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你放手,你這樣算什麼知道麼?算流氓……”柳冰冰看著陳楚,一字一頓的說。
那小目光就像要把陳楚用目光割成一塊一塊似的,陳楚嘿嘿笑了笑:“你都知道了算啥了,還問我干啥,趕緊的吧,趁你家沒人,咱趕緊干一把……”
柳冰冰暈了,心想這啥人啊?啥叫趁我家沒人?就好像兩人是偷偷摸摸搞破鞋似的,這詞兒也太貶義了。
還趕緊干一把,不能說做耐,那就說好一把,親熱一把也行啊,再不說親近親近,還干一把,太粗鄙了。
“陳楚,你以後和我說話能不能想一想再說啊?你還是學生,學習還總說好呢,你看看你用這都啥詞兒啊?聽著能不能別那樣各應人?”
柳冰冰說完白了他一眼。
“呷?”陳楚愣了一下,心想啥詞兒最後不都是一回事兒麼,文明人不也是插插里面出來的麼。
不過還是親了親柳冰冰的臉蛋兒。
“那用不用咱倆那啥的時候我再做一首詩啊!”
柳冰冰笑了:“陳楚啊,你還會做詩哪?真沒看出來,那你就做一首唄,要是做的好,那咱就……咳咳,如果做的不好你就離我遠點。”
“行啊!”陳楚答應了一聲,抱著柳冰冰走了進去,其實柳冰冰躺在他懷里感覺挺自在的。
柳冰冰爬到了床上,然後問:“你說吧!”
陳楚清了清喉嚨隨後說“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嗯,啪啪啪啪啪……”
柳冰冰臉紅了:“陳楚,你說的這時啥啊?真煩人……”
陳楚笑了笑說:“對了,還有個題目沒說呢,題目是呲呲呲呲……”
柳冰冰起身兩只小拳頭落在陳楚的胸前,霹靂啪嚓的打他說不算。
陳楚抱住她想要霸王硬上弓,不過柳冰冰卻撅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陳楚也沒辦法了,隨後說:“那就作一首古詩吧!”
“切!誰稀罕啊!你看,這是我在海邊拍攝的海浪,好看吧,你就以大海為題,作一首現代詩吧!”
“現代詩?好吧,現在濕就現在濕吧。”
陳楚嘿嘿笑著,手摸了摸中指的玉扳指,一股股清涼之意讓他鎮定了一些,隨後又拿起那幅照片看了看,碧波蕩漾,遠處大海蔚藍,進出沙灘細沙一片。
陳楚搔搔頭想了想,然後目光看向外面就像看到海洋似的,淡淡的說道。
“讓我的心在你的海洋深處起伏,
隨你自由的一浪一浪,
慢慢的抵擋住我勇往直前的思念
聲音
在你流淚之後輕輕再起……”
柳冰冰聽著前兩句還像是那麼回事,聽到最後琢磨了一下,臉不禁紅了,心想這是啥詩啊,就像是欺負自己的告白。
那意思便是他的那家伙插進自己身體里,然後起起伏伏,然後一浪一浪的,最後自己流淚……
“不算,不算。”柳冰冰說著,小嘴兒被陳楚親住,隨後按倒在床上。
陳楚的兩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里,摸著那兩只細軟白嫩的大白兔,捏了一陣,柳冰冰就有些身子發軟了,漸漸放棄了掙扎。
兩人有了好幾次男女關系了,這種東西次數越多越適應。
要不說老實的孩子不容易搞對象呢,不去碰人家,連個小手都不敢摸,看人家女生一眼都臉紅,活該你找不著對象啊。
你要是把她拿下了,肯定就好辦了。
愛這個字是個動詞,不是靜詞……
而且是幅度越大越好越強的動詞了。
陳楚揉著柳冰冰兩只大白兔,自然的慢慢的,身體脫了個大光腚,壓在柳冰冰身上,隨後稀稀落落的柳冰冰也被脫了個光不出溜的,也就是一絲不掛了。
即使現在柳冰冰還是比陳楚高半個頭,那長長的白腿,簡直讓陳楚魂牽夢繞,恨不得死在柳冰冰下面得了,感覺自己要是便一個小蝌蚪該多好。
直接鑽進去游啊游的,被柳冰冰淹死他都願意。
陳楚都不知道該怎麼愛這個女人了,他幾次都昏昏的像是要享受的死過去。
騎在柳冰冰身上,駕馭著這匹大白馬,柳冰冰一聲聲的呻吟讓陳楚**了,魂都快銷沒了屁的……
陳楚騎在人家白淨的身子上幸福的像是馬上就上氣不接下氣嗝屁了似的。
“冰冰……你,你這下面真好啊,真緊啊,我都快死了……”陳楚大口喘著氣。
他忽然發現,男女在一起,不是快速的一陣衝刺完事了爽,也不是慢悠悠的,而是就在高峰處的時候忍耐住,那才爽呢。
那點東西要出去,還不出去,不出去還想出去這功夫才讓人舒服,就像是憋著一泡尿,想尿又不能尿,硬是憋著,在那個關頭的尿崩勁兒跟這種在噴射的勁兒差不多了。
陳楚兩手摸著她光潔無比的身子,抓住她的兩只玉兔,下面不斷的馳騁著,駕馭著,下面磨蹭著她緊緊的火燒雲,聽著柳冰冰害羞的像是小貓的呻吟聲。
柳冰冰的**聲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不像是劉翠那樣的堅忍,也不是劉海燕那樣的騷,不是小店女人的狂野,不是朱娜那樣的裝13,不是季小桃那樣的欲拒還迎……
她的聲音就像是發情的小貓似的,誘惑十足,舞魅十足,陳楚忽然覺得和柳冰冰造一把耐,勝讀十年書了……
為啥,因為有了這樣的女人,啥西楚團,啥稱霸,啥當官啊,都不想了……
就像是在吟誦唐伯虎的桃花詩一樣,忽然有種大徹大悟之感。
天天能跟柳冰冰放一炮,那就是登高望遠,寵辱不驚啊!又是虛懷若谷,把酒臨風,其喜洋洋則以。
什麼寵辱,全然皆忘,騎在柳冰冰身上,又翻身騎在她白白的挺翹的嫩屁股上,陳楚美的連自己姓啥都忘了。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爛泥扶不上牆頭,大色鬼一個。
不求什麼天下,有美人就好,桀桀桀桀桀……
……
柳冰冰回頭看著陳楚的一臉怪笑,一番大戰,她全身都是汗水涔涔的,有些濕透了似的。
而且她也噴出去了一次,此時幸福的就像是含苞已經被干的開放了的一朵小荷花骨朵。
更是有味道,更有柔軟誘人,嬌嫩的冉冉柔柔,讓人就像恨不得把她捏的變形,揉碎在自己的心尖。
“你笑啥?看你笑的那德行,一看就不是啥好人……”柳冰冰嗔怪了陳楚一句,摸出紙巾擦著額頭的汗,另只手也拿起紙巾擦自己下面。
陳楚前後個干了她一次。
柳冰冰全身都讓汗濕透了,甚至比洗個蒸氣浴出汗還要多。
陳楚也隨手抓過紙巾擦下面,又拿過毛巾啥的擦身上的汗水,嘿嘿笑著說:“不怪村里的老爺們說,跟女人睡覺能頂上鏟半畝地的汗,真是累啊……”
柳冰冰嗔怪他一眼:“滾……撿了便宜你還賣乖,累你還弄我……”
“嘿嘿,誰讓你長得就欠弄,來吧,再來一次,我累死了都願意。”陳楚說著又要壓上柳冰冰的身子。
柳冰冰往下推了他一把說:“不行,這事兒做多了不好……”
陳楚摟著她,手輕輕的放在柳冰冰的額頭上,嘿嘿笑著說:“你看,還說弄多了不好呢!你都退燒了……”
柳冰冰也感覺自己全身輕松了不少,摸摸腦門啥的,真相是退燒了,不禁一陣的撅嘴。
“嘿嘿,冰冰,你看吧,沒事的時候就得跟我多做做這個運動,生命就是在於運動,不運動你就會生病,就是發騷感冒,我來和你一起運動,咱就是在鍛煉身體,就是在增強體質……”
滾……
柳冰冰白了她一眼,光著屁股下地去倒了一杯開水喝。
兩人都那啥那啥了,光著腚下地也沒事了,床都上了,愛都造了,就不用假惺惺的下床還披著床單了。
剛才陳楚親她把她嘴里的津液都吸干了,柳冰冰口現在干的厲害,再說剛才兩人反過來調過去的折騰,出了那麼多汗,水分也都蒸發的差不多了。
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柳冰冰這樣水嫩嫩的美人,更是卻不得,柳冰冰喝了些水,隨手抓過一個床單披著說要去衝澡,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衝陳楚問:“你要不要也洗洗,正好一塊洗了……”
“哎呀,要啊,我也得洗,冰冰我給你搓背……”
“不用,衝衝就行,要不躺在床上不得勁兒。”
兩人走到洗手間,柳冰冰家不算大,但卻利用的很合理了。
小家也特別的干淨利索,調好了水溫,柳冰冰洗,陳楚也跟著湊著衝澡。
陳楚忽然覺得,兩人有了一種特殊的關系,給柳冰冰洗澡的時候,陳楚手也摸著她的美背跟下面,也摸著她的火燒雲跟黑黑的小森林。
但是更多的是一種關心,而不是占有,難道真像是老張頭兒曾經說的,開始從肉欲發展到了親情階段了麼……
回到床上,柳冰冰躺在陳楚懷里睡了,她又吃了點藥,她本來就比陳楚高,頭一趴伏在陳楚懷里,陳楚摟著她的美美的脖頸,他的腳只到柳冰冰的腳踝了。
看著懷里甜蜜睡去的美人兒,陳楚在她的美額上輕輕的親了一點,貼著她的俏臉,陳楚更多的是一種憐愛了……
不過陳楚心里又忽悠一下,興奮的差點不能自抑,自己這是在跟柳冰冰睡覺。
過去了幾個小時,柳冰冰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老媽的電話,柳冰冰懶洋洋的接聽道:“喂……”
“哎呀,冰冰,你這個死丫頭,你在哪呢!我跟小胡去你在的村找你,你人卻沒了!你看看,白跑了一趟,人家說你生病回家了,你現在在哪里?哪個醫院?”
“嗯……我沒在醫院,我在家里躺著呢……”
柳冰冰剛說到這,不禁眼睛睜得大大的。
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一掀,陳楚下面又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