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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回 再續前緣

紅樓遺秘 迷男 5607 2024-03-03 07:33

  寶玉又驚又喜,這回再按捺不住,嘴唇游吻可卿嬌顏,兩手也放縱起來,上下胡亂摸索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領口之內。

  可卿環臂抱住寶玉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撫兩乳,鼻口中發出了貓兒似地迷人嬌吟,不知怎麼,一下子便被這個少年惹得渾身戰栗,一種似曾熟悉的莫明感覺,令她花底悄悄地濕潤了起來。

  寶玉粗喘著,那一對滑如綢緞軟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經的美夢般,會突然醒掉似的,開始去脫可卿的衣裳,手忙腳亂間竟解不開她腰上的羅帶。

  可卿輕聲道:“別急,愈弄愈緊啦。”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幫著解,一時居然也沒能松出來。

  寶玉急了,竟將可卿的素羅百榴裙從底下掀起,扒住里邊的果綠軟紗褻褲,溜然褪至足踝,一眼瞧見她那嬌嫩嫩、紅粉粉嫵媚潔淨的春灣妙境,只覺撩魂蕩魄,口干舌燥地迅速脫了自己的褲子,握住早已睜目晃腦的巨杵,抵到了那一裂嬌嫩非常的殷紅縫上……眼睛瞧往婦人,悶聲哼吟道:“姐姐……”

  可卿雙頰染霞,心如鹿撞地輕輕點了下頭。

  寶玉便把兩臂抱緊婦人,下體奮力一挺,已被打濕的龜頭破開嫩如凝脂的寶蛤,緩緩往內刺入……

  可卿媚入骨髓地嬌啼一聲,只覺寶玉昂巨非常,大小竟絲毫不遜北靜王世榮,轉眼花心已被擒去,魚兒唼喋般貼著龜頭嬌顫顫地蠕動,一陣酸軟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

  寶玉卻覺所觸皆是嫩不可言,水漿般的似有似無,若非感到了窄緊,幾不能肯定是否已進入了可卿體內。抽添了一陣,忍不住低頭來瞧婦人花底,但見桃浪翻紅,瓊花乍吐,自己的大肉棒穿梭其間,真是人間至美至妙的綺景。

  可卿發覺,羞不可耐,急叫道:“寶玉!”一雙玉腿收了起來,想擋住少年的視线。

  寶玉聽她把自己的名字叫得嬌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銷魂應道:“姐姐。”

  忽見那膩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縷細細的清膩花汁從蛤縫里滾了出來,淋得自己的肉棒油潤光亮。

  可卿見他不解己意,一時不知怎麼說才好,只好道:“抱我。”

  寶玉忙伏下身去,緊緊擁往婦人,鼻口在她胸口亂拱亂揉,心里昏昏沉沉地想:“女人底下個個不同,可卿姐姐又比鳳姐姐、襲人她們清麗許多哩。”

  可卿也是迷迷糊糊,深埋在心底的那個夢漸漸脫柙而出,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仙闕之內,身上的少年變成了那個魂縈夢繞的人兒,到了最後竟不能分清此刻是真是幻,手揉著寶玉的頭發,語柔聲顫道:“你究竟是誰?”

  寶玉糊塗了起來,只道:“你莫非真的是仙子姐姐?”

  兩人如痴如醉,情濃意稠,霎已接過百十余度。

  寶玉抽得唧唧有聲,只在深處急如流星地抵刺,龜頭下下皆采著花心,明知這般最容易泄精,卻偏偏貪戀難舍,通體欲焰熾焚,還想瞧婦人的身子,含糊道:“姐姐,上邊也脫了好麼?”

  可卿嬌媚地撩了他一眼,應道:“想怎樣便怎樣……莫問我。”

  寶玉便把手插到可卿腰里,卻聽她喘息道:“我來。”見其一手摸到腰畔,努力了好一會,這回終解下了那條麻煩的羅帶。

  寶玉急忙掀開她上邊的遠山翠紗裳,見婦人里面圍著只粉綠荷葉小肚兜,襯得周邊肌膚膩白勝雪,上邊露出半條深深酥溝,心里喜煞了,一手扯低肚兜,半只尖尖翹翹的玉乳頓時彈了出來,峰處一粒惹人無比的殷紅椒頭顫巍巍晃動,更迷人的是其周圍的一圈輕暈,竟若去皮的櫻桃外敷一層蠶膜,又嫩又柔,令人忍不住想去舔食一番。

  可卿似乎怕他扯壞了肚兜,又反手到後邊解了結子,摘將下來,胸前一對美得眩目的梨形玉乳終於完整地呈現在少年眼前……

  寶玉愛不釋手的撫玩了一陣,又俯下頭去舔舐峰尖的椒頭和乳暈,塗上一層又一層滑膩的唾液。

  可卿釵鬢斜墜,痴痴迷迷,把那百樣嬌羞千般香艷都獻了出來,忽問:“你剛才怎麼喚我仙子姐姐?”

  寶玉這才回了點神志,道:“我夢見過一個仙子姐姐,跟你生得一模一樣。”

  可卿嬌喘吁吁地斷續道:“你們……你們也這……這樣了麼?”

  寶玉道:“嗯,也是這樣了。”

  可卿又問:“你們說過什麼話兒?”

  寶玉想了想,湊到她耳心,輕聲道:“那時我什麼都不懂,便問她……”

  可卿道:“問她什麼?”

  寶玉頑性一起,猛發暗力,大龜頭在她那嫩滑無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道:“我問她這是什麼?”

  可卿“哎喲”一聲,酸得花容變色,雖然心中驚駭無比,卻哪能再問下去。

  寶玉見她那妖嬈嫵媚,比方才更甚許多,魂飛魄動間豈有多想其他,情不自禁將之兩條美白如玉的粉腿擔到肩上,一下下大開大合起來,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聳別樣不同,直把婦人抽得美目如絲花蜜橫流。

  寶玉抽添技巧雖然遠遜北靜王世榮,但可卿此時心中充滿了情意,哪怕被他隨便摸一摸,碰一碰,也覺美妙難言,兩只穿著綠緞子繡花鞋的腳兒在少年的肩頭挺得筆直。

  時下天氣甚涼,可卿卻已香汗透胸,寶玉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膩膩地糾纏不休。

  寶玉身子突然一僵,股溝內整條酥麻起來,竟有了一陣強烈的泄意,心中甚為訝異:“我近來皆是十分耐久,怎麼今兒早早又挨不過了?”俊臉漲得通紅,囁嚅喚了聲:“姐姐……”

  可卿啟眸瞧去,見了寶玉那彷徨神色,不知怎麼,心里竟愛極了他,慵懶嬌膩地哼了一聲:“嗯?”

  寶玉悶嗚道:“好象要……要出來了。”身子已頓住不敢再動,龜頭變得靈敏萬分,竟能感覺出婦人的嫩花心貼著冠系處活潑潑地亂刮亂跳。

  可卿仍痴痴地望著他,迷茫思道:“好眼熟的神情,我到底在哪見過?”

  寶玉見她不吭聲,又道:“姐姐,可……可以在里邊麼?”

  可卿香魂無主,顫聲道:“親我。”

  寶玉得到玉人應允,心神一松,忙俯下頭去與可卿親吻,用力咂往小香舌,雙手扣往她兩瓣綿股,狠命大弄大創了十余下,只覺各種奇美異妙紛至沓來,莖上青莖倏地暴綻,渾身一陣暢快,便泄了個汪洋大海。

  可卿被他顛聳得似那浪里輕舟,驀覺嫩花心上衝過一股滾燙的熱流,真個美徹骨髓,蕊眼頓然綻開,蜜牝猛地痙攣起來,嬌嫩的腔肉死死地絞住少年的巨莖,深處一陣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丟了身子。

  寶玉立覺龜頭上被什麼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了,先是棒首,接著整根莖身都麻木了起來,幾乎同時,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異香撲鼻襲來,神魂霎已離竅,再也吮不住婦人的香舌,只余底下難休難止地淋漓噴射。

  可卿只覺那一股燙熱似乎沁進了蕊眼里邊,深深地侵入了體內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嬌軀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領受著,陪著男人丟出一股又一股漿液。

  寶玉泄的是玄陽至精,可卿丟的是純陰之精,皆是萬中無一的珍品,其中交匯融會之妙,實非筆墨能述。

  兩人一上一下,交迭對注,眼睛時合時啟,蒙矓對望,痙攣抽搐了許久,終於漸漸松緩下來。

  可卿四肢攤開,周身骨頭似被抽盡,數卷秀發垂落額前,真個我見猶憐。

  寶玉聞得滿軒皆香,銷魂思道:“小鍾兒說他姐姐身上有兩樣妙處,果然毫無夸耀,如今真叫我嘗到了。”想起方才的種種瘋狂綣戀,心中愈是充滿了柔情蜜意,雖然周身酸軟乏力,仍禁不住支起身來親吻可卿,輕語道:“真是上天憐見,才讓我今日能與姐姐恩愛一回哩。”

  可卿依在他懷里,幽幽問道:“你快活麼?”

  寶玉道:“都快成仙了。”

  可卿又想起先前寶玉的奇言怪語,問道:“你夢見那個仙子姐姐是在什麼時候?”

  寶玉臉紅了起來,呐呐道:“就是……就是那頭一回在你屋里睡中覺的時候。”

  可卿心中一跳,又問:“那仙子跟你說的頭一句話是什麼?”

  寶玉連耳根也赤了,道:“仙子姐姐說‘弟弟是誰?怎在此輕薄人家?’”

  可卿呼吸幾停,再問:“那你是怎麼答她的?”

  寶玉道:“我說‘警幻仙姑把姐姐許配給我,卻沒告訴你麼?’”心中奇怪可卿為什麼忽然問起這些。

  可卿悶哼一聲,那綺夢中的每一個情景,她都清清楚楚記在心里,而寶玉所述,竟然與她所夢過的絲毫不差。

  寶玉見她神情奇怪,忙問道:“姐姐,你怎麼了?”

  可卿有氣無力道:“最後你是不是掉入一條黑色的大溪中,接著就醒了?”

  寶玉大驚道:“姐姐是怎麼知道的?”那夢最後的情形,他並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可卿道:“因為我也做過這樣一個夢,夢里的男子也說了那些話,最後他也是掉入一條黑色的大溪中,接著我也醒了。”

  一時間兩人皆無言語,曾經做過同一個夢已是再無疑問,皆嘆造物玄妙,非凡人能度。

  半響,寶玉才道:“哪有這般湊巧的!定然是我們天緣早擬,只是各自不知而已。”

  可卿在他懷里鑽了鑽,仿佛想藏進他心里去,幽幽道:“若是如此,怎教我們今日才得重逢?”

  寶玉吻著她的秀發道:“雖然重逢甚晚,卻也遠勝於無,殊不知今次之會,又是上天安排的呢?日後我們定要好好補償回來。”

  卻聽可卿幽幽道:“寶玉,我念你對我一片深情,無以為報,才有今日之緣,此回已屬荒唐,日後萬萬不可再有,你把姐姐忘了吧。”

  寶玉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堅決道:“絕無可能,與姐姐的恩情我已烙印於心……”他拍拍胸口,續道:“若要我忘了姐姐,除非有誰將它毀了。”

  可卿猛然想起了北靜王世榮,心中不由悄悄一驚,忖道:“若他知道今日之事,不知會怎樣呢?”

  寶玉見她心神不寧,問道:“姐姐,怎麼了?”

  可卿望望他,又想想世榮,忽覺兩人有幾分相象,當初見到北靜王時,便已有這種感覺,當下仔細瞧了瞧寶玉,那眉目鼻口根本無一相同,心中更是奇怪,竟想道:“若他們倆人此刻都在跟前,我會更愛誰呢?”

  寶玉擔心起來,親親可卿的粉額,急道:“姐姐,你在想什麼?”

  可卿昏昏沉沉思道:“那時跟榮郎在一起,我便醉心於他,此際對著這個人,卻又欲罷不能了,人家背後罵我水性楊花,莫非我真是那種下流淫賤的女人?”想起自己的確人盡可夫,心中難過,眼內一酸,生怕給寶玉瞧見,忙從竹榻上爬起身,趴在窗檻上,朝著對岸的斜柳默默垂淚。

  寶玉見可卿身上寸縷無掛,怕她凍著,忙扯過榻上的細絨氈子,圍住她的身子,抱在懷里,立覺玉人削肩在輕輕聳動,慌道:“姐姐,你怎麼哭了?”他也是無故尋愁覓恨的主兒,想了想,不禁疑心起來,嘆了一聲道:“姐姐,若是因為我纏著,令你心里不好過,那我日後便不再鬧你了。”

  可卿只覺身上一團溫暖,心頭猛地一顫,迷茫的情感刹那間清晰明朗:“世榮對我雖好,但卻始於貪戀我的美色,想要了便來尋我,若是不想,十天半月也沒半點消息,而此際暖著我的這個人,只有他才真正對我呵護備至,無時不刻在乎我的感受,我糊糊塗塗了多少年,不就是等著這樣一個人兒麼?”想到此處,不由回首來瞧寶玉。

  寶玉見她玉容殘淚,心中痛極,湊唇吻去,道:“姐姐,教我如何做,你心里才能好受些?”

  可卿凝望著寶玉,忽又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采花大盜動情了,心道:“原來世榮只是他的一個影子,原來我心底一直都在渴望著這個人……只是我已殘花敗柳,萬萬配不上這個人兒的,唉…若我能帶給他些許歡樂,便算天地造化了。”當下道:“寶玉,若想我以後還見你,若想要我歡喜,便依我一件事。”

  寶玉喜道:“能讓姐姐歡喜起來,別說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也答應,姐姐快說。”

  可卿道:“我已嫁作人婦,自有倫禮約束,你也在攻讀詩書,日後要出人頭地的,因此除了……除了偶爾的見一見,再不許再有半點其他的胡思亂想,你可答應?”

  寶玉哪料到可卿要他答應的竟是這個,心中泛起一片酸澀,忖道:“在她心里,或許我只不過是一個貪花戀色的浪蕩爺兒,剛才之事,只不過是她不忍心拒絕我罷了。”旋又思道:“能偶爾陪陪她,與她說說話,我也該心滿意足了,難道還想貪得無厭麼!”暗自嘆息一聲,應道:“若是能讓姐姐歡喜,我便答應。”

  可卿心緒理清,不覺一陣輕松,把頭靠在寶玉胸前,游目窗外的美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油然升起。

  寶玉從後面抱著可卿,瞧見她那瑩白如玉的耳廓,心中生出一股想去親吻的衝動,無奈想起剛才答應過的話,只好強行忍往。

  可卿忽然輕輕喚了聲:“寶玉。”

  寶玉忙應道:“姐姐,什麼事?”想起下午還要上學,心底真怕可卿就此叫他回屋去睡。

  可卿道:“雖然我比你年長幾歲,但論輩份你卻是我的叔叔,老喚我姐姐,你倒吃虧了呢。”

  寶玉心頭一松,道:“那怎麼喚你才好呢?”

  可卿俏容暈起,低聲道:“沒別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卿卿吧。”

  寶玉心中一蕩,暗忖道:“怎麼說‘沒別人的時候’?難道她還肯單獨見我?”

  可卿不聞他答,臉上更羞,似嗔似怨道:“不想這麼叫是麼?那好,以後你還是叫我姐姐好了!”

  寶玉忙道:“要叫要叫,這麼叫最好聽了,卿卿,卿卿,卿卿。”

  可卿笑道:“那也不用一下子喚這麼多聲。”

  寶玉從側後瞧去,見她玉頰如桃,笑時俏臉上弧起的线條迷人萬分,想起剛才的銷魂,不竟如痴如醉,心中連嘆:“唉……緣慳!緣慳!真是緣慳!老天不爽,卻偏偏教我知了她的滋味。”

  可卿慵懶靠在寶玉懷內,問道:“你的酒醒了麼?”心中暗自奇怪,與世榮在一起的時候,無時不刻都充滿了可以把人融化的情欲,而與寶玉在一起,卻感覺到了一種罕有的溫柔恬靜。

  寶玉怕她叫自己回屋去睡,撒謊道:“頭還有一點暈哩。”心中戀戀不舍,腦袋微微朝前一探,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下邊溜去,從氈子的縫隙里偷瞧可卿的胸脯,那一道深深的酥溝,把他的口水都快惹出來了。

  可卿道:“你回屋里好好睡一會兒吧,下午還要去學里呢。”又不見答,轉過身去,股上竟觸到一根硬梆梆熱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顏飛紅,驚訝地望著寶玉,手兒捂住了嘴上的笑。

  寶玉面上發燙,有些無賴地呐呐道:“是它不聽話,不關我事。”

  可卿低笑道:“怎會這樣的?剛才還……還沒吃飽麼?”

  寶玉精力健旺非常,每與鳳姐兒歡好,至少都梅開二度,只是象今次這麼快就重振雄風,卻屬少見,自個也不太明白,尷尬道:“我回屋去睡了,一會它便老實哩。”萬分不舍地瞧了可卿一眼,探手去取剛才脫下的褲子。

  可卿笑吟吟道:“你這麼回去,不難過麼?”

  寶玉又想想答應過的話,咬牙道:“絕不讓它再鬧你了。”

  可卿瞧著他笑道:“你不鬧我,回去鬧我弟弟是麼?”

  寶玉大吃一驚,張著嘴巴,卻連半個字都擠不出來。

  可卿收了笑容,輕聲哼道:“你和我弟弟鬼混,以為我不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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