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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家傳絕學

劫花傳奇 紫氣鴻運 3479 2024-03-03 07:28

  以海洛因為例,毒品產業鏈從上游到下游大致可分為種植、加工、運輸、分銷,各個環節的風險從上至下越來越大,利潤也越來越高。

  惡之花因為牢牢把握著運輸環節,因而得以作為批發商將海洛因賣給各分銷團伙。

  對惡之花而言,幾乎被他們壟斷的廣西通道絕不能有閃失。

  經過張一鳴這次制造的小變故,惡之花認識到,原來的分段運輸,各段人員負責自己的任務,沒有人知道貨物從進到出的全部情況,有點類似當年地下黨的單线聯系,是保護組織整體安全的好方法,就算被警方截獲或者打掉一段,也不會對整個組織造成傷害。

  但是分段運輸的弊病在於交接環節較多,貨物的安全易出問題,效率也有所降低。

  在關玲的建議下,惡之花決定進行改革,由關玲負責,試行從頭至尾的一站式運輸。

  張一鳴就是關玲准備選用的直接運輸參與者,這次他和關玲共同把找回的貨品送去廣州,即是這種改革的第一次試行。

  關玲的建議公私兩便,在提高運作效率的同時,一來擴大了她自己在組織內的地位,二來也將張一鳴拴在了身邊。

  然而這樣一來,惡之花對張一鳴的倚重增加了,這一點不知道關玲想到沒有,反正張一鳴是認識到了,而且這正是他這回制造變故的目的之所在。

  毒品的長途運輸充滿各種不可預料的風險,毒品本身隱藏得巧妙,運輸者對路途的熟悉在一定程度可以降低這種風險,但是避免風險最關鍵的要素還是運輸者隨機應變,處理突發情況的能力。

  從張一鳴目前的表現看,他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假以時日,只要他將整條運輸路途再跑得熟悉了,風險更會大大降低。

  這也正是關玲帶他盡快上路的原因之一,這一點她跟張一鳴已經說明,不過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她卻沒有說出來。

  2此刻,張一鳴開著車,關玲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神情中仍有氣惱。張一鳴也懶得管她,心里想著自己的事情。

  關玲的氣惱是因為張一鳴昨晚一夜未歸,今早臨出發前才趕回來,一臉滿足的死樣子,看得關玲氣不打一處來,只覺得天下男人都是一路貨色,不管趴在什麼樣的賤貨身上,只要能把褲襠下那玩意里的那點東西射出去就高興了。

  張一鳴知道關玲為什麼不高興,他就是想氣氣這個女人,他今天早上的樣子故意做給她看的,其實昨晚在武清揚那里,他不但沒滿足,反而忍得很是辛苦。

  武清揚經脈暢通之後,心中的喜悅無法言表,加上新瓜初破的痛楚已經過去,對於這雙修之事已然得趣,仿佛要不斷證實自己不是在夢中,而是真的能活動了,武清揚不由自主夾緊雙腿,俏臀也*D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武清揚沒有經驗,不知死活,張一鳴可就難受了。

  且不說武清揚重傷一年多,虛寒蔽體,半身癱瘓,而今剛剛打通經脈,身子仍舊羸弱,就說她元紅剛失,初為人婦,張一鳴若是放手征伐,只怕她支撐不了片刻便要三魂丟去七魄,這於重傷剛愈的她而言自是極其不利的。

  因此張一鳴只能強忍自己的欲火,並出言提醒武清揚亦不要動情,還是趕緊繼續運功療傷為宜。

  張一鳴的提醒讓武清揚為自己的忘情臉紅,經脈暢通後,她臉上的血色逐漸好轉,這一回的臉紅便顯得比之前幾次都要自然嬌艷得多,搞得張一鳴又是一陣陣衝動。

  自從離開北京,張一鳴已是當了許久的和尚,本就積蓄了大把的欲望,這欲望不碰還好,可是像現在這樣已經刀劍出鞘,子彈上膛,卻只能引而不發,確實難壞了張一鳴。

  恰在此時,敲門聲響起,把屋里的張一鳴和武清揚都是一驚,不過卻解了張一鳴欲火難耐的圍,令他的注意力轉到了門外。

  張一鳴做出一個噤聲的眼色,然後讓武清揚回話。

  “阿飛嗎?”

  武清揚問,她心里知道這個時候來的只可能是阿飛。

  她聲音有點緊張,不是怕別的,而是擔心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赤身裸體在床上和一個陌生男人做那種事,要是被弟弟看見,那真是丟死人了。

  “是我。”

  武清揚猜得沒錯,門外響起阿飛的聲音,“姐你開一下門。”

  “你……你有鑰匙嗎?”

  武清揚更加緊張,聲音都有點發抖起來。

  張一鳴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像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有點狼狽,卻也有點新奇。

  再看看身下的武清揚,整個一紅杏出牆的小婦人。

  張一鳴忍不住微微一笑,輕輕在她臉頰吻一下,同時附在她耳邊悄悄道:“別緊張,我們不是奸夫淫婦。”

  一句話,說得武清揚一身都軟了下來,心兒一麻,蜜道及宮中忍不住又是一陣抽搐。初為人婦的武清揚是禁不起這等挑逗的話語的。

  “沒有。”

  阿飛的聲音再次響起,“姐你沒事吧?怎麼還不開門?”

  聽到阿飛沒有鑰匙,武清揚長舒一口氣,心里立刻踏實起來,語態也變得正常。

  “我沒事。阿飛,我已經睡了,你要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明天再說好嗎?”

  阿飛在門外哦了一聲,“我也沒什麼事情,就是不放心你,來看看。”

  阿飛始終還是擔心關玲來報復,雖然給姐姐換了地方,他還是不太放心。“你沒事就好。”

  武清揚笑道:“我能有什麼事?你放心地去吧。”

  阿飛再次哦了一聲,給姐姐告個辭,這才去了。

  3兩人都松一口氣,張一鳴感到武清揚下身剛剛從癱瘓中恢復知覺,故感覺特別敏感而強烈,又因為剛剛體會到為人婦之樂趣,這種情況下再要她忍住不動情只怕難以做到,這從她剛才的那一陣抽搐便可知。

  而她要是禁止不住,已經“吃齋”多日的張一鳴怕自己最終也會失守,趁現在欲火被澆滅,張一鳴翻身從武清揚身上下來,讓倆人脫離了接觸。

  現在武清揚療傷的最大困境已經突破,關於身體恢復的問題,以後慢慢再來吧。

  張一鳴翻身下去,武清揚鼻中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看著張一鳴,欲言又止。

  張一鳴知她心有不足,又羞於啟齒,便微笑道:“你身體剛剛恢復,還禁不起太大的動靜,自己慢慢運功吧,暫時別想那事。”

  武清揚羞得一對汪汪的美目幾能滴出水來,她用輕得幾乎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狡辯道,“我沒想。”

  張一鳴當然不能跟她爭辯這個,為轉移她的心思,也是想多了解一些她的情況,便道:“阿飛很關心你。”

  武清揚點點頭,“是啊,我受傷之後,很多事情都靠他了。”

  “可是,”

  張一鳴有點奇怪,“你剛才說你上床了,你平常也都是沒人攙扶自己上床休息?”

  “是的。我可以靠手支撐著挪動,阿飛是個男孩子,有些事情當然得靠我自己。我們這一支還有幾個姐妹,到時候門主可以見見她們。平常她們每天都有人來陪我的,今天也是巧了,剛剛搬到這里,阿飛暫時沒告訴她們,也不知他為什麼。”

  張一鳴笑起來,他知道這原因,阿飛是想等情況穩定後再說,省得知道的人多走漏風聲。看來阿飛對關玲還是相當顧忌的。

  說到這里,張一鳴又想起來,又問:“清揚,你們平常都是做什麼的?”

  4

  張一鳴沒想到自己這一問,武清揚臉上立刻顯出不安的神色,這讓張一鳴很奇怪。“怎麼了?不好說?”

  “我們……我受傷以前,我們主要是做些小本生意。”

  武清揚含含糊糊地說道。

  張一鳴笑起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做小本生意又不丟人,你當我看不起勞動人民是不是?”

  “不是。只是我們這生意的本錢很小。”

  武清揚垂下眼簾,顯得很心虛。

  “本錢很小?怎麼個小法?”

  張一鳴一時還是沒明白。

  “小到……小到不需要本錢。”

  嗨,原來如此,她們干的是那沒本錢的買賣,這不就是古人常說的劫道的強盜嘛。

  張一鳴有點哭笑不得,又是一撥劫匪,這桃李結的門人還真是個頂個的不簡單啊。

  “原來你們是劫人錢財的。”

  張一鳴苦笑,其實從阿飛干的行當他不該現在才明白武清揚的話的。

  “主要是偷,劫只是偶爾、偶爾為之……”

  武清揚的聲音越來越小。

  “門主,你、你會把我們抓去嗎?”

  停了一陣武清揚又大了點聲問張一鳴。

  “我?把你們抓去?你為什麼這樣想?”

  張一鳴奇怪。

  “門主不是警察?”

  “我是警察?我什麼時候說我是警察了?”

  張一鳴更吃驚了。

  “門主今晚剛來的時候就說在執行一件秘密任務,難道不是警察?”

  武清揚的眼睛又亮了。

  張一鳴又是一陣苦笑,還別說,他現在干的事情還真是警察的職責,可惜他的目的不是為人民服務,他只是想救自己的女人而已。

  “傻丫頭,你想得太多了。警察可能做桃李結的門主嗎?桃李結可是一個江湖幫會,你當是民主黨派啊。”

  武清揚高興起來,“不是警察就太好了。”

  “好什麼好,不管我是不是警察,你們這樣偷偷搶搶的總不是個辦法,桃李結既然到了我手里,雖說還成不了民主黨派,但也總不能是一個純粹的犯罪團伙,這一點從今天起你要給我記住。犯罪團伙能有什麼出息啊?懂我的話了嗎?”

  武清揚點點頭,卻又不免有些為難地嘀咕:“那我們能做什麼?”

  張一鳴一笑,“先說說你都有些什麼本事?”

  “我的最高紀錄是在8秒鍾之內,不用鑰匙,背對汽車,打開車門,然後用解碼器發動汽車,然後……”

  張一鳴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武清揚赤裸的小俏臀上,打斷她的話。“說來說去還是偷啊。”

  看來偷車要成為武家的家傳絕學了,難怪阿飛現在還做著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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