上一個鐵板橋,劍柄從鼻尖搽過,我也冒冷汗。
武功不怎麼樣,但心機真的厲害,要不是老子功夫過的硬,真就傷在這了。
周芷若本來要追擊的,最好的招式是撩陰腿,奇妙的景象,原來男人是這樣的,心跳的厲害,周芷若臉紅了。
我直起腰,發現周芷若的目光聚焦在我下身,下身赤裸,由於方才的大動作,小雞雞還在晃動呢,我樂了,沒有害羞,光著屁股和女人在一起,本來就是我的強項。
周芷若捂著臉,蹲下身子,突然發出尖銳刺耳的,經久不息的叫聲。
得躲,我咧著嘴,牙根發酸,頭皮發麻,頭發似乎要根根直立起來了,這尖叫不得了,我捂耳朵就沒法提褲子,沒法提褲子就跑不快,我捂著耳朵,一跳一跳地逃。
慘痛的教訓。
周芷若似乎仍然決定要殺我,追上來,發覺她不叫了,我還來得及制服她。
她喘息著,很無助地看著我,目光空洞,嬌嫩的嘴唇顫抖著,溫軟的身子在懷里,我忍不住就吻了她的嘴唇,掙扎,我固執地抓住她的手,用右腿壓住她的腿。
“唔,唔,”周芷若擺著頭,不過牙齒被撬開,我的舌頭伸過去,迅速地找到了目標,舌根也是女人的死穴,我抵住舌根,而後猛吸。
周芷若的反應很激烈,我用舌尖順著她的舌頭蠕動的時候,周芷若緊繃的肌肉放松下來了,她嘴里的味道是淡淡的咸,是大量分泌的唾液的味道,很特別,也很刺激,我決定了,她不願意就強奸她。
雖然不熟練,周芷若已經開始回應,發現她睜著眼睛,似乎在探求我的反應,遇到我的目光,她的目光就變的楚楚可憐的,她顯然仍清醒,而且腦子在轉,不象她的身體表現出來的已經表示順從。
很有趣,我更舍不得點穴了,因為想知道她到底會怎樣?
微微顫抖的身體,漸漸發燙的體溫,還有劇烈的心跳,這些反應是偽裝不了的。
我知道她已經動情了,所以動作就強烈一些,完全壓上去,擠壓她的身體,並用充血勃起的陰莖頂她的小腹,把壓住她雙手的手收回來,專心對付反應很大的身體。
伸進肚兜,抓住乳房是關鍵的一步。
我的手伸進衣服,壓在她發燙的肚子上時,周芷若觸電一般戰栗,我差點挨咬,連忙抬起上身,她的表情瞬間發生了數次變化,隨即平靜,恢復了清麗和矜持,我猜不透她的心思。
“你,你讓我想一想,好麼?”似乎是央求,又不容質疑。我有點急,不過這樣的可人實在不忍心就強奸了。
我准備好了還手,她隨時會打我。我脫光衣服,站在她的背後,如果再耍花樣,對不住,我得先照顧自己的要求。
周芷若抱膝坐著,頭發雖然有點亂,仍然很精致,曼妙的背影和修長柔美的脖子都使我心慌意亂。
她回過頭,微覺驚訝,為什麼這個男子現在突然變了,似乎有了一種英雄氣概?
肩很寬,雖然並不魁梧,但肌肉非常健美;古銅色的膚色在陽光下很漂亮;胳膊有點細,但修長,一條條的肌腱清晰明快;手掌不大,十指欣長,指肚飽滿,顯得靈活而優雅;發達的胸肌,還有一塊塊對位排列的腹肌,把腰身收束得很細的肋肌,無一處不使人臉熱心跳。
臀部很窄,但大腿的肌肉卻非常發達,靈活的膝蓋下的小腿則纖細、修長、筆直,似乎沒有一絲的脂肪;腳踝很細,全是肌腱,踝骨突出而圓滑,腳掌卻很大肥厚足弓充分。
還有,還有,周芷若的目光重新停留在對女孩子來說最神秘的所在,有點可怕,肚臍下一條細而長的毛通過小腹,引出一片濃密烏黑的陰毛,看起來柔軟而有光澤,沒有勃起的陰莖足有六七寸,顯得羞澀,有皺褶,尤其是頂端的包皮膚色是黑色的,還有碩大的睾丸。
周芷若連忙把頭藏到胸前,閉上眼睛,可那獵豹一般漂亮的身體不停地在眼前晃,心慌意亂了。
周芷若的上衣滑落到腰間,她抱緊雙臂,更顯得肩若削成、纖腰如束,乳白色的肌膚似乎蒙上了一層光暈,我一下子就勃起了,走過去,伸手就去撫摩光潔滑膩的背。
“你等一下。”我停下來不想破壞氣氛。
周芷若恢復了平靜,不看我,揀起我的衣服很耐心地在地上鋪好,象柔順的妻子在鋪床,然後坐到鋪好的床上,把自己的衣服趕平,仔細地疊起來放到一邊。
坐著,咬緊下唇,默默地掉下淚珠,然後背過身緩緩的解開褲帶,褪下褲子,再仔細地疊好,與衣服放在一起,抱膝坐好,就不動了。
目睹絕色美女脫衣雖然很刺激,但這似乎與她的行為反差太大,我還一時適應不了,我看呆了。
她的背影很美,腰臀的曲线不夸張,但流暢柔美。
伸手觸摸她的肩,似乎使她解脫了,我聽到一聲嘆息,受到鼓勵,我就更大膽了,對於這樣沒有經驗的女孩子不能過於心急,我深諳此道,開始的觸摸要輕柔,要有煽動性,比如除了撫摩背肌,還要下點功夫在脖子和耳朵上,女孩子由於多脂肪而有很多地方很敏感,觸摸就會感到癢,她們大多怕癢。
周芷若有點單薄,得用心點去尋找她的敏感部位,耳朵沒有什麼反應,舔脖子也不怎麼厲害,我的手穿過腋窩時,她打了個寒戰,我搔了幾下,周芷若就抵擋不住了,扭動躲避,並想爬起來逃掉。
所有的美景在眼前展現,我任她站起來,已經看到兩股陰影中的妙境,雖然不真切,就讓她真切起來吧。
我捉住她的腰,就咬她的屁股,屁股不大,也不豐滿,但結實而有彈性,臀尖微微上翹,這種屁股很適合從後面干,因為陰部的位置也是靠後的,作愛時還可以利用臀大肌,周芷若有一個漂亮的屁股,我很滿意,大多數美女在性方面都會比較突出。
周芷若的身體僵住了,倒不是屁股被咬,而是那環繞到小腹上的手,她按住我的手,上身微微前傾,臀部就微微敞開了,扣肚臍的目的就是要她這樣。
雖然已經濕潤了她的陰部仍象小姑娘一樣緊閉著,她的確還是個小姑娘,陰部的肌膚仍是乳白色的與大腿的顏色一樣,顯然是未被開墾的處女地。
恥丘很飽滿,嫩嫩的,覆蓋著一層稀落的陰毛,狹縫不長,在結尾出呈現一個粉紅色的漩,緊張的會陰的顏色稍深,然後是淺褐色的肛門,很多皺褶。
我不再摳肚臍,轉向直接攻擊她的陰部,用手指和口舌。
周芷若呻吟著想蹲下身子,被我制止了,就縮緊屁股站直身子向前挺,實在抵擋不住單刀直入的舌頭,可這個動作就配合了前面的手指,手指在裂縫中滾動更不得了。
周芷若心慌意亂,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樣來得到解脫,不想解脫,一切的一切手指或舌頭都帶來了今生最美妙的感覺,僅僅還存留著一點點害怕,不知道將發生什麼,如果就這樣,那寧願永遠這樣。
嬌嫩的陰唇敞開了,露出里面粉紅的部分,蠕動著帶著露珠,我用手指扒開肉蕾,舌頭湊上去。
她在劇烈的戰栗中掙扎呻吟聲更使我興奮,屁股和大腿的肌肉隨著我的動作不規則地痙攣,陰道里開始分泌出晶瑩的、有點粘稠的液體。
開始是試探性的,很輕微的接觸,周芷若的反應很激烈,腿一下子頂住我的小腹,手抓住我的胳膊,臉通紅,嘴唇張開似乎就要叫,目光中充滿恐懼,當然還有一點別的東西,渴望吧。
我停下,然後伸手把玩那起伏顫動的乳房,她的乳房不碩大,但挺拔,乳暈很小,充血勃起的乳頭是嫩紅色的,撥弄一下,有彈跳的感覺,抓住揉搓,能感到酥軟的質感和心跳。
我很耐心,讓龜頭在濕潤的陰道口來回摩擦,接觸到陰蒂,周芷若就劇烈地顫抖,發出既害怕又暢快的呻吟,於是專門就攻擊這最敏感的部位。
周芷若感到受不了了,渾身的麻癢,每一根寒毛似乎都要從毛孔中脫落了,心幾乎要從喉嚨跳出來了。
肌肉不聽話地收縮,松弛,再收縮,身體在膨脹,非常想,腦海中是混亂的,有瘋狂的渴望,也有恐懼,她抓住我的肩,喘息著,凝視我,目光流溢似乎在企求一次徹底的釋放,我停止動作,把龜頭對准陰道,些微地向里頂,然後用目光詢問。
周芷若在鼓勵我,咬緊嘴唇上身抬起,看著准備交合的位置,我向里推進,很緊,有阻礙,這是迎接的儀式,她啊啊地小聲叫,在強忍。
突然想拒絕了,慌亂,激烈地推拒,撕裂般的劇痛,周芷若後悔了,蜷過膝蓋,想把我頂開;穿透處女膜的瞬間是非常有征服感的,陰道瞬間的收縮產生了強烈的緊控感,引誘我更加深入的決心。
很疼,身體被異物插入的不適,還有似乎頂到了很嬌柔的位置,居然還在進入,會不會被刺穿?
我穿好衣服,束腰帶的時候周芷若從後面摟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背上。
“你叫什麼名字?”
我轉過身捧起她的臉,她在流淚,我湊過嘴,用舌尖輕輕舔去淚珠,然後吻她的眼睛,她微微顫抖著,身體又燥熱起來,嘴唇在吻我的脖子,手摟緊我的腰。
初經人事的女孩子都這樣,我正得意,腰間一麻就軟倒了。
這是一次成功的偷襲,她抓住了我最不設防的時刻。
看的出來,她決心要殺我了,只是還沒有很合適的武器,連忙調動所有的內力來衝擊被封住的穴道,同時還要點技巧,需要移宮換穴的法子,這移宮換穴很累人。
我突然發現了周芷若很冷酷的一面,她決定用使我窒息的辦法,按住我的口鼻,也許是覺得其他可以直接致命的方法過於血腥了,她愛干淨,而且采用這樣的方法可以看著我一點一點地死去。
周芷若在完成自己規劃的第一步:殺人,讓自己冷酷起來;進行一次沒有目的的性交,感覺一下男人,拋棄自己的純潔,丟掉羞澀,就可以毫無顧忌地面對一切。
雖然瘋狂甜蜜的快感仍然在體內彌留,對這個男人也同樣有了一種很特別的依賴,但必須使自己仇恨自己的一切軟弱的情緒,包括愛,還有要仇恨愛自己的人。
周芷若的心在顫抖還沒有完全由一個小姑娘轉變成一個冷酷的殺手,但她必須成為一個殺手。
手也有點顫。
真的越來越難受,內力似乎突然失去了控制,我第一次慌亂了,而且氣憤。
她的猶豫終於使我得到了一口寶貴的空氣,我換氣,全身的骨節發出劈劈啪啪的脆響。
周芷若嚇了一跳,連忙用力按緊,能感到這男人的活力了,雖然已經沒有呼吸,但那放射出駭人的光彩的眼睛,不必猶豫了,她收回手竭盡全力向我的側頸動脈劈來。
很迅速地交手,我擒住她的手腕,一領,然後一送,有關節摩擦的聲音,周芷若忍痛左肘又下殺手。
“你為什麼這樣?”
周芷若趴在地上,冷汗淋漓,脫臼的雙手的疼痛不及內心的傷痛,會遇到怎樣的報復?
自己會被殺麼?
為什麼自己的第一站就遇到這樣強的男人,使自己的所有計劃都落空?
難道師父的囑托就這樣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意外的是方才被激怒的男人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僅能用余光看到他的一只眼睛。
大都的一個傳統老字號四海客棧,選擇這里是因為離賈魯的府邸很近。
“我們只要一間偏房。”
老板對每一個客人都很客氣,但對我們有點例外,我其貌不揚衣服朴素就不必說了,周芷若被我塗成了大花臉,覺得仍難掩麗色還補上了幾塊泥,顯得有些猙獰而且憔悴,老板懷疑她有重病,也難怪,她一直依在我的肩上。
直到我把身上僅有的十兩銀子交給他。
“你們有病人,不能和其他客人在一起,後院有一間空著的廚房,能不能將就一下?”
“我們來大都就是看病的,有地方住就行。麻煩您給准備一個洗澡的木桶。”
我笑著看周芷若。周芷若反抗不得,又說不出話,目光凌亂,但不是恐懼,她在想主意。
四海客棧很大,廢棄的廚房在最靠里的一進院子。
有點鬧,隔牆就是大街,有很多賣蔬菜水果的商販的叫賣和行人的討價還價聲,客棧的人就從不遠的後門出入,賣菜的,送水的和收拾屎尿雜物的下人也經常光顧,車水馬龍絡繹不絕,茅房也不遠,經常能聞到惡臭。
看的出來,周芷若很不滿意,我覺得挺好,她沒過過苦日子。
破廚房很大,光线不好,只有一個衝牆的窗子,不過很暖和;原來切菜的幾個大案板拼成一張大床,鋪上被褥,用竹竿支起帳子,還挺象那麼回事的。
我對小二的才智很滿意,房間打掃的很干淨,連堂柱都擦出來了,爐子里生了火,海鍋里的水冒著熱氣,弄了一張八仙桌,還有椅子,茶具,鏡子,臉盆,水缸,尿盆,馬桶,其他上等房的用具一應具全。
下回來還住這,我琢磨著,老字號就是不一樣,處處為客人打算,連那個木桶都令我很滿意,要不是實在沒錢了,我就給那小二小費,現在只能表示感謝了。
好多天了,還是第一次睡在溫暖的床上,盡管這床有點不倫不類的,脫臼的胳膊也疼,身上的男人衣服也不好看,還有一個不知道要怎樣對付自己的男人在身邊,不如意的地方有很多,但能躺在柔軟的被褥中並且享受這片刻古怪的寧靜,周芷若真的很知足了。
蜷起腿,很愜意地扭動身子,挨擦著褥子,有點臉紅,剛才夾緊腿的時候,有了點感覺。他在干什麼?周芷若好奇地想。
我在海鍋邊很耐心的弄水,水是溫乎的,還不能洗澡。我把門反鎖。
“過來,洗臉。”我端著臉盆,放在床前的椅子上。
周芷若警覺起來,胳膊用不了勁,挺腰坐起來,看著軟垂的雙臂,我有點憐香惜玉了。
“你要怎樣?”周芷若的聲音冷冰冰的。
“就是讓你洗臉。”我笑,脫了鞋襪,上床;周芷若有點緊張向床里退,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也許可以再引誘他,尋找脫身的機會。
我干了一件出乎她意料的事,捉住她時她已經准備接受奸汙了,並且准備配合,我沒那麼干,給她接上了臼。
周芷若疼的咬緊下唇,我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去,乖乖的去洗臉。”周芷若心跳的很亂,要怎麼凌辱自己?有一個念頭使她心煩,似乎希望被再一次凌辱。
愛美是女孩子的天性,不僅洗干淨了臉,手,脖子,她還對著鏡子重新整理了頭發,讓兩綹長發順著腮邊垂到肩上。
看著重新干淨,清麗,象剛剝皮的水果一般新鮮的周芷若,我感到衝動,坐起來伸手抓住一綹秀發,把腳伸過去。
“給我洗腳吧。”
雖然是商量,也是命令。
周芷若出乎意料地溫順,她聽話地把臉盆放在地上,蹲下身子,然後把我的腳放在盆里,我大樂,淘氣地把腳又抬起來,水濺到她的臉上,一個嬌嗔的目光,似嗔似怨,嘴角帶著笑意,有點淫蕩。
我被撩撥到最癢的神經,腿伸直,腳趾鈎曲,腳心向後躲,一陣麻癢,小雞雞一下子豎起來了,變成威風的長戟。
乳白色,曲线曼妙的身體依偎在我的胸前,周芷若喘息著輕輕咬我的乳頭,胸肌有抽搐,很有力,周芷若的手輕輕滑過胸腹,撥開陰毛,握住變得柔軟的陰莖,很溫柔很仔細地揉捏起來,知道這個男人一直沒有放棄最後的警覺;沒法掉以輕心因為有過教訓。
我的呼吸又急促起來,有點弄不明白到底是誰更有要求?
“會懷孕麼?”周芷若皺著好看的眉毛,不無擔心地。
“懷孕?”這是個棘手的問題。
“懷孕了,我就娶你,你跟我回零陵。”
“零陵?”沒聽說過。
“在湖南的南部,很偏僻,但都是好人。”我已經開始打算如何跟安嘉開口了。
“你真的會娶我?”我想了想,很認真地,“其實我很喜歡你,只要你願意,我保證對你好。”
正琢磨著告訴她我的一切,周芷若嘆了口氣,“我是個不祥的女人,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心頭感到一陣溫馨,很想就這麼和這個男人消失在那偏僻的不為人知的零陵;誓言,師父被輪奸後的慘狀,復仇的火焰;這只是一次經歷,自己必須自由,必須解除這個男人的戒備,然後殺掉他,取得最關鍵的第一步的勝利。
“你一個女孩子有什麼大事?”
“要做最強的女人。”
我聽了嚇了一跳,明白自己有點自做多情了,她還是那個詭計多端心狠手辣的蜘蛛女,有點危險,我的性欲降到最低點,奸汙她雖然能產生快感,但我知道恐怕很難徹底征服她了。
“你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我離開她的撫摩,坐起來穿衣服。
“不過要記住,我叫朱讓,在零陵。你隨時可以到零陵來找我,你來找我的時候,我會娶你。”
我下床。
“有任何困難可以告訴我,什麼事我都可以為你做。”
周芷若赤裸著身子支起上身,覺得這個男人有一種很不一般的魅力,雖然不英俊但很有男子味,拿的起放的下,有多少人能在這種情況下這麼做?
自己一直想殺他,顯然他知道。
“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我喜歡你。”我微笑著,有點舍不得,但必須離開。
“想知道我的名字麼?”周芷若的聲音有點發抖。
我邁步就走,“想告訴我的時候,我才想知道。現在你是恨我的,我不想留下一個怨恨的名字。”
“現在我就想求你。”周芷若突然很怕失去這個叫朱讓的男人。
我停下。
“你,你能幫我尋找一個飛羽旗麼?白的上面繡著一個鮮紅的羽毛。”
我轉過身,疑惑地看著她。
“找到就到峨眉山告訴我,我叫周芷若。”我突然想上前溫柔地愛撫她呵護她,因為她變得脆弱無助楚楚可憐。
天明,周芷若穿上自己的衣服就從一切胡思亂想中回到現實中來了。
沒有走大門,從後門來到嘈雜的市場時碰見了很讓她撓頭的丁敏君,丁敏君的目光似乎很特別,最好是她並沒有發現自己是從四海客棧里出來的,周芷若心里打鼓。
丁敏君很懷疑地檢視著清麗雅致的周芷若,很嫉妒周芷若的美貌,還有師父對周芷若的青睞。
見到容光煥發的周芷若手上的玄鐵指環就更加嫉妒了,因為周芷若現在已經是峨眉派的掌門了,但周芷若的神情令人生疑,什麼事發生了,嬌白的面孔泛著紅暈,眼睛也神采奕奕。
得到滋潤的女人,出現這個念頭,丁敏君就閃電般找到了機會。
“張無忌在哪里?”周芷若被問愣了。
“快說。那小賊在哪里?”
“大家看她,臉泛桃花,分明是、、、”丁敏君還是覺得這話不好出口,但峨眉派的弟子們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面對汙蔑的周芷若仍感到憤怒和委屈,因為是指責自己與張無忌私通,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咬緊嘴唇,不能哭,周芷若提醒自己現在就是要先確定自己峨眉掌門的地位,絲毫的軟弱都會影響自己的形象。
面對強大的金花婆婆的表現是完美的,周芷若雖然再次淪為階下囚,但知道自己會得到峨眉眾人的信賴了,還是有點高興的。
無盡的行程,漂泊的感覺,周芷若現在是無能為力的,因為自己的弱小。有點懷疑自己對男人的魅力,朱讓為什麼會舍自己而去?
想到朱讓,周芷若的心很亂,比起張無忌,朱讓顯然不夠英俊高大,而且除了與自己的幾次交手顯示了卓絕的武功,基本上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不象張無忌那樣有威震天下的事跡和明教之主的尊嚴,但他有同樣的英雄氣概。
怎麼自己的心似乎更傾向這個使自己屈辱,奪走自己處子之身,並且是自己一心要不擇手段殺掉的男人?
身體漸漸發熱,異樣的感覺從下身漸漸彌漫全身,這就是想到朱讓的結果!
夾緊雙腿,摩擦,讓屁股在船板上來回地蹭,反剪的手也能幫忙,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發現用手會有感覺,就趴下。
豹子般健美的身軀,似乎隨時要出擊的狂野的具有攻擊性的眼神,還有,細致入微的撫摩,靈活而濕潤的舌頭,霸道的陰莖,溫柔的觸摸,凌厲的插入,欲仙欲死的快感,似乎他就在身上,就在向自己發動自己渴望的最強烈的進攻,一種爆炸的快感。
船身晃動,又起航了。張無忌那英俊的臉出現在眼前,周芷若感到無地自容,主角不是張無忌,他會不會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趙敏還是那麼高傲嬌艷,周芷若很不喜歡她,除了自己的現在是她一手造成外,還有一點深深的戒備,趙敏是個很強的對手,心計,也許是自己以後的行程的絆腳石,還有師父的詛咒。
小昭好象長高了,越來越明艷了,肯定會是個出類拔萃的美人,周芷若很喜歡小昭,因為她可愛而且不危險。
殷離只怕救不活了,以張無忌的醫術仍無能為力,就等於已經死了。
那個很魁梧,面目猙獰的金發大漢是張無忌的義父,曾經威震天下的金毛獅王謝遜,似乎有無盡的痛苦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臉上的歲月的痕跡,記訴著他的滄桑的過去,不過只同情了一下,那是他的事吧,現在他是重回中土的明教護法,自己的敵人。
張無忌,周芷若感到自己的動搖,自己還是喜歡他的,面對他就象沐浴著溫暖的陽光,柔和,親切,安全;能對他下手麼?但必須下手。
盡管是天下第一,周芷若現在也絲毫沒有畏懼,因為倚天劍、屠龍刀,就在這船上,只需要一個機會,而這機會很可能出現,正在逃難。
得到《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的快樂似乎還比不上自己設計成功的興奮來得刺激,第一次依靠自己達成了一個決定性的計劃。
周芷若感到一陣冰冷刺骨的快感,張無忌和趙敏將永遠沒有機會在一起了,他們會互相仇恨,很明顯張無忌更喜歡趙敏,如果什麼也不發生,他也會選擇趙敏而不是自己。
周芷若咬了咬牙,跪在地上,向東,“師父,我拿到《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了。我一定會完成您的心願。”
張無忌終於找到了和周芷若單獨在一起的機會,有了婚嫁之約,而且在化解十香軟筋散的劇毒時的肌膚相親,使張無忌對周芷若的身體產生了巨大的渴望。
周芷若突然發現了張無忌和朱讓的巨大區別,一個是什麼也不懂的男孩,一個是溫柔體貼,呼風喚雨的男人。
征服男人,周芷若拒絕了張無忌的進一步要求,可以利用男人的性欲來徹底控制他們,包括天下第一的張無忌,在不能得到滿足的時候,要求會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迷戀。
為什麼朱讓會例外?
在真正的消魂時仍保持冷靜?
也許自己一開始就錯了,應該不那麼輕易地交出處子之身。
周芷若對征服飛羽旗的主人的信心更足了,只要能遇到他,他就一定會被自己征服吧?
這回編的沒邊了吧!大伙還是幫著琢磨琢磨怎麼收拾朱九真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