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走廊里,蘇南坐在成人用品紙箱上,背靠房門,像條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獵犬。
陸陸續續有人從他面前走過,無不用驚奇又充滿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當他們看清他屁股下面的紙箱時,又都是會心一笑,像是猜出了什麼一樣。
蘇南用尷尬的笑容回應,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如坐針氈,不時掏出手機查看時間。
夜已深,但他決心已定,今天一定要見到霜兒,無論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本來只是來解釋的,但剛才從黃毛阿叔口中知道了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沒辦法坐視不管。
雖然他分不清自己和霜兒之間到底算是什麼關系,但是哪怕只是普通朋友,哪怕現在他們的關系變得很僵,他也發自內心地想要幫助可憐的霜兒。
當然還有她那個姐姐,即使他對雪兒的印象從來就不怎麼好。
他把要說的話在心中反復演練。
他要說,他絕沒有騙霜兒。第一次見她那晚,他真的是第一次體會到做男人的感覺。他很興奮,興奮到流淚,為此他很感激霜兒。
他要說,他終於嘗到了男女之間這種奇妙體驗,這是他在妻子邱潔身上都沒有經歷過的。
而且到目前為止,這種感覺只有兩個人能給他。
一個是霜兒,另一個是米小白。
他要說,她們倆就像是擁有魔法一樣,能夠控制他身體的覺醒,讓他硬起來。
他為此感到迷惑,所以想盡一切辦法去尋找答案。
為了驗證身體他第一次嫖娼,沒想到陰差陽錯找到了霜兒家,而且最終還是沒能成功,這一點完全可以和她母親確認。
但不管怎麼說,做出這種事是他的不對,他也為自己的過錯表示悔恨。
他要坦白,自己的頭腦很正常,但身體卻像個活生生的變態,蘿莉控,戀童癖,隨便她怎麼說都好,反正就是有病,還病的不輕。
他不想永遠這樣,他想變得正常,但還沒找到有效的方法。
最後他還要說,他對霜兒有無法否認的好感,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
但他不會對年幼的她做什麼,只是不希望被她一直誤會下去。
他希望霜兒不要因為他的錯誤而放棄自己,同意被那個男人收養,因為那個人不安全,很不安全,他那里不是歸宿,而是囚籠,更有可能是地獄。
他希望看到霜兒幸福,而不是憋屈地活著。為此他願意提供幫助,無論是金錢還是別的什麼都行,為了霜兒,為了她這個朋友,他什麼都願意。
蘇南在心中斟酌著用詞,想著想著,連自己都快被感動到落淚了。
不過他最擔心的,是見到霜兒時自己這張嘴能不能正常說話。
一想到霜兒曾經溫柔可愛的娃娃臉如今掛著憂郁和哀傷,他就感覺心里像是有人扯緊了根琴弦,還在來來回回不斷摩擦,擦得他心頭亂跳,又麻又疼。
蘇南又摸出手機看了看,已經十點多了。
怎麼還沒回來…………
此時,“夜の驕陽”二樓包房,霜兒看著蜘蛛怪椅子上的雪兒和彪哥,驚得是目瞪口呆。
今夜,年幼的心靈受到了巨大衝擊,她見識了人類為享樂性愛所激發出的無窮創造力。
雪兒在這張椅子上已經變換了好幾個姿勢,無論她身體是躺著、趴著還是橫臥,無論她兩腿是大張、高舉還是側劈,這個造型奇特的椅子都能給她很好的支撐,讓她柔軟的身子始終穩穩當當,舒舒服服地被包固住,顯得毫不費力,極為享受。
而彪哥則是站在雪兒身前不停地抽插,讓她體會著不同角度進入所帶來的快感。
新奇的體位,新鮮的刺激,雪兒放聲浪叫,一聲高過一聲;津汗不斷,淫水四流,皮制椅子上已是亮晶晶的一大片,又濕又滑。
“唔……好舒服,刺激死了……還有沒有沒玩過的姿勢?”
雪兒側著身子問,此時她一條腿高高抬著,抵住一根橫杆,彪哥跨在她身下從側面猛力抽插,雙手還握著她抬起的那條腿不停吻舔。
“有,就怕你受不了。”彪哥氣喘吁吁地回答。
看他那亮晶晶的身體,汗如雨下,粗硬的肉棒還插在雪兒體內,來來回回搗出白漿,霜兒不禁贊嘆了一下他的體力。
她之前還沒見過有哪個客人能搞這麼久的。
“哈?”雪兒一聽就來精神了,像只永遠都吃不飽的饞貓。
彪哥扶起她,把她抱上懸空的架子上,自己則從下面鑽進去,躺上那滑膩膩的椅子。
此時,彪哥那根豎直朝天的大肉棒,直指雪兒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