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尤總的一聲令下,兩名黑衣男快步來到霜兒身邊。左右一站,霜兒那顫抖著的嬌小身軀瞬間就像被兩座大山死死夾住。
山很高,山很黑,霜兒站直了也只能到他們胸口。她驚恐萬狀,抬起淚眼望去,飛快地搖起頭,娃娃臉上滿滿的驚懼和乞憐。
這是掠食者最喜歡的表情!非但得不到憐惜,反而會更進一步激發出嗜血的欲望。
一名黑衣男嘴角一勾,猛然間彎下腰,一摟一抱一抬,霜兒就像只輕飄飄的小貓一樣被他扛到了肩上。
“——啊!”霜兒驚叫,拳打腳踢,在男人肩膀上掙扎開來。但男子根本不為所動,霜兒的每一拳都像是砸在了石頭上,疼的似乎只是她自己。
“——放開我!……放我下來!……不要啊!”
兩人有說有笑,朝著會客區大步而去,像是在討論先後次序。
“雪兒……”霜兒嘶鳴,無助地伸手,淚水橫流。
“霜兒!”
雪兒眼睛都紅的快要冒血了。
她想要上前阻止,但她自知就算是十個她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是那兩個黑衣男的對手,此刻能阻止他們的人,只有光頭老板。
眼見那兩人來到大沙發前,將霜兒朝沙發上一扔。一人立刻抓住她雙手,控制住她扭動的上身,另一人則抓住了她兩只腳踝。
“……嗚嗚嗚……不要……不要啊……”霜兒還在扭動掙扎,但手腳都被固定住了,像是一只待宰羔羊。
“今天讓你們倆嘗個嫩的,別給老子客氣!”不知何時,尤總從老板桌後面走出來,提了提褲子朝會客區走過去。
“謝老板!”
黑衣男齊聲回答。
一男已坐到沙發上,將霜兒拖到他身上,固定住她上身,拉起裙擺。
另一人則站在面前,除去鞋襪,抓住白白雙腳往兩邊一分。
霜兒的兩腿立刻大大張開,下身僅剩一條純白內褲。
“……放開我……嗚嗚……求求你們……”霜兒來回扭頭,猛蹬雙腿,膝蓋瘋狂擺動,像是要踢開身前男人。
男子冷笑,稍稍用力一拉,霜兒兩腿就被筆直分作一字型,徹底失去了活動余地。
在她的哭喊聲中,男子屈膝躬身,大嘴直接復上了霜兒內褲,隔著層薄薄布料,對她那幼嫩陰部又啃又舔起來。
“……霜兒……霜兒……”雪兒跑到尤總身邊,眼角帶淚,眉頭緊鎖,雙拳緊握。
尤總此時已經坐在了一邊的單人沙發上,一只手還有意無意地摸了摸自己褲襠。
“肏!真他媽嫩!”他咬著牙擠出這話,像是在宣泄不滿。
只這一眼,雪兒就清楚地看見尤總褲襠里那一坨物件的形狀,此刻那玩意兒還是軟綿綿的。
藥效還沒過!否則他就自己上了!哪里會便宜這兩兄弟?
雪兒在心里飛快想著對策,她要救霜兒,哪怕霜兒不可能被選中成為老板妹妹她也要救她,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妹妹被兩個男人強奸。
哪怕今天實在躲不過,被老板奪取貞操也好啊。
至少他還有可能會喜歡上霜兒,把她留在身邊……
雪兒的手偷偷伸進包里,摸到一個小瓶,頂開蓋子,見沒人有空注意,飛快倒入自己口中,含住。
她沉了口氣,走到老板身邊,低頭看他,見尤總也抬頭看向自己,眼神中似有異樣神采,像是她住到隔壁小屋的第一晚,老板一進門時看她的表情。
她不由分說,撲坐到他身上,抱住他那顆光溜溜的腦袋,對著他的嘴就吻了上去。
好在一瓶藥水量並不多,雪兒低著頭,舌頭伸進尤總嘴里,與他互相纏繞。
尤總也未抗拒,激烈回應,雪兒不僅感覺到他吞咽下了自己混著藥的津液,也感覺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緊身牛仔褲,在她屁股上揉捏起來。
身後不斷傳來霜兒的嗚咽,明顯感覺她已經沒力氣掙扎了。
雪兒抬頭,略帶嫵媚的眼神與尤總對望,“……哥哥……萍兒讓你硬起來……你親自給她開苞好不好?我們姐妹倆一起服侍你,很溫柔的那種……”
雪兒看到,老板的眼中似有一道光,一閃而過。
她驚喜了,老板竟然沒有直接甩過來一巴掌說“你還敢叫自己萍兒”!
有機會!還有機會!
剛想到這里,身後刺啦一聲,緊跟著是霜兒的慘叫,“呀!……別……別撕我衣服!”
雪兒猛回頭看去,霜兒的襯衫已經被扯開,白色胸罩外露。
她手臂綿軟地推著身下舔舐陰部的男人的腦袋,而抱著她身體的男人,兩手已經復上了她稚嫩胸部,不住揉搓。
“萍兒讓哥哥硬起來,哥哥親自去肏那個處女小嫩逼,保證又緊又爽。”
雪兒仍跪坐尤總身上,小嘴湊到他耳邊,語氣中透著焦急,手伸下去撫摸起他褲襠里的那坨肉。
身子慢慢軟下來的尤總,突然之間仿佛是受了什麼刺激,橫眉怒目盯著雪兒。
雪兒心中一驚,心想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跟他又提處女,又說緊致,讓他受刺激了?畢竟他就是因為這個才把自己趕下樓去的啊!
只見尤總臉上怒氣越來越盛,大手一拍,雪兒就從他身上翻了下去。
“滾!別擋著老子看戲!”
完了!差一點兒就成功了!
雪兒倒在地上,捂著被拍疼的手臂。幽怨的眼神像是要噴火,死死盯著老板。
霜兒的胸罩已經被翻起來,兩只大手揉捏著她那對稚嫩的胸部,兩顆粉嫩乳頭被他不停搓,而舔著霜兒下身的男人,支起身子,開始准備脫霜兒內褲了。
雪兒腦海中一片混亂,各種想法從來回亂竄,紛繁復雜,突然她想到了樓下停著的警車,這實在太反常了,她又不禁聯想到了吳總,突然眼前一亮。
“——姓尤的你個雞巴頭!你他媽的不想死就趕緊住手!”雪兒猛地站起身,指著老板叫嚷起來。
尤總一怔,轉頭看過來,愣了片刻竟然笑了。
“呦?呵呵……敢這麼叫我,還有點膽量,你們倆先等會兒,聽聽這小丫頭怎麼說。真他媽新鮮,多少年沒人敢這麼跟老子講話了。”
尤總把兩人叫停,幾人一同看向這個穿著緊身牛仔褲,白色系腰T恤的妹妹頭女孩。
“知道樓下為什麼停著警車嗎?”雪兒沉了沉氣,開口道。
“守著不讓開門啊!你他媽還敢說這個?老子可還在氣頭上呢!”
“你以為那警察是來守著誰的?我告訴你,吳總可是認了我和霜兒當他女兒的,他昨天親口說了,只要他活著一天,就不許任何人欺負我們。他不讓你開門,還派警察守在樓下,就是為了我們姐妹倆不被別人碰!”
雪兒一口氣說完,越說神情越篤定。
“……”霜兒眼睛都瞪圓了,昨天吳總說過這話嗎?
“我告訴你吧,我家也有警車守一天了。這下你懂了嗎?”雪兒露著凶巴巴的表情補充。
霜兒心跳得更亂了,這不是騙人嗎?哪里有什麼警車守在她們家啊?
“真的?”尤總眯起眼,斜睨雪兒。
“你去問小楠姐啊,還說自己精明呢,真他媽笑死人了!你要是敢強奸霜兒,信不信吳總等會兒就帶人來斃了你們?!!哦對了,我現在是菲菲,吳總的大女兒,她是我妹妹童童,吳總的小寶貝。”
雪兒越說越放松,越說越自信,就好像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樣。
說完她盯著黑衣男,怒喝:“還不松手!你們再敢碰她一下試試?!”
兩名黑衣男齊刷刷看向尤總,面帶詢問表情。
“呵呵呵,還挺能唬人的嘛!有點兒意思!”尤總笑了,又皺皺眉像在思索什麼。
他的確看到吳總和兩個女孩抱頭痛哭,但監控無聲,不知他們說了什麼。
不過聽雪兒這麼一解釋,似乎也能說得通。
莫非不讓會所營業,果真是吳總為了保護這兩個小丫頭?
可是他見慣了男人逢場作戲,不可能為了她們倆動真格的吧?
“你要是想明天開門做生意,就放了我們,我們可以去跟吳總求情。你信不信,剛才我們倆上來的時候,警車里的人已經看到了,而且現在,吳總也一定知道我們來這兒了?”
雪兒言之鑿鑿,言談舉止間,似乎有了一種頤指氣使的非凡氣度,在氣勢上明顯壓住了光頭老板。
“我他媽信你個鬼!”
尤總頓覺惱羞成怒,暴跳如雷,沙發拍得震天響。
他能把會所開成如此規模,背後不知多少大勢力給他撐腰站台。
現在有人揚言能左右自己的生意,而且還是個未成年少女,他哪里能接受得了?
“……”雪兒和霜兒,一下子都楞了。
而就在黑衣男准備繼續侵犯霜兒的時候,尤總的手機亮了。
雪兒看去,心跳頓時停了半拍,因為打來電話的,竟然是陳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