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最近總是蔫蔫的，阿姨說她這樣不行，看著比外頭被太陽曬萎了葉子的牽牛花還要可憐。

　　“做個蛋糕吧，我買了奶油回來。”阿姨舉了舉手里的袋子：“趁你爸爸不在，咱們偷偷吃點…”

　　阿姨有的時候很可愛，最近為了逗她費了不少心思。蘇暖從沙發上站起來，屐著鞋子跟著她進了廚房。

　　“還記得怎麼做嗎？”阿姨從櫃子底下翻出工具，洗好了給她擺在料理台上。蘇暖點點頭，從袋子里拿出個雞蛋在碗上輕扣。

　　“面粉記得先過篩…自己做可以嗎？還是阿姨跟你一起？”她們之前就做過的，蘇暖在這方面算是老手了。

　　“我自己做吧…”蘇暖現在不太想跟別人長時間待在一個空間里，她只是想找點事情做。

　　阿姨點頭，擦著手進去旁邊的雜物房里拿了把吸塵器出來：“那你小心點，我去打掃衛生…”

　　才從廚房出來，卻是一怔：“先生回來啦？！”

　　蘇暮霖提著個箱子正進門，衝阿姨點了點頭：“蘇暖呢？”今天是周末，她應該在家的。

　　“在里面做蛋糕呢…”阿姨指了指廚房，見蘇暖沒出來又衝著廚房里喊：“小暖，你爸爸回來了…”

　　等了一會沒聽見動靜，轉頭有些尷尬的對蘇暮霖說：“大概在忙著呢，不方便出來…其實她跟我念叨你好幾回了…”怕蘇暮霖不開心，阿姨還特意解釋了一遍。

　　“沒事。”蘇暮霖換了鞋，把脫下的外套遞給阿姨，起身往廚房走：“我去看看她…”

　　蘇暖其實聽到了，她在片刻的欣喜之後情緒又轉回了慌亂和怨憤。好像她這麼多的情緒都是因為他，她的喜怒哀樂全被他控制住了。

　　突然就不想出去了。她站在料理台前，又拿起一旁的篩子，把面粉過篩進碗里，看著落下去的細白碎末，在碗底積成一片白色的雪地。

　　“…在忙什麼？”蘇暮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他就站在她身後，蘇暖甚至能感覺到他的體溫。

　　她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低下頭繼續抖動著篩子：“做蛋糕…”

　　“嗯…動作很嫻熟，偷偷做過幾回了？”蘇暮霖貼上她的後背，手臂環住她的腰，將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輕蹭。

　　他放松了力道，腦袋沉沉的壓著她。蘇暖一下僵住了身子，她轉頭看向門外，阿姨正背對著他們，蹲在地上收拾進門的鞋子。

　　“…阿姨在。”她扭了扭身子，把他的腦袋從肩膀上抖了下去，低著頭拿過旁邊的雞蛋。

　　他還貼在她身後，熱燙的身體讓她無所適從。

　　蘇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雞蛋在碗邊嗑開一道口子，掐著兩頭小心翼翼的將裂口扯大，讓蛋清從裂口落進碗里。

　　“吧嗒”一聲輕響，蛋殼連著蛋黃一起掉進了蛋清液里，半碗蛋清液一下渾濁成一團。

　　“…爸爸。”

　　她縮著身子，聲音像小貓。

　　他的手從她的裙子底下鑽了進去，正貼著她大腿內側輕輕摩挲。

　　溫熱的掌心帶著薄繭，摩挲間帶起無數電流，刺激得她腿心發麻。

　　她喘了喘氣，扶著料理台想用背把身後的男人頂出去，卻被他緊緊的抵到了料理台上，他的腰胯貼在她的腰上重重的碾磨。

　　“寶貝…想不想爸爸…”他的聲音低啞，鑽在她裙底的那只手已經在她底褲邊緣徘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