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秦菲雪穿的是寬松的病號服,再加上是在家里的緣故,她里面什麼都沒穿,因為這樣會很舒服。
哇!竟然是真空的,丈母娘好騷啊,我喜歡!
一上手沈浩通過驚人的觸感,便察覺到薄薄的病號服下,並沒有文胸束縛那對嬌嫩飽滿的柔軟。
因此,他抓住機會,看似一陣胡亂拍打,實則占盡了便宜。
而在他這一番動作下,秦菲雪先是短暫愣神,反應過來後就想阻止,可一抬手立馬帶動了腰部,扯得一陣生疼,不由柳眉緊皺,面露痛苦。
見狀,沈浩連忙停了下來。
畢竟有句話說的好,見好就收,他不能做的太過分,以免適得其反。
“阿姨,你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被剛才那菜燙著了?快把衣服撩起來讓我看看,不行我給你吹吹。”
看著明知故問的沈浩,秦菲雪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她相信沈浩是無意的,可剛才那一番動作分明是在揩油。
於是只好說,“沒,沒事了,我吃飽了,你扶我去休息吧。”
聽到這話,沈浩心里一陣失望。
這麼好的機會就只摸了摸,也太沒意思了吧?
不行,我得再創造機會!
打定主意後,他故作認真的說,“真的沒事嗎阿姨?我看你剛才表情很痛苦的樣子。”
“如果真的燙著了,就趕緊把衣服撩起來,我給你吹吹,實在不行抹點牙膏,因為牙膏是涼的,可以起到鎮痛燒傷的作用。”
聽到這話,秦菲雪俏臉紅的更加厲害了,心也跳得更快了。
看著一本正經的沈浩,銀牙緊咬,憋出了幾個字,“你懂得可真多啊,但阿姨真的沒事!”
開玩笑,她里面是真空的,把衣服撩起來那成什麼樣了?
豈不是自己把衣服撩起來,讓准女婿看大白饅頭?
一想到那種羞人又刺激的畫面,秦菲雪那雪白的脖頸緋紅一片,只想趕緊回房休息,避免和沈浩再次接觸。
因為這樣的意外再發生幾次,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我扶阿姨回房休息吧。”
說是沒有不甘那是假的,可秦菲雪回絕的很干脆,讓沈浩很是無奈。
扶丈母娘回房休息的過程,沈浩也想占占便宜揩揩油。
可秦菲雪防守的很嚴,兩條胳膊死死得夾著他的手,讓他根本沒辦法光明正大的做出小動作。
看著躺在床上就立馬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臉的秦菲雪,沈浩只得干笑兩聲離開。
將鍋碗刷干淨後,沈浩無聊的躺在沙發上,盯著雪白的天花板。
看似在發呆,但腦中卻在飛速運轉著,思索著該怎麼樣才能和丈母娘親熱親熱。
時間在他浮想聯翩的思緒中悄然流走,半個多小時眨眼即逝。
就在他一籌莫展時,耳旁突然響起秦菲雪的聲音。
“小浩?小浩你還在嗎?阿姨,阿姨想上廁所,過來扶我下。”
幸運女神又眷顧我了嘛?天呐!這次要不好把握,就枉為男人了!
沈浩一骨碌從沙發上翻身坐起,“來了阿姨,這就來了!”
當攙扶著秦菲雪來到馬桶旁,沈浩試探性的問,“阿姨,要不要……我幫你?”
幫我?難道幫我脫褲子嗎?這臭小子,一天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也不嫌害臊!
想到這里,秦菲雪立馬回絕,“不用,阿姨自己可以,你出去吧。”
聽到這話,沈浩無奈又失望的走出浴室,順勢帶上房門。
但他並沒有離去,而是將耳朵貼在浴室的房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
在強烈尿意的衝擊下,秦菲雪顧不上浴室房門到底有沒有關緊,扶著牆就准備坐下。
可當腰杆兒稍稍有些彎曲,一陣劇烈的疼痛撕扯著她,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房門外的沈浩猶豫了一兩秒,這才伸手敲了敲,“阿姨你沒事兒吧?出什麼事了?要不要我幫忙?”
秦菲雪確實是想拒絕,可強烈的尿意以及腰部的劇烈疼痛,讓她不禁有些猶豫。
沒有人扶著我自己根本沒辦法下腰,怎麼辦?到底要不要讓他來幫忙?
這一刻的秦菲雪,陷入了思想的斗爭。
一秒兩秒,終於,她堅持不住了,再不解決就得尿褲子。
於是忍著羞臊疼痛,有些吃力的說,“快,快進來幫幫阿姨!”
終於輪到我上場了,真特麼不容易!
沈浩用最快的速度衝進浴室,只見秦菲雪反手扶著牆,俏臉緋紅但卻滿是痛苦以及焦急。
見狀,沈浩不用她提醒,便飛快的來到身旁,雙手抓住她的褲帶沿兒,“阿姨,我,我要脫你褲子了,你准備好……”
“快脫快脫,阿姨忍不住了,要尿了!”
這一刻的秦菲雪忘記了羞臊,忘記道德倫理,只想趕緊蹲坐下來,酣暢淋漓的解決。
聽到這話,沈浩咧嘴無聲笑了下,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側過腦袋,閉著眼睛,然後一下將丈母娘的褲子扯了下來。
秦菲雪一直關注著他,見他這幅作派,心中稍稍松了口氣,細若蚊聲的說,“快,快扶阿姨坐下來,阿姨忍,忍不住了!”
面對這樣的要求,沈浩會拒絕嗎?答案是肯定的,不會!
但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扶著丈母娘坐下,而是雙手胡亂摸索著,但卻精准無誤得蓋在那兩片飽滿挺拔的柔軟上。
好軟好好摸啊,丈母娘的就是不一樣!
就在沈浩打算細細感受時,便聽秦菲雪急促羞怒的說,“小浩,你往哪兒摸呢?阿姨的腰沒在那里,在下面,趕緊放手! ”
“哦,不,不好意思阿姨,我閉著眼睛看不到。”
說著,不甘的松開雙手,滑過曲线優美的腰部,最終掐住那纖細的小蠻腰,雙臂用力,緩緩下放。
終於,秦菲雪有驚無險的坐在了馬桶上,隨著一陣嘩啦啦如同水流般的聲音響起,沈浩故意抽動了幾下鼻子。
而秦菲雪則滿臉羞紅的閉著眼睛,雙手撐在雙腿上,看似鎮定,可那顫抖的卷長睫毛卻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