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仔還有個弟弟,跟小青的妹妹同在縣城念高中,再過一陣放寒假後才會回家,因此明仔家里只有他父母和爺爺奶奶在。
小青說張一鳴在深圳也是明仔的朋友,四個老人見到小青和張一鳴後,十分的親切,尤其面對小青,張一鳴看出老人們似乎還有一絲歉疚,從後來的言談中張一鳴知道原來是因為明仔並不光彩的死去,讓小青目前的身份不明不白,很是尷尬。
在明仔家坐了沒多久,張一鳴和小青就離開了,本來老人們一定要留他倆吃飯,可張一鳴說明天就得走,這頓飯得在小青家吃,不然她家里也不答應。
老人們見張一鳴說得在理,便不再強留,但一定讓小青帶了些臘肉走,讓她今晚就做給張一鳴吃,也算是請了他。
路上,張一鳴看了看小青帶著的臘肉,好像是野兔什麼的。
張一鳴回想起剛才明仔家幾位老人那純朴的笑容,清澈的眼神,那是只有一輩子堅守著善良的本分,絕無問心有愧之人才能夠保持的。
張一鳴忽然對自己失手殺死明仔感到深深的愧疚。
“小青,你無論如何都不要讓明仔家人知道他是死在我手里,好嗎?”
小青看著張一鳴步,看見他眼里的愧疚,輕輕嗯了一聲。
“我不怕跟惡人為敵,像洪三寶,撈仔,其實也包括明仔本身,他對你都那樣,其實他已經變質了,說實話他並不值得同情。我害怕的是被善良的人所仇恨,就像明仔的家人,今天看到他們的眼神,我在想,如果哪一天這麼善良的眼神對我冒出仇恨的火焰,我真的會很難過。”
“他們是好人,你也是好人,好人不會恨好人的。”
小青低著頭說。
張一鳴微微一哂,道:“我算什麼好人,我頂多不算個壞人罷了。”
“可我覺得你是好人。”
張一鳴看看小青,忽然問道:“說真的,小青,你恨不恨我?”
這個問題張一鳴從來還沒正式問起過。
小青本來低著頭,這時抬了起來,看著張一鳴好久,終於堅定地說到:“不恨。”
“我這次身上沒太多現金,我回去後給你匯點錢,你想辦法給明仔的家人。我想供養他的父母親和爺爺奶奶直到去世,如果他弟弟考上大學,供他到畢業。我會定期把錢匯到你這里。”
張一鳴思考一下後做出這個決定。
小青點點頭,張一鳴能這樣做,她心里也覺得安慰些。不論明仔曾經怎麼惡毒地對待過她,但不應該讓這些純朴善良的老人們老而無靠。
“你是不是很有錢?”
過了一會,小青怯怯地問,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是對張一鳴的錢有什麼奢望和夢想,她只是好奇,在她心目中這個神一樣的男人究竟有多少神奇?
張一鳴笑起來,見左右無人,便道:“小貓咪,我要是沒錢又怎麼樣?”
小青立刻想起昨晚的情景,臉上升起一抹羞色,“沒錢我也是小貓咪,只要你不嫌。”
“我算不上有錢,不過比你們村里人會好點罷了。”
張一鳴淡淡說道,他不想在這個對自己那麼謙卑恭順的女人面前炫耀,那多沒勁,再則這的確是他的真心話,他自認為還遠未達到真正有錢的地步。
這樣說著,不覺間回到了小青家里。吃過晚餐,她家里專門辟出的客房早已收拾好。鄉村里沒有夜生活,收拾完家務之後,大家就上床睡了。
2張一鳴是第一次睡在條件這樣簡陋的鄉村農舍,盡管小青家人將最好的被絮都給了他用,估計是新彈的棉花,又厚又軟,又輕又暖,可惜張一鳴還是睡不著。
沒辦法,張一鳴只好躺在床上想事情,想著想著便想起小青,從深圳的阿美到現在的小青,張一鳴沒明白怎麼就到她家里來了。
胡思亂想不知多久,張一鳴突然聽到房門輕輕被打開。
在遠離他原來的一切生活圈子的這個梵淨山下的小山村里,張一鳴根本不擔心會是諸如對手的偷襲,他知道這肯定是那只小貓來了。
果然,小青的身影閃進房里,又輕輕關上房門後,來到張一鳴床邊。
張一鳴閉上眼,也不出聲,只聽得一陣悉悉索索之後,一個光溜溜的身子嗖的鑽進自己的被窩。
“主人,你的小貓咪來服侍你了。”
小青在張一鳴耳邊輕聲說道。
張一鳴不再裝睡,一翻身壓住了她,“小貓咪,你不怕家人知道?”
張一鳴知道這里畢竟是民風淳朴的鄉村。
“他們都睡著了。”
赤裸的身子在張一鳴身下扭動,又補充道:“知道就知道,小貓咪要服侍主人,不然明天主人就走了。”
“以後有機會,我還來看你。”
張一鳴一邊說,一邊摸索著脫去自己的衣物。
“主人能每年來一次嗎?每年只要一次,小貓咪就滿足了。”
“每年一次?”
張一鳴的聲音似乎有些為難。
立刻,他感到小青的身子僵住了,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有些難過,更有些絕望,“是我奢望了,我就是一只寵物而已,不該有過高的要求的。”
張一鳴偷偷笑起來,“我是說,只能每年一次嗎?兩次不行?三次呢,更多次呢?不行嗎?”
小青這才反應過來,喵的一聲歡快地叫出來,“行,當然行,謝謝好主人。”
張一鳴也愉快地笑出了聲,“好,我答應每年至少來一次,就當來梵淨山旅游。”
小青早已滑進被中,就如小貓一樣一口叼住了張一鳴巨大的矛頭,嘖嘖有聲地舔吮起來。
不多時間,張一鳴邊覺得性起難耐,他一把將小青拎了出來,把那被她舔得濕漉漉的矛頭直直地頂在了她的菊門之上。
跟小青在一起幾次後,張一鳴發現自己對她的菊門竟有了偏愛,何況昨夜小青說的那話也令張一鳴很有些受用——她菊蕾的處女是被張一鳴奪取。
“乖乖小貓,主人今晚又要采菊花,受得了嗎?”
“嗯。”
小青乖乖地哼了一聲,張一鳴聞言,一挺矛頭,緩緩地刺了進去,同時不禁心想,小青若是從沒有離開過家鄉這個小山村去深圳呆了那麼久,定不會玩出這麼些花樣,還似乎樂在其中。
正這樣想著,身bbs……cm烽火中文網下的小青已經喵喵的輕叫起來,引得張一鳴性動如熾,開始了奮力的衝殺。
小青的菊徑仍是十分狹緊,張一鳴開始還擔心她受不住疼痛,一陣之後才發現在這異樣的瘧愛和痛楚之中,小青來得竟是比前面更加洶涌,不一會便已癱軟得不成人形,難道這只小小的寵物貓竟然有些受虐的特質?
張一鳴不禁啞然失笑,這還不知道是誰在服侍誰呢。
3張一鳴坐在前往懷化的火車上已經是第三天下午,這個時節車上的人不多,車程也只有2個來小時,張一鳴一個人坐了一張椅子,靠在窗邊看著鐵路沿线不斷掠過的景物,心里卻想著這兩天里發生的事情。
前夜在小青家里,張一鳴最終還是又要了小青的前面,沒辦法,菊蕾初經人事,哪里可堪長久伐笞?
而張一鳴的雄赳赳氣昂昂又不是一下子可以偃旗息鼓的,再說張一鳴也想體恤小青,慢慢消除她心底的隱痛。
龍王扎進蜜壺,小青喜極而泣,既有身體上的愉快,更是因為心理上的感激,她懂得張一鳴的體恤之意。
“謝謝主人。”
抽泣中小青還不忘說這一句。
“為什麼?”
“主人不嫌棄小貓咪不干淨的身子。”
張一鳴心中一嘆,小青對自己過去那段經歷竟是比他還在意千百倍,真是造化弄人,讓這樣一個本性柔弱善良的女人,有著那樣一段不光彩的不堪回首的過去。
張一鳴不再說話,更加賣力地衝刺,像是要帶給身下這只柔弱的小貓以絕頂的快樂,來替她洗刷過去的恥辱和痛苦。……
4在張一鳴身下小青幾乎整夜都是癱軟的,直到快要天亮,她不得不回自己房間的時候仍舊是步伐虛浮,幾乎不能成行。
張一鳴看在眼里,下床一把抱了她,一把將她的衣物抓在手里,開了房門,輕輕向她的房間走去。
兩人都是赤身裸體,張一鳴暗運密宗太極心法,踮起腳尖,將氣息上提,走在木屋的地板上竟然悄無聲息。
那一瞬間,張一鳴有點相信了武俠小說中的輕功一說。
如果將氣息上提這門功夫練到極致,再輔以有力的腿部彈跳,沒准真能飛身一躍,高達數丈。
山區一方面潮濕,另一方面木材豐富,所以這里的房子為了防潮,屋里的地板都是用木板架空,因為年代已久,平常走在上面都是咯吱亂響,何況這夜深人靜的時刻?
小青赤裸的身子被同樣赤裸的張一鳴抱在懷里,她並不清楚張一鳴的功力,她只知道這一路要穿過堂屋,再經過父母的房間才能到達自己的房里。
時間已經接近凌晨,鄉村人家本就是早睡早起,這時候只要有一點響動,沒准就被父母開門撞個正著。
想到這些,小青緊張得一顆心完全提到嗓子眼,幾乎光那怦怦的心跳就足以將屋內的父母驚醒,而隆冬季節里凌晨的寒冷則早被嚇得忘到了九霄雲外。
張一鳴感覺到小青的狀況,心里忽然起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經過小青父母房間的時候,他非但沒有快速溜過,反而停了下來,然後向房門靠近了些。
“小貓咪,你爸爸媽媽是不是睡在里面?”
張一鳴咬著小青的耳朵極輕地問到。
小青嚇得大氣不敢出,早知這樣,她寧願就在張一鳴房里睡到天亮。
父母知道了她在張一鳴房里過夜是一回事,但如果看見了他們兩人這丟人的樣子,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了。
純朴的鄉民如何能接受這樣的場景?
“如果他們開門看見我們這樣,會怎麼樣呢?”
小青本早已嚇得夠嗆,眼里流露出哀求的眼神,但張一鳴的問話不禁又讓她心里產生異樣的刺激,在這驚慌和刺激的雙重壓力下,小青的身子禁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突然,張一鳴的手指毫不征兆地進入了懷里這小貓咪的蜜道之中,同時命令道:“小貓咪,叫一聲給主人聽。”
刹那間,小青的蜜道一緊,就在這父母的門外,被端在張一鳴手里,淋淋漓漓地泄了他一手,同時如泣如訴地叫了出來:“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