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有點兒蒙了,還能這麼清醒嗎?口齒還這麼伶俐的嗎?這小姑娘夠厲害啊!
但他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也正好借機會喘息一下,否則就真要射了。
他噗的一聲抽出肉莖,站在地上將女孩抱起,讓她雙手勾住自己脖子,兩條腿盤在自己腰上。
他單手托住,另一手扶著肉棒尋到穴口,向上一頂同時把手一松,肉棒瞬間連根沒入……
霜兒看得心頭狂跳,這個姿勢,她前兩天才見過一次……
是蘇哥哥和米小白……
但他們兩個的笨拙姿勢和眼前的這個相比就像是小孩子玩過家家了。
只見彪哥兩手有力托住雪兒屁股,雪兒輕飄飄的像是沒什麼重量,嬌小的身子緊緊貼在他胸前,而兩人的下身,則是深深的結合在了一起。
他開始上下抖動雪兒身體,手臂上快快肌肉暴起,但絲毫顯不出吃力的樣子。每一次的拋起都很高,而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麼沉穩有力。
那根豎起的粗壯肉棒,此時看去更顯得濕滑晶亮,還微微發紅,在雪兒那紅艷艷的小穴中出出進進,無比的暢快。
雪兒的陣陣喘息聲,隨著身體的顛動變得很有節奏,像是彪哥有意合著音樂節拍一樣。兩人像是在一邊做愛,一邊欣賞,一邊演奏。
眼前的場景讓霜兒更加燥熱不安了,她眼前甚至浮現出蘇哥哥站在水里的身子。他懷中抱著的人不是米小白,而是變成了她自己……
她的臉頓時變得滾燙起來,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從她身體里往外慢慢爬出來,癢癢的,好難受。
……
用站姿做了整整一曲,雪兒的兩腿眼看著有些夾不住了。
彪哥會意,將她輕輕放回沙發,幫她擺好姿勢,讓她趴好撅起屁股,然後跪在了她身後。
他掰開雪兒屁股,女孩晶亮的陰部被拉開,變作梨形,白皙的陰唇上覆著一圈細軟陰毛,穴口鮮紅,嬌艷欲滴,那剛被他猛烈抽插過的蜜道口,如一眼深井一開一合,嗷嗷待哺。
烏螺羊腸道,雞雉吐清泉。
他心念一轉,想說回家要翻翻黃歷,看看今天到底是個什麼日子。究竟是黃道吉日,還是諸事不宜。
胡亂想著,他伸手在那處蜜泉眼抹了一把,沾了滿手甜膩蜜汁塗抹在龜頭上,然後扶住肉棒,從後面挺身插入,一插到底。
“唔……好深吖……”雪兒嬌嗔。
不同的體位,讓兩個人都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刺激。
之前這十多分鍾下來,彪哥感覺自己在這個銷魂洞里,離精關失守已經是越來越近了。
他以往可是能連續干上一場足球賽的,今天的表現實在失常。
猛烈的抽插,啪啪作響,白漿四溢,每一次都是鉚足了全力,雪兒的呻吟也是越來越短促,越來越高亢。
“唔……你怎麼樣……還行嗎?”
“嗯……嗯……繼續……好舒服……啊……用力……啊……”
“我……我快射了……”
“嗯……射吧……啊……射進去……啊……”
又是一陣抽插,頻率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猛。
隨著一聲低吼,彪哥抓著女孩屁股,手指發著狠勁兒,像是要扣進她的臀肉里,下身卻是死死抵住,身子一下一下抽搐起來。
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女孩身體的最深處。
“唔……唔……嗯……”雪兒被精液燙出沉沉的呻吟,她眉頭緊鎖,抽搐連連,高高撅著屁股,上身則是完全癱軟在了沙發上。
兩人結合之處,黏膩一片,還在控制不住地猛烈顫抖……
高潮終於趨於平息,彪哥抽過紙巾幫雪兒仔細清理,然後扶著她坐到一邊,兩人都是一口氣兒喝下了一大杯酒。
雪兒光著身子靠在彪哥身邊,舉著酒杯,面帶醉意,笑眯眯看向霜兒。
霜兒和小北兩人,自始至終都是乖乖地坐著,一個鴨子坐,一個直挺挺,但兩個人的臉色都像是蒸熟的螃蟹。
“你們倆,打算一直這麼坐著嗎?”雪兒笑。
“要不給童童妹妹再找一個吧……小北他不是干這個的……”彪哥又遞過一杯酒,說得相當誠懇。
他已經不去想什麼一個人搞定兩個女孩這種事了,他急需外援。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誰能想到這個菲菲這麼耐操,而且還是個極品小浪穴。
“沒你事兒!”雪兒不爽地回了他一句,緊接著又壞笑著說,“咱們繼續吧?”
“繼續?!!!”彪哥登時就傻了。
“猛男,你不會只能射一次吧?哈?”雪兒笑著,又伸手握住了那條滑膩的肉棒,那個之前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家伙,明顯已經有些蔫吧了。
“……”彪哥低頭看了看,又看了看雪兒,嘴角微抽,眼神里全是無奈。
他可以連續作戰,但今晚已經叁次了,他需要點兒時間緩一緩。
“要我幫你弄硬嗎?”雪兒指了指自己的小嘴。
“額…………嗯。”彪哥想了想,點頭。
“想得美。”雪兒又笑,她今天不是來服務男人的,她是來享受男人服務的。
“……”彪哥眉毛又擰到一起去了。
“我想玩那個,抱我過去。”雪兒伸手一指角落那張奇形怪狀的紅色椅子。
那椅子長得就像是個蜘蛛怪,霜兒還從沒見過,更不知道個看起來有些嚇人的東西該怎麼玩。
“哦……走!”彪哥應了一聲,笑著抱起雪兒,轉身朝那椅子走過去。
霜兒只覺眼前又是一亮,公主抱!
霜兒納悶了,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呀?
為什麼無論看到什麼,都能想到蘇哥哥?
……
有一個理論是這麼說的,當你突然想起某人,很可能是因為那個人正在想你。
這個理論用在這天晚上,是格外貼切的。
因為霜兒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她的蘇哥哥也在想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