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公平的,不停的去付出,總會有收獲,不管付出的是善、還是惡、到了一定收獲的時候就會順理成章的得到,就像是曇花一現,真正得到的,就像是曇花的一瞬間,感覺也沒有什麼,往往是付出的過程,心酸的讓人留念。
可能有時候也不公平,為了得到一點點,努力了,給予了,但卻失去了太多,肉體、靈魂、尊嚴、自由,在有的時候這些珍貴的,象征著各種形象生命意義的東西,有的時候丟掉了卻輕而易舉,一文不值。
有的時候用青春去虛度,或者用青春去賣春,很難說這兩種,哪種更不值,不同的時候都有不同評判的價值觀。
……
小燕要被拖進屋子的時候,她有些絕望了,她是和別的男人玩過雙飛,但也只有兩個男人,而且是在洗浴中心,男人都洗的干干淨淨的。
比較文明一些了,這些男的……有兩個還是小屁孩兒,髒兮兮的像是路邊的野狗,這兩個小屁孩兒用力抓住她的皓腕,摟著她的脖子。
身上在她的白皙的肉體上蹭著,沾著便宜,小燕第一次感到了恥辱,以前是和男人上床,雖然也不認識,但是也是在她情願的情況下。
在洗浴,感覺討厭的男人,她可以選擇不陪,瀚城的老虎洗浴中心的老板很照顧小姐,當然,也是他想的時候可以糙誰一下,不過很溫柔。
並且那老板糙完了並不白糙,別的客人給多少錢,他還給多少錢,只是不能讓他老婆知道,那老板很有錢,不在乎錢。
但用他的話說,他老婆是和他一起奮斗過來的,一步步的白手起家,兩人間有感情,他怕老婆並不是真的怕,而是怕老婆傷心,小燕覺得像他這種男人現在太少了。
她覺得,他是一個好男人,也有這方面的原因,所以她選擇離開邵曉東在他的洗浴中心工作,雖然都是做小姐,但洗浴中心的老板沒有把小姐不當人,或者說沒有當成那種人。
邵曉東還在冷笑,面貌有些猙獰:“麻痹的,敢罵我?糙,給我使勁兒糙,13都給她干爛她!賤貨!”
……
“邵曉東!麻痹的過分了吧!”
“嗯?”邵曉東掃了陳楚一眼,拉扯著小燕的那六個人也定定的看著陳楚。
“哈哈哈!”邵曉東笑了,眼淚差點都笑出來了:“我糙你媽你誰啊?你他媽的跟我說話呢?”
“哼……”陳楚輕哼一聲:“邵曉東,我他媽不跟你說話,我他媽的跟誰?你傻逼吧!”
“我糙!”邵曉東一甩手,那六個人松開小燕都朝陳楚圍了過去。
“麻痹的,你誰啊?哪混的?”
“陳楚!”
“陳楚?你們聽過這個名字嗎?”
這時,那兩個髒兮兮的半大小子笑了,露出大黃牙:“知道,是我兒子!”
那兩個小子的嘴臉賊兮兮的,說話也賊兮兮的,一脖子的椿皮,讓陳楚直惡心。
雖然他也是農村人,但是農村人可不這樣,天天早晚干活前後都洗的很干淨,麻痹的!
陳楚嘭的一腳踹出,正中其中一個小子的小腹,那小子撐死一米六的個,八十斤撐死了,被陳楚一腳踹飛兩米多遠,直接倒在剛才他們坐著的長條木質沙發上。
那木質沙發就是一個長長的大躺椅,木質堅硬,像是紅木,這小子摔在上面又滾下來,哎呀呀的狼哭鬼嚎的叫喚了起來。
“麻痹的一起上!”
邵曉東皺了皺眉頭,剩下的五人一起衝過來,這時小燕站起來愣了一下,衝到了陳楚跟前,大聲喊道:“不要打架,我陪!我陪你們……”
“滾……”陳楚一推小燕,小燕愣住了。
陳楚沒理他,而那個叫嚴哥的也一把抓住小燕往身後一甩罵了句:“去你媽的!”
五人一起衝上來,陳楚忙縮到一個牆角,這樣兩邊都有牆的依靠,對方再進攻只有九十度角,如果站在房子中間,那麼三百六十度都能被人擊打。
而九十度角,就是他們想一起衝上來都難,有兩個半大小子沒多少作用,還在里面礙事。
不過畢竟對方人多,一起往前一撲就把陳楚抓住了,抓胳膊的,抓腿的,就把陳楚按住。
“媽的!”
陳楚眉頭緊皺,房子太小了,功夫發揮不出,忽的,從他腳心一股氣息竄進小腹,接著順進四肢百骸,陳楚知道那是氣,氣功凝結的氣。
冥冥中像是有意識指引一樣,陳楚雙拳緊握,雙臂緊繃,身體也繃緊,隨後舌尖頂住上牙堂,牙關緊咬,悶哼的低喝一聲:“給我開!”
一股爆發力把扣住他身體的五人一起崩開,陳楚跳竄起來,對著嚴哥狠狠一記拳頭,轟在他下巴上。
隨後飛起一腳踹中另個半大小子的小腹。
干倒了兩人,陳楚直接撲到有些犯傻的邵曉東身邊,單手一抓,鴨嘴式的手掌直接扣住邵曉東的脖子。
“糙尼瑪的,我弄死你!”
陳楚一臉凶神惡煞的,而鴨嘴式是一種手型,形似鴨嘴,也叫鴨口,這樣的手型抓住人的脖子,或者腕子,一般時候無法掙脫。
邵曉東感覺脖子被卡住,呼吸有些困難,忙叫道:“兄弟,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糙你媽的!”陳楚啪的抽了邵曉東一記耳光。
邵曉東反而呵呵笑了:“兄弟,大半年了,還第一次有人打我,你有種……”
“麻痹的,打你怎麼的?”陳楚膝蓋高抬,咚的一下撞擊到邵曉東小腹上,感覺他小腹軟綿綿的,沒啥肌肉。
心想麻痹的,就這兩下子怎麼混起來的?這要是單挑,金星都能挑他三個。
“咳咳……”邵曉東被擒住,忙衝手下人擺手,不讓他們上前,他感覺陳楚的力道能掐死自己。
“兄弟,咱有話好好說,那個……小燕不是你姐姐麼?行,我放人還不行麼?”
“糙你媽的!這功夫想放人了?”陳楚又抽了他一個嘴巴。
“行了,兄弟,差不多行了,別太得寸進尺。”邵曉東咳咳了兩聲,陳楚掃了掃,呼出口氣,心里也琢磨,還是見好就收吧。
聽小燕說這小子手下三十四兄弟,真要是得罪他,也沒啥好事兒。
“兄弟,有話咱好好說,你松開我得了……”
陳楚一推他,邵曉東被推到牆角,隨後他理了理衣服,甩了甩頭發,看著陳楚說:“兄弟,你在哪混的?以前沒見過你呢!”
“我不是混的,跟小燕就是認識,不過你們太欺負人了吧!”
“嗯?”
邵曉東悶頭皺了皺,呵呵的笑了:“兄弟,你和她……相好吧?呵呵,沒事,看你的面子我不難為她了,不過兄弟你這身手不混太可惜了,以一敵十啊!哈哈……”
邵曉東摸出一根煙遞給陳楚,陳楚搖頭說不會。
這時,那叫嚴哥的小子也恢復過來,陳楚那一拳摟在他下巴上,直接把他干暈了,手下小弟有事掐人中,又是晃胳膊的把他弄醒了。
那兩個半大小子比較倒霉,還捂著肚子沒起來。
邵曉東自己點著了一根煙,他也不傻,己方三個已經打不了了,剩下三個能打的,他心里沒啥底。
便又探口風說:“兄弟,你真不是混的麼?那道上認識誰啊?”
陳楚呵呵一笑,琢磨了一下。
“跟尹哥曲哥見過幾次面,談不上熟,不過能說的上話。”
“哦?”邵曉東眼睛轉了轉,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喂,尹哥啊!忙嗎?哦……我這有個兄弟,叫……對,叫陳楚的,他說他認識你啊……哎呦,哈哈,我就說麼,陳楚兄弟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我們正喝酒呢!要不尹哥也來喝一杯吧……額,好吧,尹哥你放心,我劃拉到更好的小姑娘一定給你送去,上次那個小菲怎麼樣?口味還不錯吧!”
邵曉東這時又看了看陳楚,臉色變了一下,又和尹胖子說了幾句,然後把電話給了陳楚。
陳楚接過電話說了句:“尹哥……”
“兄弟,你怎麼和邵曉東走到一塊去了……”
“嗯,機緣,呵呵,機緣。”陳楚笑了笑。
“唉……”尹胖子小聲說:“這樣吧,過兩天楚兄弟你來一趟,正好我還有點事求你,那個……邵曉東靠不住……行了,就這樣吧……”
尹胖子掛了電話,邵曉東換了一副嘴臉:“呵呵,原來是……楚兄弟哈,你看咱是誤會了,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嘛!對了,小菲的味兒還不錯吧!哈哈,我可沒染指,直接完好的就送到尹哥那去了,尹哥又送給楚兄弟你了……”
陳楚也笑了笑。
道上很多時候也是以和為貴,見面有認識的說說就拉倒了,再不找說和人說和說和,實在過不去的仇了,才動手的。
此時,邵曉東看了眼小燕,罵道:“麻痹的騷貨,都他媽的因為你!要不我和楚兄弟能打起來麼!滾!給我滾!”
小燕有些發懵,看了陳楚一眼,忙謝道:“謝謝曉東哥,謝謝……謝謝楚哥。”
陳楚想說什麼,不過又忍住了。
邵曉東一擺手:“兄弟,今天咱哥倆好好喝一頓,那……小燕,你麻痹的愛干啥就干啥去吧,我這是給楚兄弟面子,把地上你那兩千塊去也撿走,麻痹的我不要……”
小燕連聲說謝,撿起錢又意味深長的看了陳楚一眼,隨後走了。
一行人下樓,邵曉東拉著陳楚,電話也不停的打著,到樓下的時候就聚集了十五六個兄弟。
“走!吃一頓去!”邵曉東招呼著,剛進了一家火鍋店,旁邊的那個卷毛遞過電話:“東哥,來生意了!”
“麻痹的……”邵曉東接過電話喂了一聲,跟對方說了幾句,又看了看時間說:“最少兩千,你先把錢送來……”
不多時,一個穿黑衣的中年人進來,從包里拿出一沓錢,隨後又留下一個紙條跟一張照片,隨後衝衝走了。
火鍋剛吃到一半,邵曉東這人不喝酒,就招呼眾人說:“一人五十,打個叫方正的小比崽子!”
隨後邵曉東讓兄弟們往前走,把照片跟紙條遞給那個卷毛說:“嚴子,你頭里走,能辦了最好!”
那卷毛點了點頭,一行人走出兩條大街,都是分散的走的,陳楚跟邵曉東走在最後。
這時,陳楚看到對面大門寫著——瀚城一中。
陳楚暈了,心想我糙!打他媽的小孩兒啊!
只見那卷毛在學校門口打了幾個電話,身邊只有兩個人跟著他,不一會兒,從一中門口出來六七個穿著校服的學生,中間那人高高瘦瘦。
卷毛問:“你麻痹的叫方正啊?”
“糙尼瑪的!”
那叫方正的小子從後面摸出片刀就砍,這時從四面衝出十多個邵曉東的人,這些人有的剛才東張西望,有的裝買書看報紙,有的就蹲在地上。
這時都衝過來,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那方正小子的片刀掉了,身後幾個學生也被放倒了,卷毛撿落到地上的刀就要砍他,不過,回頭看了看邵曉東。
邵曉東搖了搖頭,隨後一拉陳楚的胳膊說:“快跑!”
兩人先跑了,身後那些小弟又踹了一陣,也跟著跑,但不是一起跑,而是往四面八方跑,剛跑出一條街,陳楚就見一輛警車已經停靠在校門口了。
邵曉東哈哈的笑起來:“楚兄弟,你看警察多他媽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