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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8章 攬月的誘惑

天魔 棺材里的笑聲 8303 2024-03-03 07:56

  還是這美人好。

  楊存心中一動,回頭看了一眼安巧,笑道:“不用了,我不餓。”

  他還真的不餓,昨日在宴會上本來就沒有吃太多東西,回來又是好一頓折騰,肚子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給面子,人也很有精神,沒有任何倦怠。

  媽的,老子要是一直有這種精氣神,駕馭再多女人也不成問題吧?

  嘿嘿,憐心美人,為夫來也。

  楊存嘿嘿奸笑的同時還不忘一本正經,當然,還是有正事,最主要是問問龍池那邊可有什麼新發現。

  走出一品樓的楊存是一個人,當然這只是表面的,有了楊術的特意交代,暗地里還是有不少人保護著他的安危,不過這也影響不了一踏出大門就有一些明顯是監視的目光望來。

  媽的,當你爺爺我是病貓啊?

  不管怎麼說,湊數也好,現在也可是四丹,四丹高手,懂嗎?

  還怕你們這群蒼蠅?

  鼻孔朝天,楊存也算為自己找到一個優越的理由。

  大街上熙熙攘攘,很是熱鬧。

  因為楊存穿得只是普通的儒裳,處在人堆里,除了模樣俊俏一些,也著實沒什麼惹人注意,這種平凡讓他很享受。

  比起那種被人頂禮膜拜、感受萬丈榮光的日子,還是這樣實在,最主要也安全。

  首先去的是時敬天那個師弟的醫館,他們為了接劉奶奶下山可是做了不少准備,聽說要為她置一大片田地,也不知成行沒有?

  若是還沒准備,那此刻憐心他們應該還在山上。

  時敬天那位師弟並不知道楊存的身份,只知道他是師兄的朋友,態度親和卻也稀松平常。

  楊存進去問話之際,他還一邊替人把脈一邊向他點頭道:“公子不用著急,我們師兄弟找得勞力甚足,師父她老人家很快就能入住了。”

  一句話就道出想要的答案,楊存便客氣退出,結果在門口遇到正准備進門的時敬天,後者臉上立刻浮現出恭敬之色。

  知道楊存不喜歡被揭露身份,只得彎腰行了一禮道:“您來了?”

  “嗯,不必拘謹。”

  楊存應了一聲就走,不多做糾纏,踏出幾步之後才回頭問道:“那人不知陳老爺子如何處置了?”

  “回公子。”

  時敬天趕緊彎腰,乖得像個小學生般地回道:“岳父大人在等公子指示呢,已經審訊過了,尚無任何訊息。”

  “嗯,好。你回去告知你岳父,請他回頭派人將人送去國公府。記住,我要的務必是活人。”

  死了就沒有用處了。

  莫名其妙前來送信,他可要好好看看究竟是誰有那種閒情逸致?

  屠浩?

  呵呵……

  “是,草民記住了,我這就去。”

  不再理會時敬天那種令人不自在的恭維,楊存的身影再次隱沒在人群里。

  坐診的白神醫一看自家師兄來了,那股親熱勁兒和看到楊存卻不一樣,迅速起身就走過來,笑道:“師兄都來了怎麼不進來?站在門口作什麼?”

  時敬天卻又往外走,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師父的莊園那邊你多費心一會兒。”

  “哦,好的,師兄盡管放心,我下午便親自監工。”

  望著腳步匆匆離開的時敬天,白神醫也不好意再發問。

  朝劉奶奶居住的山上行去,街上人多,不好發功狂行,有心想試試四丹的威力,不過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楊存還是作罷。

  不如買匹馬過去,不然這樣走著,恐怕就算到了,天色也差不多晚了。

  楊存左顧右盼見不著賣馬的地方,但是一道獨特的視线還是忍不住引起楊存的注意。

  和人群中那些躲躲閃閃的監視者不像,這道視线肆意且大膽,定定鎖住他,很難忽略它的存在。

  靠,這年頭偷窺也能這樣光明正大?

  楊存極不滿地皺起眉頭霍然轉身,楊存就看到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

  街對面茶肆二樓,望著他的人見他轉頭,微微一笑低頭屈膝行禮,笑容莞爾,動作嬌媚,柔情萬千。

  那樣風情萬種的身姿令楊存呆了一下,喃喃自語:“攬月?”

  不錯,站在二樓大開窗戶前的正是醉生樓的招牌攬月。

  昨晚上才在趙沁雲的安排下獻舞,今兒個就在大街上遇到,可真巧。

  楊存笑得不動聲色。

  “爺,我家姑娘請爺喝茶,望爺莫棄。”

  不知何時身邊多出一個梳著雙髻的小丫鬟,盯著楊存的眼里滿是惶恐。

  “哦?那就有勞帶路了。”

  扯扯嘴角,楊存還是決定上去看看。

  這位風情萬種的招牌想做什麼?

  投懷送抱?

  嘿嘿,自己兩世十幾年加起來接近於四十年的桃花,在這幾天頻頻開得可叫燦爛啊!

  他奶奶的,這老天還是長眼的,懂得補償。

  尚未步上二樓,鼻翼間便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酒香。

  楊存臉上和藹溫順,心底卻止不住地冷笑。

  一樓客滿,人聲鼎沸,偏偏這二樓卻幽靜異常,如果說不是被人包了鬼才相信。

  這位頭號美人真有錢啊,有這個經濟實力怎麼不見人幫自己贖身?

  還是她天生的就喜歡那種一雙玉臂萬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生活?

  當然不是,在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地位,只能依附男人存在的時代里,哪個女人不想安定?

  有錢的恐怕是她後面那位主子吧?

  楊存心里明白,臉上卻還是保持就要見到美人的期待。

  “那天奴家不知好歹得罪公爺,罪該萬死。今日備下酒水,還望公爺恕奴家有眼不識貴人之罪。”

  攬月又是一擺,屈膝半蹲在那里,根本就沒有起身的打算,低眉垂首間,做足魅惑男人的姿態。

  膚若凝脂,面若桃花,媚眼如絲的風情中波光流轉,無意間就能勾走男人的魂魄。

  今日的攬月穿一身竹色宮裝,外罩一件純色紗衣,大開的胸前春光一片,比起那日若隱若現的含蓄誘人很多,事業线顯露在眼前,看得楊存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

  不就是一只繡花鞋嗎?

  況且又沒有真的砸到自己,道歉就沒完沒了,頻頻用這個當理由她煩不煩啊?

  直接說想勾引爺不就好了?

  瞄一眼秀出事業线的渾圓,楊存意淫一下那里的手感,才一本正經地上前,刻意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順著攬月的意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扶著她起身,嘴上笑道:“姑娘何必客氣?本公並沒有怪罪姑娘的意思。再說昨日姑娘不是都以曲賠罪,提往事作什麼?”

  “啊……”

  沒有征兆地,起身的攬月一個踉蹌,像是沒站穩般地突然就朝楊存懷里倒來,一陣香風迎面撲來,楊存也不動作,只看著攬月表演。

  本來應該是軟玉在懷的場景並沒有發生,千鈞一發之際,攬月勉強穩住身子,一臉羞澀地抬頭,臉上是似假似真的惶恐,直言道:“奴家該死,唐突了公爺。”

  楊存嘴上說著無妨,心里還是有些許失落。

  明明就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這位美人不是帶著毒刺就是一朵霸王花,居然還有軟玉在懷的期待?

  可不就是沒事找罪受型的?

  還是古人有智慧,知道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楊存自個兒在那里糾結的時候,美人已經起身巧笑嫣然地讓座,身姿娉婷,搖曳柔美。

  “公爺能賞臉上來,真是奴家的福分。若是公爺不嫌棄,奴家對茶道略有研究,便為公爺煮上一杯如何?”

  邊為楊存斟酒,攬月邊柔情似水地說道。

  她眸中顧盼生輝,盯住楊存的臉,魅惑中又帶著一絲矜持,看得楊存心癢難耐。

  執起酒盞擱與鼻下,嗅著酒香,淺飲一口之後,楊存才開口笑道:“真是好酒,那就有勞姑娘了。”

  楊存臉上平靜,心中卻大呼好險。

  幸虧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處男,幸好他遇到的第——個青樓女子是憐心美人,若是沒有體驗過女人滋味的話,此刻的自己不知要怎麼丟人了。

  “是。”

  垂首行禮,攬月臉上並無任何意外之意,帶著十足的自信,好像早就知道楊存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一般,扭著柳腰後退,在一邊的小幾旁跪坐下來。

  楊存這才發現房間一角小幾上早就擺好茶具,看來並非偶遇,而是早有准備啊。

  但是對攬月的自信,楊存的心里則是不爽,十分不爽。

  媽的,你以為憑著那張臉蛋就能吃定老子?

  比起來,憐心美人可也是絕色,雖然兩人不是屬於同一種類別,但是再加上安氏姐妹花、李彩玉,我就不信比不過你。

  對了,還有一個魔門妖女。

  妖女的滋味不知道怎樣,只為自己品簫就那樣銷魂,若是壓在身下蹂躪起來……想到這里就恨不得抽上自己兩巴掌,沒事學什麼正人君子?

  要是在金剛印的世界里干脆要了她的身子,她怎麼還會在姑蘇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害得他現在沒吃著盡盡是眼饞。

  看看眼前跪坐在那里,每一個動作都刻意做得無比誘惑的攬月,楊存心中很是忿忿不平。

  勾引是吧?

  小心爺獸性大發,弄得你死去活來。

  不知道將昨晚對待李彩玉的手段全部用到這位招牌身上會怎樣?

  當然,若是有必要,花樣他還有很多,再怎麼說,前世那些六V 片子也不是白看的。

  洗茶燒水的攬月臉上起了可疑的紅暈,嬌嗔地橫過來一眼後,嬌滴滴地說了一句:“爺這麼看著奴家,奴家心里著實不安呢。”

  楊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一直盯著人家胸前半掩春光流口水來著。

  想來此刻的眼光必定是淫蕩無比,掩飾著道:“美人嬌姿著實引人注目。”

  暗地里卻鄙視自己。

  那麼完美的嫩乳都玩過吃過了,現在居然還對著一對看不清全貌的流口水?

  不過說來也怪,這攬月的一顰一笑之間似乎有著無限的魔力,引得男人為她著迷。

  不愧是招牌,也是有一些本事。

  低頭飲一口酒,楊存望過去的視线更加肆無忌憚,大膽意淫著眼前的美人。

  周瑜打黃蓋的事也就不怕被巴掌招呼。

  一時之間室內寂靜無聲,只隱隱聽得見樓下的喧鬧。

  水煙裊裊,美人抬臂落手間自有別種風情,臉上嬌態十足,媚眼不時抬眸望上一眼,那眼光就留在楊存心尖上晃啊晃的,一直揮之不去。

  而因為水氣的薰染,原本白玉般的臉頰及脖頸處皆有一層粉嫩的淡紅,看來格外誘人。

  楊存比之前更肆意的目光攬月反而感覺不到,對著楊存妖艷一笑,就將沸水注入茶盞。

  在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攻勢下,楊存的老二有了動靜,躺在胯下躍躍欲試。

  不知不覺間數杯酒下肚,方才一嗅,楊存就已經知道這酒性烈,擱下酒杯不再飲,因為本來就是空腹,現下已經隱隱有了幾分醉意。

  再醉下去可就不好了。

  醉眼朦朧地看過去,攬月變得更是媚態十足。

  能將煮茶的工序做到她這樣攝人心魄般的妖艷,也就獨她一人了。

  不成,回去以後也要讓安巧學起來,關鍵時候讓自己解解饞。

  心下——動,便看見攬月端著茶盤過來,里面是六只比酒盞大不了多少的茶盅。

  “請公爺品嘗。”

  說著,人竟然直直跪了下去。

  挺直的脊背跪得端端正正,此刻竟有這般正經?

  這一幕看得楊存暗笑不已。

  他伸手便拿捉杯子,攬月卻又轉過身子,微微擋住楊存的動作,抿唇一笑道:“由奴家伺候公爺。”

  她也不起身,抬臂將茶盤放在桌上,雙手執起一杯往楊存唇邊送。

  這妞倒是直接,楊存也沒有不好意思,張開嘴就著攬月的素手喝茶。

  清香中帶著苦澀的味道衝進喉嚨,等喝完了,攬月又去拿另外一杯時,楊存的脊背突然僵了一下,忽然想起高憐心。

  完了,一時被女色誘惑,居然就這麼喝了,要是她也像一開始的憐心那樣一個不高興在里面加點料,豈不是……一念閃過,楊存脊背冒出冷汗。

  等再一杯端過來,攬月看到楊存異樣的神色,眼神一閃啟齒笑笑,將那杯茶往自己口中送,竟然兀自啜飲起來。

  簡單的動作,楊存看懂意思,這個美人心思玲瓏。

  他眉眼一挑,笑著抓住攬月的手,將剩下的殘茶灌到自己口中,完了還贊嘆著咂舌道:“嘖嘖,這茶還真香啊。”

  一語雙關,微微彎下腰,距攬月的臉不過幾公分的距離,閉著眼深深吸一口氣,陶醉不已,又道:“不過還是人更香。”

  薔薇花的香氣沁人心脾。

  自攬月眼中楊存看到一閃而過的厭惡之色,臉上的笑變得更濃。

  敢情這小妞是被逼的?

  有意思。

  也看不出來攬月臉上除了嬌羞還有什麼,只是微微掙了一下,見掙脫不開,便巧笑道:“公爺,可是奴家的茶不合爺的口味,不願再喝?”

  做戲做全套,自認為窺見攬月心思的楊存暗笑不已,也沒有松開她的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擒起她的下巴,頭壓下去,唇輕輕對上她的唇道:“爺還是喜歡吃美人的味道。”

  唇齒相依間察覺到掙扎,楊存也不點破。

  攬月倒也上道,將茶盤交付手中移至桌上後,順勢就勾住楊存的脖子,輕聲細語道:“若是公爺不嫌棄奴家蒲柳之姿,就由奴家伺候公爺。”

  說完便伸出丁香小舌,主動往楊存口里送。

  因為攬月始終跪著,仰著頭被動地承受坐在凳子上楊存的吻,有些困難吃力,氣息也變得不穩,有加重之勢,還帶著微微的喘息。

  不經意間的動作讓楊存的眸色暗了一下,從地上拉起她的身子橫抱在腿上的同時,又不客氣地將送上門的香舌含進口中吸吮,手就摸上攬月的胸前。

  不像之前幾位女子的青澀,攬月的調情技巧不負她招牌之名,舌一入了楊存的口便主動探索,逗弄著楊存的舌在口中攪動著。

  隔著衣服肆意揉捏玩弄著她美乳的楊存覺得腦子“嗡”的一下,身下的海綿體很爭氣地充血昂頭了。

  或許是察覺到楊存身下的變化,攬月的動作變得更大膽,小手從衣襟探入,按上楊存的胸口,圍著一點茱萸慢慢挑逗。

  楊存的呼吸一滯,小腹處的燥熱便叫囂起來了。

  大腦中出現一瞬間的茫然,甚至有點分不清是他在玩她還是她在玩他。

  只有一點很肯定的就是想要,特別想要,恨不得現在就進入這個女人的身體里盡情地釋放。

  被挑起的欲望變得煩躁,身下的老二更開始腫脹。

  楊存松開唇埋頭伏在攬月如玉的脖頸間,又發狠地舔吸,手下力量更加大,揉捏著看起來曲线很好的美乳失了形狀。

  “嗯……爺,輕點……”

  攬月嚶嚀的嬌喘在最近的距離響起,就像一只小蟲子鑽到心里,還是帶毛的那種。

  一陣血氣涌上腦際,楊存感覺自己如同吸了毒品一般興奮,一個起身將桌上的杯盞掃到地上,毫不憐香惜玉地就將攬月一把壓在上面,同時大手一揮,抓住攬月那看起來本就不甚結實的衣料使勁一扯。

  “唰”的聲響在只有喘息的空間里格外清晰,紅著眼看著身下一點都不顯得驚慌的美人,楊存低頭就咬上她那顆在光亮下無限誘惑顫抖的乳頭。

  “啊……”

  攬月的嬌喘呻吟立刻響起,雙手抱住楊存的頭,眼中已經有了星星點點的淚光,口中祈求道:“爺,爺您倒是輕點啊……好痛……”

  沒錯,楊存是故意的。

  此刻鋒利的牙齒正朝著她身上招呼,她不痛才怪。

  被這個女人輕易挑起獸欲,楊存哪能就此罷休?

  既然暫時沒有要她的打算,再怎麼說也得留個紀念啊。

  憑心而論,這攬月的身體很美,尤其是那對誘人的美乳,楊存一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前世過年時見過的雪白大饅頭,望一眼,那口水止都止不住,而圍繞著一顆殷桃般乳尖的乳暈呈暗紅色,與玩弄過的處女們又不太一樣。

  此刻被自己壓著躺在桌上的這個女人有著一具成熟的身體。

  等攬月實在疼得受不了了,出現啜泣的聲音,楊存這才松口。

  雪嫩的美乳上赫然多出一圈牙痕,藏著那道暗紅中。

  有了殷紅的顏色楊存卻依舊不肯罷休,繼續伸出舌頭舔弄,整只嫩乳上全都塗滿口水,等攬月有了動情的意味,楊存就咧開森森牙齒繼續咬。

  如此三番五次下來,如玉般的身體上多了許多斑斑點點不說,攬月的眼中更疼得水光流轉,咬著顫抖不已的下唇,就算這樣,也不露出絲毫的不滿之色,眼神橫著楊存嬌嗔道:“公爺的心好狠,難不成打算就這麼咬死奴家?可是真的疼呢。”

  邪魅一笑,楊存抬頭看她,以大力分開攬月的雙腿,猛一提力,以大腿撞上她已經有點濕意的下體,才道:“咬死你?這麼嬌滴滴的美人,本公爺可舍不得。”

  “嗯啊……”

  這樣的刺激下,頓時惹來攬月一聲呻吟媚叫,都酥到人的骨子里。

  攬月的眼中有了迷蒙,戰栗著身體抱住楊存的胳膊,柔情嬌羞道:“公爺的心是鐵石做的,就當做是可憐,疼奴家的時候,還請憐惜著點。”

  這就是赤裸裸的邀請了。

  水到渠成,若是不發生一些什麼,還真對不起下面昂頭的龍根啊。

  在攬月眼神不復明朗時,楊存典型就是一介色胚的淫蕩目光卻變得清明。

  咬牙克制了片刻,楊存的牙齒又咬上攬月的脖子。

  並非楊存屬狗愛咬人,尤其還是女人,只是龍根憋脹得難受,脹得發疼,如果此時是別的女人,才不需要這樣辛苦,哪還用得著用咬人來克制?

  只是這個女人不是扒了褲子就可以上,完了要不一拍屁股走人,要不大不了收個妾室這麼簡單解決。

  楊存知道自己不能衝動,絕對不能。

  媽的,這不是折磨老子嗎?

  能看能摸不能吃,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還真是要命。

  不留下自己的痕跡,怎麼對得起干忍著的老二?

  在攬月媚入骨髓的慘叫呻吟中,楊存還是咬破她的肌膚,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道才松口在攬月耳邊說:“爺今天有事,改天跳個好日子再好好疼你。”

  完了就起身,在攬月還不曾反應過來時就走,腳步蹣跚不穩,感覺更像是落荒而逃。

  脖子被咬破了,血跡滲出齒印,又很快凝固。

  鮮紅映襯著雪白格外顯眼。

  在疼痛中被楊存以別種手段挑起情欲的攬月一動不動地躺著,身子發軟,腦子卻不斷思考,卻始終不明白。

  明明鎮國公也已經動情,怎麼會跑掉了?

  難道……他不行?

  這個念頭讓她打了一個寒顫。

  “姑娘,世子要見你。”

  一道人影進來無聲無息地說道。

  攬月的眼神閃過極其隱晦的光芒,默默起身,拉上破碎的衣裳,隨便披上一件披風便隨著來人而去。

  而在攬月想法里那廝不行的楊存,此刻可是萬分狼狽躲在一處無人的小巷子里憋得可難受了。

  “操,以後再也不干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要人老命。”

  哭笑不得地望著被撐成小帳篷的衣袍,欲火焚身的楊存後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本來想讓人家難受順便給點教訓,結果自己的定力不夠也跟著一塊兒難受。

  左右見這巷子清淨,也無人來往,楊存干脆席地而坐,雙手虛抱,擱與下腹丹田處吐納調息起來。

  不然他現在這個樣子可是連走路都有困難。

  四顆內丹出體環繞著打坐的楊存,周而復始。

  兩顆純淨,一顆半是金色半顆是黑色,看起來有幾分渾濁。

  還有一顆是金色,就像純金打造一般,剩下的那顆則是鮮紅色,顏色血紅,閃爍著妖異的光。

  在楊存的意識里,就像走進一片火光的世界,熱,是唯一的感覺。

  他口干舌燥,腳步虛浮,汗流浹背,最主要是昏昏沉沉的,一直提不起半點精神,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從腳底板傳來的熾熱感。

  “他媽的,敢情這是到火焰山?叫老子到哪里借鐵扇公主的芭蕉扇啊?”

  狠狠地咒罵一句,楊存想吐口唾液都擠不出一點水分,視线中一片模糊,也不知道這究竟到了哪個詭異的地方?

  想動用本身的意志力感知一下,哪里知道整個人都昏昏沉沉,別說氣力,連自己的身體都感覺不到,這感覺怎麼那麼像……心頭像被澆上一盆涼水,在舒適中打著寒顫的楊存想起這種感覺,有點像一度以魂體出現在金剛印世界中的感覺。

  難道……難道我死了?

  楊存心頭大駭,猛一睜眼,視线里是冰冷的青石板。

  他茫然地四下觀望,還是那條他在欲火正旺的情況下闖進的小巷子,一切沒有什麼不同。

  還是他坐下以前的樣子,盡管知道有哪里不對勁,但就是抓不住。

  “剛才我去了哪里?”

  那種孤立無援的懵懂感太過真實,楊存無法真的將它當是一場夢。

  他自言自語地起身,感覺身體不是一般輕松,之前那種欲火焚身的痛苦居然不見了。

  “嘿嘿,這法子好。要是以後老二不聽話,身邊又沒有女人解決,就這樣打坐滅火好了。也不知道對身體有沒有影響。”

  抬步離開的楊存並沒有發現,在剛才他坐過的地方有一小塊青石居然呈現燒焦的樣子,不過很快就又恢復正常。

  步出巷口,有一個中年人等在那里,灰黃的面孔,平凡得不會讓人多看一眼的人。

  他焦急地往內觀看。

  看見楊存踱著步子出來,趕緊轉身就走。

  冷冷一笑,楊存跨大步子一個閃身就到他身後,大掌重重拍上那人的肩頭,冷喝道:“這麼熱心?那就幫爺找匹馬來。”

  “哇……”

  只用了兩成的功力,那人便嘔出一口血,回頭望著楊存,灰黃的臉成了暗黃,還微帶著鐵青,哆嗦著嘴唇說:“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只是路過、路過而已,什麼都沒看見,沒有看見啊。”

  說著接連咳嗽幾聲,又咳出一大灘血。看樣子受傷不輕。

  難道他是裝的?

  楊存可不覺得自己隨便一拍就能要了人家的半條命。

  他若有所思摩擦著下巴,臉上是邪惡的神色,道:“路過啊?要是路過的話,那好像沒有什麼用處了……”

  “爺,小的不是路過,不是路過,這兒有馬,爺請稍等。”

  神色死灰的中年人連忙點頭哈腰地轉身就走,就好像後面的楊存是一頭野獸。

  出手不過是為了教訓,並未期待那人真會回來的楊存也沒有阻擋,等那人走了繼續步行,結果沒走出幾步,就聽到身後“噠噠”的馬蹄聲響,回頭一看,不由得樂了。

  行,這年頭還真有這麼聽話的人。

  十分滿意接過面無血色的中年人手中的韁繩,為了表示友好的楊存想拍拍他的肩膀,那人就“撲通”跪下了,眼淚鼻涕一起掉,不停磕頭道:“爺饒命,饒命啊……”

  “呃……”

  呆了一下,有點無奈地看著那人,楊存還是將伸出去的手改為抓頭。

  看來還是壞人有威懾力。

  楊存不再理睬中年人,翻身上馬,挑了一條相對人少的街便出城而去。

  天色還早,山路走起來也不是很艱難。

  不若清晨的煙霧藹藹,周遭一切也很清晰。

  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憐心,楊存滿心期待,根本感覺不到疲憊。

  尚未到達劉奶奶居住的小宅院前,倒是先遇到一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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