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一半的桌子,司徒幗英已經覺得有些招架不住了,但是在這節骨眼上哪還能讓她退下來。
另外三位姐妹看見這麼多賓客,當然是一齊把司徒幗英往外推。
大部分人還算是斯文的,不過有些粗魯的喝得高興甚至要掐著司徒幗英脖子把酒往她嘴里灌。
司徒幗英差點忍不住發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雖然喝的都是村里自釀的低度米酒,但是走到最後幾桌,司徒幗英已經覺得自己有些腳步不穩了。
更要命的是平時她很少穿高跟鞋,不太適應的她不得不集中精力站穩,根本不能另花精神去找人。
回到座位上坐下以後,司徒幗英感到渾身發燙。
剛才她依稀記得要找的人就在邊上的那一桌里,但是雙腳已經不聽使喚。
她只好坐著休息,等到恢復體力再作打算。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多,天色已經全黑了。
司徒幗英幫著新娘陪酒收禮的,忙的天昏地暗地,肚子里除了酒以外就沒裝多少東西了。
等到司徒幗英想清醒一下吃一些東西的時候,一大幫人前呼後擁地把兄弟姐妹團送上了車,接著就來到了不知何處的一間古老大屋里。
原來這里是村長家的老屋,也是今晚鬧洞房的地方。
伴郎充當司儀道:“好了,按照我們的習俗,今晚是不方便再打攪新郎新娘了。等他們喝了交杯酒以後,剩下的時間就是我們兄弟姐妹們代替一對新人進行鬧新房的游戲時間。”
此時在大屋里除了兄弟姐妹等八人以外,也有不少村里的年輕男女一齊喧嘩著涌了進來,大家都似乎十分期待接下來的游戲。
而司徒幗英哪有心思細聽游戲什麼的,而是不住地打量四周。
這時候男男女女約摸來了有二三十人,李晟和雙郭自然也來到了這里。
司徒幗英看到李晟和雙郭有說有笑地,不禁覺得有些怪怪的:“他們為什麼和那流氓認識,看樣子還聊得挺開心的!難道背後有什麼古怪?”除此以外,司徒幗英倒沒再發現有什麼特別的人。
正當司徒幗英想找個機會接近李晟的時候,伴郎大聲道:“好了,第一個游戲是吹兵兵球,就由兄弟姐妹們一對一先起個頭吧!”
嘴上說著是傳統的鬧新房游戲,實際上只是學著電視上的游戲節目的樣子。
不過大伙情緒高漲,嬉笑聲不斷在屋子里蕩漾,玩得是不亦說乎。
吹完兵兵球後,大伙又一起進行了兩個項目。
有些玩得興奮起來,甚至把上衣也脫了,光著膀子大叫起來。
接下來伴郎鄭重宣布道:“好,下面就是我們的習俗找紅包游戲了,各位兄弟姐妹趕緊准備一下咯!大家知道,我們兄弟團今天是沒有紅包的,那麼賺得皮包鼓鼓的四位姐妹當然要貢獻一些所得給我們勞苦功高的兄弟們了對不對?”
原來這個游戲的參加者是男女各十人,包括了兄弟姐妹團各四人。
伴娘把今天所得的紅包分給十位女孩藏在身上,而十位男賓們就要在有限的時間內在十位女孩子身上找這些紅包。
女方十人除了姐妹團四人,余下的都是村里的姑娘。
那六位女子可能不是第一次玩這游戲,早已磨拳霍霍的樣子。
十位女生於是躲在一旁的房間里,開始算計著怎麼把紅包藏起來。
司徒幗英也分得了不少紅包,但是她此時仍穿著剛才的衣服,身上也沒什麼地方可以藏紅包的了。
司徒幗英偷看了一下旁邊的那位,也學著樣子把紅包塞入了乳罩里。
隨著伴郎的一聲令下,屋子好像變成了斗獸場一般。
那些男賓們像發瘋似的猛撲向一眾女子,然後就是不斷的尖叫聲。
“啊——”,“哈哈……不……”,“哇啊……啊——”
司徒幗英開始以為只是猜那些紅包在那位姑娘身上而已,沒想到那些男的居然是直接過來搶,不禁嚇了一跳。
她雖然有些疲勞,但是腳步依然靈活,輕易地避開了當先衝過來的男人。
不過在聚滿了人的屋子里,無論多大的空間終究有限。
除了游戲的人以外,四周那些呐喊助威的人並沒有留下多少可以躲閃的空間。
司徒幗英雖然敏捷,但是避得了男的避不開女的,很快就和另一名女子撞在一起。
腳步踉蹌的她暗叫不妙,同時手臂就被另一人拉住了。
司徒幗英心里一急,馬上想用力甩開那人的手。
可惜她自己還沒站穩,頃刻之間已經人往後仰倒在了地上。
拉住司徒幗英手的那位滿臉通紅的男人隨之也撲倒在地,剛好壓住了司徒幗英的左手。
躺在地上的司徒幗英趕緊想側著身子用右手推開那男的,但是剛把手舉起來就又有另一個女的衝了過來不知想把什麼塞入她的右手。
那女的還緊抓著司徒幗英的手道:“別追了,別追了,我給她了……給她了。”
雖然手被抓住,但是司徒幗英哪里看到有什麼東西塞入自己手里。
這時另一男子不顧一切地衝了過來把握住司徒幗英手的女子又撲倒在地,這樣司徒幗英連右手也被壓住了。
四周的男男女女頓時起哄,像是迭沙包似的撲了過來,一眨眼就把司徒幗英壓得動彈不得。
緊接著不知道有多少雙手在司徒幗英身上摸了起來。
臉、胸部、大腿小腿,甚至有人把手伸進了裙子里面。
那些人一邊摸一邊還大叫著,“這里,這里”,“在這,藏不住了!”
司徒幗英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想拉住自己的衣服。
但是雙手早已不受控制,只能任由襯衣也被人掀起。
而四周充斥著男女的吆喝聲,讓司徒幗英的驚叫如石沉大海一般根本無法引起旁人注意。
這時的司徒幗英雙手受制,下身那里不知哪個女的躺在了她的小腹上,硬是把她的雙腿給分開。
片刻之間司徒幗英就感到乳罩一松,接著胸前就是一涼。
不知哪只手竟然還掐著司徒幗英的乳頭玩弄起來,同時還有另一只手已經在她雙腿之間的地方來回摩擦。
在一片混亂的場面下,根本沒有人留意到司徒幗英的窘態。
司徒幗英覺得身體的溫度像是突然升高,身子也軟了下去,似乎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轉眼之間,她甚至感到自己的乳頭也起了變化。
就在這時,司徒幗英的大腿之間在緊壓下居然有了一陣涼意,然後不知道什麼玩意兒就溜進了內褲里面,接著就整個沒入了肉縫深處。
“不……住手……住手……”司徒幗英又再大叫,但是手腳無法動彈,她也只能干著急。
雖然底褲還在,但突然之間身體里多了一樣東西讓她是慌了神。
“嗯……呃……停、停下……”沒幾下子,司徒幗英的叫聲變成了呻吟,因為陰道里那東西開始震動起來,一波波的快感讓她無法抵擋。
這時司徒幗英被一大堆人圍著,沒什麼人真的會細看她的樣子。
就算是有,也只是以為她喝醉酒而已。
果不然,乳房和下體傳來的快感讓司徒幗英粉臉通紅,整個額頭都是汗珠。
“流氓……流氓……嗯……不……”司徒幗英知道那是跳蛋,但是她已完全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嗬嗬……難道……難道是……嗯……西裝客……嗯……”
漸漸地,司徒幗英的思緒已經被快感淹沒,她甚至已經忘了身在何處,閉上眼睛隨著身體欲望低吟起來。她的心里甚至大叫起來:“來吧,好舒服啊…
…嗯……來……快點來吧……我、我忍不住了……“
就在司徒幗英將要登頂之際,突然響起了銅鑼的聲音,伴郎大叫:“時間到時間到,各位停手,收拾收拾坐好!”
“什麼?”司徒幗英心里又是一驚,這次她是怕眾人看到自己那失態的樣子。
等到手腳恢復了活動能力,她趕緊夾著雙腿貼著其中一位女子而立。
司徒幗英利用身前女子作遮擋,整理了一下儀容。
雖然文胸早已不知去向,但是那松垮的襯衣還能勉強遮住真空的上身。
不過最要命的是仍在陰道里的跳蛋,雖然那東西不知為何在鑼聲響起的時候也停止了震動,但就像牙縫里殘余的菜渣一般讓司徒幗英坐立不安。
正當司徒幗英想找個機會溜到洗手間把那跳蛋拿出來的時候,李晟的目光找到了她。
接著那李晟好像有意無意地慢慢走近了司徒幗英低聲道:“別離我太遠,我好像看見他了,就是那個穿藍衣服的家伙!”
“豈有此理,剛才可能就是那西裝客流氓搞鬼。哼,現在終於見著這人了,我一定要讓他惡有惡報的!”司徒幗英隨即怒氣衝衝地向周圍的人掃射而去,但是穿藍衣服的有不少人,李晟也沒說清楚到底是怎樣的衣服。
等到司徒幗英想問清楚李晟的時候,發現他已經離開自己身邊,和另外一人不知道說著什麼。
司徒幗英知道不可以顯示自己和李晟認識,於是混在人群中,側著身子慢慢地向李晟二人靠近。
“李哥,後天晚上逮住個妞,要借你那老地方用用,沒問題吧?”
李晟笑道:“沒問題、沒問題,隨便,反正爛地方,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
司徒幗英一聽這話,心里一根筋馬上繃緊了:“後天?這幾個家伙,難道他們又要出手了?老地方?爛地方?是那個工廠嗎?”
正在司徒幗英想得出神的時候,李晟忽然對她打了眼色,然後就隨著一伙人向樓上走去。
司徒幗英覺得此時還是要抓住西裝客為重,李晟那些勾當之後再作理會也行,於是趕緊也混在眾人之中上樓。
司徒幗英體內的跳蛋雖然沒有動靜,但是上樓梯的時候還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去而復返的快感讓司徒幗英矛盾起來:“都是那家伙,弄得我左右為難的。算了,還是忍一下,等搞清楚西裝客的真面目再把那東西拿出來!”
就在司徒幗英打定主意的時候,跳蛋忽然又震動起來了。
“啊……”司徒幗英腿一軟,整個人都靠在了樓梯扶手上才站穩了。
司徒幗英還想再撐一下,但是很快就感到這次跳蛋的震動比剛才強烈了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剛才的快感像是百川慢慢匯成大川的樣子,此時就如水庫大壩崩潰一般。
身體的疲倦和酒意本就讓司徒幗英抵抗能力下降,此時的她感到再也抵擋不了那洶涌而至的快感了。
司徒幗英只好扶著樓梯,顫抖的雙腿好像再也無法向上邁多一步。
這時一個男子閃到司徒幗英身體左側,右手兜過司徒幗英背後扶著她右邊身體,左手就托在司徒幗英左邊腋下道:“哎喲,喝多了吧,來來來,我扶你!”
刹那間司徒幗英沒看清楚,但是她覺得身旁這人就是剛才和李晟說話的。
她心想:“還好那李晟還吩咐了這家伙,要不然這可是羞死了!”
不過扶著司徒幗英這人的手卻正巧壓在了她的胸膛上,趁著扶她上樓梯的時候不斷地左右磨蹭著。
司徒幗英感到渾身乏力,只好任由那家伙放肆。
俗話說得寸進尺,那男的看到司徒幗英無法反抗,一只手掌很快就在襯衣紐扣之間滑了進去,按著柔軟的乳房玩弄起來。
“嗯……不……怎麼你……等等……不……”司徒幗英那有氣無力的聲音簡直就讓人覺得是欲拒還迎的意思。
那男的聽到如此銷魂的聲音,手上更是加了把勁。
轉眼之間,剛才的一大伙人已經不知上到那層樓了。
司徒幗英在男子的攙扶下,忽然轉了個彎,進入了一間漆黑的房間里。
接著司徒幗英好像躺在了一張軟軟的東西上,雙腿被分開,那瘋狂的跳蛋終於被男子拿了出來。
“嗬……嗬……”司徒幗英趕緊大口大口地喘了兩口氣,讓自己冷靜一下。
就在這時,她感到陰道口好像又被什麼東西撐了開來。
“那是……那是……男人的東西!!!”雖然看不見,但是司徒幗英還感受得到壓在自己洞口的什麼東西。
她大叫一聲,舉起腳踩在身前男子的小腹上用力一撐,然後就順著門外的光线沒命似的衝了出去。
司徒幗英也不管外面此時是什麼情況,她只是狂奔下了樓,然後一直地往前跑。
她不敢再回頭了,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到了大街上才舒了口氣。
“剛才那男的?藍衣服……好像是藍衣服……難道那就是西裝客?”司徒幗英回想剛才的情況,覺得可能是李晟和那西裝客有意玩弄自己的,“哼!還好,剛才偷聽到他們後天的好事,到時候讓他們看看我的厲害!”
其實剛才郭玄光也發現了司徒幗英在現成,不過一來隔得遠,二來游戲中一片混亂,就沒有特意打招呼。
之後大伙接近散場的時候,郭玄光不知道司徒幗英早已離開,還想找她聊聊。
結果最後是李晟又找到雙郭聊了起來,還介紹了一位伙伴給雙郭。
李晟的這哥們兒叫李三,是當年李氏兄弟老三的後人。
平日里也沒什事干,就是跟著李晟跑跑腿而已。
郭玄光不像郭曉成,什麼人都能說到一塊。
他看著李晟二人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些不悅,總之就是不想和他們有什麼深交。
於是郭玄光借口說母親有急事找他,不久後就獨自一人返家了。
那一頭的郭曉成自然和李晟一起胡天胡地,這里暫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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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又是一個天朗氣清的日子。
此時正值下班時分,各條交通干线一如往常般喧鬧。
同樣地,上次司徒幗英受辱的那荒廢的工廠區也是十分的安靜,完全沒有人靠近。
當城市的天空剛披上夜衣的時候,忽然有一個高挑女子的身影出現在工廠區附近。
只見那人影迅速靠近一棟棄置的樓房,後背還有一個大背囊。
人影很快就消失在樓房底層一處隱秘的空間里,好一會兒,一位全身紅色打扮的蒙面女子就從那走了出來。
一眼看去端的是英姿颯爽,仿佛是那假面騎士里的電波人從漫畫里跳了出來一般。
只見這電波人頭上戴著一個彈力布制成的頭套,將整個頭部都包裹起來,
只露出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手上的一雙皮手套一直延伸至幾乎到了肩膀的高
度,像是手機保護膜似的緊貼著雙手,似乎成為了手臂的一部分;連體的紅色緊
身衣把挺拔的乳峰和纖細的柳腰一展無遺;一對長筒的漆皮襪連同高跟鞋一起緊
緊地與修長的雙腿結合在一起。
電波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四處察看了一下環境以後,就不時地走到樓房外面張望。
可惜此處的街燈亮度有限,黑暗之中根本無法看清楚遠方的情況。
就這樣,在這昏暗的環境之中,電波人一個人在寂靜的樓房踱來踱去聆聽著時間的跳動,唯一的消遣就是喝口水。
不知不覺,已經是將近晚上十點了。
電波人來回踱步的頻率已經加快了許多,似乎有些心急也有些擔心。
她帶來的兩瓶水都已經喝完,她的手只好不時摸摸脖子,又叉著腰按摩一下腰部,還不時用手掌摩擦著大腿和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