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看著李三那猶豫不定的樣子,淫笑著道:“不用選了,輪流來。咋們有的是時間,慢慢陪這女飛賊玩玩!嘿嘿!”
電波人聽到兩人的對話,心里感到萬分的羞愧。
不過在李晟的一番挑逗之下,下體那里卻是充滿著期待。
於是電波人在有限的幅度下開始扭動著身體,不知道到底是要拒絕還是要迎合李三手里的玩具。
“啊、嗯……呀、唔……”隨著按摩棒進入到陰道里面,電波人的思緒開始被無盡的欲望占據,反抗的意識隨著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減少。
只見她的手時而握緊時而放松,尖尖的高跟鞋頭也在空中搖動起來。
突然,電波人臉上一涼,頭套已經被拉起了一點離開了肌膚。
她頓時心里一慌大叫道:“不……不……干什麼……不……”
李晟反復地把電波人的頭套拉起又放下道:“別緊張嘛!你不是知道我們的底細嗎?你也要告訴我們你是誰才可以嘛!不過依我猜呢,你應該是一年多前那個案子里領我們回警局的那個交警吧!”
此話一出,電波人渾身一震,有大叫起來:“不……不……你、你胡說什麼……別動我……”
“我的推測很准的,那案子早就結了,陳大連牢也坐了,根本沒可能有人會追著不放。而且追著我們的是一個女子,還知道當時的事,你說不是那個交警那是誰?”
“我、我根本不知道你說什麼,有種……有種你別碰我頭套!”
“當天你雖然戴著頭盔,不過聲音我還是約莫記得的!你以為我沒聽說你之前扮的那些什麼女超人藍戰士嗎,我其實是擔心你還有有同伴。不過今天看來,你也是在唱獨角戲罷了。”
李晟一點都不著急察看電波人的真面目,依舊玩弄著那若即若離的頭罩,似乎這樣還覺得更開心。
“本來我只想隨便玩玩,沒想到上次相遇之後我發現你可是塊好料子,怎麼也得讓我牽回家玩玩才過癮的!”
“混蛋,我、我根本沒見過你……你、你胡說什麼!啊……啊……不…
…不……“說著說著,電波人就被李三弄得亂叫起來,身子又再放軟。
“呵呵,還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確實,你是以為我不知道的,你還以為你知道我是誰呢!哦,不不不,那天你應該只是唬我而已。如果你知道我是誰,你就不會不知道西裝客,我的小三兒,只是跟我混的。等我告訴你吧,我叫李晟,記著哦,以後就是你的主人!”
電波人此時只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難以置信的樣子,連分辨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怎麼?嚇著了?不怕告訴你,從你從南城公車站開始我就盯上你了。
我哥結婚那晚如果不是我讓小三兒引你過來告訴你消息,今晚你怎麼會來?
本來那晚就沒准備讓你走的,就怪小三太心急了。
不過也好,今晚你這樣子我更喜歡!
哈哈!“
“什麼?那晚……你們?不!不是的!不……啊……嗯……嗯……”電波人剛平靜地喘了兩口氣,下體又被李三弄得欲火焚身,忍不住又再呻吟起來。
“不是?我說就是,你就是她!你就是那個女交警,還有什麼女超人的,你們就是同一個人,就是你,司徒警官!”說到這份上,李晟手一緊,電波人的面罩就被完全扯走了。
面罩下的果然就是司徒幗英,她絕望地看著李晟,淚水再也忍不住崩潰地涌了出來。
與此同時,她的下體也強烈抽搐著,小穴里是一片波濤澎湃的樣子。
李三喜道:“來了,來了!晟哥,果然是個淫娃,那麼快就又來了!”
當他把假陽具抽離了司徒幗英的身體時,一股水柱又再升起。
“啊……不……不要……啊……”司徒幗英狂叫著發泄著自己的悔恨、憤怒還有欲望,下體的水柱隨著身體抽搐的節奏像噴泉一般噴灑出來。
李晟不知是贊美還是嘲笑道:“可以啊,這噴泉不錯!司徒……喔,我剛才還說錯了。這位小姐在淫亂派對之後已經被開除了,已經不是交警了。以後……以後你的名字不如就倒過來念,叫英國吐司,這可是我最愛吃的哦,哈哈哈!”
司徒幗英經過兩次失禁和不知道幾次的高潮後,早已像虛脫一般沒了神氣。
她完全沒有回應,甚至覺得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了。
李三隨即將司徒幗英從架子上卸下,撐著她的身體讓她跪在李晟面前。
李晟自然挺起陽具送入了司徒幗英的口中,按著她的頭自己爽了起來。
接著李晟讓李三把司徒幗英拉起來站直了身子,自己從後而入。
可是司徒幗英像散了架似的,未幾就癱軟下去。
無奈之下李晟只好讓司徒幗英像小狗般趴著,自己就跪著來干。
如此這般來回了好一會兒,李晟居然發現司徒幗英自己擺動起屁股來了。
“呵呵,自己來了,好!”李晟一喜,抽插得更是帶勁,讓司徒幗英又再發出淫亂的叫聲。
李晟接著將司徒幗英翻到在地,提起她一條腿讓她半側著身子,然後從兩腿之間蹲著插入。
李三則在一旁拉著司徒幗英的手,還不時玩弄她的乳房。
“啊……啊……嗯、啊……”司徒幗英忘我的大叫起來,全身都散發著性感的光芒,在歡樂的欲海之中像是找不到岸似的。
“好,叫得好,果然是塊好料子!來,再大聲點,大聲點!”李晟看著司徒幗英那忘我的樣子,干得也是起勁,一起大聲嚷嚷起來。
兩具肉體就這樣噼里啪啦地來回大戰了數十回合,最後司徒幗英先是不支癱軟下去,隨後李晟也把濁白的精液全數射入司徒幗英的口中。
良久,李晟看著躺在地上只剩下呼吸聲的司徒幗英道:“好了,今晚還是挺過癮的。雖然你現在是我的寵物了,不過我不喜歡圈養的,你自己該干啥干啥,以後聽我的電話就行了!”
司徒幗英仿佛忘了時間的存在,就這麼一直躺著。
她凝聽著白熾燈的聲音,思緒回到了她初當上交警巡邏時的情景。
那時的司徒幗英可是雄心萬丈,一心要把交警當好,還要爭取當上刑警。
就在她第三次在公路上巡邏的時候,她就碰到了李晟一伙人在公交車上的非禮案。
司徒幗英非常認真,趕上公交車後馬上還作了簡單的筆錄,甚至給陳大做了詳細的口供。
不過後來的偵訊也不到司徒幗英管,至於為什麼只有陳大一人被判刑她就更是一無所知了。
司徒幗英雖然很想追查下去,但無奈一切都不在她掌控的范圍里。
她甚至還去牢房那看過陳大的,不過陳大根本沒有見她。
那天在天眼的辦公室看到紫荊俠送現金的新聞後,司徒幗英覺得這社會實在太多不平事了,她於是突發奇想,想學一學這紫荊俠做做好事。
當然送錢這些事司徒幗英可是沒能力的,不過想到自己遇上的那些“疑問”案件,她的心里不禁一熱。
於是乎司徒幗英人生中的第一個案子自然成為了她的首選,由於當時她只有陳大的資料,只能從那里入手。
經過幾番查探終於有了眉目後,司徒幗英覺得是很有成就感的。
那天李晟主動聯系司徒幗英參加婚宴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運氣好,李晟拿了錢就把主子給賣了。
誰知道李晟就是幕後主使,今天居然是自己送上門被人羞辱。
司徒幗英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玩弄的棋子,枉花了那麼多心機和時間。
現在回頭想想,這一連串的打擊讓她覺得有些心灰意冷。
沒來梁山市的時候司徒幗英聽人家說這里是多麼的好,就連天空也比其它地方的要藍。
但是此刻的司徒幗英只覺得這里是一個巨大的無底洞,自己從來的第一天開始就掉了進去,現在已是越陷越深了。
這天晚上,郭玄光正准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郭曉成的電話來了。
“喂喂,我剛發了視頻給你,趕緊上去瞧瞧,可刺激了。你現在就看哦,要不然很快就被和諧掉的!”
郭玄光心想:“啥玩意兒啊,那麼急干嘛?”不過既然郭曉成說得那麼緊急,他掛了電話後就順手打開了視頻。
不看則已,一看光是那標題就已經有了笑點,“失禁女飛賊!”。
郭玄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盜賊還能和失禁連在一起,於是就看了下去。
視頻雖然不是太清晰,畫面也不太連貫,但是里面的內容還是交待得很清楚。
只見一位一身紅裝的蒙面女賊把一名男子打翻在地還綁了起來,之後威脅另一名女子拿錢的時候被噴霧什麼的噴中了,接著就是過敏什麼的導致那不堪的失禁畫面。
郭玄光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尤其是最後那句話更是讓他笑噴了。
“現在全城通緝紅衣蒙面女飛賊,如果不幸遇上,不用報警的,用尿兜就行了!”
“好小子,上哪找的視頻,笑死我了!”第二天郭玄光拉著郭曉成又再談論起那段影片來。
“甭管,笑了就行。這世界就是缺少笑容啊,人家大明星演講的時候都讓我們要多笑笑,哪怕是一個微笑也好啊!”
“厲害哦,跟你爸出去走了走果然回來說話不一樣了!”
郭曉成笑著笑著,突然壓低了聲音道:“喂,這事情你怎麼看?記得女超人嗎?還有什麼藍戰士的,跟這個有關嗎?還是純粹巧合?”
郭玄光一愣,他還真的沒想過這一點,一瞬間他覺得郭曉成好像成熟了許多。想了一下,郭玄光道:“應該不會吧!我想只是巧合而已,那'女俠'不會干這弱智的事的!”
雖然嘴上說著不相干,但是郭玄光還是被郭曉成提醒了。
他於是找了個機會自個兒再去天眼,他要看看司徒幗英那是否有什麼消息,順便也問問之前找人的事。
不知是因為工作忙碌還是怎樣,今天司徒幗英對郭玄光的態度大不如前。
她只是冷冷地招呼郭玄光坐下道:“怎麼,找我有事嗎?還是有什麼東西讓我偵查的?”
“嘻嘻,還不是上次的事,不知道你有消息沒有?”
“我?哪有什麼消息!唉,我有的也只是些假消息而已。我看你們雙郭還是人脈不錯的,估計也不用我的什麼消息了!”
郭玄光沒聽明白司徒幗英的意思,干脆轉個話題。
他想起那段有趣的視頻,不禁道:“哦對了,早兩天郭大少給了我個好玩的視頻,網上現在都沒有了,不知道你有機會看到沒?你知道你們是偵探社,消息靈通一些,我只是想問問看你們有沒有關於這個的消息。”
那段視頻其實只在公眾網上“存活”了大概半天左右的時間,不過郭玄光早已做好了備份在手機里。
之後雖然網上還有人議論紛紛及私下傳播,不過因為畫面太過模糊,根本看不清人的樣子,因此還沒到非常火爆的程度,大家只是一笑置之。
不過郭玄光手機里的視頻在司徒幗英眼里卻是猶如高清畫面一般,她臉色突然大變,雙眼變得如刀鋒一般的鋒利,眼角的眉毛不停跳動著,身子還有些發抖。
司徒幗英腦海里立刻想起喜酒那天雙郭和李晟就已經聊得甚歡,此刻郭玄光能拿出這個視頻,肯定就是李晟干的好事。
郭玄光當然看到了司徒幗英的變化,關切地問:“你……你沒什麼問題吧?是身子不舒服?”
司徒幗英也覺得自己的表情可能有些夸張,很快就平復下來。
她強壓怒氣溫和地道:“沒、沒有,我們沒有消息。不過……不過倒是有人、有人找我們調查這個人,我們、我們也接了。所以如果你認識她,最好給我們一些消息。”
郭玄光一攤手道:“哎喲,我怎麼會認識這小丑,看著都笑死了。行,沒別的什麼事了,只是來看看你而已!”
司徒幗英臉色又再一變,不過這次是稍遜即逝,郭玄光也沒有察覺。
郭玄光哪里知道,他現在的每一句話對於司徒幗英來說都是極大的諷刺。
那些話猶如一根根鋼針一樣扎進司徒幗英的心里,疼得她是撕心裂肺的。
司徒幗英看著郭玄光的樣子,心里早已經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你這道貌岸然的壞學生,打著聯大的招牌,和那些下三濫的狗賊串通在一起。今天居然還囂張得找上門來向我耀武揚威,我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你們這些敗類的。”
司徒幗英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額頭也滲出了汗。
她此時已不想再聽見郭玄光的聲音,連一個嘆息也覺得有刺兒。
於是她就說有要事要辦,很快就送了郭玄光出門口。
郭玄光剛乘坐電梯到了樓下,郭曉成的電話就到了:“兄弟啊,這樣,我說得簡單點,就是要麻煩你帶村里的那位晟哥到魅力之夜去玩玩。我知道你可能難辦的,不過兄弟我面子擱不下去啊。那天吹大了,結果李晟那家伙還真的有興趣,所以拜托你幫幫忙!”
按郭玄光現在在魅力之夜的身份,帶人進去不是難事,他擔心的是開了這個頭以後恐怕沒完沒了的。
郭曉成繼續道:“兄弟啊,這樣吧,你就帶他進去,我就不去了。反正到時候我說我忙,讓你領他進去。這樣說你好辦,我更有面子,你看這樣行不?”
郭玄光覺得這舉手之勞不幫好像說不過去,另外他想著那李晟應該也有些背景,到時候干脆讓他自己付錢加入俱樂部算了,以後也不用麻煩了。
於是兩天之後,就到了雙郭商量好與李晟約好的日子。
按照之前的安排,今晚郭曉成就不出現了。
郭玄光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准備提早就回到俱樂部里等待。
郭玄光雖然現在可以自由出入俱樂部,但是他還沒有帶客人來俱樂部的特權,因此他只好准備讓李晟走員工通道進來。
其實帶李晟進來參觀和帶郭曉成沒什麼兩樣,不過這人終究不是自己弟兄,郭玄光還是有些緊張。
於是他下午買了些吃的,六點左右就到達了俱樂部。
郭玄光隨便找個地方吃完了東西,就返回機房檢查一番。
不知是時間太慢還是他手腳太快,等他走出機房吸口氣的時候才是晚上八點。
為了方便帶李晟,郭玄光約了他十一點。
一般在那個時間,所有員工基本已經回來上班,員工通道一般也不會碰上什麼人了。
現在還有三個小時的距離,郭玄光想著如果只是待在機房也是挺悶的,不如出去走走。
正當他來到電梯口的時候,他才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有戴面具和更衣,於是他就折道去更衣室。
就在再過一個拐角就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旁邊樓梯間里忽然轉出一個全副“武裝”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