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當男人第一次在第一時間發現自己的女人出軌,是什麼心情呢?
我想很難用語言來描述的吧。
酸中泛著苦,苦中泛著澀,還纏繞著一絲想要偷窺的欲望。
撲向徐萌的我,只是想在這個女人身上進行報復,或者是發泄吧。
我的靈魂卻飄出了房間,似乎想要衝到浴室看個究竟,不斷的撞擊著浴室的門。
肉和靈的分離,使我無法冷靜的挺下來思索,喪失理智的我只是在徐萌身上做著最本能的動作。
大力的揉搓著她的乳房,看著在我手掌中不斷變形的饅頭,我幻想著浴室內,王哥是否也對曈曈做著同樣的事情。
該死的,我為什麼不進去阻止呢?
為什麼曈曈連聲驚叫都沒有呢?
真的像她說的那樣,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過分曖昧的關系了麼!
無數的問題在我的腦海中回蕩著,看到身下,被我肉虐的豐滿的肉體。
一陣強烈的刺激,讓我手中的勁更大。
徐萌的胸部、腰上、屁股上已經被的捏的紅一道、腫一道的了。
看到徐萌泛著淚光的眼睛,強忍著卻不肯哼出聲音。
很疼吧!
我心里暗想到。
也許徐萌那種楚楚可憐的賣相刺激了我野性的部分,我低聲喘著粗氣,迅速的解開了自己的皮帶,退下了褲子。
掏出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起來的陽具。
看著徐萌有些閃著驚恐的目光,一陣報復的快感衝的我的頭皮直發麻。
不顧徐萌的掙扎,一手把她的雙手強行按過頭頂,一手扶著麻木了的肉棒,沒有任何前戲,用大腿頂開徐萌的雙腿。
不做任何潤滑的插了進去。
瞬間,一陣麻爽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
徐萌的小穴並沒有很濕潤,干澀的感覺掛的我的肉棒有些微疼。
只插進去一半的我,因為疼痛感的傳來,就停下了動作。
徐萌還是微微的做著掙扎,也許是疼的,也許是被我的瘋狂嚇到了。
眼淚一直在眼眶打著轉。
裝什麼清純啊,我心里暗想到!
前面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表現的因娃蕩婦的樣子麼?
不是想要勾引我麼?
那我就讓你如願!
不顧干澀帶來的疼痛,猛然提槍直插到底。
徐萌終於痛的忍不住哼了一聲出來,被壓在頭頂的雙手掙脫開我的束縛,用力的推著我的胸膛。
我分別抓住她的兩只手,分在身體的兩側,強力的壓在雙上。
胯下肉棒毫不留情的一下下猛烈地進行撞擊。
沒有幾下,徐萌的小穴就開始泛出了水來。
抽動更加的自如。
而我反而沒有了剛才干澀時強行插入的興奮感。
看著慢慢由抗拒變為迎合的徐萌,眼中的淚滴卻隨著臉側留下,舒服的表情卻忍不住蕩漾開來。
好像隨著猛烈的氣息逐漸減弱,理智也漸漸回到了我的身上。
也許衛生間內有什麼隱情呢?
也許曈曈的驚呼聲太小了?
或者曈曈已經洗完了裹上了浴巾?
或者根本王哥就沒有進去,只是像我剛才一樣在外間洗手!
我不斷找著理由說服著自己。
可是已經過了十多分鍾了,衛生間里面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或者,王哥在做著和我一樣的事情!
想到這里,我只有著麻木抽插的肉棒開始有了感覺,眼前也似乎看到了王哥將曈曈按到浴室的牆上,肉棒瘋狂的在曈曈的淫穴里抽插著,曈曈的柔嫩的陰唇在伴郎的肉棒下翻動著,白色的淫液沾滿了王哥的肉棒和陰毛。
一心想要發泄的我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徐萌也在我的帶動之下,呻吟聲逐漸變大了起來。
絲毫沒有任何節奏的停留,越來越快的抽動,還有眼前幻想的情景讓我不再壓抑自己的性欲。
或許感到了我的爆發將要來臨,徐萌還是拼死掙扎,她的掙扎反而加快了我高潮的到來。
死死的壓住了她,將肉棒頂在她花心的深處,使我們的性具緊緊相連,看不到一絲縫隙,滾熱的精子噴薄而發。
這一刻,我們兩人都靜下來了。
感受著一股一股的精子,衝向她的花心深處。
愣了幾秒鍾之後,我的內心竟然有一些莫名的惶恐。
面對尷尬的局面,徐萌並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淫聲嬌喘的看著我。
看著她的目光,我心中竟然有一些奇異的感覺,瘋狂的在她身上發泄,絲毫沒有顧及她的感受,有點對不起她。
徐萌似乎並沒有怪罪我的意思,這個怪罪我理解成兩個意思,一個是沒有怪罪我幾乎對在對她實施強奸,另一個是我只是在把她當做發泄肉欲的工具,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麼快樂和滿足。
小心翼翼的抽出已經疲軟、安靜下來的肉棒。
一股白色的精液順著徐萌微張的肉穴口中緩緩流下。
我,竟然射了那麼多麼?
每次射進曈曈的小穴里面,總是很難流出來的,除非量非常的大。
“去給我拿點紙。”徐萌的聲音聽不出是惱怒還是喜悅。
我順從的爬到旁邊的床頭櫃上抽了幾張紙。
遞給她一半,剩下的擦拭著自己黏黏的肉棒。
兩個人都無聲的擦干淨自己的身體。
我卻還是在想著浴室里面的情景。
徐萌翻過身側躺著,背對著我不想說話的樣子。
而我也不想自討沒趣的找她說話,只好又趴在了門縫中向外看去。
拿出來手機看了看,王哥進去已經有二十多分鍾的時間了。
我有些煩躁,衝過去打開浴室門的想法不斷的在腦海中壯大起來。
可是看看床上躺著的徐萌,內心的復雜是在難以讓人言語。
十幾分鍾就泄了,我不會被這個女人玩成早泄了吧!
我竟然還有心思自嘲一下。
胯下有些酸痛的弟弟仿佛也在無聲的抗議著。
心里能不復雜麼?
這是我的第一次出軌啊,在面對對曈曈的猜疑中,我第一次出軌了!
我的胡思亂想很快被王哥的出現打斷了,他一臉奸笑的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走出來的只有他一個人。
盯著他徑直的走向客廳中去。
我幾乎忍不住要拉開門出去質問。
強忍了很久,終於壓抑下了這個想法,我要等到曈曈的出現。
五分鍾之後,曈曈出現了。
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曈曈竟然穿了一身新的紗裙,長短和以前的裙子差不多,只是要隱隱約約要通透很多,可以看到黑色的內褲和胸罩?
這裙子和內衣一定是王哥買給曈曈的,看著曈曈穿著別的男人買的裙子,穿著別的男人買的內衣內褲。
異樣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全身。
曈曈也走向客廳去了。
那邊的角度我無法從門縫中看到,也不敢將門縫開的更大,只好附耳傾聽。
“剛才是在不好意思啦,我不知道在里面洗澡的是你。”這是王哥的聲音。
“沒、沒事的,也不能怪你。”曈曈的聲音低的我幾乎聽不到,也許她正埋著頭一臉的害羞。
“不過你好壞,怎麼能那樣看人家。一會我老公回來了,別告訴他。以後不要再說這個了”
“好好,我們看電視,呵呵”王哥的話語落下,電視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播的是不知道哪部韓劇,配音的韓國味實在太明顯了。
不知道是他們再沒有了對話,還是聲音已經被電視的聲音蓋過了,不管我怎麼努力的聽,都已經聽不到任何他們的對話。
而徐萌已經是背對我躺著,不知是否已經睡著。
我強耐著性子,站在門後一動不動的觀察著。
直到站的腿有些發酸了。
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是曈曈的。
我從門縫中看去,曈曈正在想走廊這邊走來,當我看到曈曈泛紅的臉頰的時候,她距離我只有兩米多的距離。
這時候的我不敢把門縫閉合,害怕輕微的動響讓曈曈察覺到,只好立馬閃身到另一邊的門後,心中默默祈禱著曈曈不要走進這間房間。
也許是我的祈禱成功了,曈曈路過了我們的房間門,並沒有好奇的推開進來,只是徑直的走向新房主臥去。
隨著腳步聲的漸小,我努力壓抑的心才慢慢狂跳起來。
真不知道如果被曈曈撞破這個房間的情形,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我狂跳的心髒還沒有落穩,客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這一驚之下,我幾乎叫出聲來。
看到是王哥,我心中喊著僥幸,卻怨恨的看了他一眼。
這個怨恨包含的內容實在很多。
王哥似乎看了房間的情形也有一些驚訝。
在床上凌亂的躺著的徐萌,仍然沒有轉過身來。
王哥頓了一下,好像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我出去一下,給梅婷買點醒酒藥。你們有什麼要我幫忙帶的沒有?”
我不說話看著王哥,想問,卻問不出口。
既然自己這麼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還躲在這里!
既然我連自己都回到不了,又怎麼能夠讓他回到我呢?
“給我帶一盒毓婷。”床上躺著的徐萌說話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好像被就揪住了一下。
不敢再看王哥的目光,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目光游離了開去。
王哥很自然的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奶奶的!
被他撞破,我就這麼不好意思的,而他知道我在這個房間里,自然就明白我看到他走進了曈曈洗澡的衛生間,他就這麼能裝鎮定的,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功力深厚。
回頭對徐萌說了聲“對不起”,依然沒有回音,反正事情已經出了,我也打算破罐子破摔,只要徐萌沒有告訴曈曈,怎麼都好說,就算我欠她一次了。
走出客房,悄聲的走到主臥那邊。
正看到曈曈拿著毛巾給梅婷擦臉。
看到我走進來,曈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給我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拉著我走出了主臥。
站在走廊里,曈曈說道:“別吵到梅婷,我剛給她擦身子呢。里面都讓我脫光光了,你進去想吃人家新娘豆腐啊!”
我心想著:你都被那個王哥吃了豆腐了,怎麼都不說。
口中卻沒有點明,只是帶點酸味的問道:“新衣服穿著怎麼樣?”
沒有察覺到我語氣的變化,曈曈的好像有點羞澀的樣子:“你給我買的裙子怎麼這麼透啊!還買這麼性感的內衣褲,從外面能看到呢。你,這麼想讓自己老婆給別人看的啊?”
“啊?啊!”我立刻反應過來原來王哥是以我的名義送給曈曈的。
曈曈繼續說道:“買了還不自己拿上來,還讓王哥給我帶上來。讓王哥拿著這,多難為情的。”聲音似乎越說越小了,也許是發覺自己的心虛,最後一句話猛然將聲調提了起來:“在外面磨蹭這麼久干什麼壞事去了?”
我倒是真的干壞事了,只不過沒有在外面干。
看到曈曈其實心里還是挺不舒服的,如果不是剛才她和王哥的事情,或許我會更自責一些。
我沒有接曈曈的話茬:“王哥回來怎麼給你的裙子啊?你不是洗澡著呢麼?”
曈曈的目光有些游離,故意避開了我的眼睛說道:“哦,王哥把衣服給我拿到衛生間里面的外間,放在毛巾架上的。然後我洗完就出來穿上了啊。”
曈曈說謊的時候總會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繼續問道:“是麼?王哥進去放了衣服就出來了麼?”
“想什麼呢你!滿腦子不正經的。”曈曈顯然故意避開了我的問題,卻不知這樣的謊言在我的面前無比的脆弱。
面對著這個深愛我的女人,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久以後我曾想起當初的這段情形,思索了很久依然無法給出自己答案。
親密的愛人如我和曈曈之間,是否應該存在善意的謊言?
猜疑總是像一顆惡毒的種子,種到了心里面就很難拔出出去。
而猜疑的根本不在於是否存在謊言,而是兩個人之間是否能夠完全的信任,而完全信任的基礎是否又是彼此間的坦誠?
那麼善意的謊言究竟會保護對方,還是會種下惡果?
不管怎麼樣,我並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追問下去。
曈曈既然不想說,那麼必然有她不想告訴我的理由。
及時她真的想放縱一下自己的欲望,那豈不是我以前一直所幻想的麼?
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是否真的能禁受起這種幻想成為現實的那一刻。
說到底,我才是導演這個劇本進行下去的最後黑手,王哥只是一個十分配合的演員罷了。
此刻我只是想知道,曈曈內心中是否真的想出演這個角色。
“徐萌姐呢?怎麼不見她了!”曈曈有些要打岔的意思。
我心中還是有點不自在的,和徐萌發生了這樣的關系,其實並不是我的初衷。
和曈曈在欲海中游蕩了這麼多年,我早已經沒有了要為曈曈一輩子守身如玉的覺悟,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並不是我所抵觸的,但同樣沒有那麼向往,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
出去找小姐吧,我怕染病,而且我絕對達不到飢渴的要去找小姐的地步。
或者說,這麼幾年來,和曈曈的生活足以滿足我,只是我並不排斥和別的女人發生些什麼,我只是說身體上,前提就是不會影響我和曈曈之間的關系。
所以我決定隱瞞:“不知道啊,好像說是累了要休息會的。”我的回答並沒有引起曈曈的猜疑。
我在曈曈面前埋下了一顆善意的謊言,而我相信她在我面前同樣是這麼做的。
只是這些善意的謊言會結出什麼樣的果實,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王哥買衣服的水平還是很到位的,不得不佩服他眼光的老辣,胸罩內褲買的很合身,而白色的紗裙把曈曈襯托的可愛而又聖潔,隱隱透出黑色的內衣褲,有著說不出的誘惑。
我突然產生一種錯覺,我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打扮的這麼美麗,而我相信她的心卻依然在我這里,一絲異樣在心頭跳動。
忍不住將曈曈擁入了懷中,只是靜靜的抱著。
曈曈也用雙手輕輕地環著我的腰,瞬間似乎像放下了什麼般得渾身輕盈起來。
安靜的氣氛很快就被梅婷的哼寧聲破壞掉了,曈曈慌亂中拉著我的手走進了房間。
梅婷睡了一下午終於酒醒了,睡醒後的酒勁還未完全散去,從她緊皺的眉頭就能看出這會估計是頭疼欲裂吧。
看到我們進來,梅婷掙扎的想坐起來,曈曈趕緊上前一步扶著她。
“知道自己酒精過敏還喝那麼多,結婚還給自己找事呢!”曈曈開始數落起梅婷了,順手拉起枕頭靠在床頭,扶著梅婷靠了上去。
“不像酒精過敏的樣子啊,沒有過敏反應啊。看起來像是喝多了,醉倒。”我插話到。
梅婷哼哼著說:“你來了啊,頭疼死了。”
曈曈白了我一眼:“過敏就非要體現在臉上啊,身上起紅點點你當然看不到。”
我打量著梅婷,她還穿著紅色旗袍的禮服。
由於曈曈剛才給梅婷擦拭身體,旗袍胸前的扣子全被解開了,隱隱看到里面泛著紅的乳丘,應該是曈曈擦洗的時候,將梅婷的胸罩也去掉了吧,我還是忍不往不停往里面瞄著。
梅婷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目光。
曈曈卻發現了我眼光的去處,並沒有發怒或者說破,只是遞給我毛巾:“去弄點熱水洗一下。”
我被迫退出了房間,去衛生間洗毛巾。
來到衛生間,我又開始猜疑剛才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仔仔細細前前後後的把衛生間看了個遍,除了地上的下水口的幾根長發,我找不到任何可以讓我浮想聯翩的痕跡。
無奈的搖搖頭,把腦袋中的疑惑甩出去。
用熱水洗了毛巾拿去給了曈曈。
梅婷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衣服的凌亂,只是閉目揉穴,哈哈,這個穴當然是太陽穴了。
曈曈並未將我趕出去,而是直接拿了毛巾給梅婷擦擦額頭、臉頰和脖子。
不經意間將旗袍的領口又碰的張大了些。
我在床邊清晰的可以看到梅婷紅嫩的半個胸酥。
曈曈和梅婷的關系一直很好,所以在學校的時候我邊和梅婷比較熟識了。
論相貌兩人有些不想上下的意思,只不過類型比較不同。
梅婷的鼻梁很高很挺,臉龐的棱角比較分明,很有意思混血二兒的意思,在學校中不乏男生追求,男友也是不是就會換掉一個。
熟識歸熟識,可是看到梅婷這麼私密的部位還是第一次。
其實按照正常情況的我,這種情形下我早就避開了去,只是今天的我已經不是平常的我了。
竟然饒有興趣的站在那里看了半天。
“王哥出去買藥了,一會就回來,吃點藥過敏的地方就消了。”曈曈邊幫梅婷擦拭著,邊說道。
“今天都是你害的。”梅婷眼睛都不睜的說著:“都不替我擋酒,光顧著和你家小鄧子快活了吧,伴娘的活都撂嚼子了”
曈曈又是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說:都是你干的好事。
看到我游移的目光,竟然轉過身軀借著給梅婷拉展衣服的時機,將旗袍翻了起來有立馬蓋好,系上扣子。
翻開的那一瞬間,我絕對看到了梅婷一邊的乳丘上的那個小櫻桃。
曈曈這個死妮子,絕對是故意的!
梅婷和曈曈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起了家常,我在一邊聽的無聊,又沒有養眼的場面可以看,悻悻的走出了房間,悄悄的來到了客房中,准備看一看徐萌這個女人。
推開客房的門,看到靠著床頭半坐著的徐萌,正點著一根女士香煙,白花花的一對玉兔,就暴露在空氣之中。
腰部以下搭著床上的毯子。
閉上門,我看著表情木然的徐萌,不知說什麼好。
總不能說我剛才不是故意強奸你的,你沒有事吧之類的話。
徐萌吐了一口眼,斜著眼睛看著我,率先打破了平靜:“你覺得我是一個蕩婦麼,人盡可夫?”
我沒有回話,在我的周圍很少接觸到徐萌這樣的女人,我分辨不來騷和放蕩的定義。
徐萌幽幽的繼續說著:“我男朋友為了生意,把我送到了一個胖的胸部比我還要大的男人的床上。從那以後,我就開始變成這樣了。和那個男人分了手,我卻更熱衷於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但是真的想上我的床確實很難的。要強奸我的,你不是第一個,不過你確是第一個成功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站在那里靜靜的聽著徐萌的訴說。
“王哥是真的對我好,而不是只為了玩弄我的身體。他是個多情的人,但我和他之間誰也不想綁住誰,只是在對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無論是身體的快感,或是感情上的慰藉。陸文帥只是個禽獸而已。而有的時候我卻需要這樣的禽獸。”梅婷掐滅了煙頭,隨意的扔在地上:“我看得出你是王哥這類人,只是你們的環境造就了完全不一樣的你們,你喜歡曈曈,但是同時還想看別人玩弄曈曈,不過又舍不得。你是真的愛她,但是又太熱衷於性愛的游戲。王哥也是這樣,只是他不會真的只去愛某一個女人。”
我嘴唇動了動,想要反駁卻說不出話來。
徐萌繼續道:“我讓你強奸我,是因為我確實對你有好感,喜歡不喜歡一個人,看兩眼就知道了,不要問我為什麼。你的人生我不干預,你會怎麼處理和曈曈之間的游戲,我也不干預。我和你只是我們之間的游戲。你是一個適合做游戲的人,但暫時還不是一個合格的游戲者,因為你分不清感情和欲望的界限,其實又有幾個人能分清呢?就連我們自己也分不清!”
“給我倒杯水吧!”徐萌結束了她的傾訴。
我端給徐萌一杯水,瞬間的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可憐。
摸了摸她的臉頰,還是對她說了一句:“對不起”。
再次走出客房的門的時候,王哥拿著買好的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