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线索浮現
針對許家的三組調查正在同步進行。
一組是以黑面判官為首的省廳調查組,一組是明面上的軍警調查組,最後一組是以成雪芮為核心的暗线。
嚴格來說,成雪芮是一名軍方間諜,她最擅長的,是潛伏、偵查和暗殺。
針對許家案件系列人員的偵聽和情報搜集工作一直由軍警調查組在做,此次陳參謀長啟動成雪芮,意味著他要將行動的觸角由台面延伸到台下,延伸到這座城市最黑的黑幕中去,並且不擇手段的獲取情報。
面對不擇手段的對手,墨守成規只能是自取滅亡。
此時是晚上8點,成雪芮的切入點很獨特,她選擇將許強交給軍警調查組繼續監聽,自己卻找到譚靜作為監視對象。
譚靜是許強最大的靠山,是下一任省議長的有力人選,也可能是更強大的勢力在江南省的代言人。
成雪芮的目的很簡單,用政治斗爭的手段而非辦案的手段,繞過迷局,找到可以擊垮譚靜的材料,打倒這座許強的靠山,來個釜底抽薪。
其實這還是落在一個“勢”字上,牆倒的時候,幫忙推一把的人可不在少數。
這不是她一個人的想法,就在前一天,在醫院的辦公室內,媽媽和她有過一次密談。
“沉毅性格剛毅直爽,是那種以堂堂之師對仗皇皇之陣的人,他成也在此,可是我卻擔心他敗也在此。”經歷了前晚的風波,此時的媽媽,已經將雪芮視為了值得信賴的人,“許家招招陰招下作,從不光明正大的出牌,以沉毅的性格,一定會被激怒而用剛烈的手段報復,卻只怕會中了別人的圈套。”
“淑影姐,你覺得現在這個局,要怎麼破呢?”雪芮微微凝起了眉頭。
“許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和子澈的主意,用意很明顯,他們本想找到見不得人的丑聞來換取我們屈服,卻沒有想到我和沉毅背景清白至此,於是他們不得不用陰招來傷害我和子澈,逼迫我們因為恐懼而放棄對許厚民案件的追查,保住許強和譚靜。
恰逢換屆之年,這後面有很多的勢力在暗潮涌動,譚靜不得不借此來立威。
”媽媽沉吟半晌,接著說道,“其實,黑面判官的審查,是正道,一旦撕開缺口,後面將勢如破竹。
但是用兵之道,應該是一正一奇,以正合,以奇勝。
在正道打不開局面的時候,應該以奇制勝。”
“沒有議會的授權,黑面判官不能直接去查譚靜,他現在圍繞許強身邊人的一系列調查,外松內緊,實質上就是要隔山打牛。
如果我們能秘密從譚靜身上找到突破,事情應該能有轉機。
”媽媽補充道。“這個我可以安排,先潛入譚靜的家中進行偵查,再對她的辦公室進行監視。
此外,淑影,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從私德上去打垮譚靜?”
“譚靜的私生活很亂,這在江南省的官場中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但是在這種眾人皆淫的官場生態下,僅憑私生活很難對她造成多少實質性的影響,充其量不過是茶余飯後的緋色笑話罷了,一個毫不諱言自己參加過換偶的女人來說,這種事情甚至不可能讓她覺得臉紅。”仍是前一天的密談,媽媽雙手抱在胸前,說出了自己的疑慮,“但是我們不得不去暗中偵查她,說不定就有什麼更加有用的消息呢?”
“我同意你的看法,我會安排潛入她的莊園,尋找任何可能的蛛絲馬跡。”
“在掌握有絕對威力的线索之前,我們要謹慎。”媽媽輕輕拍了拍成雪芮的手背。
“我明白。”不知道為什麼,成雪芮似乎不經意的輕輕回握了一下我的媽媽那雙雪白頎長的柔荑。
“對了,淑影姐,我想問你,你認為陳雁婷是一個怎樣的人?”
“你懷疑她?”
“許家如此篤定你會落入圈套,沒有人幫忙是不可能的。”
“雁婷與我很多年的感情了,我,我相信不會是她。”
“我只是隨口一問。”
譚靜住在省議會安排的莊園中。
盡管號稱民主國度,但精英政治家和資本寡頭所享受的特權仍是常人所不可想象的。
就譚靜而言,一個省議員,卻可以無償住在一個占地兩百多畝的莊園中,在這寸土寸金的省會城市本身就是一種權力的象征。
譚靜今年42歲,很少人知道,她其實也是文工團出身。
憑借著姣好的面容和嬌滴滴的金嗓子,她睡遍了舊一代軍隊高官,最終爬上了議員的寶座。
這件事,也是陳參謀長等新一代軍隊青壯派所深以為恥且極力想要肅清的。
已是盛夏,月朗星稀,寂靜的莊園中不時響起蛙叫蟲鳴,山林中一陣陣怡人的晚風拂過,帶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成雪芮靜靜蟄伏在莊園中那棵幾人合抱的古槐樹上,如同一片虛無的黑影。
正對著古槐樹的,正是3樓譚靜的臥室。
譚靜的頭發高高盤起,幾縷散落的青絲緊貼在沐浴後微紅的皮膚上。
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鏡子中赤裸的自己,不著寸縷。
她長得很高挑,雪白肉體上,一雙赤裸的玉腿顯得格外頎長,兩瓣光潔的臀瓣上隱隱滲透著水珠,緊實的臀肉似乎可以夾緊每一件塞入豐滿的肉縫中的物體。
唯一穿著的一雙大紅色的尖頭高跟鞋將女人的肉體襯托得更加的挺拔。
譚靜是一個狐媚的女人,就像一個電視劇里面的高小琴一般,屬於那種眼不覺得驚艷,卻越看越有韻味的女人、熟女,特別是那張狐狸般的瓜子臉和那充滿魅惑的眉眼。
看著鏡中的自己,譚靜無聲的嘆了口氣,無論再怎麼保養得當,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不再年輕,曾經緊致光潔青春洋溢的臉上已經出現了細微的皺紋,曾經引以為傲的高聳乳房挺拔依舊,但已經有了微微下垂的跡象,小腹上也不再像以前那麼堅實平坦。
終究是留不住青春的,想當年她憑著這副皮囊,不知迷倒了多少達官顯貴,不知有多少紈絝子弟為了她而爭風吃醋,甚至以和她一度春宵為榮。
她和丈夫的婚姻帶有很強烈的政治因素,雙方都不過是為了仕途上的更進一步而彼此結合。
正如有一次她丈夫酒後對別人說的,“我經常出去玩名媛玩女星,但我卻把一個不知道睡了多少個男人的女人娶回了家。”
即便在結婚後,他們仍然各自玩各自的,互相不追究也不過問彼此的性生活,甚至有幾次他們還參加過換偶活動。
似乎有人敲門,只見譚靜微微側頭,張口做出了“進來”的口型,朱紅色的大門推開了,進來的是兩位赤身裸體的年輕男子,一個頭矮小,看上去不過中學生模樣,另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約莫十七八歲光景,卻是一個黑人。
盡管年輕,兩個男子的陽具都比常規成人的碩大,那個黑人的陽具更是達到了驚人的尺寸,足足有拳頭粗細。
此時,男孩們的肉莖暴漲著,閃爍著腥臭的光。
矮小的中學生走上前去,他的身高只到譚靜的乳房處,身材顯得格外瘦小,但胯下的陽具卻非常不協調的巨大。
中學生走到譚靜面前握住了她那豐滿的屁股用力揉搓著,高挑的女議員則低下頭去,兩具身材懸殊極大的身軀津唾相交,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黑人同時走上前去,從後面握緊譚靜那對豐滿的巨乳瘋狂揉搓起來。
譚靜卻輕輕掙脫開,用手一指窗戶,口唇卻沒有離開那個矮小的中學生。
黑人識趣的晃蕩著那根拳頭般粗細的肉莖,走到窗戶前,嗤啦一聲拉緊了窗簾。
失去視野的成雪芮並不著急,她緩緩戴上了特種部隊專用的三眼多功能夜視儀,切換到了熱成像模式。
熱成像儀中,三具肉體已經交纏在了一起,譚靜的雙手分別握住矮小的中學生和大屌非洲男的肉莖,嫻熟的來回套弄著,嘴唇仍然和中學生緊緊貼在了一起,在她的身後,非洲男正彎著腰將頭埋在她豐滿的肉臀中,來回舔舐著女議員那緊實的臀部。
成雪芮從作戰馬甲中取出了一件小東西,用一個遙控器輕輕操縱著,小東西輕盈的懸浮在空中,悄無聲息的朝窗戶飛去——是情報部門的遙控攝像飛蟲,它可以無聲的穿過各種窄小的縫隙,將拍攝到的影像實時傳回控制者。
顯然,成雪芮已經作了充足的偵查准備。
不巧的是,遙控飛蟲剛剛飛到離窗戶10米的地方,就無力的栽倒,鏡頭中也是一陣雪花。
“有點意思。”成雪芮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微笑,對方顯然圍繞院子部署了通訊干擾屏障。
“看來,必須親自潛進去了。”女特工輕輕搖了搖頭,緩緩解下作戰馬甲掛在樹上,那對曾被戰術馬甲緊縛得失去形狀的F罩杯美乳在空中誘人的搖晃著,她一伸懶腰,腰肢柔美的向後扭動,在空中旋轉180度後翻身從樹上緩緩墜下,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厚厚的落葉上。
成雪芮身穿一襲黑色緊身連體皮衣。
皮衣是那種極薄卻極其堅韌的材質,在月光下隱約閃耀著黑色亮光。
相比於黑色啞光的超級纖維夜間作戰服,成雪芮更喜歡這種有著肌膚質感的皮質緊身衣,她喜歡這種纖薄的感覺,這可以讓她的感受器官敏銳的捕捉到空氣中哪怕一絲的震動。
月光下無聲的站立著一位高挑豐滿、身體曲线玲瓏畢現的女人。
女人一頭干練的齊耳短發,黑色的皮衣將她光潔的肌膚襯托得格外的潔白。
皮衣由幾塊完整的面料拼接而成,僅有的數道接口分別布置在臀部和軀體正中,將女人豐滿的美乳和堅挺的肉臀勾勒得纖毫畢露。
女人胸前那對對沉甸甸的大奶子隨著呼吸輕輕搖動著,就像水波一樣蕩漾。
皮衣的面料是如此之薄,以至於她那兩粒嬌小的乳頭都被清晰的勾勒了出來,在夜風中挺立著。
順著女人平坦的小腹往下看去,女人下體那神秘的唇瓣被緊身皮皮衣清晰的勾勒出來,兩片肥厚飽滿的凸起讓她緊致的下體充滿了誘惑。
再往下,是一雙15厘米的黑色高跟皮靴,成雪芮是個非常特立獨行而又有自信的特工,她從不介意穿著高跟鞋去參加任務,反而那會讓她更加興奮。
成雪芮臀部後翹,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將自己的肉臀激蕩起了一陣美妙的臀波。
這是這位絕色特工的習慣性動作,她覺得這會給自己帶來好運。
女特工的身形微屈,不斷在樹木的黑影中交換位置,最終來到了一個大大的水池旁。
水池中碧波蕩漾,一叢叢荷花驕傲的綻放著,吐露著夏季的芬芳。
成雪芮早就秘密調查過譚靜官邸的地形圖,發現這處水塘是戒備森嚴的內院的唯一入口。
譚靜那巨大的臥室中有一個足有5米高的魚缸,而這處水塘的水,則是通過一個窄小的水管通入魚缸中。
潛伏在魚缸後面,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室內發生的一切。
身材挺拔姣好的黑衣女特工深深吸了一口氣,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池水深處。
皮衣的貼身性和防水性能極好,絲毫不遜色於高檔的游泳衣。
緊繃的面料緊緊裹縛著她的身體,這樣可以減少她通過水管的阻力。
很快便潛泳到了水管的入口,成雪芮估量了一下洞口的尺寸,悄悄的浮上水面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毫不猶豫的下潛、鑽入了直徑僅有一人的水管之中,她緊抱著雙手,雙腿用力拍打著水花,將自己往前推進。
此刻的她,甚至有些不滿自己胸前那對豐滿的巨乳了。
如果此刻有人在水管外觀察,會看到熟女特工那對巨乳被緊緊壓在透明的水管壁上,柔軟卻不失堅挺的像柔軟的果凍一般滑動著。
過了良久,就在她快要耗盡肺中空氣的時候,她終於看到了房間中的亮光。
女特工將身體隱藏在巨大魚缸的假山後面,僅僅將高聳漂亮的鼻梁和一雙紅艷艷的唇露出水面,貪婪的補充著氧氣。
一道冰冷高速的水流從身邊掠過,成雪芮的肌肉條件反射般的緊繃,隨時做出了反擊的准備,朝著水流的方向一看,一尾一米長的小鯊魚正在自己的身邊逡巡著,警惕的打量著眼前這黑色的異類。
就在水流再一次襲來之際,成雪芮一個極為巧妙的側身,讓過了高速撲來的鯊魚,旋即回身,一左一右從後面握住了鯊魚的魚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騎夾住鯊魚的身子,將一個橫轉180度將鯊魚翻了過來。
這是特種部隊武裝泅渡訓練中的技巧,當鯊魚被翻轉過來後,整個魚體會進入痙攣狀態不能動彈。
“這個變態女人,竟然在臥室里養鯊魚!”成雪芮口中不滿的暗罵了一句,雙腿夾緊騎坐在癱軟的鯊魚上,眼睛警惕的向室內掃視。
此時,譚靜正微微俯身撅著屁股站在沙發上,那雙大紅色尖頭高跟鞋此時還穿在她雪白的腿上,讓她的身材更加的頎長。
在她的身後,一個矮小的中學生正踮著腳緊繃著身子,一根碩大到與他瘦小體型不相稱的肉莖撐開女議員緊窄的陰道,帶出一圈圈粉褐色的膣肉。
那根肉莖在女議員的蜜穴中大力的抽插著,由於實在是太長了,每次都要用二段抽插才能全根頂入女議員的花芯,而女議員則隨著矮小學生的每一次深入,發出一陣陣淫蕩銷魂的呻吟。
在女議員的面前,站立著那個身材壯實高大的非洲男人,他的肉莖暴漲著,足有女議員的臉那麼長的莖身耀武揚威的在女議員面前擺弄著,時不時還用手握著啪啪的打在女議員白皙的臉上,或者狠狠的插入女議員的櫻桃小嘴中。
這根陰莖是在太過巨大,譚靜用力的大張著小嘴,艱難的將肉莖吞食了進去,黑人卻絲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抽插著,將整根粗大的莖身全部頂入女議員的口腔和喉管中,一次次讓外人看來女議員的喉嚨鼓起了神秘的凸起。
口交了3分多鍾,譚靜再也忍受不了,吐出了黑人巨大的陰莖不停干嘔著,一口清亮的口水從女議員的嘴角潺潺留下,在空中畫出一道美妙綿長的亮线。
但黑人並不打算讓譚靜休息,他指了指矮小的中學生,顯然二者不是次合作了,中學生默契的拍了拍譚靜那高聳的肉臀,將她高挑的身體壓倒在床上,隨後自己躺了下來,一根粗大的巨莖直挺挺的朝天聳立著。
女議員背對著那根肉莖屈腿下蹲,一手扶住中學生的陰莖,一雙雙指撐開自己的下體,用觀音坐蓮的方式向下坐去。
“換一個洞。”成雪芮清晰的聽到了中學生的這句話。
只見女議員聽話的再次微微起身撅臀,扭過身體朝中學生的肉莖上吐了兩口清亮的口水,隨後兩只手用力掰開自己豐滿的臀瓣,一枚粉褐色的菊門清楚的暴露在中學生的面前。
中學生右手扶住自己的巨莖,左手拇指肚蘸著口水在譚靜的屁眼上揉搓了幾下,然後下體用暗勁一送,巨大的陰莖頂入了女議員的屁眼之中。
“啊~”女議員發出了一聲銷魂的浪叫。
她的屁眼的容納能力似乎比陰道還要強,整根陰莖就這樣緩緩的一次性整根沒入了她的肛門之中,女議員閉著眼睛呻吟著,舒服的搖擺著自己的腰肢,享受著來自菊蕾的快感。
黑人上前一步,雙手抓住譚靜的美乳用力揉搓著,推著譚靜的身體向後躺倒。
女議員雪白的大腿呈M字大大的打開著,濃密卷曲的陰毛下包裹著一枚粉褐色的美鮑,而在美鮑下面的屁眼中,赫然插著一根巨大的肉莖,將她粉褐色的肛門撐得大大的。
黑人半蹲著彎下腰,足有20厘米長的陰莖勃起了都已經超過了自己的肚臍眼。
黑人用手將陰莖下壓,對准了女議員濕潤的美鮑,象征性的虛插了幾下,突然猛一用力,巨大的龜頭突破女議員的穴口,整根貫入了她的陰道之中。
這一下頂得極深,乃至於女議員的腹部都清晰的隆起了黑人陰莖的輪廓。
黑人毫不憐香惜玉般的用力抽動著下體,像一個高速馬達一般抽插震動著,女議員的腹部不斷收縮、
隆起,堅挺的巨莖隔著陰道和皮膚在女議員的腹部隱現,可見這駭然巨物抽插的深度和力度是如此之猛。
“啊~唔~啊……”女議員顯然是早就習慣了這種抽插,閉著眼睛後仰著,嘴里發出了一陣陣銷魂的浪叫,與她在公共場合那強勢的作風截然不同。
一時間,女議員雙穴齊開,兩根巨莖互相配合著在她的肛門和陰道中抽插,發出了一陣陣啪啪啪的水響。
抽插了足足有20分鍾,期間3人換過無數種體位,終於只聽見中學生一聲悶哼,下體如打樁機般高速抽動了幾下,緊緊頂在譚靜豐滿的肉臀上再也不動了。
那邊的黑人也接近尾聲,他抽出巨大的陰莖送到了譚靜的嘴邊,譚靜知趣的雙手合握住那根巨莖,張大嘴巴用力的吮吸了起來,發出一陣陣滋滋的口水聲。
終於,只見那黑人也發出了一聲悶哼,猛地從譚靜口中拔出了陰莖,右手一陣高速擼動後,一股股白濁粘稠的精液噗噗的噴射在了女議員白皙的粉臉和大張著的嘴巴上,這精液的分量是如此的巨大,很快就塗滿了女議員的臉蛋、脖頸和乳房。
女議員帶著高潮的愉悅滿足的癱軟在床上,結實的大腿仍然呈M狀大開著,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從她的屁眼中汩汩流出。
兩個男人以尚未疲軟的肉莖為棒,一左一右拂弄著那些精液,將精液全部均勻的抹在了女議員的面部、頸部和身體上。
譚靜無力的揮揮手,示意兩個男人退下。
隨後進來了兩個黑衣少女,少女們顯然早就見慣了淫靡的一幕,毫不詫異的檢查了一下室內的溫度,為譚靜頭下墊好了枕頭、用在她那仍然汩汩流出精液的臀部墊上了一床干淨的毯子,隨後無聲的鞠躬走出了房間。
這是譚靜獨特的養顏之道,用男人的精液塗抹全身,到第二天早上再洗掉,她充分相信,精液中豐富的蛋白質可以讓她的肌膚永遠光滑而充滿彈性。
“這品味可不咋地,一個是黑人,一個是癆鬼樣瘦小的中學生。如果是我,我肯定要選年輕的學生帥哥,嘗一嘗他們年輕的肉棒的滋味……嗯……例如說躺在病床上那位柳大少……”成雪芮的嘴角浮現了一絲魅惑的微笑,眼神似乎變得蕩漾了起來,一雙手向下身探去,輕輕摩挲起了自己胯間那被包裹得緊緊的肥厚肉唇。
“看來這麼久,好像有點濕了,下面的皮衣都變得滑滑的了呢~”成雪芮抿著嘴偷偷笑著,收起了手中的攝像機,將鯊魚倒著卡進了礁石中,趁著它還沒有翻身的時候,飛快鑽回了來時的水管中,向外面游去。
就當她從水池中探出頭,准備翻身出水的時候,發現池塘邊的躺椅上發出一陣異樣的呻吟聲。
借著月光,她清楚的分辨出,椅子邊站著譚靜的大兒子和二兒子。
譚靜的大兒子22歲,在國外一野雞大學讀書。
二兒子比大兒子小很多,剛剛上初二。
這兩個小孩是不是許家的種,誰也說不准,可能連譚靜自己都不知道,所以許強的大哥一直對這兩個兒子不冷不淡,鮮有管教,再加上譚靜的縱容,這兩人平時和許厚民一樣的混蛋無恥、為非作歹。
在兄弟二人面前的躺椅上,趴著一個身體豐腴的女人。
女人身上一絲不掛,雪白的肉體在月光下如同美玉一般。
女人結實的大腿呈大字打開著,譚靜那個和許厚民差不多年紀的小兒子,此刻正半蹲在女人身後,兩人下體黏在了一起做著活塞運動,而譚靜的大兒子,一邊讓女人給自己口交,一邊在給正在交合的兩人攝影。
譚靜的大兒子圍著兩個人來來回回的走著,拍攝著各種角度的交媾場景,時不時還給女人的面部來一個貼近特寫。
女人沒說話,看到鏡頭就埋著頭想躲,嘴里發出嗯嗯嗯的呻吟。
“騷貨,把屁股撅起來,回頭看這里。”譚靜的大兒子指揮著兩人調整體位。
女人順從的扭過頭,正好將臉朝向了成雪芮的方向。
成雪芮心中微微一驚,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本應在老家避難的美女老師蘇梅月。
美女特工將自己的身影藏在黑夜的陰影中,靜靜觀察著眼前兩男一女的表演。
兩個男人足足折騰了蘇梅月1個多小時,先後輪番操弄著這位美熟女老師多次,直到將精液噴射得女老師全身都是,這才留下癱軟在地上的女老師,心滿意足的揚長而去。
黑暗中,蘇梅月默默的爬起身來,她借著池水擦拭著身上渾濁不堪的精液,整理好被到處亂扔的衣服,稍稍用沾水的手理了理頭發,轉身向院外走去。
借著微微的月光,成雪芮分明看到兩行晶瑩的淚光在她的臉上滑落。
成雪芮一直悄無聲息的跟蹤著蘇梅月,直跟著她回到了位於華江市的家中。
此時已是深夜1點多了,整個小區寂靜無聲,唯一亮著燈的房間內傳來敲門聲和一陣男人的怒吼:“你這個婊子還有臉回來,是不是又去找那些野男人去了,不要臉的東西!”隨後隱約傳來摔碎東西的聲音和女人低低的啜泣。
成雪芮心中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嘆息,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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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中負一樓的影音室內,大型高清投影幕上,正播放著譚靜與兩個年輕男子交媾的淫亂場面。
“不詫異。”父親右手輕輕敲擊著寬大的真皮沙發,說道:“譚靜以前綽號軍中妖姬,周旋在一大票落馬沒落馬的高官身邊,性生活一直很混亂,現在年紀大了,找年輕男人來平衡一下並不難想象。”
“這些影像很震撼,但恐怕仍然觸動不了譚靜的筋骨。如果放出了起不到好的效果,那只會讓她更加的警惕。”
“負責譚靜辦公室偵查的情報也回來了,暫時沒有线索。這個女人做事滴水不漏,各種交易的痕跡都被清理得干干淨淨。”
“是不是可以以鏡頭中這個中學生模樣的人為突破點,找到譚靜與年幼男子性交的證據,這在法律上屬於立案必破的重罪。”
“我查過了,這個學生雖未成年,但年紀已經超過了幼年的定義。”
“既然她是一只吃腥的貓,我就不信她不會有把柄落下。我們可以多監視一段時間。”媽媽身穿一身筆挺的黑色描金旗袍,雪白的大腿交叉著坐在寬大的沙發中,一雙雪白的玉臂托著她那精致的鵝蛋臉上,如同一尊白玉雕刻的美人雕像。
“我同意淑影的觀點,此證據暫不公布,我們可以多觀察一段時間。還有,我想我們需要去搞清楚一件事情,為什麼蘇梅月會回來,而且和譚靜的兩個兒子在一起。”父親拍了拍椅背,陷入了沉思。
“我連夜安排了人去她的老家了解情況,同時已經開始啟動對她全家的通話記錄的追溯和偵聽工作。”
成雪芮仍然穿著那身亮皮黑色緊身衣,圓潤晶瑩的軀體被室內燈光的照耀著,一股成熟風韻的女人氣息從極薄到接近半透明的衣服中發散出來,就連媽媽也不禁暗贊一聲,這女人的身材特別是胸部真可謂是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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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黑面判官明松暗緊的調查已經取得了突破。
他是在查許強,卻又看上去不著痕跡,僅僅從賬務入手,將過去10年間的賬目全部查了一遍,發現了大量關於交警系統的賬目問題。
黑面判官也不急,只是向市局拿出了最小的一起5000元的案子,在凌晨1點要求市紀委書記、市局的全體領導到場參會。
在會上,黑面判官一反往日的低調,凌厲的斥責涉案的警察局長和許強的心腹——市局交警隊長,詳實的證據將他問得啞口無言,隨後黑面判官輕描淡寫的問了局長一句:“局長,你認為要如何處理?”
“哼,你們這些人,真是丟我們警隊的臉。涉案協警貪汙受賄,立即開除。
交警隊隊長、副隊長對下屬管教不嚴,負有領導責任,責成其向局警務委員會做出深刻檢討。
此要求不必經過警務委員會討論了,我宣布直接執行。
”警察局長避重就輕、圓滑的做出了這個處理意見。“咳。”黑面判官輕咳了一聲,炯炯有神的目光仔細的盯著手中的茶杯。
“當然,此事最終如何處理,還請陳主任做出指示。”警察局長話鋒一轉,滿臉堆笑的看著黑面判官。
這位交警隊長是自己和許強多年的心腹,說白了,給自己和許強處理過不少髒事,無論如何,他是一定要保的。
更何況,區區5000元的案子,難道還怕他黑面判官借題發揮嗎?
恐怕,這個判官也不過是想完成個任務,對上面有個交代吧。
“交警隊隊長、副隊長和涉案警員暫停職務,立即關入禁閉室,3天後接受檢察院反貪局審查,對賬目問題進行交代。”黑面判官冷哼一聲,將茶杯往桌上一拍,下達了指令。
“這也是市紀委的意見。”市紀委書記補充了一句。
明白人都看出來了,黑面判官是在小題大做、高舉高打、展示自己的手段、
樹立自己的官威,不過讓人詫異的是,市紀委居然會附議。
“5000塊錢而已,他還想掀起多大的風浪?”警察局長心中隱隱有了不悅,卻還是盡可能的掩飾著自己的內心。
“陳主任,如果沒有別的意見,那我們就按您的指示執行了。”看了看陳主任的臉色,警察局長朝站在門口的執勤警察點點頭,示意他們進來帶走交警隊一干人。
黑面判官端起茶杯吹了吹面上的浮沫,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似乎是不經意的、又想是喃喃自語的,輕聲說了一句,“順便,請他們交代下23年駕考中心建設、24年交通信號系統采購、25年環城大道5死2傷交通意外和雲瑤河1死1傷駕車溺亡事件的相關情況吧。”
這句話雖輕,此時卻如同炸雷一般在在場人的耳邊響起。
原本以為這位黑面判官只是要借此立威,孰不料他簡直是要殺人祭旗啊。
要知道,這幾起事件當初在官場中傳得沸沸揚揚,卻短短數日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消除得一干二淨。
如今,黑面判官卻高舉火炬,重新點燃了這堆沸騰的滾油。
“他媽的,借題發揮啊!”許強的臉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悄悄的攥緊了拳頭。
在前期調查過程中,黑面判官以查賬為由,在財務室和檔案室鎖著門一呆就是一整天,想不到,卻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黑面判官以5000元的財務問題名義引出對交警體系的調查,卻又在最後毫不諱言的指出自己的真正意圖,這是一種基於絕對自信的威壓。
恐怕,他掌握的證據遠遠不止一點點。
“還好,這個判官倒是有點死板,他按照警例先禁閉後審查,卻給自己留下了3天的時間。”許強暗暗想著。
一夜無眠,一伙人在許強的一處秘密別墅中商量了一個晚上,反復梳理以前辦案中可能留下的破綻、演練溝通,制訂了對抗審查的方案。
1小時後,在暗無天日的禁閉室內,小小的窗口傳來了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看守警員推開鏽蝕的鐵窗,將一碗面遞到了室內。
里面的人端過碗去,順便從看守手中接過了一個小小的對講耳機。
這一切,都被一個秘密設置的軍用級隱蔽偵聽器記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