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幗英心里一喜,不過馬上就問:“怎麼還有要求?是什麼要求啊?”經理笑道:“呵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保管玩得爽,比今天還要爽很多哦!”看著經理那調侃的目光,司徒幗英不禁別過頭心里也有些竊喜。
整理好儀容離開了經理室的司徒幗英趕緊走到室外透透氣,剛才的一番激戰沒有讓她疲憊不堪,反而更讓她嗅到新鮮空氣里的鮮甜而精神抖擻。
“我這是怎麼回事啊?剛才居然和經理弄得那麼……那麼……唉……實在有些不能自已了。”想著想著,司徒幗英又覺得是心頭一熱,“哎呀不得了了,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唉……以後可咋辦,難道還要去找經理?”
司徒幗英趕緊到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一瓶冰凍飲料灌了下去:“以前都不是這樣的,看起來都是玲瓏那家伙把我給帶壞的。現在可好了,都有些管不住自己了,以後要把自己弄得累一些,免得憋不住又要發泄一番!”
收拾了心情的司徒幗英馬上想到了將要到來的派對,心里像是已經握住了把刀,早准備好要刺向端木安的胸膛:“既然暫時用法律打擊不了那家伙,先讓他肉體上遭遭罪。到時候就再便宜那家伙一回,然後我只要裝作嗨翻了,把屁股一扭,他那東西就不能再害人了,嘿嘿!”
雖然司徒幗英盤算好了,但是兩天後凌經理卻沒有聯系司徒幗英,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什麼變故。
司徒幗英不敢打擾經理,只好焦慮地等待著。
她清楚記得經理和端木安約定的就是後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直沒接到電話。
從那晚算起過了三天,正當司徒幗英忍不住想主動聯系經理的時候,經理的電話就到了:“不好意思,有些事情耽擱了。派對的時間是在明天晚上,我查過了,這兩天你恰巧也不用上班的,到時候晚上10點來我辦公室就好了!”
司徒幗英心里猶如坐過山車般興奮,第二天老早就給自己打扮了一番。
她特意穿上了一件吊帶低胸連衣裙,黑色長筒絲襪再加上黑色高跟鞋,一襲黑色的打扮散發著神秘的美感。
為了不讓端木安太容易認得自己,司徒幗英還有意地把狀化得很濃,甚至戴上了假睫毛。
不過到了翡翠宮之後,經理的第一句話就給司徒幗英潑了冷水:“呵呵,這個打扮不錯哦,我看到都忍不住現在就想來一發了。不過嘛今晚我們玩些不一樣,我已經在密室里准備好了衣服,你先進去換上吧。”
花了將近2個小時的准備就這樣被打發了,司徒幗英有些無奈。
當她看到准備的衣服時更是驚訝,眼前的竟然是些黑色的漆皮衣物。
“搞什麼鬼名堂,怎麼讓人家穿這些東西。這些玩意有什麼好看的,黑不溜秋還不止,還冰涼似的,穿在身上也不舒服嘛!”心里雖然抱怨著,但是想到之後的計劃,司徒幗英也沒有拒絕經理的要求。
這些漆皮衣服雖然感覺冰涼,其實質地十分柔軟。
原本司徒幗英還把它當做是什麼性感內衣,結果一套上身她才發現這衣服其實就如一件露胸的馬甲皮衣。
因為皮衣如同圓筒狀把腰部圍了起來,但是腰部以上就只有兩個半圓形托著乳房。
皮衣之下是一條皮內褲,襠部還有一條拉鏈方便隨時打開。
“這……這也太……露骨了……”雖然沒有人在旁邊,司徒幗英仍不禁有些害羞,但是心底又有一些興奮。
緊接著是一雙皮手套,還有護臂樣子的東西像量血壓那樣緊緊套在上臂的部位。
換上這些裝束以後,再加上司徒幗英原本的黑絲和高跟,簡直就是絕配。
“啪。啪。啪。”經理不知何時也走了進來,拍了幾下手掌道:“好、好、好!果然是嬌艷不可方物!沒枉費我讓你來!”
司徒幗英嬌羞道:“別這樣看著人家嘛,怪不好意思的!今晚是不是那個什麼局長的公子要來啊?”
經理道:“呵呵,小淫娃,這麼快就想著別人了?怎麼樣,就我一個還不夠嘛,難道我能力不行?”
司徒幗英趕緊道:“沒有啦,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知道一下大概,心里好有個准備!”
經理上前摸了摸司徒幗英被長筒黑絲包裹的大腿道:“嘿嘿,這個嘛……現在保密,到時候讓你這淫娃有些驚喜。不過你也不用准備其它的,只管爽就好了,哈哈哈!”
司徒幗英嘴里的准備當然是要招呼端木安的,不過經理不透口風她也沒有辦法。
不過也不要緊,現在的司徒幗英腦海里滿是端木安殘廢後那驚恐的表情,她想想就感到渾身帶勁了。
正當司徒幗英滿心期待著端木安的時候,經理又提出了新要求:“好的,時間差不多了。來,你過來這邊坐好,我再幫你准備准備,然後好戲就開始囉!”
“還要准備,不是已經換了衣服了嗎?”司徒幗英猜測著,“難道還要准備什麼情趣用品?”她猜得不錯,經理手里確實拿著一樣道具,但是似乎和情趣沒什麼直接關系,因為那是一個皮項圈。
一身漆皮的服飾,再加上項圈掛在脖子上,司徒幗英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問題。
接著經理又拿出一個眼罩,二話不說就蒙住了司徒幗英的眼睛。
“經理,經理,這是要干什麼?不是說……說……干嘛要把眼睛蓋住?”司徒幗英再也忍不住,不知道這是到底要干什麼。
經理輕松道:“沒事,別緊張!不是告訴你要給些驚喜你嗎,總之我保證你今晚爽個夠!來,現在張開嘴巴!”
雖然司徒幗英不是太情願,但是主角端木安還未現身,她哪能現在說不。
接著司徒幗英感到小小的一塊什麼東西被放入嘴巴里,像是膠質的,但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而且這東西像是連著什麼,然後嘴巴就被口罩似的東西封了起來,還有帶子拉到腦後綁好。
刹那間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平常人都會焦慮不安,更何況在這麼個微妙的情況里。
司徒幗英扭動了一下身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只好祈求經理會很快就讓她把眼罩拿掉。
但是這還沒完,當經理把一條與司徒幗英肩膀同寬的鐵條貼著她後背與上臂那兩個護臂緊扣在一起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雙手也受到了限制。
正當司徒幗英被凌經理束縛起來的時候,房間里多出了一把聲音:“呵呵,都准備好了,不錯不錯,凌經理手下果然是美女眾多啊!”
接著又有另一把聲音道:“正點,就看這身段已經讓我欲罷不能了,今天就先謝謝凌經理的安排咯,我們會盡興的,哈哈哈!”
“兩個人?沒有了?就我一個女的?”聽到兩把聲音後司徒幗英心里有些不安穩,“聽起來來的兩人之中沒有端木安呀!難道是我太久沒接觸端木安所以聽錯了?不會啊,那天他那把聲音也不是這樣的呀!”
“好了,兩位隨意,這位可是很能玩的,你們一定要盡興喔!”經理居然沒准備參加,很快就退出了房間。
司徒幗英心里的不安又加劇了一些:“端木安呢?為什麼端木安不出現?難道是端木安要晚一些再加入?不、不、不,或是我聽錯了,這兩人其中一個就是端木安!不行,我要再仔細聽聽!”
“來吧,好一位身材標致的妹子,今晚跟你好好玩玩!你先坐著別動,聽我吩咐哦!”
“不,這肯定不是他!”被蒙著眼的司徒幗英全神貫注聽著四周的聲音,很快就確定這一位不是端木安。
但是另外一人一直沒有再說話,弄得司徒幗英心里急得不行。
不等第二個人再次說話,坐著的司徒幗英就感到雙腿被略略分開,然後一雙手掌就在自己的大腿上滑動起來。
雖然隔著黑絲,但是手心的溫暖和摩擦依然能帶給司徒幗英異樣的感覺。
另一雙手則在司徒幗英的頸和肩膀處撫摸著,慢慢地自然爬上了她的一雙乳峰。
“這……兩個人哦……兩個人一起來很容易就……”司徒幗英有些擔心,恨不得馬上看看眼前的是否端木安。
但是她當然不敢亂動,她還是乖乖地坐著,想確認一下另一人確實是端木安再行動。
在司徒幗英身體下方的雙手很快已經把她的一雙長腿掃描了幾遍,接著自然是開始隔著皮衣在她的陰部那淺嘗輒止般揉動起來。
雖然司徒幗英一心想著端木安,但是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
她不禁輕微扭動了一下身子,乳頭也有了反應。
“現在到底該怎辦,如果這眼罩一直不拿開那就糟了,不過應該不會吧?”
司徒幗英還沒來得及多想,忽然覺得右邊乳頭上有些涼意,似乎什麼金屬物在觸碰自己的身體。
“呵呵,這肯定是跳蛋什麼的了,還是老一套了。其實比較起來,我可寧願他們用手多揉一下什麼的……嘿嘿!”司徒幗英心里自然猜測著,但是大概兩秒後一陣劇痛從乳頭那傳來。
“嗚……”司徒幗英大叫的聲音從口罩中擠了出來,身子也想搖動起來。
不過兩位男的早有准備,把司徒幗英依然按住坐好。
沒等司徒幗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左邊的乳頭傳來了同樣的痛苦。
緊接著她聽到一些金屬鏈子的聲音,兩個乳頭就同時感到被往下拉扯。
不僅如此,嘴巴里的東西也在同時脹大,很快就撐滿了她嘴巴里的空間。
“不……疼啊……不……很痛……”雖然司徒幗英覺得自己叫得很大聲,但其實在兩個男人耳里的聲音就好像是低沉而微弱的轟鳴聲而已。
“好,現在站起來!”說話的仍然是剛才發話的男人。
司徒幗英感到不止痛,乳頭那有還有撕裂般的感覺。
但是她也無法拒絕要求,只好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
緊接著“嗖”地一聲,右大腿上就被“啪”地抽了一鞭。
那火辣的疼痛頓時蓋過了乳頭那的,讓她頓時飆淚然後跪在了地上。
“不……不……這是怎麼回事?疼死我了……不……”司徒幗英不知是痛還是被嚇著了,身子也哆嗦起來,“難道我被端木安認出來了?難道那第二個男的就是他,因此他才這麼來整我?”
“站起來聽到沒有,給我起來!”隨著男人的吆喝聲,兩條鞭子分別從司徒幗英兩側進攻。
小腿、大腿、腰和後背通通成為鞭子的目標,“噼里啪啦”地一陣亂響後,打得司徒幗英伏在了地上。
身上的痛苦每增加一分,司徒幗英的恨意就增加一分:“端木安你這混蛋,待會兒有種你就別進來,要不然我肯定讓你有進沒出。”不過當鞭子停下來的時候她又想:“但如果不是端木安,那我到時候恐怕就闖大禍了。無端端地廢了人家,恐怕不大好吧!”
司徒幗英不敢確定端木安是否在此,心里一直在猶豫著。
不過兩個男人的手卻沒有停下,一番鞭打之後,又把司徒幗英拉了起來坐在一張床墊上。
這時的司徒幗英好像已經感覺不到乳頭的痛苦,兩顆櫻桃早已麻木,讓她根本說不出是疼還是什麼感覺了。
“呼……這到底、到底是什麼金屬夾子?”當司徒幗英自己的手不經意碰到乳頭附近的時候,更是一陣酥軟傳來,“啊……怎麼會這樣,被夾子夾著我還能有反應?”
就在司徒幗英自己亂想的時候,手腕和腳踝就被皮扣子扣住了。
緊接著她就發現手腳似乎被什麼東西連在了一起,只能左右分開四肢。
她哪里知道這其實是一個十字枷鎖,讓她只能保持彎腰坐著的姿勢而且手腳都不能並攏。
“怎麼會這樣,糟了?早知道剛才就把眼罩扯下來看看是不是端木安那家伙了!”司徒幗英正在後悔,皮衣下方的拉鏈已被拉開。
接著她就聽到一直說話的那個男人道,“厲害,好貨色,居然開始濕了!來,直接上吧!”
這時司徒幗英才意識到自己的小穴似乎早已濕潤,心里有些不敢相信:“怎麼真的有反應了?怎麼會?剛才還被鞭打了一輪,下面怎麼……怎麼會這樣了。”
“嗞……”轉眼之間一根假陽具按摩棒已經准備就緒,對於連陰毛也沾上了愛液的蜜洞來說,這簡直就是求之不得的。
“啊……太好了……”司徒幗英心里也是贊嘆一聲,剛才的痛苦馬上被散布全身愉悅蓋過。
雖然手腳無法活動自如,但是這更加讓她能切實感受到下體的刺激。
隨即司徒幗英被兩個男人翻了過來,像小狗一樣跪著趴在了床墊上。
她感到腰部被男人壓了壓,自然地再把臀部翹得高高的,濕潤的陰戶微張,似乎等待著什麼。
於是另一根按摩棒就被送入了司徒幗英的小穴里,她感到這支似乎尺寸略小,但是表面好像布滿了顆粒狀的東西,對於陰道壁的刺激反而增加了。
“啪……啪……啪……”一直沒說話的男子又再揮舞著鞭子招呼在司徒幗英的高蹺的屁股上,讓司徒幗英不禁收緊了整個臀部的肌肉。
這樣一來陰道里的反應就更強烈了,快感混合著痛感,讓司徒幗英的思緒也開始有些迷失。
在男人的眼中,一身黑色打扮的司徒幗英就如卑微的奴隸一般。
眼和嘴巴不說,手腳也受制於十字枷鎖,就如母狗一般趴在那任由魚肉。
但是司徒幗英看不到東西,根本無法了解自己這可憐的樣子。
聽覺和觸覺變成了司徒幗英主要的感官,男人的話語聲和身體的感受完全牽引了她的意識。
以前司徒幗英接觸的性愛大都是人與人的直接互動,雖然有用一些道具,但畢竟不是主要的。
這次在鞭打和痛苦之下的折磨反而讓她有了前所未有的體驗,漸漸地沉浸在當中。
當男人們停下手將司徒幗英再翻轉身體坐在床墊上時,得以喘一口氣的司徒幗英趕緊提醒自己:“別太放肆了,別太放肆,今天是有任務的,不能放過端木安那混蛋。”
接著男人把司徒幗英推倒躺下,她就變得像是四腳朝天那些豬一樣准備任人宰割的樣子。
這次不是按摩棒,剛才說話的男人直接用兩根手指開始挑逗司徒幗英的蜜洞。
同時另一人解開了司徒幗英的口罩道:“呵呵,憋得夠辛苦了,盡情地叫吧!”
“怎麼?怎麼是這樣的聲音?”讓司徒幗英驚訝的不是嘴巴可以說話了,而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剛才司徒幗英一心想著這肯定就是端木安,因此還鞭打了自己一番。
但是此時這聲音聽起來確實不像,讓她心里頓時猶豫起來。
“難道只是我聽錯,但……不可能的,那天我明明聽到經理他們的對話,是要弄這麼……”司徒幗英有點不相信自己會搞錯這事,但是此時身體下面傳來的快感已不由她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