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瀆時只是單調地在重復同一個活塞運動,毫不溫柔,就像沒有感情地在對待一項工作。
展疏見的參研究員早期做的流水线機器人可能就與他現在的動作不遑多讓吧。
而且這個人長得尤其高大健碩,恐怕接近一米九,他的頭都要頂到花灑上了。
隔著磨砂玻璃能隱約看到他渾身賁張的肌肉,淋濕的短發頑固地往上立著,看著就很硬。
這些細節和展疏腦海中的某個身影隱隱重合到一起。
至於他下身尤其惹人注目的男根——
圓圓的蘑菇頭蓋著筆直徑身,整根陰莖長得異常巨大但很是標准。
大掌一次次從腹部揉向頂端,硬物愈發粗大上翹,他的節奏也越來越快,他胸膛起平穩,一點也沒有要結束的趨勢。
……這樣擼真的會有快感嗎。
展疏看了幾眼便覺得無趣起來,照他這種方法還不知道要弄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都是因為開了葷還隔這麼久沒做,看到這麼沒有欲望的畫面她下面還能濕了。
展疏不能出聲,只好在心底嘆了口氣。在人類基地里聯系段笙反而變成件難事,她開始思考要不要尋找其他方法解決她的正常性欲問題。
找到另一位她看得上眼的男性或是……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買到女性小玩具呢。
聯系段笙的價值當然不僅於此。
既然這里不是段笙那她就該走了。
展疏正預備溜走,里面的人似乎也擼煩了,水聲驟停,他低頭在胯部圍了條毛巾就抬步向外走來。
她連忙縮到陽台的窗簾後邊。
把浴巾高高抬起的下身從展疏眼前一晃而過,他轉身進了臥室。
被迫偷窺了一番裸男洗澡加上自慰失敗的場面,她還是當作沒見過比較好。
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知道基地里有個類似紅燈區的模塊,專門為沒有伴侶的異能者提供性服務。
里面的男性或女性都是自願以性服務換取基地內的物資和異能者的保護,這樣他們的工作僅僅是每周為異能者提供一到兩次的服務,相比起叁班倒的其他普通人,他們不僅有成為異能者長期伴侶的可能,還能額外拿到顧客的小費。
所以許多面容身材上乘的普通人都更願意去做這份工作,在展疏表現出非凡的搬磚能力之前張崇之也曾問過她有無意向成為這些人中的一員。
雖然展疏總穿著同一套顏色暗淡的寬松越野服,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她生得腰細腿長,是個冷面美人。
展疏住在宿舍的開始幾天的確不斷有普通男性來騷擾她,上至六十下至十六,張崇之說過好幾次憑她的姿色完全可以找一個異能者後台,直到他親眼看見展疏飛起一拳打倒試圖對她動手動腳的渣滓後他就閉嘴了。
末世里強者為尊,作為普通人的她亦能夠沒有顧慮地教訓人渣,把他們打得像喪屍一樣在地上爬。
言歸正傳,基地內有合法的發泄途徑,這個異能者為什麼寧願自己在這不熟練地無效打飛機?
難不成是因為太大了……
多想無益,如果這里不是段笙,那隔壁的可能性就變大了。展疏看了看距離,干脆直接從牆外翻去隔壁那間的陽台,將這個問題暫且拋之腦後。
扭下門鎖,展疏推開露台門邁進房內。
正正好和脫下上衣的段笙視线撞了個正著。
這件布料帶著淡淡的肥皂香氣讓展疏眼前一黑,她把頭頂的T恤扯下來,生氣地叫了聲“段笙!”
什麼啊,把她當成是專門來偷窺的流氓防嗎?
段笙咧嘴笑,露著精壯的上身,胸前兩點還是淺粉色的,大剌剌地向後一躺,帽子飛了開來,他略長的頭發就散在雪白床單上。
“好想你。”他這樣說,“終於等到你來找我啦。”
明明如果她不來的話他也並未主動去找過她,展疏沒有戳穿他的放浪發言,一屁股坐在他對面的小沙發上,開門見山:“你是從總部來的?”
剛剛還吊兒郎當的段笙忽然正色,眸子中閃過一絲暗芒,反問:“你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