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她對我做的事,應該是祁少方才想對她做的事呢?
平時第一次被姑娘這樣命令,我欲哭無淚,苦著臉道:“姑奶奶,別玩了好不好……你到底怎麼了啊?”
邱悅坐在我腿上,兩眼迷蒙的看著我,道:“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倒是讓它石更起來啊?快點,我要用它!”
我特麼……
這妞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苦著臉道:“它也有脾氣不是,那個……恩,需要靈感來激發……”
我沒有說完,邱悅反手,又將上身的緊身小毛衣脫掉,里面一對半球直接彈了出來,暴露在我面前。
不等我反應過來,她拉起我的手,按在她的半球上,瞪著我,道:“有靈感了嗎?”
我……
我想說什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更衣室開著空調,溫度本來就很高。
而此時從掌心傳來的邱悅身上的溫度,更像是一縷火一樣,從我心中升騰起來。
想起她方才在台上表演時候的樣子,我知道,所有看見她的男人,都在心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幻想著和她做。
但是他們都沒機會。
對於他們來說,邱悅就是他們玩不起、也沒資格玩的妞。
連她的手,他們也不配碰一下。
可是他們想不到,剛才在舞台上還是女神一樣存在的邱悅,此刻竟然在跟我做這種事。
而且,天地良心,是她逼我的!
“說呀,有靈感了嗎?”邱悅逼視著我。
“那個……”我想說什麼,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本能的低頭往下看了看。
邱悅也忍不住低頭一看,然後就愣住了。
我忍不住苦笑,道:“好像……有靈感了,不過你聽我說……”
邱悅看見方才還軟趴的大·鳥,不知何時,已經化身紫黑的猛獸,楞了一下之後,不聽我分辨,一咬牙,將自己的小內內扒掉,朝上面坐了下來。
“別!”我特麼真慌了。
就沒見過這號的妞啊,這特麼究竟算怎麼回事啊。
要說她是女火難耐,飢不等待,可也不像啊。
她的樣子怪怪的,透著種決絕和傷心。
就像……就像是要殉情一樣。
不聽我解釋,她執意坐了一下。
我清晰的感受到大頭,定在一片柔軟的地方上。
但是根本進不去,太緊澀了。
“唔……”邱悅忍不住低呼一聲,皺著眉頭,發出痛苦的低吟。
“你看,我就說不行了,你沒有水……你先下來,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啊?”我見邱悅咬著牙,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也是有些慌神。
可是邱悅不聽。
她咬牙硬坐。
似乎懷著某種執念,非要讓大根捅到她的身體里,去完成某種使命。
我見她臉上的表情確實痛苦,忍不住想要把她推開。
我拿起旁邊的大襖,披在她身上,道:“乖,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跟我說好不好?”
邱悅咬牙不語,忽然伸出一只手掌,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手一探,全部抹在了我的擎天柱上。
趁著這一波水滑,她咬牙坐了進去。
“啊!”逼仄的緊致,令我忍不住咬牙感嘆。
邱悅則緊緊的咬著牙關,忍受著那種被巨物進入的疼痛,然後就要開始動作。
“別急……”我急忙按住她,讓她不要亂動。
邱悅瞪了我一眼,咬著牙,不管不顧的奮力動作起來。
撕·裂的痛苦,甚至令她張著嘴,無聲的呐喊著。
“乖,你究竟這是怎麼了?”我見她像是自殘一樣,忍不住心疼的道。
邱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將我披在她身上的黑襖拿掉,扔在我頭上,蓋著我的臉。
就在我兩眼一抹黑,手足無措之時,她已經騎馬奔騰起來。
我兩手無助的抓著,碰到一團酥的肉。
邱悅拉著我的雙手,幫我找到了精准的位置。
入手兩團飽滿火熱,原來不知何時,她已經解開了罩罩的掛鈎。
我兩手握著驚人的美物,被籠罩在黑暗里,身體卻被邱悅帶向了天堂。
“乖……我要忍不住了!”那種極致的體驗,令我身體里,起了陣陣電流。
“忍住!”邱悅低吼了一聲,然後道:“還不行,忍著!”
我不知道她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她說“還不行”,難道是她還沒有到?
應該是吧,雖然我感覺那逼仄的密道,已經變的水潤舒適,但是她應該剛剛苦盡甘來,還沒有攀上巔峰。
於是我一咬牙,PC肌收緊,控制著那種感覺。
而PC肌的收緊,令置入邱悅體·內的東西,變的更加漲大。
終於,她忍不住發出了不可自抑的聲音。
我聽出來,那聲音,已經不是先前那種報復式的憤怒,而是情迷自己的天籟。
這天籟中混合的奇怪的感覺,令我血脈賁張。
“寶貝,我可以拿掉臉上的衣服嗎?”我說了一聲,感覺邱悅停了下來。
不過她沒有說話。
我一把將臉上的衣服拿掉,看見邱悅迷蒙的看著我。
一張精致的容顏,透著女人只有在情動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紅暈。
我眼皮跳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了胸前那對驚艷。
我咽了口唾沫,坐直身體,摟著她,張口朝那驚艷上面的葡萄含去。
“唔……”邱悅發出一聲過電般的聲音。
她摟著我的頭,低聲說了句什麼。
我沒有聽清,疑惑的擡頭看著她。
“查我……用力!”她看著我,嘴唇動了動,喃喃的說道。
我深呼吸一口氣,控制著體·內驚濤一樣的駭浪,摟住她的蠻腰,腰部猛烈的動作起來。
“啊啊……”邱悅不由自主的甩動起來,“用力……用力……”她仍舊喃喃的念叨著。
雖然對於她的反應,我仍舊存有疑惑。
不過這一點點疑惑,早就被身體里的火浪給淹沒了。
我一翻身,將她放倒在沙發上,抱著兩條腿,奮力操作起來。
“停——”邱悅忽然低聲說了一句,見我疑惑的看著她,她眼皮眨了一下,道:“怎麼樣才能更深?”
我楞了一下,道:“你是……”我苦笑道:“嫌我短嗎?”
特麼身經百戰,只有姑娘大呼受不了的,還沒有嫌不夠深的!
邱悅執著的道:“說呀,怎麼樣才能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