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刀一般都是用砍的,往肚子里直接捅的很少,一般人不這麼干,這樣容易出血過多出人命了。
黑胖子兩眼發直,看著眼前的兄弟直直的倒下去,嚇得哆哆嗦嗦的,剛才的霸氣煙消雲散了。
“兄弟,你,你是誰啊?你知道我是誰,我是,我是馬猴子的大侄兒,我叫馬……”
“麻痹的!”季揚罵著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刀就要往里面續。
“你***誰啊?敢捅我們馬太子!”旁邊一個混混喊了一聲。
“我季揚不管你***是誰,你***就是馬猴子今天也不好使,你***犯了我了……”季揚話音剛落,片刀直直的捅進黑胖子小腹,隨後拔出來又是一刀。
黑胖子啊啊兩聲慘叫,手捂著小腹滿地打滾:“啊,殺人了……殺人了……”
季揚不慌不忙的把襯衫撕開一條下來,擦了啊刀柄,然後冷笑的把刀一扔,回身拉起已經木訥的柳賀,看了看把她的牛仔短褲提了上去,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兩手把她下面的拉鎖拉上了。
柳賀都嚇傻了,臉se擦白,嘴唇哆哆嗦嗦的,渾身都在顫抖,季揚去拉她,她根本都邁不動步了。
季揚彎腰把她抱了起來,回頭衝已經木訥的混子說道:“快點送醫院,還***死不了……”
剩下三個混混如夢初醒,忙掏出電話聯絡著,季揚抱著柳賀快步的走出了胡同。
季揚也犯愁了,他倒不是因為捅了馬猴子的人犯愁,前幾年經常捅馬猴子的手下,犯愁的是把柳賀抱到哪,自己不能真糙了她,這女的,胸跟屁股都沒達到自己想要的要求啊。
季揚不禁一陣頭大,她要是再過兩年,扎跟屁股再大點就好了,現在都沒啥肉……
……
季揚走了好一段,隨後摸出電話打了出去。
那邊響了一聲:“誰啊?麻痹的大半夜的……哎呦,是季哥啊,季哥您吩咐……”
“糙!別整沒用的,借我輛摩托車,為在環路這邊呢……”
……
不到十分鍾,一個三十多歲的黑小子騎著一輛大船踏板過來了。
他摘掉頭盔,一個大黑臉,眼睛不大,臉盤方方正正的,鼻子塌陷,而大嘴不小,牙齒倒是雪白。
他身高有一米八五了,長得也是異常的魁梧,季揚是肩寬腰瘦,一身的肌肉,這小子是一身的橫肉,跟馬小河差不多的了。
他笑著停下了摩托,見季揚滿臉是血,在牆犄角還哆哆嗦嗦的蜷縮著一個女生。
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
“季哥,你……你這是咋的了?”這人忙掏出煙遞給季揚一根,隨後給他點著了,又看了眼牆角那蜷縮著的女生。
“不是……小桃妹子……”這黑小子小心翼翼的問。
“糙!什麼眼神啊你!”季揚抽了口煙,白了他一眼。
“咋回事啊季哥,你跟誰干架了?”黑小子又問了一句。
季揚瞥了他一眼說:“沒事,跟他媽馬猴子的小侄兒掐了一架,讓我捅了三個。”
“我靠!季哥,你真不夠意思,干架也不通知兄弟們一聲,咋的季哥,咱還跟他馬猴子掐啊!我現在就張羅人,干***!”
咳咳……
季揚咳嗽了兩聲,皺著眉說:“黑子,你消停會!讓弟兄們都過點安生ri子,我這回是個意外,我告訴你,以後好好過ri子,別幾把再跟這些人掐了!”
黑子咧咧嘴,看著季揚滿臉血有些心疼:“季哥,你當初不混了,手下大半兄弟都散了,留在尹胖子身邊混的,其實也都是看在季哥你的面子上,只要你季哥說一聲混,兄弟們還能回來,誰***不聽你的,我弄死他……”
“我糙!黑子,你咋還拿逼樣啊!進去一年大獄還沒洗心革面咋的?行了!消停會!”
季揚抽完了煙,接過了黑子的車鑰匙。
黑子看了柳賀一眼,晃動大黑腦袋,露出一排大白牙說:“季哥,這是……是小嫂子?”
他故意用了個小字,因為柳賀跟季揚一比,也的確小了些。
“我妹子……”季揚說說了一句,又轉頭讓柳賀上車。
柳賀木愣愣的答應了一聲,點頭,腿腳有些不利索的想斜著坐在季揚的車後面。
季揚淡淡說道:“一會兒車速可快,你這樣坐著不行,騎上去!”
“啊?”
柳賀愣了愣,感覺自己大腿分開有點……
不過還是分開大腿騎了上去,這一晚上她經歷了不少,不過感覺這一切都值得了,因為此時季揚就在她身邊了。
季揚回頭衝黑子說:“你打車回去,對了,明天有啥動靜,記得告訴我一聲……”
黑子點頭道:“季哥,你就放心,啥時候需要兄弟們干馬猴子,兄弟們就能再聚集起來……”
黑子跟季揚揮手告別,季揚按了按大船摩托車的喇叭算是回應,隨即車燈打開,照清楚了路面,不久就跑到了一百二十邁……
四周的樓宇呼呼的朝身後飛竄著,這車速還在加快。
柳賀整個人都趴在季揚的肩膀,她從來沒坐過這麼快的摩托車,感覺自己的心都提了起來了……
忽悠忽悠的都像是要飛了一樣,不禁頭緊緊的貼著季揚的後背,兩手死死的攬住季揚的腰。
妞兒有很多種方法,而有一種便是這種速度與激情了。
很多學校門口都有一些染著黃頭發的小子,騎著賽車,後面挎著一個音箱,咚咚咚的大聲放著音樂,還整車燈一閃一閃的,有的後面還掛著一個骷髏的小旗。
這樣勾引女生,大多是都被罵成傻逼,但是還有有女生被勾引,便是人皆百態了,喜歡什麼樣子的人都有,但是女生坐上了摩托車,速度賊快,她們的芳心亦是會有了一時的歸屬的。
現在的柳賀就像是把自己交給了季揚一樣,看著飛快的夜里不斷往腦後飛去的什物,她心跳加速,而更是甜蜜和幸福。
抱得季揚緊緊的,她甚至感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而季揚開的這麼快,沒有其他目的,剛捅完人,不走更待何時啊!等警察抓麼?還是等馬猴子的人來報復。
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自己朋友的家,那朋友去了外地,季揚沒事兒便住在他的家里,隨後撥通了妹子季小桃的電話,咋說他的胳膊也被亂刀砍了兩下,流了些血,得讓妹子包扎一下了。
同時也免不了讓妹子數落一頓了,他從小就養成了一個習慣,或許是太疼愛自己的這個妹子了,反正就是季小桃怎麼欺負他,他都不知聲。
誰要是欺負季小桃,他往死里整。
……
季揚跟馬猴子手下人火拼就離陳楚住的旅店不遠,陳楚也沒睡熟,心里都放在柳賀身上了,心想季揚去追柳賀去了,我糙!
這倆人弄過來弄去的還是要弄到一塊了,行啊,祝福他們,季揚拿下也比柳賀讓其他的大蘿卜干了好。
畢竟這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正想著,過了半個多小時,傳來了一陣陣的警笛聲,陳楚反正也睡不著,剛出門,就碰見金星也穿著大褲衩子光著個膀子出來了,後面還有那個比他高了半頭的妖媚的女人。
那女人里面像是穿個小兜兜什麼的,挺誘人的,長發耷拉在雪白的肩膀上,還在推著金星,嘴里還說著要要的。
金星罵道:“再要就是尿了!再不讓我兄弟伺候你一把!”
陳楚咧咧嘴,他看眼那女人,長得還行,就是臉上妝厚了不少,心想還是算了,屋里躺著的方陽陽比她強多了,等自己吃夠了紅燒肉的,再來嘗嘗她這個咸菜嘎達……
金星喜歡看熱鬧,回去穿好了已衣服褲子,旁邊的那女人卻是一臉的不樂意,推了他一把說:“你……你寧願不賠我也要去看熱鬧?你壞蛋,你壞……你這樣我就走了,不在這住了……”那女人揚起小白拳頭在金星後背打呀打的。
按說一個女人打你能多重啊,再說也算是和你撒嬌了。
這要是陳楚,得馬上報進懷里親兩口,哄哄她了。
金星卻反手一個大嘴巴子,啪的一聲,把這女人直接抽倒在地。
“賤貨,要走就幾把走,別***在這煩老子……”
那女人被一嘴巴抽倒在地,狠狠的瞪了眼金星說道:“行,老娘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
這女人說著就回去穿衣服。
“媽的,我等著能幾把咋的?我***現在就弄死你!”金星說著還要去揍那女的。
陳楚忙去拉住金星:“金哥,不至於,不至於……”陳楚心想金星講義氣是不假,但打女人這點真不行,你打她干啥啊?
再說了,大伙都是圖意個樂子,至於動手麼,可能一個人一個脾xing。
那女人穿好了,狠狠瞪了金星一眼走了,臨走還說金星沒良心,讓他走著瞧。
要不是陳楚拽著,那女的肯定還得挨揍了。
等那女的走了,金星說道:“走,敲揚子的門,大伙看熱鬧去。”
陳楚打了個哈欠,心想這家伙真有精神頭啊,不過想了想說:“金哥,揚子應該不在房間……”陳楚就把經過說了一遍。
金星哈哈笑了:“你也是個完蛋貨!你就直接糙了柳賀能怎麼的?我就不信她能自殺,你啊!還是太小,不了解女人了,她們都是口是心非的,真要能自殺的女人是不會說出來的……”
不管這麼說,陳楚可不敢這麼實驗了。
陳楚又檢查了一遍方陽陽的門鎖,這才跟金星往樓下走,過了兩條街,見前面看熱鬧的人沒想到還不少,估計都是閒著蛋疼的。
等兩人走到事發地,就看到警察用黃线圍著事發現場,而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那指揮著,又扯著黃线,不讓人進去。
一些嘴巴不干淨的像是混子的小子衝她哼哼著。
這身影忽然轉過頭來,看到陳楚,兩人目光直視了足足三秒鍾。
陳楚掉頭就跑。
那人大聲喊道:“站住!”
陳楚心里暗叫倒霉,怎麼又碰見那個女警察了,我糙!
真***晦氣,他倒是不怕別的,就怕那首詩被人看出破綻,而眼前更浮現出女警察黑絲襪裙底那條黑se三角內褲的噴血畫面。
他邊跑下面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