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黑天的,井口的一個鍋蓋大小的光线折射而下,映襯到一張慘白慘白的臉。
這要是正常人肯定得嚇尿了。
李天成畢竟當過二十年兵了,二十年的兵齡了,再說,在部隊訓練科目中有一項是專門趴窩墳地的。
便是晚上了,在墳地旁邊潛伏訓練,當然很多當兵年頭少的可能被有經歷過了,這東西也分兵種,李天成野戰兵,亦是趴墳圈子經常的事兒了,而且還統領全連去趴墳圈子,新兵看到鬼火嚇得都不行了。
他可不怕這個。
當下慢慢靠近,一腳踹去,洞的一下,是一塊凸出的石頭。
人嚇人,嚇死人,這塊石頭要是膽小的,一個人在這井底能嚇死過去。
外面雖然氣候冷,不過井底的氣候還行,畢竟在地下三米。
李天成痛罵陳楚,身上不少地方都摔得又酸又痛的。
關鍵是丟不起這個人,一個當了二十多年兵的,在部隊還是干部,竟然被一個小廝給整成這樣了。
感覺還是自己掉以輕心了。
氣得李天成牙根直癢癢,揉著酸痛的腿腳,隨後得想辦法上去了。
摸索了一番,隨後蹬著牆面往上爬,根本上不去了。
他感覺要是再年輕個十歲,這個井底一定能上去的,畢竟在部隊也訓練攀爬這玩意兒了。
但至從當上了連長就沒啥訓練了,再說了,當官之後誰還練那幾把玩意啊,都想著多摟點外快了。
這玩意,不摟白不摟,貪官並不一定都是壞的,清官也不一定都是好的,是官九貪,不過很多貪官還是有些良心的。
不一定貪官做的都是壞事了。
大家都往兜里塞錢,李天成也塞啊。
小到一個連里的嘉獎,優秀士兵啥的,打到外面包工程,挖光纜,給老百姓插秧……這些都是錢的,不是部隊學雷鋒白干的。
入黨,轉士官,考軍校,哪不得花錢啊,提干跟不用說了。
現在被扔到井里,李天成感覺訓練的?練的作用了,這要是功夫不扔,兩個墊步隨後腳蹬著牆壁,三米高,就算是四米高也能上去了。
如今也只能望井興嘆了。
隨即,他播出電話,給老婆,小姨子打電話,讓他們帶繩子來。
自己就在下面等著。……
陳楚把李天成扔井里了,感覺這小子不能報案,這要是報案自己就失口不承認,主要這小子也怕自己丟人啊。
正要跟邵曉東一伙人去縣城瀟灑去。
這時,手機響了。
見是韓瀟瀟的號,這才想起了,對了,晚上這丫頭不知道吃飯沒吃飯了。
而且她兜里還沒錢了。
忙接聽說:“瀟瀟大警官,在家呢?感冒好點了嗎?”
“咳咳……”
韓瀟瀟咳嗽了兩聲,隨即有些聲音發抖,電話里還有呼呼的風聲的樣子。
“我下午上班去了,感覺沒事了,然後加班審訊兩個犯人,現在才下班,真冷啊……”
“靠,你打車啊。”
“我,我兜里沒錢啊。”
“那你下午上班怎麼去的?”
“我下午感覺沒事,就走路去的,沒想到這會兒又冷了。”
呼呼……
陳楚說道:“都和你說過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的,現在感冒不容易好的,得養病了,再說了,白天的時候當然感覺沒事了,你剛吃完藥,而且白天病毒發作不起來,你這病就是病毒感染所致的,得到了晚上病毒才活躍,你得瑟個屁啊!你找個地方呆著,我去接你……”
“哎呀,不用了,我都快到家了,那個……我回家把菜熱熱,然後你沒吃飯吧,回來吃點吧,我把你做的雞跟魚都熱好了,你回來買點米,要是沒米的話,就買兩個饅頭啥的,吃一口吧。行了,我掛了啊。”
陳楚有些迷糊,心想這娘們……啥意思?要改邪歸正了?想要當自己媳婦咋的。
不過像韓瀟瀟這樣的,陳楚感覺玩玩還行,要是真當媳婦可不行,動不動就把槍的,整天腦袋懸在褲腰帶上,那娘們不禁是拿槍,而且還隨便亂開槍,仗著自己老爹牛叉,她就嬌生慣養大小姐脾氣了。
誰還得罪不起。
不禁讓邵曉東他們先走,自己回到廠子轉了一圈,看老爹也睡了,這才奔瀚城方向走,心想這一天,有錢可花進去不少了。
半個多小時,到了瀚城他跟韓瀟瀟的狗窩,掏出鑰匙擰開門,里面燈光闌珊的。
韓瀟瀟在小屋里傳來了一陣陣的咳嗽聲。
陳楚忙回到屋里,不過聞到廚房一陣冒煙,忙跑進去,見電炒鍋啥的插著。
忙打開鍋蓋,隨後擰開水龍頭,放了些水進去,心想這丫頭水放少了,里面她吃剩下的魚有些糊了,而那只燉著的雞還在上面蒸著的。
韓瀟瀟感冒了,也沒吃多少,那魚就吃了差不多六分之一,雞好像就吃了一個雞爪子。
陳楚整理好了,進屋,見韓瀟瀟在吃藥,眼眶有些發青。
陳楚笑了,知道這丫頭是凍得,不過感覺就像是別人給了她一拳,給她揍的似的。
韓瀟瀟撇了他一眼,像是慍怒,不過說出的話卻有些軟綿綿了。
“你,回來了。饅頭買了嗎?泡著湯吃吧。咳咳……”
陳楚呵呵笑了,心想真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啊!
這小娘們平時飛揚跋扈的,感覺自己就是那種天老大地老二,她老三那種人了,現在病歪歪的德行,說話也都軟和下來了。
“咳咳,饅頭沒買啊,剛才忘了,你想吃啊,想吃我去買,不過你那鍋里的湯可沒了。”
“哦,我剛才聞到糊的味道了,想起來,不過頭太暈了就沒起來。”
陳楚點點頭,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她頭上挺燙的。
隨後嘆聲說道:“你就是不聽話了。”
隨後又看看她吃的藥,還好,這丫頭沒糊塗到連藥都吃錯了。
隨後讓韓瀟瀟等著,自己出去買埋頭。
在這里不是農村了,即使是半夜也有開著的超市了,只不過要走出去一段的路程了。
陳楚買回來了饅頭,還買點水果啥的。
走回屋的時候,看著韓瀟瀟兩眼有些無神的看著窗外,那樣子還真有不少的可憐成分在了。
呼出口氣,把水果放下了,陳楚剛轉頭的時候,聽見身後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馬上轉回頭見韓瀟瀟兩手已經抱著一個大苹果在懷里了。
看見陳楚瞅著她,馬上把頭藏進了被窩,隨即傳來了小老鼠一樣啃咬的動靜,嘎吱嘎吱的,還是偷偷摸摸的啃咬。
陳楚笑了,心想這不就是掩耳盜鈴了麼。
“哎,那苹果還沒洗呢。”
“我樂意!”
韓瀟瀟在被窩里啃了口苹果說。
陳楚又呵呵笑道:“韓大警官,我那苹果沒說給你買的啊,人家我買來自己吃的,就是剛放在桌子上而已了。”
“你……”
韓瀟瀟從被窩里鑽出來,手里抓著苹果有些不情願的放在桌面上:“我不吃了還不行嗎?”
陳楚拿起被啃了幾口的苹果走了,不一會兒把洗干淨的苹果遞過去說:“還是吃點趕緊的吧,哎呦呦,還不吃了,生氣了?愛吃不吃吧,反正我給你放在這了,你也沒吃飯吧,我去把菜弄好咱倆一起吃啊……”
陳楚去廚房忙活了一陣,他在家的時候也經常做飯的,畢竟家里面就爺倆個了,不是他做飯,就是老爹做飯的。
亦然是很熟練的了。
不一會兒熱好的菜還有熱氣騰騰的饅頭也好了。
陳楚端著凳子,隨後一屁股坐在床沿上,韓瀟瀟的腳被坐到了他屁股底下一只,疼的啊的叫了一聲,滿嘴還都是苹果渣子。
陳楚嘿嘿笑道:“你看你,非把腳往我屁股下面伸干啥?”
“你……”
韓瀟瀟想打他,不過沒多少力氣。
陳楚把碗筷遞了過去,給她夾了雞塊跟魚,饅頭也撕開一半遞給她。
韓瀟瀟接過她買的小花邊碗說:“我要整個饅頭的。”
陳楚笑了。
“整個饅頭的你能吃了麼?你還感冒呢,身體發虛,飯量不行……”
“你管我呢!我就要整個饅頭的,你不給我吃飽,就給我一半,我才不干呢!”
陳楚嘆了口氣。
給了他一個整個的饅頭。
韓瀟瀟吃了一半就吃不進去了。
眼睜睜的看著陳楚吃了一個雞大腿,還有翅膀,她只是干看著,想吃卻是吃不動了。……
吃晚飯,陳楚把飯菜收拾了下去。
見到韓瀟瀟下地要洗腳,暖壺里有熱水,這丫頭還穿著警服。
陳楚不管她,她洗完了腳,見陳楚已經穿著襯衣襯褲躺在小床上了。
陳楚隨即說:“關燈啊?”
韓瀟瀟咬了咬嘴唇說:“不的,關燈我害怕。”
陳楚唔了一聲,兩人有點尷尬,陳楚把頭轉過去,韓瀟瀟臉紅了紅,隨後下了下決心,開始慢慢的寬衣解帶,把警服警褲慢慢的脫掉,腰間的手銬,手槍隨即也歇下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這才留下了襯衣襯褲,然後掏出寬大的卡通睡袍穿在身上,斜著身子躺下了,隨後厚實的玫瑰的大被蓋住了身子。
她剛躺下一會兒,感覺一只手輕輕的撩開了她的被角。
韓瀟瀟身子一顫。
陳楚輕輕說:“我給你針灸吧,那樣你的病能好的快些。”
“啊?好……”
韓瀟瀟呼出口氣。
隨即感覺陳楚把她的腳抓過去,又把被子蓋嚴了,她感覺陳楚在她腳底的穴位上扎著銀針,一股股熱熱的氣流在她體內緩緩的流淌著,感覺異常的舒服,而且也有精神了許多。
慢慢的,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小蝌蚪在池塘里游啊游游啊游的,好像無比的歡快雀躍似的。
韓瀟瀟不禁臉蛋兒有些紅撲撲的,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浪高過一浪似的。
隨即,她紅著臉問陳楚說:“你……你給我刺的穴位是啥啊?好像挺舒服的……”
陳楚笑了:“嗯,舒服麼?是你的兩只腳丫的涌泉穴,還有涌泉穴下面的那處肌肉的地方,都是管腎的,所以舒服……”
韓瀟瀟一聽,臉更紅了。
想拒絕,不過小腹一陣的燥熱,舒服的她又不想拒絕,想繼續去忍受了。
陳楚摸著韓瀟瀟的一雙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擺弄來擺弄去的,心里一陣的旖旎,小心髒都撲通撲通直跳,心想韓瀟瀟的小腳兒長的咋這麼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