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成雪芮
媽媽很快便被蜂擁而上的男人們壓在了身下。
雖然她一對一的情況下並不懼普通男人,可是在這窄小逼仄的空間內,面對四五個精壯男人,她連閃躲騰挪的機會都沒有。
一個男人拿出了早已准備好的繩索,將媽媽的雙手後剪,捆了起來。
正當他准備把媽媽的雙腳也捆綁起來的時候,白臉漢子陰陰一笑,喝住了他:“蠢麼?
把她腿綁起來,怎麼玩?”
旁邊的男人們聞言會意的哄笑了起來,肆意的淫笑聲在山谷中穿梭回想,卻旋即又被寂寥的深山所吞噬。
烏雲壓頂,夜幕低沉。黑夜,如死一般的沉寂!
媽媽被推倒跌坐在了雁婷阿姨的身旁。
此時的雁婷阿姨已經是渾身赤裸,破損的天藍色綢緞面料內褲已經在掙扎中被男人們褪下,斜斜的掛在她那雪白光滑的右腿上。
這位中心醫院南院體檢中心的女醫生此刻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大腿呈一個羞恥的M型大開著,兩瓣肥美的粉褐色美鮑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隱隱的還有一片的水光。
黑色半透明的吊帶絲襪已經被撕扯得破破爛爛,一片片雪白的美肉從破洞中暴露出來,白得耀眼。
在那雙隱隱掛著絲絲血痕的小腳上,還穿著那雙15厘米的天藍色魚嘴高跟鞋。
男人們獰笑著,打量著地上兩位絕色佳人。
一個漢子迫不及待的跪下來,抱著媽媽豐滿光潔的大腿一陣猛嗅,“媽的,我看到這個女人的照片的時候就忍不住了。這他媽真人比照片還要漂亮一萬倍啊!”
莽漢抓住媽媽的腿就要往兩邊扒,一邊扒一邊把臉朝著媽媽兩腿間的聖地湊上去。
媽媽雙腿夾緊,一個微屈猛蹬,一腳正中莽漢的鼻梁,將他踢了一個仰後倒。
媽媽這一腳灌注了全部力氣,一下將莽漢踢得抱著鼻子不停的哀嚎著。
“猴急的東西!”白臉漢子不滿的哼了一聲,身邊三個漢子獰笑著一前一後向媽媽包夾而去,前面兩人一人抓住了媽媽的一條腿,另一個趁媽媽掙扎的時候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身子,髒手猴急的撩起媽媽的衣擺,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一陣亂摸。
哧啦一聲,一個漢子急不可耐的直接撕開了媽媽的衣服,眾人只覺得眼前一亮,兩團雪白而富有彈性的肉球如波浪中洶涌而出,只看得這些男人們目瞪口呆。
“這大奶子,比旁邊這女人的還要大啊!”
“奶頭這麼小,這麼粉,一定很少被男人吸啊!”
男人們被媽媽那對雪白的美乳深深吸引了,短暫的停滯之後,如同見到血腥的餓狼一般,七手八腳的開始揉搓起媽媽那豐滿的雪乳來。
邊摸還邊得意的淫笑著:“這沉甸甸的大奶子,絕對的極品啊~”
“老大,你說這女人的逼,是不是和她的奶頭一樣粉嫩啊?”
“囉嗦什麼,把她的褲子扒了好好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老大先來~”兩個男人討好般的,一左一右掰開了媽媽的大腿,示意白面漢子先來檢查下媽媽的神秘丘陵。
其余的漢子們則舉起了攝像機,獰笑地對准了幾近全裸的雁婷阿姨和衣不蔽體的媽媽。
“這女人,真真是極品啊!下面不知道是不是名器呢?”白臉漢子貪婪的看著媽媽那美麗的乳房,一步一步的走了近來。
媽媽絕望的掙扎著,兩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難道,今天要被這群人玷汙了嗎?
媽媽被男人們牢牢控制著,已經是絲毫不能動彈,白臉漢子獰笑著摸著媽媽穿著黑絲的大腿,貪婪的脫下了她的鞋子,抓起她的纖纖玉足貪婪的聞了起來。
“這美女就是美女啊,連腳尖上都帶著一股香。”白臉漢子得意洋洋的說著。
“大哥,我們可不相信,這女人就是女人,下面味道肯定是騷的。”
“打賭,來賭旁邊這個女醫生的屁眼,賭這女人下面是香的還是騷的?”
“賭就賭,我就說,這麼漂亮的女人,下面肯定洗的很干淨,肯定有香味,尿都是香的。”
“去你的吧,老子東莞玩那麼多女人,臉長得再好看的,下面都黑掉了,洗得再干淨都有味道懂不?”
很快的,男人們就立好了賭局,以雁婷阿姨的屁眼炮為賭注,賭媽媽的下體是不是粉紅色的。
這賭局著實下作,卻也很符合這些男人的本性。
馬上,又是一左一右兩個男人抱住了媽媽的大腿,男人們稍一用力,將媽媽兩腿抬了起來,強迫她轉過身子,撅起了豐滿的屁股,就要去扯媽媽的絲襪和內褲。
黑暗的空氣似乎凝固。
“別動。”正當白面漢子淫笑著要向媽媽走去的時候,一個人影如蜘蛛般從他頭頂悄無聲息地垂下,漢子只覺得脖子一寒,一把啞黑色光芒的軍用匕首已經抵在了他的喉嚨。
借著偶爾一現的月光,眾人只看到一個身著黑衣緊身衣、身材曼妙的身影此時從黑壓壓的樹影中倒掛下來,頎長的美腿伸展呈180度一字劈叉,圓潤的美臀肌肉緊繃,在空中極其柔軟優雅地轉體後穩穩地站在了白面漢子身後,那把啞黑的匕首始終沒有離開他的脖子。
來人一頭齊耳短發,身材高挑挺拔,比媽媽還微微高出半個頭,豐滿的玉乳即便是在黑色緊身衣的勾勒下仍是玲瓏畢現,平坦的小腹更是沒有一絲的贅肉,緊實有力的大腿優雅地並立著,腳上蹬著一雙黑色高幫軍用皮靴。
隨著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成雪芮,特警學院首席教官、我的貼身保鏢,以一個極其誘人卻又極其冷艷的姿勢,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成雪芮輕哼一聲,夜風中一點寒光閃過,旋即又赤手扣住了白面漢子的喉結。
在她5米處,一個想偷偷從兜里掏出什麼東西的漢子的手腕已經被啞黑色的匕首洞穿,牢牢扎在了他身後的樹干上。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以至於漢子的哀嚎在足足10秒之後才爆發出來。
“再動,他死。”美女教官的話冰冷而沒有感情,手指猛一用力,白臉漢子發出了一聲嘶啞如破風箱般的慘叫,整個人一改剛才的陰森,不住地哀嚎了起來。
男人們不敢再動分毫,在美女教官的要求下,雙手抱頭,背轉身子臉貼地跪在了地上。
“夫人,你沒事吧?”成雪芮一個跨步上前,半跪在地,右手手搭在了媽媽的肩膀上。
“我沒事的。”媽媽深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驚魂未定的心情,旋即又擔心的握住了雁婷阿姨的手。
此時的媽媽,酥胸大露,柔軟雪白的春光從被扯破的衣領乍泄而出,細小的毛孔在微寒的晚風中凝起了一層細細的疙瘩。
在她的下身,緊身包臀短裙已經被推到了腰際,黑色連襠絲襪從兩腿間被扯開,露出了里面粉紅色的丁字內褲和兩瓣豐腴的臀肉,還有那窄小的內褲包裹著的緊實的陰部。
她的鞋子已經在反抗中被掙脫了,纖細的腳趾因為劇烈掙扎撐破了黑色絲襪,雪白的大腿上隱隱有著數條血痕。
可是即便是這樣,媽媽最關心的卻還是雁婷阿姨。
她接過成雪芮撿起來的外套,卻時間披在了幾近全裸的雁婷阿姨身上。
冷靜睿智的媽媽,卻也有看人看走眼的時候,她又怎麼會知道,眼前的這個裸身美婦,正式一手策劃了這一切的倀鬼呢?
晚風中隱隱傳來了警笛,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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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所以讓雪柔留下來繼續保護子澈,我則悄悄跟在了你們的車後面。
但是路上車出了一點意外,我跟丟了你們。
所幸,我找到了車子在路上的轍印,一路尋了過來。
還好,時間剛剛好。
”“我們的通訊被大范圍的監聽和干擾了,所以你打不通我的電話,而我打你的電話則永遠響鈴卻無法接通。”父親輕輕拍著媽媽的肩膀,在她身邊向他介紹著後來的情況。
“在雪芮通過軍用頻率的通信器向陳參謀長發出警報後,我們意識到有問題,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我不明白,如果是許家做的,為什麼會如此明目張膽的觸碰法律的底线?
這樣豈不是將自己赤裸裸的暴露了出來?”雁婷阿姨柳眉微蹙。
“許強本來就是一個混混出身,這麼多年的打打殺殺和暴力機構的工作經驗,讓他將所有事情簡化為絕對的暴力而孤擲一注,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沒有想到他如此的沒有底线。
可恨!
”陳參謀長狠狠一拳砸在了茶幾上。“我有一個疑點。”媽媽雙手抱胸,皺起了眉頭,“這幾個男人抓住我時,有一個人說漏了嘴,他說,我比照片上更漂亮。
如果不是事先有預謀,他怎麼會看到我的照片。”
聽聞此言,陳雁婷阿姨的身體不易察覺的顫抖了一下,原本就白皙的臉龐一瞬間變得慘白。
“這群傻逼!”陳雁婷心中暗罵著。
“偵查處已經在調查干擾源了,今晚應該就會有消息。這幾個男人我們也會抓緊審問。”成雪芮英姿颯爽的朝陳參謀長一個立正敬禮,緊實的小腿邁著誘人的步伐走出了房間。
“淑影,你和雁婷也先去休息。”父親揮了揮手,溫柔的將母親勸回去休息。
冰雪聰明的媽媽怎麼會不知道父親有事想和陳參謀長密談,也不囉嗦,轉身扶著雁婷阿姨一起出了會議室。
等媽媽走遠後,父親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英俊如磐石般线條臉上布起了罕見的凶光。
“這是第三次了,次次都要致我的家人於死地,是可忍,孰不可忍!”
父親從商這麼多年,盡管是以儒雅聞名,可是從事地產業的人,誰不會得罪一些有權有勢的官員和混混,誰又不會有一些手腕去擺平這些覬覦自己產業的官員和混混。
“你想怎樣?”陳參謀長沉聲問道。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用最暴戾的手段,給他一個最深刻的教訓。”此刻,父親終於決定反擊。
陳參謀長沉吟良久,深深吸了一口香煙,說道,“沉毅,你衝動了,衝動就會不理智,不理智就會有破綻。
我有理由懷疑,譚靜和許強一直在等著你衝動。
”“我能不衝動嗎?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要殺我兒子強奸我老婆,我怎麼能不衝動!”“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再等一天,就一天。”陳參謀長雙手牢牢按住了父親的肩膀。
感覺到老友手心的力量,父親暴怒的情緒有了一絲緩解,他深深吸了一口香煙,吐出了一個大大的煙圈,說道,“就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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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信號干擾源來自於警方,對此警方也不否認,他們說接到了省議會的通報,有一批獨立分子潛入了本市,為了安全,總共屏蔽了4萬個往來電話。
至於為什麼沉家和參謀長的電話也在其中,警方無法解釋,因為編制該名單的警察已經失蹤了。
”成雪芮看著手頭的要情簡報,凝起了眉頭向陳參謀長做著匯報。“這幾個男人供認,他們確實受人指使,根據照片守在村口等著兩個女人。要他們拍下輪奸這兩個女人的影像,事後可以收到50萬酬金。
而根據他們的口供描繪的畫像,指示他們的人,正是那個失蹤的警察。
”“滴水不漏啊,明明知道就是許強干的,卻沒有證據,有點意思。我恐怕,這個警察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成雪芮點燃了一根細細的女士薄荷煙,臉上浮現起了一絲冷艷卻又玩世不恭的微笑。
“雪芮,子澈這里你安排別人去。我想你去查查許家。”陳參謀長一揮手,向成雪芮下達了命令。
成雪芮不僅僅是一個軍警部隊的美女教官,更是一名經歷過最殘酷的亞馬遜獵人訓練的女特工。
她的另一個身份,是總參三處的特工,這個身份,在軍警中只有陳參謀長知道。
她就像一只隱於鬧市不起眼角落的蜘蛛,只有在最需要的時候,才會派她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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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帥哥,芮姨來給你告別了,部隊上安排我別的任務,看護你的責任就交給我妹妹和其他戰友了。”一襲緊身黑衣的成雪芮英氣勃勃的站在我面前,一對至少有F的奶子高高聳立著,也只有在我面前,她才收起了那冷艷的玩世不恭。
“謝謝你,芮姨,我已經好多了,這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我衝著她感激的點點頭,這段時間,成氏姐妹不分晝夜的守護在我門口,讓我很有安全感,也很感動。
不知為什麼,我感覺到,這位熟女教官對我有一份格外的關心,超過了工作本身。
在和成雪柔的談話中,我知道成雪芮今年36歲,成雪柔比她小10歲,所以她總是要我叫她柔姐,只有在雪芮面前才能叫她柔姨。
“姐姐有個兒子,和你差不多年紀,在一次任務中,被人綁架,後來音訊全無。
這麼多年來,我們從沒有放棄過尋找,可是,恐怕也找不到了。
”曾經有一次和雪柔聊起了雪芮的家庭,她偷偷告訴了我這個事實。與成雪芮的深沉和玩世不恭相比,柔姨比較單純,哪怕是戰友們叫她大胸妹妹她也不生氣。
“柔姨…柔姐,謝謝你們。”我感激的看著成雪柔。
“柳子澈,該擦澡了。”這個時候,推著車子的孫護士走進了房間,衝著柔姐點了點頭,“柔姐要不要回避一下?或者和我一起給他洗澡?”
柔姐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漲紅了臉走出了房間。
待柔姐走後,孫護士拉起了我窗邊的簾子,擋住了室外的視线。
我輕輕閉上了眼睛,有點羞澀的不敢去看這一幕。
自從上次在孫護士手中射精後,我們之間多了一絲尷尬,也多了一絲說不清的曖昧。
她總是有意無意的在我面前彎腰給我檢查身體,衣領中一對雪白的大白兔每每在我面前暴露無遺。
有時她還有意無意的坐在我的床沿,一雙柔軟的小手假裝不經意的拂過我的肉莖。
當然,一切都僅限於這種微妙的曖昧。
她再也沒有給我洗過澡,每次都是一個大媽代勞的。
更可氣的是,那個大媽每次都要抓起我的陰莖,粗暴的擼下我的包皮,一邊給我清洗一邊說她這輩子看過幾千條陰莖、我這玩意不算大、還得再發育發育雲雲。
靠……說我的小???
見到今天來的是孫護士,我不禁奇怪,同時也有了一份異樣的興奮,“孫姐,今天怎麼是你給我洗澡?”
“張護士這幾天有事沒來上班,只好我上了。”孫護士皺著眉頭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眉眼間卻有一絲藏不住的媚態。
孫護士名叫孫姝,是我的管床護士。
我和林榮豪曾仔細打量過她很多次。
她今年應該是30出頭,容顏姣好,是趙麗穎那種圓圓的臉蛋,一頭烏黑的頭發高高盤起,身高大概1米6,屬於嬌小的南方女人,但胸前一對胸器卻足有F罩杯,每每將寬松的粉色護士袍撐得呼之欲出。
孫姐俯下身子,准備把我的床稍微搖一點起來,隨著她身子的下彎,我只看到那對35F的巨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如同白潔的饅頭一般,掛在了我的嘴邊。
衣襟中一股女人的體溫蒸騰起的香味衝入我的鼻子,激得我渾身一陣舒服。
“你,你看哪呢?”看著我直勾勾的眼睛,孫姐騰的一下臉紅了,右手緊緊抓緊了衣領。
這一抓太突然,她原本就緊繃的護士袍一下子收縮,隨著嘣的一聲響,她那35F的美乳將衣扣撐爆,露出了里面黑色蕾絲無托胸罩和一片雪白的乳肉。
孫護士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呼,轉過身去,我也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邊閉著邊囁嚅道:“這不能怪我啊,是你的領口太低了。”
“哼,閉上眼睛,不准睜開。”孫護士佯嗔了一聲,良久後轉過身來,見我老老實實的閉著眼睛,又忍不住噗嗤一笑,“讓你閉著你就閉著,你可真聽話。”
我還是不敢睜開眼睛,嘴上說著,“我就這樣閉著眼睛,你洗完我再睜開。”
隨後,我聞到了一陣好聞的發香,似乎有人在我臉上啄了一下,有似乎只是無意的拂過我的臉龐。
“子澈,你還是滿英俊的。”孫姐輕聲說著。
我咕咚一聲艱難的吞了口唾沫,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半晌才說一句,“謝謝孫姐表揚。”
孫姐噗嗤一笑,也不多說,輕輕的掀開了我的被子,解開了我的病服。
就在她解開我病服的一瞬間,我聽到了她一聲低呼。
“怎麼了?”我閉著眼睛仍不好意思睜開。
“沒什麼,子澈,你恢復得還是挺快的,傷口全部都愈合長出新肉了。嗯……子澈,你平時經常健身嗎?
想不到你這個年紀的孩子還有腹肌啊。
”我噗嗤一笑,樂了,“是的,我是經常健身。還有,孫姐,難道我這個年紀的人有腹肌很罕見嗎?”“別的孩子都還是在長身體的時候,瘦不拉幾的,哪有什麼腹肌啊。”
我沒有接話,因為我感覺到一塊溫暖的毛巾已經開始擦拭我的身體,那溫暖的感覺讓我很受用。
“稍微的抬一抬手臂,輕一點,輕一點,孫姐給你擦一下腋下。”閉上眼睛的黑暗中,我感覺孫姐輕輕抓住了我的手掌,用毛巾仔細的擦拭起我的腋下,不知道為什麼,那種奇怪的感覺用涌了上來,我感覺她不僅僅是在擦拭,似乎她的頭也湊到了我的腋下,在聞著什麼。
隨後那種感覺緩慢的移到了我的腹部,我感覺孫姐在極近的距離內輕輕用嘴唇拂過我的身體,聞著我身上的男人味,但是這感覺太輕微,我不敢下肯定的結論,又不好意思睜眼去看,只好保持著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勢,不去動彈。
很快的,我的上半身就擦完了。
我感覺孫姐抓住我了的褲頭微微停頓了一會,似乎是在下決心一般,毅然將我的褲子朝下扯去。
“啊!”我和孫姐同時發出了一聲低呼。
我驚呼,是因為下體突然的冰涼帶來的極度的羞澀。
而孫姐驚呼,是因為,她一扯之下,竟然沒能將我的褲子扯下來。
因為,我的肉莖此時呈0度堅硬的勃起著,緊緊貼著身體,卡住了褲子,在褲子上印出了一根粗大的輪廓。
我吃驚之下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只看到眼前令我血脈僨張的一幕:孫護士用手扯著我的褲頭,隔著褲子正在將我粗大的陰莖起來,看樣子似乎想往下褪,而她的臉,卻湊在了我的襠部不足1厘米的地方,似乎在沉醉般的聞著我肉莖的香味。
“啪!”終於褲頭被扯了下來,我那粗大堅硬的肉莖在褲子的牽引下被拉開呈45度、旋即又啪的一聲打回了我的腹部。
此時的我,肉莖怒張,紫紅色的龜頭上閃爍著異樣的光,一根根青筋像猛龍般盤繞粗大的玉莖之上,在多日沒洗的莖身上散發出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而孫姐,顯然是被這種味道所迷醉了。
她顯然沒有意識到我已經睜開了眼睛,我只看到她像個貪吃的小女孩一般將臉湊到了離我肉莖不足1厘米的地方,深深的呼吸著肉莖的味道,然後她微微嘟起嘴,用極為輕微的動作在我肉莖上輕吻了一下。
“孫姐~”我下意識的低呼了一聲,下體如同追尋快感的野獸般不由自主的往上一抬,挺拔的肉莖緊緊貼住了孫姐的臉頰,紫紅色的龜頭正好嵌在了她兩瓣美艷的紅唇之中。
聽聞我叫她,孫姐條件反射的一抬眼睛,一雙美麗而又帶著媚意的眸子與我的撞了個滿懷。
“啊!”孫姐嚇得一聲低呼,臉漲得通紅的坐起了身,半轉身子不敢再看我。
我感覺體內一種原始的欲望在升騰,與之同來的,是作為雄性動物捕獵的本能。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不再羞澀了,我一眨不眨的盯著孫姐的側臉和她的眼睛,30多歲的輕熟女人那精致的妝容,讓我心中一陣騷動。
我就這樣一直盯著她,而她也不知所措的側著身子,一只手還高高扯著我的褲頭。
“孫姐,你這樣扯著,勒得我的屁股好疼啊。”我盯著她的眼睛,在原始本能的驅使下,就像一只剛開始捕獵的小貓一般,開始本能的挑逗起了我的獵物。
孫姐紅著臉松開了我的褲頭,啪的一聲,褲頭打回了原處。
啊!我發出了一聲夸張的慘叫。
果然,在這慘叫的吸引下,孫姐扭過了頭來,這一扭不要緊,她只看到我那粗壯的雞巴此時雄壯的挺立著,長度比剛才又長了幾分,紫色的龜頭和大半個莖身暴露在空氣中,隨著脈搏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看著這根巨物,孫姐的目光已經移不開了。
她呆呆的看著,一時間竟然忘了動作。
“孫姐,你繼續幫我擦澡啊!”我按了一下升床按鈕,將病床高度推到了接近80度的位置,這一變化,讓我的陰莖離她又近了,我的上身也離她又近了,我們倆距離不到10厘米,我甚至能聞到她頭上那好聞的發香。
我不知哪里來的勇氣,輕輕抓住了她的手,朝我陰莖方向稍一牽引,孫姐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握住了我那粗大的玉莖,越握越緊,越握越緊。
“幫我洗干淨好嗎,孫姐,我這里幾天沒洗了。”我像一個耐心的獵手一般,用很溫柔的語氣在她耳邊呢喃著。
與此同時,我的手已經攀上了她的脖頸。
我的手在孫姐的脖頸和後背輕輕揉著,然後慢慢的游移到了她光滑的面頰,帶著挑釁的抬起了她的下巴,對上了她的視线。
此刻,我感覺,我身上流淌著的性能力自信的血脈開始蘇醒了。
孫姝不由自主的對上了我的眼睛,我看到了她眼中無法掩飾的魅惑,我不忸怩了,她也不躲閃了,我們就這樣一眨不眨的對視著,她的眼神中開始閃耀著灼熱而挑逗的光。
我輕輕握住了她抓著我陰莖的手,她配合的開始上下擼動起我的肉棒來,每一下都將我那紫紅色鵝蛋大的龜頭擼到極致才往回收,我愉悅的低吟著,眼神卻始終不曾離開她的眼睛。
“你剛才是不是在聞我的雞巴?還親了一下?”我問她。
“嗯~”她紅著臉,卻沒有了躲閃,反而帶著挑逗性質的邊看著我邊大力擼著我的雞巴。
“你再親一下給我看。”
“討厭,臭小鬼。”孫姝紅著臉罵了我一句,聽話的抬起了我的肉莖,用她那嫣紅的嘴唇親了一口。
旋即,她繼續媚眼如絲般的看著我,極為緩慢的張開了檀口,緩緩地、緩緩地,將我粗大的陰莖一點一點吞入了她的口中。
盡管我才上初中,盡管我的陰莖和我父親那種神器比起來還是微不足道,可是和同齡人乃至一般的成人比起來,我的陰莖都已經可以算是碩大了。
我和孫姝對視著,看著她慢慢的極具挑逗的將我的肉莖整個吞入了口中。
“啊~”我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四肢百骸如同過電般的酥爽,龜頭就像泡在了一汪溫暖的池水中一般舒適。
我的肉莖過於粗大,盡管孫姝很努力的吞咽,還是只吞進去了四分之三。
我雙手抱住了她的臻首,下體微微用力,借助腰部的力量,將整根陰莖送入了她的口中,將她那嫣紅的小嘴撐得滿滿的。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經進入了她的喉嚨,在她的深喉中緩緩前進著,征服著。
啵,孫姝再也堅持不住,頭向上一抬,張開嘴從喉嚨中拔出了我的巨莖,發出了類似開瓶般的聲響,同時一口晶瑩剔透的香唾閃著纖亮的光芒從她的唇角溢出。
隨後,不待我發話,她又再一次張開櫻桃小嘴,將我的肉莖含了進去,用她那美麗的小嘴一下一下的吸吮起來,時不時發出唔唔的低吟。
“啊~好爽~”我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只覺得下體隨著她的吸吮一陣一陣的酥麻。
與此同時,我的手也開始不安分的伸入了她的領口,從她的胸罩縫隙中探了進去,緊緊抓住了她的乳房。
好大好軟的一團酥肉啊,我心中不由暗自贊嘆著,想不到孫姝這個南方佳麗,竟然有著絲毫不輸北方女人的巨乳。
我的手在她的酥胸上不斷游走著,揉捏著,她的乳頭被我挑逗得直挺挺的硬了起來,被我貪婪的用兩個手指揉搓把玩著。
就這樣舔弄了有5分鍾的樣子,我的肉莖越來越堅硬,卻絲毫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孫姝好奇的看著我,說道,“真想不到,你這個小弟弟,這麼持久啊。你們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不是都很容易射精嗎?”
我一邊按住她的頭,一邊舒服的命令道:“用力!別停!只差一點了。”說完,我的下體在她的口腔中用力主動抽插了起來。
雖然我身上四肢還打著石膏,可是卻絲毫不影響在性欲刺激下的我去追求快感。
我閉著眼睛開始專注的在她口中衝刺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浮現的卻是媽媽的樣子,浮現的是媽媽那飽滿的乳房、那高挑的身材、那曾經為了我的安全跪伏在別的男人胯下的哀怨,就是那種感覺,那種無與倫比的禁忌般的快感,那種似乎親身母親在為我手淫和口交的禁忌快感,太棒了。
說是只差一點,可是這一下又過去了10分鍾。
終於,我感覺下體一陣溫熱,睾丸急劇收縮,陰莖變得堅硬無比,一股壓抑已久的濃精從馬眼處高速噴出,全部射入了孫姝的口腔和喉嚨之中。
與此同時,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來:“媽媽,我要射了,射了,射了。媽媽!啊……”
“唔~唔~唔~”孫姝被滾燙的精液射了個措手不及,下意識的吐出了陰莖要躲避,我的肉莖卻沒有停止噴射,一股股濃精仍然不斷的射出,射在了她姣好的臉龐上、烏黑的發髻上、以及那粉紅色的護士服上。
我的噴射足足持續了20秒才停下。
此時的孫姝,臉上、脖子上、頭發上、衣服上、口腔中,已經全是我白濁的精液。
她貪婪的伸出舌頭舔舐著嘴唇,將口腔中的精液全部都吞了進去,然後張開嘴將我的陰莖吮吸得干干淨淨,這才從床頭拿過紙巾,將自己臉上和其他地方的精液仔仔細細的擦拭干淨。
我精疲力盡的癱軟在床上,射精後的肉棒半軟半硬的斜斜耷拉著,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威風。
孫姝挑釁似的直勾勾的開著我,良久之後才噗嗤一笑,道:“看不出你這麼能射。更看不出的是,你竟然是個戀母的小色狼。”
“我~我沒有~”我心中大囧,慌忙否認著。
“你還不承認?剛才你邊喊著媽媽邊往我臉上射精,你敢說不是在想你媽媽?”
孫姝妖媚的湊在我耳邊輕聲說著,輕輕咬住了我的耳垂,“只要你不把我玩你雞雞的事說出去,我就替你保密你戀母的事。”隔了半晌,她又很輕聲地補充道:“我只比你媽小兩歲,如果你喜歡,做愛的時候可以叫我媽媽。”
我心中大喜:“真的嗎?那太好了。媽媽!”
孫姝佯裝嗔怪的看著我,突然又很神秘的湊在我耳邊說:“你要不要我幫你想辦法讓你們母子享受天倫?”
“啊?”我對這個問題猝不及防,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媽媽那麼知性那麼美麗,想和她魚水之歡的男人多了去了,不過你是她兒子,機會應該很大的。
看著你們母子亂倫,一個絕世美婦,一個英俊帥哥,想想我就很興奮啊。
”孫姝的臉因為興奮而漲得通紅,聲調也不由自主地高了起來,嚇得我趕快捂住了她的嘴:“孫姐,不能講這麼大聲啊。此事你知我知,你別讓別人知道了。”
“想讓我保密?可以啊。但是你得答應我,等你痊愈了,你得陪我做愛,每次操我的時間不能短於剛才的口交。”完全放開的孫姝早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害羞,開始對我提起了條件:“還有,你如果上了你媽媽,你要讓我看著你們母子性交、母子亂倫。啊~受不了了,太刺激了。”
“啊~你的肉棒~”話音未落,孫姝開始驚訝的低呼起來,只見剛才因為射精而疲軟的肉棒,已經再一次昂首挺立了起來。
“說到你媽媽你就興奮了吧?”孫姝興奮的再一次含住了我的陰莖。
“孫~孫姐~你~你這麼興奮,你是不是也想你兒子操你啊?”我強忍著下體如波濤般的快感,喘著粗氣低聲問著。
“臭小鬼,我可沒你媽媽結婚那麼早,我兒子還小,要玩他雞雞還得過幾年呢~不過~不過我遲早會玩的~唔~唔~不准叫我孫姐,叫我媽媽~以後做愛的時候就要叫我媽媽~”
真可謂,子澈骨折,焉知非福啊~在我再一次在孫姝的口腔中射出我那積攢已久的濃稠精液時,我心中竟然涌起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