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這個不好?呵呵……”陳楚說著搓了搓手,他出奇的臉紅了,他惦記那兩個初二的女生也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已經把陳圓弄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沒敢動。
而方陽陽比陳圓還要好啊,比她長得白,腿還比她更長,還更有氣質,一想起來陳楚下面就硬,不過一想到柳冰冰,他咳咳兩聲。
心想先緩一緩,今天還要送柳冰冰回家呢,方陽陽是挺好看的,但是跟柳冰冰一比……
算是各有各的味道,就像是火燒肉跟豬肉燉粉條,都是好吃的菜,都是油膩膩的大黃花閨女,一個女人一個樣,不同女人秉性不同,味道也是不一樣的。
而且這種女人跟賣的小姐可不一樣,那小姐便是誰給錢就讓誰糙,老頭兒去了也行,丑八怪去了給錢也讓人糙,那樣就沒意思了,沒有那種征服的**。
而這些學生妹就不同了,一個個的個性十足,就像是一個個剛長出不大的嫩黃瓜,一個個的頂花帶刺的,都挺有脾氣的,這樣的才有意思,才好玩。
“咳咳……我今天有事兒,要不改天!”
小五嘻嘻一笑說:“也對,今天是周一啊,那丫頭夜不歸宿還不是個事兒,這樣楚哥,那就這個周五,你再多等幾天,我肯定讓你把那丫頭弄到手……”
這時金星呵呵笑了:“行了,楚兄弟,你就別裝了,咱都是大老爺們,在外面找個鐵子,找個女人快活快活不正常啊!你真是的,對了,你這是來上課?沒見你背書包啊?”
陳楚嘿嘿一笑,想說什麼,沒說出來。
小五賊精一個,忙說:“金哥我進去看看水開沒開,壺茶喝。”他其實就是躲開了。
等小五進去了,金星才問:“咋的了楚兄弟,有人對你不利?還是……你怕邵曉東報復?你放心,他要是敢報復你,我金星就捅了他!媽的,老子肯定挑斷他手筋腳筋……”
“不是……咳咳,金哥你誤會了,我其實是買鞭炮來的。”陳楚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金星笑的捂著肚子,過了一會兒緩過勁來說:“楚兄弟你可真有出息啊,也對,你今年才十六歲,還有玩心,你咋……咋跟個老頭兒計較上了,還整點鞭炮塞人家苞米杆子里,人家一做飯嚇他一跳,虧你想的出來,哈哈哈……”
陳楚臉紅了,自己也覺得這辦法有點不行。
金星又呵呵笑著說:“再說了,你要真想這麼干,也不能塞鞭炮啊,那玩意才有多大勁兒啊!你塞進去一個雷管多好!雷管專門崩石頭的,一般的雷管就有八百多斤力道,好一點的一千多斤,能把那老頭子崩死……哈哈哈……”
“呼……”陳楚汗下來了。
“咋樣?楚兄弟,干不?給句痛快話!”
“金哥……”陳楚猶豫了一番,嘆口氣說:“其實也沒啥深仇大恨的,萬一出大事兒了不好……”
“呵……”金星冷笑一聲:“楚兄弟,你剛才都說了,他都想利用閆三勒死你呢,這還不算啥深仇大恨啊!要我早***挑了他手筋腳筋了,就***那個老死頭子,他還敢訛誰啊?我弄死他,讓他有命拿錢沒命花錢!”
陳楚咬了咬嘴唇,金星呵呵笑了笑:“楚兄弟,不就是王小眼麼,妥了,你等著我,把摩托車我先騎一趟,我把那老小子先收拾了!我看他怎麼訛我的……”
“行,我信你了!”陳楚忙攔著:“金哥,你說的那雷管呢,我要兩個……”
金星把陳楚領進屋里,翻了半天找出了幾只雷管,一股腦的都塞給他了。
“金哥,你從哪搞的這些玩意啊?”
“嗯,以前我家在內蒙那邊炸石頭來著,就是開采石頭,後來有人承包了,就不讓隨便開采了,這東西就剩下了,我教你……”
其實這東西一點就響,跟鞭炮的原理差不多,但是力氣可比鞭炮大的多了,他是引導火藥爆炸的裝置,但自身的威力也不小。
陳楚心里還有點忐忑的,畢竟第一次做這種事,再一想又有些莫名的興奮,心想媽蛋的王小眼總是找自己別扭,剛才還罵柳冰冰,這回非給你點教訓不可。
隨後他揣著雷管忙回去了,快到村口的時候去別人家拽了幾根‘毛殼’(向日葵)杆子,這東西挺扛燒的,一般時候做飯舍不得,都掰成一段一段的燒爐子,並且這東西是去年了,異常的干燥了。
陳楚想了想把一只雷管偷偷的塞進一根毛殼杆子里面,隨後放好摩托車,拎著這一段毛殼杆子來到王小眼家後院,單獨扔過去,王小眼不見得能燒,萬一掰開就露餡了。
陳楚琢磨了一番,見王小眼把偷人家的柴禾自己捆成了一捆杵在那,當成自己家的柴禾了。
這東西都是人家的好,比如黃瓜,自己買一百斤就不願意吃了,非去人家院子里偷摘一根黃瓜才好吃,因為那時偷來的。
陳楚悄悄跳進王小眼家後院子,這地方他路熟悉,以前跟那小蓮偷情總是跳人家後院子的。
輕車熟路的走到後窗戶邊上,聽到里面有人說話,正是王小眼跟他兒子王大勝,王大勝剛從地上回來,汩汩的喝了半瓢水。
問他爹飯好了沒,王小眼罵了他一句說就***知道吃,媳婦都混沒了,王大勝也不吱聲。
王小眼又說:“媽的,這個死陳楚,不知道給柳副村長灌了什麼米湯了,重新翻蓋房子還***有他家,等著,老子一會兒吃完晌午飯就去鄉里告他,讓他得瑟!”
王大勝也罵陳楚,王小眼喊:“去,鍋里正蒸著豆包呢,你去把後院子的柴禾抱回來,我剛撿的,那捆柴禾干……”
陳楚聽到這里忙貓腰一路小跑過去,把毛殼杆子直接插進那捆苞米杆子里,隨後飛快的跳出牆頭,貓腰貼在牆根上。
過了十幾秒,他聽到有人開門,等聽到關門之時,忙探頭看了一眼,腦袋嗡了一下,那毛殼杆子不知道是沒插嚴實還怎麼的,竟然掉了出來,落到地上,王大勝已經回屋了。
我靠!
那里面可有自己插進去的雷管啊!
陳楚剛想跳進去,這時門又開了,王大勝傻乎乎的出來了,一腳踢到毛殼趕上,還罵了一句:“麻痹的誰放的?差點把老子絆倒!”
王大勝搖頭晃腦的又踹了一腳,把毛殼杆子撿起來拿屋里去了。
陳楚深呼出口氣,耳邊卻響起一個聲音冷冷說:“陳楚?你在這蹲著干啥?這是你家咋的?”
陳楚嚇得忽悠一下,畢竟他是做賊心虛,一抬頭,便看見兩條光光的大腿,奶白奶白的,那張臉也是奶白奶白,就像是牛奶一樣的顏色,牛奶一樣的肌膚,比嬰兒的皮膚還要好,看到她的皮膚,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吹彈即破這四個字。
“朱,朱娜……你,你咋在這?”
“咋的?我來買東西不行啊?陳楚,你怎麼偷偷摸摸的。”
“誰偷偷摸摸的了?”
陳楚站了起來,他竟然比朱娜略微的高一點了,朱娜能有一米六七了,陳楚一米七出頭了,兩人一站,朱娜有些臉紅了,平時都是她附身看陳楚的,現在改成平視了,一下有點不舒服,可能以前都是低著眼睛看他看慣了。
“哼……無事,無事閒逛,非jian即盜……”
朱娜冷哼著,然後拿著塑料壺去王小眼家小賣店打醬油了。
陳楚擦了擦汗,看著朱娜的細腰翹屁股,嘴唇就一陣發干,喘氣都呼哧呼哧的,真想上去抓一把朱娜的屁股,那抓到手里的感覺肯定老好了。
陳楚現在不擔心別的,只擔心那毛殼杆子讓王大勝給整哪去了……
朱娜打完醬油出來不見陳楚,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會等著他,然後目光不輟的盯在她的身子上猛看猛瞅,她知道陳楚喜歡她。
不過她更喜歡看陳楚受挫的樣子,王偉已經給她寫過不知道多少封情書了,而且還當面表白過好多次,都被她拒絕了,心里特別的爽。
她現在特想做的事兒就是狠狠的拒絕陳楚,罵得他體無完膚,然後陳楚孜孜不倦繼續追求她,繼續被她罵,她骨子里不喜歡陳楚,最討厭他了,但更想虐他,那樣肯定特別過癮。
懷著一點點的失落,她打完醬油往家走,今天她媽包餃子,說有好事,村上要給她家翻蓋房子了……
朱娜一想到不久自己家就能住上磚房了,不禁又是一副優越感,陳楚家是泥草房,而我家就馬上是磚瓦房了,哼,窮人。
此時,陳楚在另一處牆角躲著,等朱娜走過去了,他才出來,隨後跳進王小眼家後院子,趴著後門的一點門縫往里面看著。
只見里面熱氣騰騰的,王小眼正在往里面扔著柴禾,一股粘豆包的香味撲鼻而來。
此時,王大勝鼾聲說:“爹,豆包差不多熟了,我都餓了……”
“你***就知道吃!再往里扔點柴禾!”
王大勝找了找,旁邊就剩下點苞米葉子了,王小眼小氣的狠,柴禾都是算計的燒,王大勝把那點苞米葉子扔進去,還是有點發潮,王小眼就趴在灶坑門吹火。
抬頭看到自己兒子手里拿著一根粗粗的毛殼杆子就問:“哪來的?”
“撿的,我看挺光溜的,一會兒拿到咱家地頭支起來嚇唬家巧(雀)啥的……”
“拿來!”王小眼一把搶過毛殼杆說:“家里的柴禾都不夠燒,你還有柴禾往外面送,嚇唬家雀整點破塑料不就行了!”
王小眼說著就把毛殼杆子塞進灶坑,下面還吹著氣。
毛殼杆子一點點的燒沒,王小眼便一點點的往里面插,陳楚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感覺差不多燒到雷管部分了,陳楚忙一捂腦袋就往牆外跑。
陳楚還沒跑到牆頭,就聽王小眼家里轟隆一聲響,腳下的地都跟著顫了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