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口唾沫,我悻悻的道:“有啊,老板娘不來睡,老板就獨守空床唄。”
韓佳瑩笑吟吟的道:“我信你這個老板。行了,不說了。拜。”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我特麼一臉黑线。
韓佳瑩剛才那樣說,是什麼意思?
難道之前每天夜里,溫玉左蘭吳月殷雪紅輪番來侍寢接受寵幸,這妞都知道?
我怎麼越來越覺得,有些摸不透她了呢?
想了想,我拍了一張大床的照片發給了韓佳瑩,寫了一句:虛位以待。
過了一會,韓佳瑩回復:待時機成熟。
我還想說什麼,微信里,忽然有一個好友請求。
我有些疑惑,這個號不是放貸那個號啊。
而且看頭像,也不像是年輕的女大學生頭像。
我懷著疑惑的心情點了通過,還沒等我說話,對方直接很客氣的道:“是李總嗎?你哪兒是不是賣酒?”
我楞了一下,心想原來是買酒的啊,急忙道:“是的。”
沒等我說下一句,對方急忙道:“那太好了。我先要兩萬塊錢的。”
我直接懵逼了。
賣酒這麼長時間,客戶都是問清楚價格和品牌之後,說要幾件,還從來沒見過,上來直接說要兩萬塊錢的呢。
這特麼明顯就是開玩笑嘛。
我編輯了一句:“你小子誰啊,別開哥哥玩笑”,我以為是那個朋友惡搞,還沒等我發出去,對方又發來了一句,“是殷總介紹的。”
哦!
怪不得呢!
接下來一上午,連續有七八個這樣的客戶進來,套路差不多,都是一上來特麼比我還熱情,好像能從我這里買東西,是他們的榮幸一樣。
然後直到最後,才看似不著痕跡的點一下,是殷總介紹的。
在這些人心目中,他們這是在變相的給殷雪華送禮吧。
我知道,我就是收了他們的錢,一瓶酒不給他們發,他們也絕不會多問一句。
想到這里,心里不得不對殷雪華有些感動。
同時對她以及春暉集團的影響力,再次刮目相看。
不用說,她介紹的這些所謂買酒的客戶,一定都是她的供應商吧。
管她呢,送上門的生意,老子不做白不做。
而且物美價廉,確實供給了他們超值的酒水。
這些人做生意,最少不了的就是酒。
我國特色酒文化,導致酒水就是談生意辦事的潤呀滑油啊。
短短一天時間,我就接收到了將近二十萬的貨款,全都是一瓶酒還沒發,全部提前把貨款全額打過來的。
搞的江夢瑤都忍不住問我,是不是受到國家領導人點名了。
我笑嘻嘻的,直接給柳如雲打電話,報了三十萬的計劃。
柳如雲愣愣的道:“你是不是受刺激了啊?一下子要這麼多貨,壓著資金,年前能賣完嗎?”
我低聲道:“確實受刺激了……領導,你好刺激。”
“滾!”柳如雲罵了一句,我聽出來,這妞居然也去公司上班了,應該是在辦公室跟我說話。
也就收起了不正經的姿態。
談妥之後,我自己制定了一個進貨清單,發給了她。
現在,我是真的不擔心酒水銷售這一塊的業務了。
我的目標,是在年前,完全稱霸北大學城這一個區的酒水市場。
我要煙酒店里銷售的,公司單位采購的,人們飯桌上喝的,大部分白酒,不論高檔還是抵擋,都來自老子這里。
要實現這一個目標,需要大量的業務員,對市場進行全面覆蓋。
所以老子下一步需要考慮的,就是把放貸業務進一步擴大了。
雖然我目前同時做著酒水銷售和放貸兩個業務,但是毋庸置疑,之所以我有今天,絕對拜放貸所賜。
我所走的每一步,我的日常發生的每一件事,遇見的每一個人,都跟放貸息息相關。
所以我越來越覺得,放貸是我的根。
只有把放貸業務做大了,我不僅僅可以賺到現成的利息,還可以有源源不斷的人資力量,那些無力償還利息的年輕女大學生,會像小鳥一樣,幫助我,把這個區的市場覆蓋。
正好現在也有了正式的總經理和財務總監,除了一些背後運作的東西,老子也可以做甩手掌櫃,好好周旋周旋這些女大學生了。
我悠哉悠哉的翻著放貸專用的那部手機,看著眼花繚亂的女學生果照。
說實話,也不知道老子是足夠幸運,還是沒有遇到更多的,截至目前,收到的果照也有幾百張了,看來看去,還就屬最初那一批,也就是吳月、殷雪紅、韓佳瑩、左蘭、溫玉幾人,最帶勁。
跟她們幾個比起來,其他的人,不是胖了,就是小了,不是黑,就是丑,沒幾個上眼的。
忽然我的眼睛亮了起來,周楚!
如果真要說的話,這個衛校的姑娘,跟老子那幾個後宮,可以算是同一級別。
嗯,或許是想到是未來的護士,看上去,還有點不同的衝動。
說起來也好笑。
這姑娘上次借我兩千塊錢,後來幫我賣了幾箱酒,還沒到期,就把本金帶利息提前還上了。
按照規矩,我要把她用來抵押的果照給刪除了。
當時我開玩笑說,還真舍不得,沒欣賞夠。
周楚笑著說:“那就留著繼續欣賞吧。別給我泄露了就行。”
有這好事,老子自然留著欣賞。
現在看著照片上白生生一絲贅肉也沒有的身子,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竟然特麼有了反應。
想了一下,給周楚發了個微信:“在干啥呢美女?”
過了一會,周楚給我發了一張照片。
我一看,特麼嚇得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扔了。
照片上,一個玻璃器皿內,裝著一種不知是什麼的液體,而液體里,竟然浸泡著一個已經成型的嬰兒。
我的心撲通撲通跳,周楚給我發信息:“怎麼樣,好看不?”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沒好氣的道:“你們學醫的妹子,都這麼重口味嗎?”
“這有什麼,實驗室標本……等等,再給你發一個大尺度的……”
說著,又一張照片進來。
這一次倒不是什麼嬰兒屍體什麼的,而特麼是一根干癟的像手指一樣的東西。
我楞了一下,狐疑的道:“這不會是……”
周楚笑道:“猜對了。就是你們男人的命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