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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妻子的欲望 流域風 5878 2024-03-03 06:16

  我沒有理會她,繼續牢牢地按著她。

  能看到她憤怒中夾雜著屈辱——十分熟悉的表情,就和我在視頻里看到的那樣:在用盡全力拼命地掙扎扭動。

  止不住的心疼!

  我無法分辨,這心疼是源於過去還是因為現在。

  第一次看到我的妻子像看陌生人那樣看我,第一次看她在我的身體下抵抗,突然有種恐懼從心底里升起,我正在傷害她!

  或者,她會因為我這樣的傷害最終選擇離我而去!

  又或者,因為今天的事,我們之間將永遠失去曾經的濃情蜜意,再也回不到以前相敬如賓卻心有靈犀的融洽。

  咬著牙根,讓自己的臉上極力表現著凶惡,粗暴地往下扯嫣的內褲。

  她兩只手拉著自己的內褲拼命往上提,但是因為力氣不夠大,內褲還是被一點一點地扯了下去,等褪到腿彎的時候,她再也拉不住,一松手,內褲被我褪到了足踝。

  她的手改成拍打我,用力推我的身體,想把我從身上推下來。

  這樣的反抗,和她那時候反抗佟的態度很相仿,只是力度更大,更堅決。

  她後來是屈服於佟了,今天我要做的,是同樣讓她屈服,只是我自己卻沒有任何征服的快感——她是我的妻子,我本來不用靠這樣的方式強占她,只要換個溝通方法,就可以很輕易地讓她對我溫柔順從。

  因為她本來就屬於我,完全的,從身體到心靈。

  她沒有再喊叫,也許是怕太大聲了會驚醒女兒,只是極不配合地夾緊了腿,身體彎曲著,表情由原來的不可思議和驚訝憤怒轉換成了委屈和傷心,看上去她很失望,眼睛里含著眼淚,卻極力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對我的態度,她完全不適應,不明白曾經溫文爾雅永遠動作輕柔的丈夫,為什麼突然就變了,變得粗暴蠻橫,幾乎完全無視她的感受,變得像狼一樣自私貪婪,凶殘猙獰。

  我使勁分開她的兩腿,然後把腿向上扳過去,帶動著臀部翹離了床面,形成一幅極其不雅的姿勢,然後跪在她腿間,讓自己的陰莖抵在她陰唇上。

  她的陰唇因為大腿被強迫分開而牽扯著半張半合,陰唇沒有任何充血潤滑的跡象,里面能看到鮮嫩的屄肉,陰道口微微張開,顯現出一個小而干涸的洞。

  整個陰部很干淨,白的皮膚,褐色的陰毛賁起的陰阜,一如既往的豐美絕倫!

  我曾經在第一次看到這些的時候無比沉迷,贊嘆造物主的神奇造化,這精美無暇的一切不僅讓我陶醉過,更讓我激動過滿足過感動過。

  過去,只要我輕輕撫摸,甚至只是將手放在上面和她接吻,都能讓這里很快滑膩潤澤,仿佛她隨時都在准備迎接我的進入。

  現在,什麼動靜都沒有,只是安靜地張著,翳動著,毫無生機。

  她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壓著,乳肉向兩邊擠出,讓乳房看上去有種夸張的變形和扭曲,大腿和乳房的皮膚一樣細膩潔白,堆砌在一起美艷炫目。

  我第一次察覺到了女人的身體因為扭曲而產生的美麗:臀部的曲线因為肢體的牽扯變得更加渾圓豐滿,雙腿因為高舉而顯得格外纖細修長,緊繃著的皮膚,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順滑舒展。

  第一次獸性的勃起,陰莖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動。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淚已經溢滿眼眶,表情屈辱冰冷,嘴唇倔強地緊繃著,眼睛里透著幽怨和絕望,看到我看她,馬上扭過了頭,把目光轉向了床的一邊,就在那一瞬間,眼眶里的淚水一下子傾出來,順著眼角淌下來,一直流下去,隱進了散亂著攤開的長發里。

  陰道里面很干,陰莖插進去的時候很艱難,嫣有些痛苦地悶哼了幾聲,她的手掌撐住了我的上身,不讓我俯身壓下來——那樣會插得更深。

  如果能夠做到的話,我想她會用手推拒我的下身。

  等到我抽插了幾次以後,她終於放棄了反抗,只是無聲的抽噎,我的抽動讓她的抽噎變得斷斷續續,聽上去更加無助淒涼。

  我完全成了個強奸者,在合法的強奸我的老婆!

  幾分鍾以後,陰道才開始漸漸潤滑,完全是生理上的響應,之前因為里面太干,抽插起來反而加重了對陰莖的刺激,快感迅速地聚集升高,很快就達到了射精的程度。

  如果按照我的習慣,會停下來,讓自己平穩一下,每次和嫣做愛,我都更多的注意她的反應,在她沒有到達興奮點之前不讓自己射精。

  但是這次,在我發現她的身體開始有反應的時候,馬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迫使自己很快就射了出來。

  我確認,在我射精的時候,我的妻子還沒有任何快感。

  沒有撫摸,沒有喃喃細語,我從她身上下來,自己點了支煙靜靜地抽。

  嫣起身擦拭下體,收拾完了沒有像往常一樣去洗漱,套上內褲,又穿上了衣服,然後背朝我躺下,扯過床單將自己連頭帶臉蒙了起來。

  她的身子在被單下顯得單薄而孤單,斷斷續續的抽噎還在繼續,每一次都牽動她全身,肩頭抖動得更是格外厲害。

  我想她正在被單下面無聲的哭泣,因為倔強,因為自尊,她不肯示弱地壓制著自己不讓聲音傳出來。

  我夾在手指間的煙也在抖動,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從我認識她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立誓不讓她因為我難過哭泣!

  現在,我親手打破了我的誓言,那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愧疚感讓我有種去撫慰她的衝動,讓我想抱住她告訴她:如果可以我願意用一千倍一萬倍的痛苦來換取她現在的難過。

  我強抑制住自己,狠狠地抽了口煙,噴出來,讓煙霧在自己眼前彌漫。

  早晨起來的時候,嫣已經買來了早餐,正在客廳整理擦拭。

  她的氣色很差,眼圈兒有些紅腫,頭發散亂著,似乎起床以後也沒化妝,整個人看上去好像突然憔悴了許多。

  早餐吃得很沉悶,誰都沒說話,嘉嘉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氣氛,變得很乖,安靜地依偎在嫣懷里喝牛奶。

  嫣自始至終都沒有和我對視一眼,直到我穿好衣服拿包准備出門的時候才問了一句:“你中午回來嗎?”

  她似乎在示好,有點忍辱負重的感覺。

  我看了下表,把手插進褲兜,用輕松之極的口吻說:“不回來。你是想確定我不回來是吧?”

  嫣猛地一驚,有些難堪地看著自己的手,輕聲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笑著說:“既然我睡過蘇晴了,那我們彼此已經扯平,而且……我覺得蘇晴不錯,謝謝你給我出軌的機會,以後,我和她還會有更多的接觸,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你也不會介意吧!蘇晴是你的好朋友,既然你肯讓她和我在一起,應該是相信她了,所以用不著擔心我會因為和她在一起有離婚的想法。如果你不太放心她,那麼你更要和她保持親密的關系才對,因為你只有和她越親密,才有可能對我們之間的進展更清楚……你要是打算再找那個男人,請千萬記住別讓嘉嘉看到!這是我唯一的底线……”

  她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地看著我,臉上有受傷的表情,似乎根本不相信剛才的話出自我的口。

  不等她說話,我推開門就走了出來,然後就聽到屋里“砰”地一聲響,好像是碗摔在地上的聲音。

  下午安排了一場手術,上午只進行了術前一個例行的討論。

  在工作的時候我通常都會非常專注,即使有天大的事情,也強迫自己放到一邊去,這是我對自己的要求,既是對病人的負責,也是對醫生這個特殊職業的尊敬。

  在手術台上,我掌控著別人的生死,所以病人和他們的家屬對我的態度就像對待神!

  不在手術台前的我,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被誰掌控著!

  人生,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性,每個拐彎過後,都不確定迎接自己的會是什麼……

  我的確有些心不在焉——這在往常是很少出現的。

  從會議室出來,沒有直接回房間,坐到走廊旁邊的石凳上點了支煙,卻忘了抽,對著花壇發愣。

  背後有人輕咳了一聲,好像離我很近。

  我回過頭去看,不知道蘇晴什麼時候站在了身後,看到我注意了她,衝我笑了笑,卻有些拘謹的樣子,問:“你在想什麼?”

  說完之後她的臉紅了一下,把目光躲開了我去看地下。

  這個女人今天好像突然失去了往日的坦然從容,在我面前表現怯怯的,似乎很不安。

  “沒什麼……”

  我沉吟了一下,也覺得有幾分尷尬,看了一眼手表:“我在考慮下午的手術……你……你這是要下班了嗎?”

  “嗯……哦……不是,我是回去做飯……”

  她又看了我一眼:“梁大夫,你中午回去嗎?不回去的話,去我那里吃點兒吧……”

  “不了,我在食堂吃就行了。”

  她似乎有些失望,轉過身就走,走了幾步卻又回過頭,問:“你和她談過了嗎?怎麼談的?你……你……有沒有跟她吵架?昨天,你對她那樣的態度,讓我有種……有種負罪感……你能跟我說說你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嗎?”

  看來這些問題她早就准備好了要問我的。

  我扔掉了煙蒂,從石凳上站起來,走到她身前,盯著她那張漂亮干淨的面孔看了一會兒,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不著愧疚,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相信你,所以相信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企圖在幫我們,不管成功與否,我都一樣的感激你!如果,你還想幫我,就請你繼續守在嫣身邊吧!繼續做她的朋友。也許現在要做到這點很難,可是,我真希望,當有一天她萬一無法支撐潰敗的時候,能有個人,站在她身邊。”

  蘇晴聽完我的話,表情有些奇怪,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好。路是你自己選的,我只能告誡你——這條路走下去,只有一线生機!而且,你會走得很辛苦……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不讓她離開,有很多種別的方法。”

  說完,也不等我回答,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突然間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動:這個敏感的女人,仿佛洞悉我心中的一切!

  不用解釋什麼,她似乎完全都能明白。

  也許,也只有她才能明白。

  ——過分的追求完整,也許並不一定是件好事情!

  但是,如果當你愛一個人到了那種極致的地步,總會願意為了得到更多,去選擇鋌而走險。

  食堂設在住院部二樓,顯然是為了住院的病人買飯方便才這麼安排的,不過實際上病人下來打飯的並不多。

  正飯點兒,空蕩蕩的大廳里卻沒幾個人。

  我也沒什麼胃口,站在櫃前看著里面的快餐盤發呆,腦子里一片空白,竟然忘記了自己是在干嘛!

  忽然感到腰被人捅了一下,然後一個清脆的聲音傳進耳朵:“喂!梁大醫生,你這是選菜啊?我看倒像是在選美……照你這麼個選法兒,恐怕到下午你也吃不了這個午飯!”

  一聽聲音,就猜到說話的人是誰了。

  在這個醫院里,我認識的人有限,醫生護士們又幾乎沒有到這里吃飯的,除了季然,這麼跟我打招呼的人再沒有第二個了。

  轉過頭,果然看見她,穿著寬松松的病號服站在我身後不遠,一只手拿著飯盒一只手捏著湯匙邊搖晃邊邊對我笑。

  “這麼巧……”

  我對著她笑了笑,低頭卻看見她腳上依然沒穿鞋子,就皺了皺眉頭:“你這孩子,怎麼又沒穿鞋?”

  “涼快!”

  她晃了晃腦袋,滿不在乎地說。

  看了看我的飯盒,見里面什麼菜都沒打,湊過來,小聲地說:“是不是這里的飯菜太難吃了?我早就罵過那個廚子了,炒的菜像是給豬吃的,少鹽沒油,還不如我自己燒得好吃。”

  我拍拍她的頭,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個女孩有種特別的憐愛。

  “你會做什麼飯?”

  “泡面……”

  她仰起臉居然還有些得意:“我有獨門秘方。”

  朝氣蓬勃的面孔,絲毫看不出這是個正走在死亡邊緣的孩子!

  現在她還活蹦亂跳地在這里和我說話,也許明天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生命於她是這麼的無常,脆弱得如同枝頭的花朵!

  突然有種想要為她做點什麼的衝動,我收起了已經打開的飯盒,說:“就知道你大概也就這點兒本事了,好吧,今天我來做東,請你吃大餐!咱們來頓豐盛的……你說,想吃什麼?”

  “好啊好啊!”

  她促狹地笑著:“今天總算讓我逮住一個冤大頭,不吃到你傾家蕩產就對不住我這張嘴……”

  探頭對著里面的廚師大聲問:“師傅師傅,你給介紹一下,什麼菜最貴最好吃?你可別應付我啊,這位可是有錢的大款!”

  廚師被她問得笑起來:“那當然是魚翅燕窩鮑魚了,不過咱們這兒可沒有……”

  季然就嘿嘿地對著我笑,一臉捉弄到人的滿足和得意。

  我不禁莞爾:“我還怕你給我要猴腦熊掌呢——有錢我也找不到……你先回去等著,我出去給你買去!”

  “好好好,我這就回去做做運動,不然一會兒吃不下就虧了……”

  她可沒一點要阻攔的意思,邊喊邊往電梯口跑。

  附近就有家“燕翅鮑”只是沒外送,自己開車過去叫了兩盅魚翅一盅冰糖燕窩,一盤六頭鮑,讓服務員給打好包帶回醫院。

  等到了季然的病房,已經是一點多鍾了,她正盤著腿坐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樣子,看見我提著東西進來,拍著胸口說:“我還以為你看見菜單被價格嚇跑了呢,算你乖,要是害我吃不到午飯你就慘了,我手段可毒辣得很!”

  雖然說得貪婪,實際上化療的藥物反應令她的胃口很差,東西在嘴里咀嚼半天就是看不見往下煙。

  病房的另外兩張床上空著,似乎是沒有人住的樣子。

  張嘴想問卻猛地想起了她曾說過的,就改了口問:“晚上一個人睡怕不怕啊?”

  她看也不看我,用湯匙在盅里攪來攪去:“當然怕了,不過蘇姐如果在的話會來看我,有時候太忙了,也會在經過的時候敲敲我的房門,有聲音,我就不怕了……”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停了一下:“你這人怎麼這麼八卦?我害怕不害怕關你什麼事。”

  這一頓飯吃了將近一個小時,看看表,離手術時間還有多半個鍾頭,就坐在床邊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

  見床頭放著筆記本,就順手拿過來翻看,還沒打開就被她劈手奪了過去,給了我一個白眼兒:“個人隱私!”

  “哦!還有秘密啊!我看不算侵犯你隱私,屬於領導審查。”我笑著說。

  “那讓我審查一下你吧……”

  她似笑非笑地說:“要不,我們互相交換也可以,總之我不能吃虧!”

  “我沒有秘密,真可惜,不然就能和你交換了。”

  “當我不知道?哼,我對你的底細可是清清楚楚的。”

  “哦,真的嗎?你倒說說看,都掌握了些什麼啊?別是詐我的吧?我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工,不吃你這套的。”

  我戲謔地挑釁。

  她瞪了我一眼,嘴張了張似乎要說什麼,又忍住了,伸出手來,在我胸口用力推了推。

  我被推得向後靠在了床頭上,正要起來,卻被她按住了:“別動,就這樣別動,你等下……”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她要搞什麼花樣,只見她湊了過來,轉過身把頭靠在了我的胸口,又扭了扭身體,讓自己的肩膀也靠踏實了,然後用一種很享受的語氣說:“嗯,真不錯,不過也沒那麼夸張嘛。”

  我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扶她。

  她抬手擋住了我,凶巴巴地叫了聲:“別動。”

  她的身子有些瘦弱,很輕,頭發摩擦著我的下巴,可以嗅到一股淡淡的洗發水味兒。

  我有些發懵,對她的舉動完全不明所以,心里有幾分亂,強迫自己靜了靜心神,用開玩笑的語氣對她說:“一頓飯就把你感動了?你現在難道是打算以身相許嗎?”

  她仍舊靠在我胸前,用懶洋洋的聲音回答:“你別那麼自我感覺良好行不行啊,真是自作多情!青天白日也做夢……我是那麼沒品位的人嗎?你的手可別亂動啊,亂動我可叫非禮!”

  頓了頓,接著說:“我是聽一個人說:你的胸膛靠上去很舒服,還很有安全感,所以好奇,想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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