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桃這嗯的一聲,像是被弄癢癢了,身體動了一下。把陳楚嚇了一身冷汗。
下面滑溜溜的下來了。
原來那一下地方不對,正被季小桃兩條大腿邊的肉夾住,倒是把人家弄癢癢了。
電風扇呼呼的吹著,很像是被風吹弄癢癢一樣。
陳楚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被發現。反正他一軟自然滑溜了下來。
見季小桃沒醒,陳楚也豁出去了,抓住下面又放在她上面的屁股上。
那下面一受到刺激,馬上又膨脹起來,季小桃的屁股又極為的彈性。
不過陳楚沒敢摸,只是拿下面蹭著她的挺翹的臀瓣。
那種摩擦感讓他飄飄欲仙,欲仙欲死。
不過他還是看著那深深的股溝有點發傻。
不知道自己應該把這東西放在那里。
他感覺一陣的有暈目眩,腦袋也跟著直發脹,暈暈乎乎的滿腦子一片的空白,幾乎跟一團漿糊相似。
這……就是女人的屁股溝麼?
以前他只是遠遠的看著,還看不太清楚。
加上每次都做賊心虛,總感覺後面有人盯著自己看一樣。
但時間長了,也就有點習慣了,膽子也逐漸的大了起來。
就像是張老頭兒那老家說的,男人想鍛煉膽子,那就要先從看女人洗澡開始。
陳楚是沒看見人家洗澡,農村女人洗澡都很隱蔽,窗簾子不禁擋得十分的嚴密,有的時候還穿著內衣內褲洗。
張老頭兒說上次他看寡婦洗澡就看見那寡婦穿著紅肚兜兜洗的,其實他啥也沒看著。
不過,這話說出去可沒人相信。
陳楚也不信。
他倒是沒看見人洗澡,竟是看人家撒尿了。
但是那麼遠的距離,他只能看個大概,白花花,或者小麥色的圓圓大屁股只在眼前一晃,就提上褲子走人了。
也只是短暫的十幾秒。
現在可不一樣,季小桃就這樣赤果果的躺在他面前。
他看著那嫩嫩的挺翹的臀瓣,激動的心髒都要跳出來。
他更想把季小桃翻過身,看看她的腿窩子,不過還是沒敢那麼做。
怕把人家弄醒了,那就不好收場了。
這時,陳楚也冷靜下來了,其實他膽子也不大,都是讓張老頭兒給使壞鍛煉出來的。
怕萬一人家真醒了,自己不成了流氓了麼。
還是別太過,不過眼前這丫頭也太讓人受不了了。
正好有電風扇的風呼呼的吹著她。
自己在上面蹭幾下,應該沒事,就當是電風扇吹的了。
想到這里,陳楚看著季小桃那深深的屁股溝子。
干脆就直接在上面輕輕的蹭了起來。
只輕輕的幾下,陳楚就受不了了。
此時,他一只手支撐著床,另外一只手放在腰上。
他沒敢上人家的床,這樣的姿勢弄的他渾身是汗。
不過,那深深的腚溝兩旁長著的一些絨毛還有粉紅的顏色,刺激著他。
沒蹭到十幾下,陳楚受不了了。
馬上把下面移開,衝著桌子上就噴了過去。
同時陳楚一手抓住下面,眼睛死死的盯著季小桃。
激動著壓抑著興奮和性福,幾秒之後,爽點慢慢的消失。
下面軟了下來,陳楚也舒服的壓抑的呼出幾口氣。
平靜的過了幾秒鍾,他才發現事兒有點大了。現在那股東西噴了出去,他整個人意識到後果嚴重,萬一被人發現,還不把他送進派出所啊。
忙找來報紙光著腚開始擦噴出去的液體。
還好大部分都噴到了桌子上,但是一擦還是有些粘稠。
他又沾了一點水,總算擦干了。
好在天熱,而且有電風扇。干的也較快一些。
陳楚把桌子上東西又放好,發現那蕾絲的小內褲上還站著一點腥,抓過來直接在床下的褥子上蹭了蹭,又聞了聞人家的小內褲。
那小內褲也是噴香噴香的,香水兒味道,比那小蓮身上還香。心想季小桃肯定是往褲衩上噴香水了。
而且那香噴噴的香味中還帶著一點騷氣。
他就是喜歡聞種騷氣。
不禁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隨後又拱了幾下,嘴里感覺像是吃到頭發似的,手一抓,揪出了一根彎彎曲曲的陰毛。
陳楚暈了。
下面嘭的又大了。
這……這應該是季小桃的陰毛了。
陳楚興奮不已,把那東西放在自己的下面根部。
不禁更是興奮了。
人家的又軟又細,騷味中還帶著香水味兒。
自己沒備皮之前,長的也是很粗的。
陳楚忙輕輕的撕下來一塊報紙,把這根毛仔細的包裹起來,藏在內衣兜里。
天了!這下等我開學回到學校可有的吹了。不能,這事兒不能吹,自己知道就行了。
陳楚一直屬於悶騷型的,這事兒他只想偷偷的去樂,就像駱駝反芻一樣,吃完了,那就好好的去慢慢的品位。
收拾完畢,把季小桃的小褲衩放好,想到這丫頭一會兒就穿上,自己放在下面上磨蹭好久的內褲,而且上面還占著自己的‘熊’。
他就異常的興奮。
農村都管男人噴出的那東西叫‘熊’。
當然,陳楚看生物書上的書面語叫做精液,女性那東西潤滑的叫愛液,也有一個學名他記不清了。
而且自己的‘熊’存活應該在三個小時左右。
想到過不了一兩個小時,季小桃就會穿上自己‘熊’還存在的內褲,然後和她的下面接觸磨蹭。
陳楚就興奮的合不攏嘴。
生物書上還介紹女的可以體外受精,如果排卵和‘熊’融合,就會經過魚腸道游進子宮。
開始孕育。
如果碰巧過段時間季小桃真懷孕了咋辦?
要是沒人要那才好,正好我陳楚娶她做老婆,天天上她。這樣的老婆,天天晚上不讓她睡覺……
陳楚躺進被窩里,提上了褲子。
繼續裝睡覺,不過心里可是美得不能再美了。
到了一點鍾。
季小桃幽幽的醒了過來。
她呀的一聲,看了看皓腕上的精致的小手表,不禁有些著急。
忙回頭看了看陳楚,還好這家伙還在睡。
她快速的拿過來胸衣和內褲就要穿上。
但怎麼感覺都有些不對,借著外面淡淡的光线,感覺胸衣邊緣像是有點起球了。
不禁暗想,這東西才買了沒幾天啊,怎麼就會這樣了。
暗罵商家無德,賣給自己質量差的東西,回家母親又要說她用東西不節省了。
雖然她家里的條件還不錯,在縣城的平房也要動遷了。
能給不少的錢。
但是她母親是從農村出來的,不管做什麼都十分的節約的,父親是工廠的技術工人。
哥哥卻是整天瞎混的。
季小桃沒有想太多,怕陳楚醒過來,看到她光著身子。
那樣傳出去可是丟死人了。
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想到這里,她臉上不禁微微發紅,在家的時候就裸睡慣了的。一時間還改不掉這個毛病了。
穿上衣服睡覺實在睡不著,而且太累,根本就休息不好了。
快速的系上上面的胸罩,然後分開小內褲,兩條小腳伸了進去,隨後光著兩只小腳丫站在地上,往上提了提。
感覺里面有些熱烘烘的感覺。
也說不好是怎麼回事,總是有些不對勁兒的樣子。
季小桃蹙了蹙眉,心想她媽老說她一身的焦毛,可能就是這回事吧。
當下忍了一下,隨後把褲子也穿上了。
……
收拾了停當,季小桃打開窗簾,見陳楚還是一動不動。
心想這小子長得還是不錯的,就是個不高,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再說他也沒自己大。
每個女孩兒都是思春的,就像每個男人看見漂亮的女人,不管是這個女人比自己大多少,還是小多少都是要意淫一把的。
哪怕是十六七歲的半大小子,看到三十多的美艷少婦,也要目奸一陣。
女孩兒一般見到和自己走進距離的男人,也會有這種想法,只是從不會承認。
……
季小桃最後穿上了白大褂,把黑框眼鏡重新戴上。
整個人的氣質又是搖身一變。
剛才像極了一個鄰家女孩兒美麗乖巧的形象。
而這個黑框眼鏡一架上,立馬成了性感又具有個性的尤物少女了。
感覺著門響。
陳楚過了會兒才睜開眼。
見這丫頭已經把電風扇拿走了。
床鋪也收拾的板板整整的。
這時,眼淚又開始淌了下來。
他不禁有些懊惱,我擦!早知道這樣說什麼也不割雙眼皮,怎麼這麼遭罪呢!
眼睛有些發腫了,其實就是眼皮腫脹起來。
下午他出去打飯的時候,誰見到他都會笑出聲來。
不用說別人,就是陳楚自己照鏡子,眯縫著眼睛都會笑,怎麼跟個熊貓似的了。
這一笑,眼淚就又淌下來。
……
就這麼一連在醫院住了三天院。
每天中午,季小桃都會來這里裸睡。
而且一天比一天睡的沉,睡的踏實。
陳楚的膽子也一天天的打了起來,開始的時候輕輕的磨蹭,到後來的一天,力度加大了些,竟然想有種伸進里面的衝動。
不過最後還是理智占領了上風。
他也從醫院的醫生閒聊的口中知道,這季小桃家里三個孩子,兩個哥哥還有她。
他大哥人一直在外地打工,而他二哥季揚綽號季瘋子,打架那是不要命的亡命徒。
當年閆三在縣城混的也不錯,但是還是被當時十七八歲的季瘋子差點砍死。
所以閆三報復,沒想到找錯了門,把季揚鄰居家搶了,人也砍了。
這才進去七八年。
不過閆三出來了,也不敢再找季瘋子別扭,他也怕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