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燕一愣,被徐國忠給嚇了一跳,心想這貨是不是有病啊,還是憋壞了?最近是不是沒經常去洗頭房啊?
下面憋的厲害,腦袋也跟著進水了吧!
劉海燕沒動,徐國忠又說:“柳……冰冰妹子,我……我其實想對你說,我一見到你就非常的戰戰克克的,我對你非常的,非常的,我就是對你一箭穿心……”
陳楚跟柳冰冰在隔壁房間聽的腦袋直發暈,心想徐國忠這都是啥詞兒啊!這書肯定都是看雜了啊!
“柳妹子……我,我每次見到你都是那樣的……那樣的……”徐國忠說道這里忙翻開書,看了一眼,顯然是事先背的,沒完全背下來:“那樣的……”
“徐國忠,那樣你娘啊!”劉海燕憋不住笑,轉回身衝他說:“你看看老娘是誰?”
徐國忠一看見竟然是劉海燕,而這時旁邊打了一聲噴嚏,柳冰冰不小心暴露了。
徐國忠看了看還有陳楚在,忙一捂腦袋,紅著臉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躲到了牆角。
劉海燕呵呵笑了:“老徐啊,不是我說你,都那麼大的歲數了,還戰戰可可,那叫戰戰兢兢好不?還一箭穿心?你可夠狠的啊,看上了哪個小姑娘長得好看,你就要一箭穿死人家啊……”
劉海燕咯咯咯的笑,柳冰冰也漲紅了臉,推了陳楚一把說:“別擋著道,趕緊去寫字去!”
劉海燕正笑著,但見到兩人從屋里出來,馬上不小了,心想這兩個家伙剛才在里面干啥呢?
孤男寡女的,不好好在大面上呆著,就往那小屋里鑽啊……
陳楚坐下去就快速的寫字了,不讓柳冰冰寫了,還關心的讓她買藥先吃著。
柳冰冰點了點頭說自己帶藥了,陳楚想給她把把脈,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別給人家把脈了。
這時,劉海燕衝徐國忠說:“老徐啊,你起來吧,別在那撅著了,趕緊的起來,多大個事兒啊,你去洗頭房的時候被警察逮到了也沒見得這麼害臊過,還大言不慚的跟人家爭辯說沒進去……”
“咳咳……”陳楚不禁咳嗽了兩聲。
心想劉海燕你這不是存心麼,啊,說徐國忠在洗頭房找小姐被抓住了啊?
那次找小姐不還有我呢麼!
啥意思,想把我也一起抖落出去啊,你姥姥的,敢再說,老子下次和你干的時候把你屁股打腫了。
徐國忠這時站了起來,滿臉通紅,衝柳冰冰說:“柳副村長,其實,你別見怪,我每次見你都是挺上下不安的。”
劉海燕咯咯咯笑道:“老徐啊,咱文化不行你就別拽文了,那也不叫上下不安,啥不安啊,你自己好好的查查字典去!還有,老徐啊,咱村里又要迎接檢查了,那啥,你找人把村里的大道掃一掃……”
徐國忠咧咧嘴說:“啥時候來檢查啊?”
“後天啊!”
徐國忠氣得一翻眼睛:“後天檢查你讓我現在找人掃個啥玩意?”
“嗨,不是打個提前量麼,現在掃一遍,後天掃就容易了。”
……
陳楚寫字很快,把文案寫完了,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中午了。
而柳冰冰也有些感冒,劉海燕說:“柳副村長,你要是身體難受就先回去吧,反正村里也沒啥事兒。”
柳冰冰嘆了口氣,心想也是這麼回事了,便收拾了一下,柳冰冰往前走,陳楚也跟著。
劉海燕剛想喊你去干啥啊?
就見兩人走在大門口就說說笑笑起來了。
徐國忠這時也抻著脖子看著,咧著嘴問道:“劉主任,你說他們倆這算不算是在搞破鞋啊?”
“我呸!徐國忠,你簡直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人家男未婚女未嫁的,頂多算是女大男小,頂多算是搞對象了,咋到你嘴里就成了搞破鞋了?”
“呷?”徐國忠翻了翻眼皮說:“那女的太大,陳楚才十六,柳冰冰都二十三四了……”
“二十三四咋了?二十三四咋了?”劉海燕不干了,她本能的想到自己都二十七八了,難道就老了?
“人家都說女大三抱金磚,那女大六抱啥啊?”徐國忠嘿嘿笑。
劉海燕冷哼一聲:“徐國忠,你少在這里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說女大六抱啥?抱兩塊金磚唄!”
“哎呦,要照你這麼說,陳楚娶老孫太太得了,那抱的金磚能蓋一間磚瓦房了!”
……
陳楚跟柳冰冰往前走了一段,柳冰冰有些體力不支了,忙說:“陳楚,我……我好像有點冷了呢……”
“嗯,再不我背你走吧!”
柳冰冰擦了擦鼻子說:“不用,那啥,你,你先去取摩托車吧,我在這等你,然後坐你摩托車回去,順便給我媽看看腿……”
“行,要不……柳副村長,我給你把把脈先?”
陳楚看到有村民路過才這麼說了一句。
柳冰冰搖搖頭:“我沒事,你先回去取摩托車吧……”
陳楚點頭一路小跑的回到家,見房子建的還挺快的,陳德江讓兒子看著一會兒,自己出去一趟。
陳楚說了一聲有事兒就騎著摩托車跑了。
陳德江不禁嘆息一聲,總感覺兒子最近總是不著家,莫非又跟那小蓮好上了?不行,得盡快給這驢玩意整一個媳婦才行了。
他不禁又想起了以前的那個娃娃親,也不知道人家願意不願意了,按說把磚房建好了,媳婦是不愁的,只是這驢名聲太差了,整個小楊樹村已經傳開了他跟那小蓮搞破鞋,跟閆三打架,還有跟婦女主任劉海燕還有一腿……
……
陳楚騎著摩托車一溜煙的跑了回來,隨後柳冰冰輕輕的被她扶上了摩托車,在幾個村民羨慕的目光中突突突的走了。
心想這他媽的小子真有艷福啊,咋整的,竟有女的跟他勾搭呢!
陳楚騎著摩托車路過張老頭兒的小破房子的時候,見到門鎖著,他不禁先停了下來,看到那門上貼了一張紙。
上面寫著一行字。
“老子閉關修煉中,外人不准打擾……”
陳楚不禁咧咧嘴。
心想,你修煉個屁啊!
沒准老色頭子用二斤臭豆腐把馬小河他二嬸勾引弄到了小屋里,兩人在那圈圈叉叉了呢!
這老騷頭子,那天自己進屋還看見他在舔海報上女人的大白兔呢!
色的狠呢!
柳冰冰這時撫了撫秀發說道:“對了,下回要是再有這種政策,把張道宗的房子也整理整理……”
陳楚笑了笑:“他一天神神叨叨的,別整理了,你就甭那個好心最後被當成了驢肝肺了,人家這房子風水好,你小心給破壞了!”
柳冰冰眨了眨大眼睛,小拳頭在陳楚的肩膀上錘了一下笑著說:“就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人家張道宗挺可憐的!孤寡老人一個,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們這些半大小子給人家起外號,管人家張道宗叫什麼張老道……”
“嘿嘿!”陳楚開心的笑了,心想這個張老道還是他起的呢。
陳楚嘿嘿笑說:“那你看他可憐,就給他當媳婦唄,這老頭兒得樂抽過去,沒准嗝的一聲就能嗝屁了。”
“滾……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柳冰冰又推了他一把。
陳楚嘿嘿笑道:“狗嘴里要能吐出象牙來,那我就不上學了,也不種地,天天養狗。”
“為啥?”
“那多值錢啊!”
柳冰冰臉紅了,推了又輕輕推了他一下說:“走啦!”
兩人眉來眼去的,陳楚啟動摩托車往前開,而這時,穿著一身白大褂,背著藥箱的小袁大夫咧嘴了。
“啊,完了,完了,我的冰冰啊,再被這小子給整走了呢?完了,完了……”那小袁大夫跺著腳,急的像是要哭出來了似的。
……
陳楚馱著柳冰冰,車速不快,一個是感受著她背後的一對白兔貼在他身上的溫柔,還有便是柳冰冰畢竟生病了啊。
雖然兩人沒結婚,但也上床好幾次了,床友麼,再說人家長的還好看,這男的都是騷包,都是看人下彩蝶,那長得難看的女的,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化糞池里面去,漚糞,那也不帶心疼的,當然有的審美觀例外。
要是好看的女的,巴不得當人家懷里的一只小毛毛狗啥的,就在人家胸前蹭啊蹭的。
女人也差不多,一看見帥哥,兩眼都飛出去了,男明星一出來,一個個的跟發情的犀牛似的就是生撲了。
說到底色情男女,沒幾個好玩應。
陳楚馱著柳冰冰輕車熟路的來到人家,把摩托車想了想停在了別處,這才進了房。
柳冰冰家不大,但是十分的整潔。
兩人進了屋,柳冰冰換了拖鞋,見老娘不在家,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媽,你去哪了啊?人呢?”柳冰冰面露焦急之色。
她老娘還坐著輪椅呢,沒事兒的時候也出去遛彎去,她的最大理想就是給老娘以後弄一個帶電的,一遙控嗖嗖跑那種,不用總用手扒拉軲轆,那手因為老扒拉軲轆,都能長椿了。
電話那端傳來了打麻將的聲音,她老娘在哪里耍錢呢。
“冰冰啊,我跟你老姨在她朋友家呢!哎呀,就是上次跟你見過一面的那個阿姨,她兒子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哎呀,人家算是博士了,真是的……呵呵……”
柳冰冰氣得撅撅嘴。
陳楚也聽到了,不禁順手摸過柳冰冰的小腰,在她的小蠻腰上掐啊掐的。
女人麼,總是缺一半的,男人也是的。
女人要是沒經歷過男人的時候,她很怕,對兩人QQXX這種事兒有點恐懼,但是QQXX之後就有點喜歡了,對這個男人開始接納。
不僅是性格的包容,接納啥的,下面的QQ也開始互相的適應型號,大小了,寬窄了,適應一階段就越來越嗯嗯啊啊,日久生情了。
那東西干時間長了,老摩擦沒感情是不可能的了。
陳楚摟著她的腰,聞著柳冰冰身上一陣陣的體香,看著她白皙脖頸中的半罩的大白兔,下面棒棒的了。
柳冰冰屁股感覺被頂住了,臉紅了紅說:“老媽,那你啥時候回來啊!”
“嗯,我中午在你老姨這吃了……下午你老姨送我回來,對了,你要是沒事就請假回來,再不去瀚城買兩件衣服,好好的打扮打扮,你說你都那麼大的姑娘了,多穿點露肉的衣服,怪不得追你的男的少,都不如你媽媽那時候多,你媽我那時候在生產隊了可是一枝花了,你爸爸不知道打跑了多少小伙子才把我整到手的,就現在,還有以前的老情人,給你媽我寫情書呢,你學著點……”
柳冰冰一拍腦門。
家里面她跟她爹差不多,都有點不愛說話,講究她老娘樂觀,奔放,不然也不能坐著輪椅了還去搓麻將去。
柳冰冰正撅著小嘴人,陳楚說道:“咱媽下午回來啊?”
“嗯,是啊……啊!”
柳冰冰忽然叫了一聲,軟軟的身子已經被陳楚抱了起來。
“陳楚,你要干啥啊?”
陳楚嘿嘿笑了笑。
“正好咱媽不在,我去參觀參觀你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