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那天和蘭姐一起上天眼的兩位壯男又再出現,蘭姐於是向他們道:“兩位,今天好日子,請我們的陳社長去玩玩吧。我這里你們不用來了,玩得高興就好!”
等到兩名壯漢分列在自己左右用手掐著腰部的時候,司徒幗英發現自己確實成了陳社長了。
而原來的陳社長居然和這胖女生是相識的,那麼之前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司徒幗英憋著一肚子氣,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等等,等等,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一唱一和跟我逗著玩嗎?你明明就是陳社長卻就是不認,我明明不是你就偏要當我是,你們玩的是哪門子游戲啊?”
隨著司徒幗英聲音的提高,大堂里的人開始注意著她們的爭吵,大堂經理也趕緊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看樣子蘭姐在翡翠宮的身份可不一般,大堂經理只是唯唯諾諾的樣子,聽了幾句以後就趕緊撥打著什麼電話。
剛才司徒幗英覺得那兩名大漢想夾走自己不知去哪兒的時候,她還真有些害怕。
不過現在把事情鬧開了,她倒反而鎮定了一些,畢竟在公眾場所里面諒那蘭姐也不會怎樣。
不一會兒,當初給司徒幗英面試的經理出現了。
他先和蘭姐客套了幾句,然後又親熱地摟著蘭姐的胳膊低聲說了兩句。
這時候陳社長道:“蘭姐,我看今天你也沒空了,要不我們改天再約吧!”
胖女人揮了揮手,又低聲和經理說了兩句。
接著當經理看到和蘭姐有矛盾的是司徒幗英時,笑容更是燦爛:“喲,原來是上官小姐,呵呵,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眼看著陳社長要走,司徒幗英不顧那經理道:“蘭姐,你不能讓陳社長走啊,她走了誰還能和我對質呢!”
蘭姐哼了一聲道:“什麼陳社長,那是我認識了很久的閨蜜,你別在這瞎嚷嚷了!”
經理趕緊道:“大家稍安勿躁,既然大家都認識的,蘭姐您就給侄子我個面子,這事我做東,上去辦公室慢慢聊好嗎?”
“什麼?侄子?”司徒幗英心想,“到頭來這幾個人又是相互認識的,那還有什麼聊的?這梁山市的人是怎麼了,怎麼好像一個大家庭似的,到哪那些人就都認識,結果到頭來還是欺負我一個外鄉人!”
“大侄子,這本來是小事,誰想到這雛兒居然敢跑來這里了。也罷,讓你知道了也好給你提個醒兒!”蘭姐坐在了經理的大班椅上道,“其實說起來還是大侄子你不小心,被人潛進酒店里偷了我一些東西。”
“什麼?有這事?”經理站在旁邊一臉無辜地道,“哎喲,蘭姐您應該早告訴我,我肯定徹查!”
蘭姐道:“沒事,小偷小摸想拿些零花錢,沒什麼大事。不過我氣不過的是這些人居然敢在這下手,也不是不知道我和你爸的關系,這不明擺著給我們臉色看嗎?一來找我的好處,二來還羞辱一下你們酒店,簡直是可恨!”
經理附和著:“對對對,這些人也太不知趣了!”
司徒幗英在一旁聽著,大概能夠猜到是怎麼一回事。
肯定是天眼的客戶利用她和金早潛入了蘭姐的房間盜取什麼東西,然後勒索了一筆錢財。
蘭姐繼續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就私底下查了查。本來還沒有什麼頭緒的,幸虧我那好姐妹提醒了一下,後來就找到了個放攝像頭的教訓了一番,接著便找到了這位社長。上官、司徒、和陳這三個姓她都用,我倒真不知道她真名是什麼!”
司徒幗英趕緊分辨:“等等,我說了我不是社長。我又不認識你,我勒索你什麼?還有,我確實是姓司徒!”
蘭姐道:“廢話,總之你不交出你客戶的資料,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就算你不交,我心里也有數!“
經理看了看雙方,然後對蘭姐道:“這樣吧,這事本來是我們酒店的疏忽,既然知道了,這責任我肯定是要扛的!蘭姐,這事我來處理吧。你就把她交給我,反正這事我一定讓你滿意!”
“行,既然小凌你攬下了,我沒理由不相信你!”
等到蘭姐離開後,經理倒了杯咖啡給司徒幗英和她坐下來道:“我暫時相信你那身份證是真的,司徒小姐。坦白說,我不是嚇唬你,你如果准備離開梁山市了,以後不回來,那麼請便;但如果你還想在這混,我還是勸你坦白。”
這時司徒幗英心里只覺得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怎麼舍得離開,而且離開後她也不知該上哪兒去。
事到如今,無論事實是怎麼樣,司徒幗英覺得自己真的已是泥足深陷。
那陳社長之前肯定是有意為之,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司徒幗英當初還覺得和那社長保持疏遠的關系比較好,誰料一出事自己卻成了有口難辯。
雖然之前司徒幗英的心里不是百分百願意,但是怎麼說也和這經理有過肌膚之親。
不知道是否如此,此時面對著經理她覺得心里不會十分慌亂,但是仍不知該如何啟齒。
經理走到司徒幗英身旁坐下,輕撫著她的後背道:“放心,我堂堂一個翡翠宮的總經理,有我在你不用害怕。既然這事我擔上了,一定會幫你的。就算是你的不是,我也可以和蘭姐商量個解決辦法,畢竟你也算是我的人了!”
司徒幗英好像突然被拍了拍腦門,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
她於是從天眼找工作開始,一直詳細地說到離開翡翠宮為止。
“看你說得那麼誠懇,我也相信你的話。其實這里最關鍵的就是另外兩人,那偵探和社長。”經理聽完後很認真地幫司徒幗英分析著,“蘭姐已經找過那偵探了,估計也像你一樣不清楚背後的事,因此最後還是落在那社長頭上。”
一聽見經理如此說,司徒幗英心里真的是舒暢無比。
她接著道:“對對對,其實就是剛才在樓下的那人。不過她怎麼也不肯承認,而蘭姐也似乎不相信我的話!”
“是嗎?這事情也算有趣哦!”經理眼珠一轉道,“不過你知道那人是誰嗎?那人是蘭姐的閨蜜,她們好像在四五年前就認識了,還特別的要好,怎麼會相信你的胡言亂語!而且你說的話里還有致命的缺陷,因為你自己說見社長的時候對方都是戴著墨鏡的,根本沒有真正看清過那人的容貌!”
“那又怎麼樣?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司徒幗英很自信地道,“不用看臉,光憑聲音,還有體態,我確定剛才那人就是社長!尤其是她的動作,就像是個模特一樣,我直覺告訴我肯定是她!”
經理頓了一頓,臉上露出笑容喃喃自語般道:“那麼肯定?不過蘭姐的閨蜜也確實是模特兒出身的,這好像是七、八年前的事了,當時她好像還是以高中生的身份進軍T台的。”
司徒幗英不解經理的笑意道:“笑?你笑什麼,這事有什麼好笑的?你是譏諷我太傻嗎?”
經理擺擺手道:“等等,等等,這事既然是個陷阱,你覺得有這麼簡單嗎?不過……不過,我覺得還是有解決的方法的。”他眼角盯著辦公桌面,臉上的笑意好像越來越濃,好像看見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
很快他接著道:“這樣吧,蘭姐這事如果你信得過我,就讓我幫你解決怎麼樣?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必需回來工作。”
“幫我解決蘭姐的事,還給一份工作我?”司徒幗英不敢相信好消息來得這麼快,她愣了一會兒才道:“那……那蘭姐……”
經理道:“你放心,我敢保證蘭姐不會再騷擾你!我的條件也很簡單,你重回翡翠宮與我簽一份長約就好了。其實你知道,你說走就走,我短時間內真的找不到像你這樣標致的人來頂你的位置啊!”
這次司徒幗英多長了個心眼問:“長約?你說的長約是什麼意思?”
“長約是我們這里對12個月以上的員工合同的統一稱呼而已,沒什麼。
我也不會說纏著你不放,等我培訓了一些新員工,你想另謀高就也可以了!當然了,如果到時候你不舍得我了,留下也是可以的!“
經理最後這句話甚是煽情,司徒幗英隱隱覺得有些什麼特別的意思。
不過既然她決定留在梁山把事情搞清楚,蘭姐的事不解決是不行的。
而堂堂翡翠宮的經理說幫她解決,暫時來看這是最好的選擇了。
不過回想起之前和玲瓏她們一起的日子,司徒幗英覺得經理背後的意思可能就是那些男女之事吧。
一想起那些事情,不知怎地她身體竟然無來由地突然一熱:“唉,反正自己也已經被、被……什麼了,偶爾放縱那麼一兩次也沒什麼所謂了。倒是如果借此和這經理搭上一些關系,以後在這里也不會處處受人欺負了!”
經理看見司徒幗英有些猶豫,就繼續道:“其實一年的時間並不長,你具體的工作和以前差不多,不過排班那里你會輕松一些,因為有時候你還要幫我忙呢!”
“幫忙?我可以幫上什麼忙?”
“當然就是蘭姐這事囉。不過我跟你一樣,對她的閨蜜也就是你說的'社長'很有興趣。我到目前為止還是相信你所說的,所以你可要幫我搞清楚那'社長'的真面目!”
一聽見有人認同自己,還說要幫自己搞清楚社長的事情,司徒幗英心里很是高興,馬上就道:“好!那一言為定!我在這里再干一年,但是你一定要幫我查清楚這社長到底是怎麼回事!”
雙方一拍即合,經理馬上准備了一份與之前類似的工作合同給司徒幗英。
這份合同的樣式比之前司徒幗英簽的臨工合同顯得更加正規,連頁數也多了很多。
司徒幗英也懶得一頁一頁地看了,反正她之前也在這工作過,一切都很熟悉了。
“之前我知道你和玲瓏她們住在一起,不過她們已經因為工作調動的關系離開了梁山市了。住宿的事如果你自己不能安排,找我幫忙也是可以的!另外明天晚上正好還缺人,你就馬上上班吧!”
“玲瓏走了?怪不得要我留下,嘿嘿,可能人手不夠吧!”司徒幗英也沒擔心自己的住處,反正現在那學生公寓既便宜又方便,不趕她還不想走呢,“找玲瓏她們?還是算了吧,之前騙她們的事也不好解釋,干脆一切不變!”
回到家的司徒幗英趕緊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大字型地躺在床上,似乎還有些不相信今天發生的一切。
她非常高興自己做出的前往翡翠宮的決定,現在似乎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司徒幗英想起之前的工作,印象最深的倒不是工作時間內的事,而是和玲瓏等的三人游戲,甚至還有那晚被經理叫上客房的情形。
當她這些天來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後,寂寞的她覺得渾身都爬滿了小蟲子,弄得自己有些癢癢的衝動。
“你這小壞蛋,沒事就想這些了?”司徒幗英雖然心里埋怨著自己,一雙手早已不安分起來了。
她閉上眼睛,幻想著玲瓏就在身前,自己的雙手已經變成了玲瓏的雙手在身上愛撫起來了。
漸漸地,司徒幗英覺得體內的溫度急劇提升,嘴巴也不自覺地發出了夢囈般的聲音。
突然之間,她腦海中玲瓏的畫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郭玄光凌辱的畫面。
“怎麼會這樣的?玲瓏妹子,你在哪?玲瓏……你在哪?怎麼會這樣的?”
司徒幗英有些心急,手上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快,好像想急著追回玲瓏似的。
不過玲瓏好像一去不復返了,司徒幗英的腦海里連她的影子也沒有,上哪兒去追?
倒是隨著雙手的加速,司徒幗英身體的感覺是越來越強烈,腦子里呈現出另外的畫面。
只見郭玄光魁梧的身影像是天神一般,手中的鞭子略過司徒幗英的身體,帶起一陣陣的疼痛,還有痛苦之中的快意。
“不……啊……不……”司徒幗英像是大叫起來,扭動著身體不知是逃避還是迎合。
“嗖!”,“啪!”,每一下的揮鞭都是那麼的有力,充滿了男性雄壯的魅力。
不知何時司徒幗英眼前已滿是郭玄光的身影,每當她感到鞭子落在身上的時候,她自己手上的速度和力度也同時加大,高昂的快感頓時讓她舒服無比。
然後司徒幗英的意識開始變得有些模糊,她也搞不清楚到底快感是來自現實中自己的愛撫還是腦袋中郭玄光的鞭打,總之她就感到舒暢無比。
她再也不管腦子里的是玲瓏還是郭玄光,反正先爽了再說。
只見她在床上輾轉反側,嘴巴里開始不斷地呻吟起來,直至自己筋疲力盡。
第二天,醒來後的司徒幗英顯得是精神抖擻,她覺得自己全身都充滿了力量似的。
重新回到電梯女郎的工作崗位,既不用監視什麼人又沒有其它的顧慮,縱然是夜班司徒幗英也是活力四射的樣子。
今天與司徒幗英同一班的電梯女郎是新來的,比司徒幗英矮了將近一個頭,論相貌當然也和司徒幗英差遠了。
不過這位姑娘倒是高傲得很,就是介紹見面的時候打了聲招呼,之後就沒再搭理司徒幗英了。
司徒幗英也懶得主動接近新拍檔,自顧自地干好自己的事,一眨眼工夫就到點下班了。
如同往常一樣,司徒幗英多待了一會兒等接班的人來到後再離開。
下一班的兩人是當初那兩位高傲的舊同事了,她們各自瞅了司徒幗英一眼,也沒說什麼,只是眼神里有些訝異。
司徒幗英當然不會跟這兩人多說幾句,交待好工作後就准備返回更衣室了。
當司徒幗英走出電梯,將近回到更衣室的時候,走廊上一扇不起眼的小門也如往常一樣出現在她的眼里。
這扇門的後面通往一條開放式的樓梯,是火警的緊急疏散通道,以往玲瓏她們下班後有時候就拉著司徒幗英躲在那里吸口煙聊聊天。
這條後樓梯雖然是與外部直接相通,但是剛好在大樓的拐角處中間,走出去後四周都是被水泥高牆圍繞,只有一條小縫隙能看到遠處大街上的繁華。
這里當時是為了貴賓房的客人緊急逃生專門增加設計的,除了司徒幗英她們小部分的員工知道外其他人一般根本不知道。
因此這里可說是人跡罕至,更別說是在凌晨時分了。
當後樓梯的門掠過司徒幗英的眼簾時,她不知怎地居然放緩了腳步,然後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她仿佛回到了那時候和玲瓏她們嬉笑打罵的時候,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司徒幗英穿過了兩扇門後,外界的新鮮空氣頓時撲面而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不禁覺得精神抖擻。
可惜此時玲瓏她們不在這里,多了一份寂寞的感覺。
“嗯……不……不要嘛……呵呵……癢、癢啊……呵呵……”正當司徒幗英靠在樓梯邊上回憶著往事的時候,樓上忽然傳來了嬉笑的聲音。
“怕啥,沒事的,我已經連續來這里視察一周了,確定沒有人會來的!”
“嘻嘻,你這壞蛋……啊……啊……不……不要嘛……”
司徒幗英聽到樓上傳來的分明是一對男女在調笑的聲音,她心里一熱,不禁往上而去。
“這是誰啊?怎麼在這個時候會有人在這里的,之前我們都沒有碰上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