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上說男人女人必須有親密的接觸才能加快好感,哪怕是摸摸小手,抱一抱,或者碰撞碰撞,尤其是沒和男人發生過啥的女生,合理的碰撞一下,她會對這個人產生異性好感。
嘴上說討厭暗自卻歡喜,古板的理科男非要把感情說成了復雜的數學方程式,非較真,認為感情是一件多麼困難的多麼復雜的,但是藝術生會輕而易舉的把女生拿下。
比如對女生說要對她以身相許,其實就是想跟人家上床的書面語。
或者說我要和你一起從晚上的星星守候到黎明太陽升起……
其實還是要和人家睡覺的意思,說的非常浪漫詩情畫意,本意就是一個虛頭假面的流氓而已,女生偏偏吃這一套。
不吃這一套的女人,非要和男人談一段精神戀愛,處了半年小手都不讓摸了,趁早離她遠點,那種人是天生的矯情和事兒媽……
比如事兒媽林黛玉,吃飽了撐的整天沒事找事甩臉子,還葬花?
就是一個裝逼大俠。
……
柳冰冰被弄著弄著有些習慣的樣子,其實就是人的一種慣性,好男人長在嘴上,一張破嘴會說,會哄人,柳冰冰想氣都氣不起來。
陳楚嘿嘿笑,柳冰冰不禁一皺眉:“你笑啥?”
“呷?冰冰,你等我到二十五歲,我感動的啊,我今年才十六,你要等我到二十五,也就是九年,你太好了……”陳楚掰著手指頭算著年份。
柳冰冰都氣暈了:“呸啊!你想的美啊!等你二十五?我都三十多了,人老珠黃了?你想怎麼的就怎麼的了!你想娶我就憐憫的娶,不想娶了,看不上我了,就一腳把我踢開!你想的美!我剛才說的是我等你到我二十五歲,就兩年!”
“啊?是這麼回事啊。”陳楚有點失望了,兩年我能干點啥啊。
“不行算了,我還不等了呢!我今年都二十三了,快老了都……”
陳楚是慣犯了,忙摟住柳冰冰的細腰,想要親還有點夠不著人家的嘴,就在她粉嫩的脖子上親了兩下說:“誰說你要來了,你永遠年輕……”
女生都是哄著來的,陳楚輕車熟路,白話了幾句,開始研究人家的門,門是出不去了,還有窗戶呢,從外面打不開,里面可以打開的。
陳楚掀開窗簾,打開窗插,推開窗,自己先跳出去了,然後伸手拉柳冰冰。
人家大長腿一下就邁過去,然後把手遞給她,撫了撫頭發鑽了出來。
柳冰冰臉上都火辣辣的,心想自己干的這叫啥事啊?怎麼和這小子同流合汙了,偷情都偷到人家炕頭上了,還跳窗戶出來的。
陳楚關上了窗,小聲說:“柳副村長,你剛才也看見了,這潘鳳跟徐國忠搞破鞋,這房子不能給她家翻蓋。”
柳冰冰點點頭,在辦公本子上記著,不過自己臉上卻也發起燒來,徐國忠跟潘鳳搞破鞋,自己跟陳楚不也……算了,柳冰冰晃晃頭不去想了。
隨後兩人出了大門,又走了幾家,馬小河家也是夠破的,等兩人回到村里都快中午了。
徐國忠、潘鳳、孫五、小袁大夫,還有王小眼都在,尤其是王小眼看見陳楚氣就不打一處來,那樣子就像隨時衝上來要咬人似的。
柳冰冰咳咳兩聲,甩了甩長發,剛才被陳楚插了一頓,雖然下面有點疼,但是整個人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悅的感覺,女人就像是花,是美麗的植物,要想讓這植物開的漂亮,必須得給她松松土,施施肥才行。
陳楚的抽出進去的糙就是在給她松土,而噴進去的東西就算作施肥了,男人那東西大部分是蛋白質,還有很多研究不出是什麼東西,總之都是精華所在,營養養顏滋潤那是不用提了。
而且那東西和女人的水在一起一頓攪和,便是常言說的陰陽調和,滋陰補陽,精氣神都不會再缺了。
柳冰冰過去抓了一把桌上的瓜子,坐在那嘎巴嘎巴的嗑了起來,王小眼先咧嘴過來說:“柳副村長,我家的磚瓦房要蓋,張村長說讓我來找你……”
柳冰冰拍了拍手說:“不行了,已經定下來了!”
“定?定下來了?啥時候的事兒呀,竟有誰家啊?”
柳冰冰抬頭看了王小眼一眼:“王叔,這事和你沒啥關系,你非要問我就告訴你也行,反正也不是啥秘密,是陳楚家,朱娜家,還有馬小河家,這三家房子最破,先給馬小河家蓋,人家兩個老人,房子後牆馬上就要倒了,然後是朱娜家,兩間房子不倒也差不多了……”
柳冰冰說著最後看了陳楚一眼,衝大伙說:“第三家是陳楚家,他家房子已經倒了,不過家里就爺倆能對付,朱娜家畢竟是娘倆不能對付了……”
王小眼一聽急眼了:“啥?陳楚家房子倒了就給蓋?我家房子還都燒沒了呢!行,行啊,我去鄉里告你們去!你們不講道理,你們……你們串通一氣,坑害老百姓!我告你們去!”
劉海燕一甩賬本喊:“王小眼,要去就快點去!一會兒鄉里下班了!”
“行,你行!”
王小眼明白劉海燕畢竟跟張財有一腿,得罪她就是得罪張財了,罵罵咧咧的往外走:“媽了個老比的白等了一上午了,晌午飯還都沒吃……”
王小眼剛走,潘鳳就跳起來了:“啥?我家房子咋不重新翻蓋,你們肯定是收了這幾家人家的錢了,我還不知道你們陳楚,你……哼,我說你怎麼總跟柳副村長在一起呢,感情你們倆肯定有一腿,睡他媽一個被窩里去了?”
柳冰冰臉色紅漲起來,那摸樣像是要哭了。
徐國忠忙說:“不能,柳副村長天鵝能跟陳楚那癩蛤蟆睡,你少扯淡……”徐國忠那意思不允許任何人侮辱柳冰冰一點了。
“天鵝?哼哼……”潘鳳掐著腰罵道:“我看純粹就是大破鞋,搞破鞋當上的這個副村長,跟多少男人睡過了?”
“你……”柳冰冰終於受不了哭了出來,原因是她被說中了,的確跟陳楚搞了。
劉海燕忙過來安慰她,幫她擦眼淚。
陳楚本來不想跟潘鳳爭執的,就她那瘙癢,他也想糙一把,畢竟沒糙過,嘗嘗味兒,現在忍不住了。
“破鞋?呵呵,我跟柳副村長忘了到誰家門口,聽見兩男一女在搞,今天中午搞的那個近乎,那女的被兩個男的糙了三回,第三回還沒要錢,真不知道這搞破鞋還能帶賒賬的……”
……
我去!
徐國忠,潘鳳跟她男人馬大強腦袋嗡嗡的。
徐國忠嘴唇發白,手指哆嗦的問道:“陳……陳楚,你說誰?”
“呵呵,徐主任,我又沒說你們三個,你這麼激動干啥?我只想說,這算是什麼性質?應該跟上面反映反映。”
“你……”徐國忠腦袋嗡嗡的,尤其陳楚那句跟上面反映反映,這要是讓鄉長鎮長知道了,丟不起這個人,他這個村會計肯定擼掉了。
“我,我,我……”徐國忠我了半天,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我也覺得陳楚說的對,這種事是應該跟上級反映反映,簡直是太不像話了,今天就到這,柳副村長的三戶翻蓋房屋的意見我同意,我同意……”
徐國忠忙把潘鳳退了出去,潘鳳在大隊院子了喊:“麻痹的徐國忠,你***吃干抹淨了就忘本了?大不了咱們一塊玩完!”
“別吵吵了,我給你二十塊錢……”
……
陳楚在村部呆了一會兒也走了,往家走的時候故意路過王小眼家,看看這家伙干啥呢,剛到他家小賣店,就看到王小眼在後院子撒尿。
陳楚惡心一下,剛想快步往回走,瞥見那老頭兒其實不是在撒尿,而是在偷人家柴禾。
下雨天了,柴禾都濕,鄰居家掏出柴禾在牆頭上晾曬,王小眼就伸手去拽幾根苞米杆子過來,他不敢拿成捆的,容易數不對,被人家發現,畢竟一個柴禾挺丟人的。
這老家伙就一會兒抽幾根,一會兒抽幾根,挨個捆苞米杆子去偷。
陳楚不禁要吐了,心想這王小眼咋這樣呢!
什麼好東西啊,你也偷剛走幾步,陳楚眼睛轉了轉,忽然想起一個主意來,麻痹的王小眼總是跟老子作對,要是往他的苞米杆子里塞進去一個鞭炮,做飯的時候響了,那多有意思……
哈哈,肯定能嚇死他。
不過農村的鞭炮就是二踢腳了,那東西挺粗的,不容易往苞米杆兒里面插,就是插進去也不行,外面也會露出來的,王小眼也不瞎,能看的出來。
他邊走邊琢磨,不知不覺雨停了,雲彩散開一些,天竟然放晴了。
村里就王小眼家賣店的東西全,但這玩意不能去人家買了,想了想還是去鄉里買,這也不過年不過節的,然後王小眼做飯時候灶坑里燒到一串鞭炮,這事兒一傳出來,便都知道是他干的了,畢竟小村子才多大啊,屁大的事兒一會兒就能滿村人都知道了。
還是去鄉里買的好,而且路過進行更的台球廳,再問問季揚那事兒怎麼樣了,還有那個叫小五的半大小子,不是說給自己介紹方陽陽麼!
說什麼請她吃頓飯就能把方陽陽給睡了,那女生的兩條大白腿跟個性的模樣卻是讓陳楚想的發慌,那女生個性有點像朱娜,勁勁兒的,要是摸摸那兩條大白腿也好啊,上次摸的陳圓就挺過癮的,就是到最後一步發現了那層處女膜不敢下手了。
陳楚回家,推出了摩托車,里倒歪斜的騎到了鄉里,剛想到供銷社去買鞭炮,就看見金星站在台球廳門口衝他搖胳膊。
鄉里就兩條街,而且都不長,站在這頭就能看到另一頭了,陳楚騎了過去。
金星呵呵笑道:“楚兄弟,來來來,咱打一杆,一會兒在喝一頓……”
陳楚搖搖頭:“不了,我一會兒還得回去,那個,季揚的事兒咋樣了?”
“呵呵,邵曉東就是他媽賤皮子,被季揚一頓胖揍,還拿出五萬塊錢私了,這次偷雞不成蝕把米,對了,季揚早上來了,給你留下兩萬塊錢,說這事兒多虧你了,讓我一定轉交到你手上,他是怕你不收所以讓我轉交的……”
金星說著從里兜掏出一個信封:“我都在這玩一上午了,也沒見你出來,正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陳楚把腦袋晃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就是不要,最後金星都急眼了,再不要就要揍他的架勢了,陳楚才咧嘴收下了,心想到時候這錢都花在季小桃身上,給她買手機,買首飾,買項鏈,就算還回去了……
媽的,不如當彩禮得了。
這時,小五也從里面走出來了,見到陳楚笑呵呵的說:“楚哥,嗯……對了,上次方陽陽的事兒我和你說了,她說不認識你呢,要不今天你倆見見?行的話,吃頓飯,哥幾個把他灌醉,就扔楚哥床上去,你想咋玩就咋玩,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