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南郊別墅一幢二層小樓還亮著燈。
寬大柔軟的床上,一老一少兩具赤裸的身子正疊在一起。
男人五十上下,短發花白,身材高大結實,沒有肚腩。
他雙手環抱著趴在他身上的女孩,五指不停在她光滑的背脊和屁股上游走,呼吸急促,面色潮紅。
女孩留著妹妹頭,肌膚白皙,身形嬌小,趴在與她身材反差極大的男人身上,響亮地親吻著他的胸膛,口中還不住喃喃道,“爸爸……嗯……讓菲菲親親爸爸的小奶頭……”
說著她小嘴一張,就將男人乳頭吸入了口中,吧唧吧唧吮吸起來。
“噢……菲菲……菲菲……”男人被刺激的低吼連連,嘶啞沉悶的聲音像是直接從胸膛里冒出來的。
“爸爸舒服嗎?菲菲好想要……特別想……”女孩握住男人陰莖,上下套弄起來。
“嗯……”男人鼻中哼鳴,享受至極。
“……菲菲想要,吃爸爸的,大肉棒……”女孩說著,頭向下移,很快就來到男人胯部一口將他含住。
“唔……”男人身子一顫,發出一聲低吼。
女孩忘情地舔吸了一會兒,跪起身子再度祭出深喉大法,將粗壯的肉棒一含到底,龜頭慢慢抵入喉嚨深處。
“嗷……啊……好深……”和每一次深喉一樣,男人像是觸電一般,大腿發顫,吼聲發抖。
上上下下,納入吐出,每一次嘴唇都是從龜頭一路滑到陰莖根部,讓肉棒在濕滑溫熱的小嘴里整根插入。
“呼……爸爸硬了呢……”雪兒吸了好一會兒,吐出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千嬌百媚說道,“菲菲好癢啊……菲菲要爸爸插進女兒小洞洞里,好不好嘛……”
“快上來。”男人有些急不可耐,像是多等一會兒自己就要軟掉似的。
雪兒嘻嘻一笑,靈活爬上男人身子,雙腳跨立扶住肉莖對准小穴,提息屏氣,收緊下身,慢慢坐了下去。
兩人同時發出一陣嘶嘶呀呀的舒爽叫聲。
“菲菲,好緊……喔……哦……”吳卓培被雪兒緊致的陰道夾得都快說不出話了。
“爸爸雞巴好大,把菲菲撐滿了……”雪兒一坐到底,又抽搐著縮緊陰部說,“菲菲好舒服呀……”
“乖女,動吧……”吳卓培揉捏著女孩的雙乳說,“慢一點……我不想那麼快交貨……”
“嗯,爸爸忍住……讓女兒多舒服一會……”雪兒嫣然一笑,繃住身子上下運動起來。
吟聲陣陣,水聲啪啪,在兩人愈發急促的喘息中,黝黑粗長的陰莖在女孩下身進進出出,很快就掘出一汪清泉,把肉棒變得亮閃閃的。
“啊……啊……爸爸……好爽……小騷逼,被爸爸肏……好舒服……”雪兒一手大力揉捏胸部,紅朴朴的小臉上,目光帶出迷離春色。
“嗯……喔……喔……慢點……乖女……太刺激了……”吳卓培緊緊抓住雪兒的大腿,面部開始抽搐著扭曲起來。
“爸爸……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菲菲想,被爸爸……嗯……肏到,高潮……”雪兒一坐到底,雙腿改成跪姿,前後聳動摩擦起陰蒂。
緊致陰道含著肉棒,隨著她越來越快的速度一抽一送,在她體內不停地跳動。
“乖女,菲菲……停,停下……”吳卓培在即將失控射精前,叫停了奔向陰蒂高潮的雪兒。
雪兒撅起小嘴,嬌滴滴帶著不滿說,“我要,我還要嘛……”
吳卓培喘著粗氣說,“你趴好,我自己來。”
雪兒眼睛一亮,興衝衝趴在床上,分開兩腿高高撅起屁股,還用一手掰開臀瓣,扭回頭嬌聲說道,“爸爸,快點,插進來吧……”
吳卓培起身跪在她身後,扶住陰莖對准鮮亮穴口,腰身一送,半根肉棒瞬間沒入。
“嘶……”男人爽得倒抽涼氣。
“啊……”雪兒和他很少用這個姿勢做愛,為了節省老男人的體力,她通常都是用女上位的。
今天難得對方提出主動進攻,她還真是求之不得呢。
不曾想,改變了姿勢之後體驗是如此不同,陰莖換了個角度進入,比之前像是要刺激不少。
“嗯……爸爸……嗯……好厲害……用力……啊……插……插到底……”雪兒口中吟叫不斷,配合著男人的抽插節奏,一下下往後撞擊屁股,每一次都想方設法讓他頂到最深處。
吳卓培為了不那麼快射出來,努力控制著抽插頻率,奈何雪兒像個欲求不滿的小精靈,即使是如此被動的姿勢,身體也動的格外歡快,小穴更像是活物一般,一刻不停地大力吸吮龜頭,讓他時時刻刻都處於噴精的邊緣。
他自己知道,一旦射出,要想再硬起來又要過上好一陣子,而且這個等待的過程,他會“賢”的格外徹底,完全達到“坐懷不亂”的出世境界。
也正因如此,他這個兩天明確告訴雪兒,不要他一回家就撲上來口交。
她那深喉功夫,實在太刺激,他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能被吸出來,然後累的走路打飄,連吃飯都不香。
雪兒變乖之後,精力飽滿的效果很快就顯現出來。因為他發現,這兩天一家人吃飯時,霜兒雖然還是一副怯生生的樣子,但卻是越看越順眼了。
……
“啊……爸爸……用力……肏我……肏菲菲……好舒服……啊……”雪兒聳動屁股,叫聲變得越來越大。
吳卓培雙手揉捏著雪兒白皙臀瓣,抽插得越來越大力,喉間傳出的低吼也是越來越響亮。
順著女孩光潔白皙的背,他低頭看去,突然身子一震——
只見進出雪兒下身的肉棒變了顏色,深褐色的陰莖上竟然出現了絲絲鮮紅。
他猛地停住身子,拔出帶血陰莖,看了看女孩鮮紅陰部問,“菲菲,你怎麼出血了?”
雪兒一驚,轉身坐下岔開兩腿,掰開陰部去看,“額?……又被爸爸捅破了?”
吳卓培擰著眉頭說,“會不會是……來月經了?……肚子疼麼?”
“唔……”雪兒揉揉肚子,秀眉微蹙,“好像是…………終於……來了……”
……
月經初潮,吳卓培勸她回自己房間睡覺,雪兒身子不便只得應允下來。
這還是她搬來新家後第一次獨自一個人睡覺。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不習慣是正常的,外加白天已經睡到飽,所以雪兒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月經來了,那以後是不是要吃避孕藥啦?
他肯定不願意帶套子吧?
萬一懷上小寶寶怎麼辦?
能生下來嗎?
這麼年輕就要當媽媽了?
那小寶寶應該叫他爸爸還是外公?
腦子里胡思亂想,雪兒變得越來越精神,一肚子話憋得難受想要找人傾吐。
她下身的墜脹感也越來越明顯,似乎還不斷有熱乎乎的東西往外流,說不出的難受。
去廁所換了衛生巾,她輕手輕腳溜到霜兒房間門口,突然發現無法上鎖的房門虛掩著……
小心地推開門,房里黑乎乎的,借著一絲月光,她看見霜兒床邊,站著一個高大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