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快步奔到小青房里後,將再次癱軟無形的她放到床上,小青臉上已經流滿淚水,“主人,要是被我父母看見,小貓咪就沒法活了。”
“有這麼嚴重嗎?”
“這里畢竟不是外面的花花世界啊。”
這話張一鳴一下明白,為什麼小青回到家鄉以後,對她自己在深圳做的那種事情越來越感到羞愧難當,不堪回首。
所謂“淮南為桔,淮北為枳”不同的環境對於結出什麼樣的果實,真是有著不可忽視的重大影響。
“對不起,和你開個玩笑,以後不會這樣了。”
張一鳴歉意地親員了一下小青。張一鳴並沒有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親她,但是小青知道,這一吻令她的心一下就酥了起來。
“如果主人想,小貓咪就是死也沒關系。小貓咪不怕死,但是小貓咪不願意死,因為死了就不能侍候主人了。”
小青的話說得張一鳴性動,忍不住在她房里又快速要了她一次,才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間。
早晨起床後,張一鳴向小青家人告別,踏上歸程。
小青送他到縣城,一方面是張一鳴要她到銀行開戶,做以後匯款專用,另一方面小青自己也對張一鳴這個房中的“主人”迷戀不已,想著也許一年就只有一次受寵,只想這一次能夠久一些跟在他身邊。
到了縣城,張一鳴發現了幾家銀飾作坊,松桃是苗族自治縣,苗人的銀飾傳承上千年,工藝十分精湛,張一鳴走進一家看了看,覺得確實名不虛傳。
小青跟在張一鳴旁邊,對他解釋一些銀飾的穿戴方法,小青雖非苗族,但是自幼生長於此,對這些東西早已耳熟能詳。
看著一串琳琳琅琅掛於頸上的銀飾,做工十分精美,張一鳴不禁心生喜愛,讓老板取來在小青項下比了一下。
這個上午的陽光很好,照射在小青頸上掛著這串銀飾上,閃閃發亮。
小青身子略一走動,銀飾上的掛件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給她增添了無限的柔美和情趣。
“不錯,好看。”
張一鳴不斷點頭,忽然道:“怎麼樣,買給你?”
小青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這個男人竟然買東西送給她了,這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是略一遲疑後,小青卻搖起了頭,“這麼大一串,配上苗族的服裝才合適,我不是苗族,平常沒法戴。”
張一鳴想想也是,小青這樣的漢服,戴著照相還可以,真要日常生活中天天戴上,有點不倫不類。
張一鳴皺了鄒眉頭,突然涌起一個極有創意的想法。
張一鳴神秘地一笑,對小青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跟老板說幾句話。”
小青不知何故,但也不問,很聽話地走出了銀飾作坊。
十幾分鍾後,張一鳴出來,對小青笑道:“我們去找個旅店,今天住下來,明天我再走。”
“真的?”
聽了張一鳴的話小青滿臉驚喜,沒想到又意外地獲得一天呆在張一鳴身邊的機會。
就這樣,張一鳴去懷化的時間又推遲了一天。是夜,和小青在縣城的旅館住下,自然又是一夜寵愛,不再贅述。
2第二天上午,兩人還沒起床,張一鳴手機響了,他接聽,嗯了一聲後,對電話里的人報了旅館和房間號。
“有人要來嗎?”
張一鳴掛斷電話後,小青好奇地問,她沒想到張一鳴在這里還有朋友。
張一鳴又是神秘地一笑,道:“送東西的。”
張一鳴的神情讓小青很奇怪,但是他不說,她也就不敢多問。
半小時後,敲門聲響起,張一鳴起床去開了門,從門外來人的手里接過一個盒子。
來人走後,再度關上房門,張一鳴回到床邊,把盒子遞給小青,道:“打開看看。”
小青狐疑地接過,一打開,里面一個精致的環形銀飾展現在眼前,銀飾上還掛有三處小鈴,看著十分漂亮,只是造型略有些奇怪,既不是普通的項鏈,也不是苗族女子通常佩戴的那種頸飾。
“我昨天出了一倍的價錢叫那個老板連夜定制的,漂亮嗎?”
張一鳴微笑著問。
“漂亮。”
小青的臉有點紅。
張一鳴重新上床,鑽進被子,坐靠在床頭,將小青摟在懷里,聲音中有了點淫邪的意味,“不過,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小青的臉更紅了,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不太敢肯定地悄聲答道:“項……圈?”
在深圳呆過的小青還是有點見識的。
張一鳴笑了出來,“真是一只聰明的小貓咪。”
“給……我的?”
“願意戴嗎?”
小青看著張一鳴,良久,羞澀地回答:“願意。不過,不是只有小狗狗才戴項圈的嗎?”
“我願意給我的小貓咪戴,不行嗎?”
“行。”
小青的頭埋到了張一鳴胸膛中,心里此時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感受,有點喪失自我的羞恥,又有點身有所屬的甜蜜,雖然是作為一只寵物貓咪被這個男人擁有。
張一鳴從小青手里拿過那個銀項圈,打開後面的活扣,對小青道:“來,戴上看看。”
小青抬起頭,眼中目光迷離,恍惚中真有些不知自己此身是一個人還是一只寵物貓。
張一鳴輕輕將項圈扣到她的頸上,這項圈只有約半指寬,上面紋有精美花紋,三個小鈴位於胸前的位置。
小青直起脖頸,白皙的肌膚配上這閃亮的銀圈,不知內情的人看來,竟是有一種高貴華美之氣,俏首微搖中,鈴鐺發出了幾聲脆響,又平添一份嬌俏。
3“太美了,小貓咪,你在鄉村生活,怎麼竟有這麼白皙的膚色呢?”
張一鳴的贊美令小青心中的羞恥感降低,她抬起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天生就白。”
張一鳴撫摸著項圈和她的脖頸,解釋道:“這個式樣是我專門給那老板畫出的,就當是一種小小的樂趣,除了我和你,沒人會想到這還有其它含義。而且你要是不願在人前戴著,我也不怪你,只有你在我懷里,當一只小貓咪的時候才戴,好不好?”
小青點點頭,張一鳴笑起來,又說:“說真的,你要是在人前戴上,別人見這麼漂亮,沒准以為是新款飾品,競相模仿。下次我來這里,可別見滿城盡帶銀項圈啊。”
這話說得小青也笑起來,她有心討張一鳴歡心,“喵”地又叫了一聲。不管怎麼說,小青在深圳的經歷倒是讓她在討男人歡心方面特別有心性。
張一鳴摟著小青,這時正了正神色,又說出一番很正式的話來:“小青,你今天願意戴上這個,那你就承認是我的人了。就算是一只小貓咪,那也是我張一鳴的寵物,我絕不允許別的人再碰你。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小貓咪以後再有對不起主人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再原諒。你想清楚了嗎?”
張一鳴這番話語和神色都很嚴肅,但在小青聽來卻如天音一樣悅耳,不論以什麼方式、什麼身份,這次是這個男人正式表明對她的獨占權,這是就在一天前,即使作為一只寵物貓,她也不敢奢望和肯定的。
小青喵喵地叫著,一邊道:“小青永遠都是主人的小貓咪。”
張一鳴的手開始在小青仍是赤裸的身上游走,一邊道:“這項圈只是一個增加房中情調的小玩意,我並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這縣城里也沒有好的首飾店,下次我給你買一條真正的項鏈。”
“我知道你沒有看不起我。你要多好的女人都有,連花姐那樣的都是你的女人。可是這個世界上,知道我做過那些事情還真正不鄙視我的,只有你一個。我不求別的,也不要什麼真正的項鏈首飾,我只要你永遠承認我是你的。就算不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寵物,是你的小貓咪,我也願意。”
“女人也好,小貓也好,只要是我的,我都不會虧待你的。”
張一鳴說著拍了拍小青的翹臀,她立刻會意,鑽出張一鳴的身子,趴到床上翹起了臀部。
獨角龍王又一次從菊蕾開始了采花之旅……
4列車開始減速,播音室播報懷化站馬上到了,張一鳴收回思緒,看看時間,才下午3點多。
隨著下車的人群走出出站口,張一鳴緊了緊自己的風衣。
車站外面是一個廣場,雖然不算大,但畢竟一片開闊,所以風吹得比別處厲害,加上張一鳴剛從有空調的列車上下來,不禁覺得有些許寒意。
已經是一月末的季節,再過十多天就要過年了,這一趟出來已經近一個月,張一鳴決定盡快把懷化這里的事情辦完,然後趕回北京在年前處理一些事情,例如大柱他們姚靜安排得怎樣?
家紡的年度報表也應該已經出來了,雖然大局已定,但畢竟細節如何還不知道,這也得仔細分析一下,為明年做好准備;再有,就是自己那些女人們,張一鳴也十分想念,處理完工作,就可以好好陪她們過年了,尤其是歡歡這家伙,總是留在洪三寶那邊張一鳴始終不太放心,這回有了大柱他們,趁過年的時機,把歡歡叫回來得了,管他媽的“紅”三寶“黑”四寶的,張一鳴不想再尿他那一壺,奶奶的,太把他當個人物了。
這次歡歡回來,張一鳴可管不了那麼多,要對其他幾個女人公布真相了,不然大過年的還搞得像偷情一樣,不能痛痛快快寵她,那多令人郁悶啊。
一邊想著,張一鳴一邊四下張望,想找個人問問自己要去的地方該怎麼走。看了一陣,看見廣場邊上有一報刊亭,張一鳴走了過去。
報刊亭里坐著一個小伙子,見到張一鳴走近,小伙子臉上泛起笑容。
張一鳴發覺這小伙子的笑容看了很舒服,那是一種安靜的,從容的,還有點憨態的笑容。
“買報紙雜志嗎?”
小伙子問。
“噢,……”
張一鳴急於問路,也沒想太多,他拿出自己寫好地址的紙條伸到小伙子面前問道:“老板,我去這個地方,能不能告訴我怎麼坐車?”
小伙子仍舊一臉笑容地坐著,也不站起來,張一鳴便把紙條放到他面前的雜志上,剛一松手,正好一陣風,紙條被吹起來。
“喲”小伙子低呼一聲,趕緊伸手在空中撈,卻沒撈到。那紙條在空中翻了幾圈,飄落到報刊亭里面一個角落的地上。
小伙子這時面有難色地看著張一鳴,遲疑了一小會,指著地上的紙條說:“你把它撿起來好嗎?”
張一鳴一下愣住了,剛才看這小伙略帶憨態的笑容,還覺得這是一誠懇之人,沒想到竟然這樣。
不就是找你問路又沒買你的報紙嗎?
就來擺這個譜?
還非得我去撿了遞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