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在被子里很賣力,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起伏,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在這起伏中滑了下來。
張一鳴坐起上身,透過房間里微弱的光线,能看見小青雪白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腿間,頭上的長發隨著頭部的起伏而擺動。
小青小巧但異常白皙的臀部高高翹著,即使在微光中也顯得耀眼,看著小青那蜷縮著因而更顯嬌小的身子,張一鳴忽然覺得她就像一只蜷縮在自己腿間的波斯貓。
張一鳴忍不住伸出手,在小青那小巧但不失豐滿的臀部輕輕拍打起來。
外面的風聲恰在此時也住了,在這山頂的靜夜中,“啪啪”的拍打聲雖然細微但是清脆而清晰可聞。
隨著張一鳴的拍打,小青鼻中發出嗯嗯的哼聲,嘴和手上的動作越發急促。
張一鳴無意中發現這其中的關聯,手上的拍打漸漸變得有力起來,果然,在張一鳴加力的拍打下,小青的哼聲更大,動作更急,似乎只想讓張一鳴快些出來。
但是張一鳴怎麼會在小青的嘴下輕易出來呢?
他的耐力豈是小青這樣短時間所能耗盡?
被子滑落已經有一陣,張一鳴都感到了寒冷,他停止拍打,伸手牽起被子,重新蓋到小青和自己身上。
小青已經兩頰酸軟,手腕乏力,張一鳴依然昂立如初,小青終於放棄,從被中鑽了出來。
“對不起,我沒用。”
小青囁嚅著。
張一鳴心知這不是她的錯,摟住她問:“為什麼一定要用口?”
小青默不作聲。張一鳴又道:“不過,你剛才就像一只小貓咪一樣,很可愛。”
小青似乎突然受到鼓勵,看著張一鳴道:“那我就做你的小貓咪,行嗎?”
這有什麼行不行的?不過一個玩笑而已。張一鳴不太理解小青的心思,也沒在意,道:“行,有這樣一只小貓咪也挺不錯的。”
小青的心情明顯地好起來,四肢開始主動往張一鳴身上纏,最後爬到他身上,摸到了他仍舊挺立的長矛。
張一鳴感覺小青抓住自己的矛頭,對准了她自己身下的一泓凹陷之處,這是……這竟然是她的菊蕾!
“小青……”
張一鳴懷疑她有沒有搞錯。
“主人,小貓咪這里要。”
小青細細膩膩的聲音夾雜著喘息傳來,真像一只發春的貓。
這聲音和小青的一聲“主人”令張一鳴幾乎再暴漲一倍,他翻身壓下小青,身子一挺,繼深圳那次之後,第二次進入了的這個菊蕾之中。
微光中,看得見小青咬緊了下唇,強忍著錐心的刺痛,張一鳴此時已經不記得憐惜,也無暇去思考小青為什麼要另辟蹊徑,反而有一種暴虐之氣升起,“小貓咪怎麼不叫?”
張一鳴有些惡狠狠地說。
“喵——”
小貓咪松開嘴唇,叫了出來。
2發泄過後,張一鳴才從小青自己營造的異常角色情境中回復過來,而小青在“喵喵”的叫聲中,痛得眼淚都滾了出來。
回復平靜的張一鳴摟著小青瑟瑟顫抖的身子,不知道該責怪自己還是她,“小青,你為什麼要這樣?”
小青身體上有些痛處,神情卻不痛苦,反而有一種滿足,“那里……是你開、開的苞,我前面……髒,不配。”
刹那間,張一鳴什麼都明白了,小青今晚一切奇怪的舉動,竟然都是出於這樣的思想。張一鳴不由摟緊了她。
“在深圳做那些事情的時候還不覺得,可能是因為周圍都是同樣的人。回到家里後,我越來越覺得自己髒,我……我……後面只有你一個人……用過……”
小青語無倫次地繼續說著,說得張一鳴心里五味雜陳,像打翻了調料罐。
“傻貓咪,你別說了,我跟你說過,過去的事情別再想。”
張一鳴打斷了小青的話。
“我本來是想慢慢忘記,可是,又碰見你……”
“看來,我真不該來。”
“不是。”
小青纏緊了張一鳴,“我願意碰見你。我也不奢望做你的女人,就像你剛才答應的,我就做你的一個寵物,一只小貓咪,我就滿足了。”
事情發展成這樣,是張一鳴所始料未及的,他撫摸著懷里嬌小光滑的身軀,恍惚中感覺真是在撫摸著一只寵物,一只波斯貓。
算了,事已至此,順其自然吧。
張一鳴記起蓮性大師的那句話,“做事情,遵從自己的心即可”說實在的,對於小青,張一鳴不知不覺有了點愛意的,這種愛意與他對自己的其他幾個女人不一樣,仔細想想真的有點像是對一只寵物的那種喜愛的感覺。
張一鳴不再多想,放松心情,拍拍小青的臉,調笑道:“小貓咪的嘴巴,是不是也只侍奉過主人一個呢?”
小青一下子有點緊張,小心翼翼地說:“本來、本來沒有其他人,可是,那次在深圳,被花姐……除了花姐,就沒有別人了。主人怪小貓咪嗎?”
原來是歡歡。
這個死丫頭,竟然被她拔了頭籌。
張一鳴有些啼笑皆非,在心里暗罵了一句,然後又想起姚靜也算是被歡歡先給采了,不禁生出些許氣惱,哼,死丫頭,待你下次回家後,看我怎麼從你身上討回來。
張一鳴心中對歡歡的這些想法小青並不知道,她只是見到張一鳴的臉色時陰時晴的變化,以為他是對自己嫌惡,不禁心中一酸,淚水又滾了出來。
直到感覺到胸前被打濕,張一鳴才發覺小青哭了,他忙用手抹去她的淚水,問道:“怎麼了?好好的就哭起來。”
“我身上都不干淨,做你的寵物貓都不配。”
小青的話里有一種近乎絕望的傷心。
“快別哭了,我並不怪你。”
張一鳴不斷為小青抹淚,不論心里對她的過去怎麼想,從今天之後,他都不會再提了,要不就不要她,要不就不再糾纏於她的過去,除此以外,還能怎樣?
小青搖著頭,並不相信。
張一鳴也不知道怎樣表達,突然一翻身,又將小青壓在了身下,挺身將已經重新堅挺的分身刺入了小青自恥為肮髒的花徑之中。
“小貓咪,叫給主人聽。”……
3從深圳回家之後,小青再一次體會到了在極度的快感中軟成一灘爛泥似的經歷,第一次這樣的極樂巔峰也是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她本以為那將成為永遠不可再來的回憶,沒想到命運眷顧了她。
小青軟軟地被張一鳴抱在懷里,雖然祖祖輩輩的傳統都要求她盡心侍奉男人,雖然她自己也發自內心地願意侍奉這個男人,但此刻她除了渾身無力地讓這個男人像寵愛一只貓一樣地抱著自己,就無法再做任何其它的事情。
“你真像一只懶洋洋的小貓了。”
張一鳴撫摸著小青的背脊說道。
小青動了動身子,被一個男人這樣寵愛,而且是這樣一個在她眼里完美得像神一樣的男人,哪怕是作為一只小貓,小青的心里都充滿了足以回味一生的甜蜜和幸福。
“花姐要是知道了今天這件事,會不會……會不會……”
小青突然冒出一句。
張一鳴聽出小青聲音中的一絲恐懼,心想這個歡歡真是的,上次肯定把小青嚇得不輕,現在小青對她已經產生了本能的畏懼,即使她遠在千里之外的不知何處。
“你很怕歡歡?”
張一鳴問。
怕嗎?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這怕中似乎又摻雜著一點崇拜,以及由此產生的敬畏。這應該是小青對歡歡的真實感覺。
小青嗯了一聲後,張一鳴安慰道:“別擔心,歡歡沒那麼可怕。”
“花姐現在還好嗎?跟你一起在北京?”
小青還是習慣稱歡歡為花姐。
“她挺好的,不過不在北京,她在其它地方辦點事情。”
張一鳴先前只是跟小青說這次出來是旅游的,他不想對小青說太多,柔弱的她只需在必要的時候當一只小貓咪就好了。
“我明天去你們村里看看情況,你們那條路既然要修,就修寬一點,至少要能跑個拖拉機、農用車什麼的,我給你們出錢。”
張一鳴這時才講出了他留下小青明天同行的原因。
“真的?”
小青眼睛亮了起來,“那得多少錢啊?”
小青既不知道修這樣一條路需要多少錢,也不清楚張一鳴有多少錢。
看到小青的樣子,張一鳴笑起來,“喲,小貓咪一變成梁村長,神態都不一樣了。”
小青還不敢像其他女人一樣撒嬌,捶張一鳴或者掐他一下,只是發出了一句的嬌哼,輕輕說道:“別人面前的梁村長就是你的小貓咪。”
“好嘞,我的梁村長,既然是我的小貓咪,不管多少錢,我出就是了,也算是為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做些貢獻。”
最後一句話也並非完全戲言,中國還有太多這樣閉塞貧窮的鄉村,張一鳴沒有能力都去幫助,但既然是小青的家鄉,能幫一個算一個。
小青知道張一鳴喜歡,又乖巧地喵喵叫了兩聲,在他懷里拱動起來。
4第二天早晨因為天氣的原因,沒有看到日出,張一鳴和小青沒再逗留,在小青的帶領下,從另一條山路下山,往她們村去了。
這段路較長,又因為張一鳴是第一次走,沿途不免對一些景色宜人之處有所流連,所以直到下午兩人才回到村里。
小青先帶張一鳴到村委會,按照在路上編好的說辭,小青介紹張一鳴是她在深圳打工時候的老板,這次出來旅游,聽說村里在修路的事情,張一鳴願意出錢幫助村里修一條大路。
聽到這樣的喜訊,村干部們大喜,不多時間就將這消息傳遍了全村。
待到張一鳴隨同小青到她家里的時候,不少村民或找個借口,或不找借口,都來梁家看這個外面來的大老板。
村民們背地里不禁夸小青有本事,選了她當村長沒選錯,這麼快就為村里引來了資金。
小青的姐姐已經出嫁,妹妹在縣城讀高中,家里只有父母和爺爺奶奶。
既是小青原來的老板,又是給村里出錢修路的好心人,張一鳴在小青家里得到了最尊貴的禮遇。
父母親和爺爺奶奶都對張一鳴尊敬得不得了,純朴善良的人們發自內心的尊敬似乎要把張一鳴供起來一樣,令張一鳴覺得十分過意不去。
小青見狀,便說帶張一鳴各處走走,將他帶出門去,從而緩解了他的不自在。
“我們村子四周的景色十分優美,自然環境比城里好得多。”
小青向張一鳴介紹,這時候的她不再有張一鳴熟悉的那種自慚形穢的謙卑的眼神,手指飛揚處,洋溢著一種自豪,這令張一鳴想起給桃李基金寫信的那位鄉村教師,她的信中不也是包含對自己所生活的秀美山水的贊美和熱愛嗎?
“不過,就是太窮了。”
說到這里,小青的語氣中又有了一絲絲的無奈。
張一鳴突然想起一事,問道:“明仔家在哪里?”
小青沉默下來,看著張一鳴,眼神里充滿疑問。
“我想去看看他的家人。”
小青沉默了一陣,終於道:“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