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確實是楊芸的表姐,兩人小時候同住在北方的一個城市。
不過琳達非常獨立,念書的時候就去了日本留學,回國後因為工作關系更是全國到處跑,一年也見不上幾次面。
大概半年前在到梁山市的航班上兩人相逢,不久後琳達就介紹說有一份收入不錯的工作,就是有點棘手。
面對高額的獎金,楊芸最後還是接下了工作。
工作的接頭人就是大小傻,主要任務就是盜取各大俱樂部的會員數據。
後來當她干了有一些日子後,琳達就提醒她說大小傻背後的魏老板是個鑽石王老五,搭上了就以後都不用愁了,還跟楊芸說老板就是喜歡她這類型的。
正值青春年華的楊芸當然是聽得心花怒放,馬上積極地想通過大小傻認識老板。
不過大小傻雖然平時魯莽,口風卻密得很,楊芸嘗試了多種琳達教她的方法都沒有成功。
原來對方早已知道了她的企圖,現在看來要反擊了。
魏老板嚴肅地說:“說白了,你只不過是琳達的一個棋子而已。不過我還是很想聽一下你所知道的情況。”
“棋子?”
這句話此刻是深深地傷了楊芸的心。
“難道接近這個魏老板才是琳達姐的真正目的?她是我表姐啊,怎麼會騙我呢?”
“其實你只不過想找一份高薪職業而已,如果你可以幫我忙了解一下那個都市俠盜的組織,我這里可有一大堆空職等著你呢!”
魏老板的這句話無疑是要她當反間諜,刺探她表姐的情況。
雖然琳達有可能騙了她,但是畢竟是楊芸的表姐。
她心里還是不願意這麼干的。
說實在的,雖然琳達也提起過她們那都市俠盜。
但是只是一些表面的介紹,她所了解的充其量只是一個自發的組織,打擊社會上一些不平事而已。
要是說什麼成員,具體干什麼,她是完全不清楚。
因此楊芸面對著這個彬彬有禮的魏老板,也老實答道:“我真的不清楚她的事。而且她始終是我表姐,讓我幫你們好像不大好吧。”
那魏老板的語調使楊芸突然忘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居然毫無掩飾地拒絕了他。
魏老板由於戴著面具,無法看到他的表情。
不過他仍是用客氣的語氣說:“不好意思,我時間不多,就再給你3分鍾吧。你只要跟我說說那組織的情況就行了。”
一句充滿威脅的話從他嘴里出來就好像變成了普通一句交流,雖然完全沒有那壓抑感,楊芸還是聽出了意思。
想到自己有把柄在他們手,心里不由得七上八下的。
半響,她才結結巴巴地突出幾個字:“魏老板,我、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
魏老板又沉默了好一會兒,看見楊芸沒有開口的意思,就向大小傻揮了揮手。
這兩人剛才連氣都不敢大聲喘,一看見老板手勢後,馬上凶巴巴地把楊芸從座位上拉起來,說:“敬酒不喝喝罰酒。來吧,跟我們玩玩!”
這時楊芸想起房間的布置,又害怕起來。
她馬上拼命掙扎著不讓大小傻把她拉走。
大小傻看了看那魏老板沒有其它的示意,也沒有動粗,只是和楊芸拉扯著。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楊芸突然感到渾身開始發熱。
最要命的是雙手竟然忽然軟了下來,讓大小傻輕而易舉地把她拉進了一個牢房,讓她站在了兩根鐵柱之間。
楊芸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會突然乏力,只是覺得體內的溫度好像不斷升高,有什麼東西像要衝出身體似的。
這時大小傻已經從兩條柱子的底部拉出兩條大鐵鏈,沒等楊芸看清楚,就把鏈頭上的皮扣分別扣在她的腳踝上。
接著他倆又從鐵柱的中間拉出另外兩條鐵鏈,用皮扣扣在楊芸的手腕上。
楊芸看到如此情景,不由感到一股寒意透徹脊背。
因為之前被縛在桌子上的時候她是出於昏迷的狀態,蘇醒後就已是動彈不得了。
可是現在她是眼睜睜的看著大小傻把皮套扣在自己身上,再加上身處一個這樣的地方,使她刹那間有真的身處牢房的感覺。
跟著大傻不知在那開動了機關,鐵鏈開始向柱子兩邊收縮進去。
楊芸嚇得大叫:“等等,不要這樣。我真的不了解琳達姐的情況啊。我跟她已有多年未見了,只是最近在飛機上才遇見她而已。之後的事可能你們也知道了。”
魏老板點了點頭,說:“哦,謝了。相見的時間對我們也是有用的資料,麻煩你繼續說吧。”
楊芸急得馬上把兩人相遇後的事一件不落的說了出來。
不過除了魏老板知道的以外,其它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兒,不值一提。
這時鐵鏈終於停了下來。
楊芸的雙手已被拉開了身體,呈45度角吊在了空中,雙腳被緊拉的鐵鏈左右分開了大約一米多。
那兩根柱子從地上直通屋頂,再加上鐵鏈條,使得楊芸無法左右移動,只能以這樣一個像做體操的動作尷尬地站著。
而分開的兩腿使得她的陰部能夠更直接的與空氣接觸,馬上刺激了剛才醞釀已久的欲火。
由於手腳都無法靠向自己身體,她開始微微地彎曲雙腿,擺動自己的臀部,希望兩大腿根部的摩擦能舒緩一下自己的性欲。
那雙裸露的乳房也隨著身體的擺動左右搖晃著,兩條修長的腿在絲襪和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迷人。
大小傻現在就像小孩子拿到了最愛吃的糖果,但是在大人(魏老板) 的眼皮底下,又不敢剝開那糖紙。
兩人一邊看一邊已經用手在褲襠上搓來搓去了。
魏老板依然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還是用一種很客氣的語氣說:“怎麼樣,看來剛才的水開始讓你覺得舒服了。那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不過同時還是要麻煩你繼續跟我說一下琳達的情況。”
“什麼?那杯水?”
楊芸這時才驚覺,這個魏老板的誠懇有禮只是假象而已,那只是源於他能掌握一切的信心。
她干脆豁了出去:“你們這些混蛋,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想怎麼樣就來吧!”
魏老板應道:“楊小姐,我是生意人,只談生意。如果你沒法提供我要的籌碼,那我只好幫你增一下值了。”
楊芸撇了撇嘴,還是大聲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反正剛才已被你們強奸了,大不了再來一次而已。”
魏老板沉默了一會兒,對大小傻說:“如果再沒有什麼信息,就按照秘書的吩咐辦吧,你們的兄弟待會就會到了。”
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當房門一被關上,興奮不已的大小傻馬上一人一邊貼在了楊芸身旁,四只粗糙的大手開始撫摸她的身體。
雖然楊芸現在性欲高漲,但是心里反抗的意識還是占了上風。
她哼了一聲,閉上眼睛把頭側向一旁,任由他倆上下其手。
大傻摸了一會,看到楊芸沒反應,就說:“還是算了吧,被那小子剛玩過,沒意思,辦正經事要緊。”
小傻點了點頭,就跟著他又從一旁拿出剛才攝影的器材安裝起來。
其實剛才的水里確實放了強烈的春藥,而那魏老板那四平八穩地態度使得楊芸沒有半點疑心。
此刻的楊芸是欲火焚身,恨不得馬上想愛撫一下自己的身體。
而且經大小傻那麼一弄,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她只好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硬撐著。
大小傻裝好攝影設備後,拿出了一根怪異的電動按摩棒。
楊芸看到這東西並不像一般的那樣按照男人的子孫根設計,而是一支狼牙棒的模樣。
整只塑料棒的表面都是凹凸不平,而且是五顏六色的樣子,看上去非常惡心,末端還連著長長的電线。
接著小傻拿出了另一支比手指稍粗一點的假陽具,利索地裝上了電池。
大傻在一旁說:“不用緊張,你乖乖地合作就不用拿狼牙棒了。”
這時小傻已經在那小按摩棒上抹上了潤滑油,開動了機關,慢慢把棒子推入了楊芸的下體深處。
隨著低沉地“吱吱”聲響,快感開始涌上了她的腦中。
性愛經驗豐富的楊芸也用過不少的情趣玩具,但是這種情況下被電動棒插入體內卻是頭一回。
她因為手腳被綁而感到十分的不適和害怕,但是在情欲充滿了腦袋的情況下,這麼一個東西在她身體里震動著,又讓她心里充滿了對性愛的渴望。
她暗暗對自己說:“不行啊,我怎麼可以這樣子。”
但是雙腿的反應卻出賣了她自己。
小傻在開動按摩棒的同時,又上下挪動著那東西,使楊芸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配合著他,用力地夾緊。
大傻又刺激她說:“喲,這小淫娃發情了,看那腳多用力啊!”
“不,不是的。我……”
楊芸當然不願意在被人威脅的情況下產生快感,但是自己身體的反應卻真真實實的衝擊著自己的內心。
雖然只是十幾秒的時間,但卻讓她感覺已度過了萬年。
小傻還偏偏不停地搖動著按摩棒,不讓她喘一口氣。
小傻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不斷把按摩棒拉出推進。
不一會兒,在春藥的作用下,楊芸的密洞里也開始濕潤起來了。
這時小傻突然改變了方式,好像攪東西那樣把假陽具沿著楊芸的陰道壁攪了兩圈。
“啊、、、啊喲、、、”這突然而來的刺激竟然讓楊芸叫出聲來。
小傻看到她如此反應,馬上加重了力道。
“啊喲,不、、、不要這樣”楊芸嘴里叫著,雙腿卻更用力地加緊。
大傻在一旁擺弄著攝影器材,把楊芸的一舉一動都拍了下來。
反正剛才已經拍過了,在催情藥的作用下,楊芸也不管那麼多了,自顧自地配合假陽具扭動身體享受著。
她不久就感到自己的蜜洞已經越來越濕潤了,她也把腿彎得越來越深,讓身體隨著小傻的節奏增大上下移動的幅度,像是那小玩具已經無法滿足她的欲求了。
大傻在一旁實在是忍不住了,拉開褲子露出了那高昂的陽物說:“這娘們,夠騷的。來,幫我弄弄。”
說完他不等楊芸有所表示,讓小傻拿出按摩棒,雙手往她肩膀上一按,就把她按得跪在了地上。
跟著他用手捏開楊芸的嘴,硬是把陰莖插入了她口中。
一邊還說:“你給我好好含,我不射出來你就別想再用那玩意了。”
按摩棒突然被拿開後,興奮起來的楊芸就好像一個火球扔進了冰庫里。
但是春藥刺激下的欲火很快又把一切融化,形成一片火海了。
她心里不斷呼喊著:“我還要啊,好難受啊!”
她因此使勁地吮吸著大傻的肉棒,舌頭像蛇一樣纏著他的龜頭。
由於雙手沒法幫忙,她只好不斷前後搖晃自己的頭部,想讓大傻增加快感。
但是如此一來,很快她就有了頭昏腦脹的感覺。
大傻看見楊芸動作越來越慢,顯得不太滿意,直接雙手按在她頭上,一邊挺著腰部一邊用力搖她的腦袋。
楊芸被搖得像是麻木了一樣,口水沿嘴角不停流了出來。
她也不知過了多久,大傻終於抽出了陰莖,把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胸脯上。
接著小傻又把一根假陽具放入了楊芸的蜜穴中。
停頓片刻後,這按摩棒的刺激更加使她興奮莫名。
楊芸又再扭動著腰部,下體盡情地吮吸著棒子。
同時她還伸出舌頭舔著唇邊殘余的精液,一副極其淫蕩的畫面呈現在攝影機前。
小傻看到她那樣子,配合著不斷加快手上的速度。
片刻之後,楊芸終於到達了極點。
整個下身連續抽搐了幾下,陰精一涌而出,甚至把小傻的手都弄濕了。
經過剛才郭玄光的凌辱,再加上春藥下的高潮,楊芸覺得整個人都疲軟無力了。
不過身體一旦下滑,雙手就被扯住的疼痛使她不得不用腳勉強撐著自己的身體,低著頭喘息著。
回到市區的郭玄光也沒有叫出租車,回憶著今晚的事隨意地沿著馬路向家的方向走去。
走著走著,路上忽然走出一個女郎向他迎面走來。
由於此時已是凌晨時分了,一個年輕的單身女子走在馬路上非常少見,郭玄光因此也打量了她幾眼。
咋一看去,他突然覺得此人十分面熟。
待他們相視而過又走了幾步後,一道靈光閃過郭玄光的腦袋。
“沒錯,她就是那晚在地獄房綁楊芸把我綁在X架子上的人。”
郭玄光馬上停下腳步向後望去。
而同一時間那女的也停了下來正在看他,可能也是認出了他。
霎時間空氣像是凝結住了,兩人定定地互相對望著,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