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悶熱的暗室被頹靡而血腥的味道占據。
血腥的來源是一名雙手被吊起貼在牆上的年輕男人,容貌普通,沒有一丁點的過人之處。
因為穿的是黑衣,所以看不見別的顏色,只是血氣衝天,唯有那蒼白的臉色昭示著他受過怎樣的刑罰。
“我老頭子沒有什麼耐心,一句話,你說還是不說?要是不說就痛快點,也別打擾我休息,讓他們慢慢陪著你玩就是。”
看起來年事已高的老人半闔著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不過在那副半開半闔的眼皮下是怎樣如電的目光,知道的人不敢有半點兒輕忽。
黑衣人望了老人一眼,沒什麼表情,也沒有說話的欲望。
“好,很好,我老頭子做了這麼多年的楊家軍,最佩服的就是有血性的漢子,有骨氣,嗯,很好很好,那我就不囉嗦了啊,先回去睡覺,讓他們幾個陪你玩玩。還有你們幾個可不要偷懶啊,什麼毒蛇老鼠都拿出來跟他好好玩玩,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在,其他隨你們。”
說著,老人就要出門,轉身的一瞬間,眼中精光四射。
做了這麼多年楊家軍,一個小小的嘍囉都搞不定,還有什麼本錢讓少主留下自己?
大多數的楊家老將都被送回家安度晚年,要不是自己手癢不想歇著,也想為江南楊家的重整獻上一分力量的話,就不會死皮賴臉跟著王動大人一起來了。
這麼千載難逢的表現機會他可不能錯過。
“好啦,老爺子,您瞧好吧。只要您能讓我們哥兒們加入楊家軍,其他都不是問題。”
聞言,黑衣人的臉色便變了一下。
見有人拿了一個裝著巨鼠的籠子,一人解開自己的褲帶,恐懼從眼中一閃而過。
似乎是閒得無聊,甚至有人解說起接下來將要做的事。
“你別怕,我們也不做什麼,就是等會兒扎緊你的褲管,將這只老鼠放進你的褲子里而已,沒什麼的,真的,你不用害怕。”
早在陳家,黑衣人就受盡鞭打還有各種酷刑,只為了能從自己嘴里問出一句話,結果都被他忍住了,沒想到換了一個地方而已,這些人的手段居然完全不照常規?
“啊,我差點就忘了,這只老鼠已經餓了好幾天。等會放進去以後它要是餓了咬你哪里,你忍著點就好,很快就過去了。”
加油添醋的聲音中,說話的人又找出一條帶子扎在黑衣人大腿根部。
“你……你做什麼?”
嘶啞難聽的聲音,多少天來,黑衣人終於說了第一句話,盯住那只幽幽盯著他猛瞧的巨鼠,忽然開始感到不安。
“扎褲腿啊,不然老鼠就會掉到你的褲襠里。”
其實不用解釋,黑衣人也明白接下來有什麼等著他。
他下意識咽了口並不存在的口水,臉色由白轉青,由青轉紅,十分精彩。
挨打受疼其實真的算不了什麼,身為一個下人、一個侍衛,什麼痛苦沒經歷過?
但是面對子孫根的事,突然就失去那分堅守的勇氣。
渾蛋,送老鼠給他?
還不如給自己一刀來得痛快。
咬舌不一定會死,如果會,他早就結束自己的生命了。
老人慢吞吞地踏出暗室,也不走,悠哉地坐在暗室門口,望著已經修繕得差不多的國公府,心中感慨萬千……
一聲慘叫響起,在老人開懷的笑容里,很快有人出來擦著額際流下來的汗水笑道:“老爺子,幸不辱命,招了。”
“嘿嘿”一笑,老人再次進去滿臉和藹地說:“你看看,早點說不就得了?非要受這麼大的折騰,你受苦,也連累我老人家受累……”
那樣和顏悅色的表情讓黑衣人只想狠狠吐一口鮮血在他臉上,可是不能。
身邊一個家丁模樣的人手中提著老鼠的尾巴,懸在自己被撐開的褲子上方,估計自己要有個輕舉妄動,那只老鼠真的要把自己的老二當宵夜吃了……
“好了,說吧,是誰派你冒充屠將軍的手下向我家公爺舉告藥屍的事?”
老人眉眼一凜,和方才判若兩人。
本以為就算那世襲敬國公楊存再怎麼厲害,也不過只是個少年罷了,沒想到他居然看穿自己?
黑衣人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出了差錯,讓這份肥差成了一個燙手山芋……算了,只能招了,不求放過自己,只要給一個痛快就好,那巨鼠實在有夠駭人……
半炷香的時間過後,從密室出來的老人臉上滿是肅然之色,吩咐身邊的人道:“你們好好看著,我去一品樓找王大哥。”
“可是老爺子,現在還是深夜呢。”
有人提醒道。
“我怕誤事,這件事可非同小可……”
今晚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里,就今晚的事情最多。
這是王動的真實感受。
處理完來一品樓襲擊越隆的人後,剛洗個澡回去躺下,就被人從被窩里挖了出來。
“什麼?津門?”
燈火通明的房間里傳來王動不可思議的聲音。
“是,”
有人出聲肯定,聲音雖然蒼老,但也和王動一樣精神抖擻,忽然又壓低聲音道:“那人說,派他來的人是……”
“居然連少爺都沒有想到,李成你先回去,此時等少爺回來再做計較吧。”
王動的聲音是少有的謹慎凝重。
“好。那少爺今晚應該不會有危險吧?”
“應該不會,有這麼一樁,少爺只會更安全……”
逐漸模糊的對話聲,消散在深沉躁動的夜里……
而此時被兩名老將惦記著安危的少主楊存,則在享受著難得的視覺盛宴。
蒙蒙朧朧的水氣讓那些明亮的燈光顯得曖昧,甚至有幾盞在刻意少放燈油的情況下漸漸呈現熄滅之勢。
視线開始有了朦朧的美感。
如果說男人在性欲這方面犯賤,楊存覺得自己似乎沒有多少立場可以反對。
男人本來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是就是,沒什麼好遮掩。
就像此刻,明明之前被攬月故意的舉動挑起興致,後來又因為她欲拒還迎的假正經而搞得很不開心,但是此刻,隨著她以熟練的手法為自己洗澡,甚至連大腿內部都洗得非常仔細,楊存的身體忍不住又熱了起來。
隨著攬月靠近的動作,楊存深深嗅了一口她的體香。
被水洗去脂粉的香味,現在留在她身上的是原汁原味的體香,淡的幾乎讓人聞不到。
水已經有些涼了,不過在身體發熱的狀態下,感覺卻剛剛好。
“嘶……”
正當他出神間,攬月的手居然套上他軟趴趴的龍根,也像洗著他的肌膚一般洗著。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冷靜?
之前在自己肌肉糾結的腹部上以輕柔的方式清洗的時候,她就是這麼淡定。
現在對自己的寶貝,她居然還是這麼的淡定?
還有,這女人她分明就是故意的,自己身上又不是集結著千年的老垢,用得著她洗得這麼認真賣力?
敢情這是故意折磨爺來著啊?
曼妙誘人的身子被包裹在一件濕淋淋的衣袍下,凹凸有致,完美的無可比擬,水花隨著每一次起身落下的動作四處飛揚。
要是楊存一開始還想剝掉這層障礙的話,那麼現在完全沒有這樣的心思。
濕身誘惑、遮掩的羞怯,永遠都比赤裸裸對男人來更具誘惑。
不過楊存不懂的是,要是這麼個洗法,攬月根本不用跟著下水啊?
還有,比起初下水那陣子,她的體溫已經有所下降,一是因為水溫低了,二嘛……
想到那個可能,楊存的心又忍不住淫蕩起來。
還是說其實這個女人對自己也有了欲望?
才故意借冷掉的水溫抑制?
爺真他媽的是個天才,連這都猜到了。
看著攬月臉上方才過分的媚態已經不見,只剩下一開始自己所熟悉的風情,楊存越來越覺得自己抓住了問題的要點。
這女人對男人的心思摸得透澈,知道對男人來說,越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越不會珍惜在意,所以故意吊自己的胃口。
“攬月,你出去吧,請世子為楊某換人。”
在攬月賣力的動作下,命根子果然又一次起來了,但是看著攬月居然沒什麼反應,裝做看不見似的繼續手下的動作,楊存忽然覺得自己很窩囊。
要是有舒服一點那還好,偏偏腫脹得厲害。
躲貓貓的游戲也是一種調情的手段,自己也不反對。
但是自己是男人,即使要玩,也要懂得掌控,而且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將自己弄到欲火焚身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那比殺了他還來得難過。
“怎麼?公爺不滿意奴家的伺候嗎?”
攬月怔了一下,表情卻是預料中的平靜。
望著楊存,手上動作稍微緊了一下,道:“要是公爺不滿意,奴家從這里出去,世子會打死奴家的。”
這等於是隱晦承認她是世子的人了?
楊存笑笑,痞味十足,故意挺腰頂了頂勃起的那話兒、那還被攬月握住的陰莖,答道:“不是楊某不滿意,只是楊某的弟兄抗議得厲害啊。”
攬月忽然沉默了。
楊存噙著笑意,緊緊盯著那張嬌俏的臉,心里打定主意,要是她敢真的站起來走人,就算冒著受傷的危險也要把這個女人做了,兄弟不是讓她這麼玩的。
其實攬月的心思只是琢磨楊存突然轉變態度的理由。
她玩的只是楊存的傲氣罷了,就像一開始那樣,和她僵持不下才能達到她想給予的效果。
不過現在……
可惜她算錯的是,同為楊家人,楊存似乎少了那麼一點傲氣,一個打不過就跑的人,還能指望他是一個怎樣有骨氣的人?
尤其還是在面對投懷送抱的女人時。
不過在楊存這里,骨氣和做人的底线被清清楚楚分開。
要是再一次一事無成從這里走出去……咬著下唇思索一下,攬月俯下身,將楊存胯下的龍根含進櫻桃小嘴中。
她要為自己口交?
楊存腦子“嗡”的一下,本來只想嚇嚇她,哄著她用手先替自己解決一下,沒想到有了意外的收獲?
比起前幾個女人的被動承受,攬月的技巧可是高超許多。
畢竟是專門學過的女人,一條小小的柔軟靈舌幾乎就要將楊存逼上雲霄。
也不是一味地吸吮,攬月靈活的丁香小舌翻卷著口中的龍根。
因為不是整根吞入,只含了大半個龜頭在口里,所以還能玩,而且還玩得頗有花樣,比楊存經歷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玩。
以舌細細描繪著、捉弄著、翻卷著,隨著動作,舌上微微凸起的小顆粒摩擦著敏感異常的龜頭,讓楊存忍不住渾身發抖。
她甚至突然卷起舌尖就往頂端的馬眼鑽。
那種感覺難以形容。
全身上下無數個毛孔全部都散開了,舒服得難以言喻,卻也帶著一些欲罷不能的辛苦。
得不到的折磨,這些本來遠遠不夠,又因為舍不得這樣的刺激,只好這樣被動承受難受又令人舒爽的快樂。
靠,沒想到口交也有這樣的妙處?
比起艱難地吸吮,肆意的、隨心所欲的抽插動作,這樣溫柔的折磨更來得銷魂蝕骨。
是男人就應該是主動、攻擊的那方。
所以楊存從來都不知道被動起來居然也有這樣妙不可言的效果。
好吧,他承認,這個主動為自己口交的女人是個美女,令無數男人銷魂的女子,要是換成如花的話,恐怕別說享受,連腸子都有吐出來的可能。
“嘶……”
在楊存想潛心感受這種美妙的感覺時,又有一種刺痛的感覺襲來,痛得實實在在,卻又帶著那種說不清的剌激快感。
攬月居然咬自己的寶貝?
雖然只是輕輕一咬,還是讓楊存心生惶恐。
萬一這個女人狠下心一口用力咬下去,自己的下半輩子豈不是玩完了?
她可不像安家姐妹她們對自己一心一意,她是趙沁雲的人。
就算算定她不敢對自己不利,也難保這美人不會亂來啊?
“攬月,你弄疼爺了。”
強忍住唇齒之間的顫抖,楊存打定主意,要是攬月一松口回話,就乘機將自己的寶貝抽出來,完了以後……
嘿嘿,放過自然不可能,楊存小爺的字典里沒有美人在前不去占點便宜的習慣。
既然她能這麼玩,自己就來個仗勢欺人,到時候真槍實彈的干,我看她也不敢怎樣。
內力被封沒有反抗的能力?
這些都是小問題。
要知道,在沒有能力的那一世里能混下去,靠的可是耍賴還有油嘴滑舌的本事。
也不知道攬月是不是看穿自己的意思,居然沒有松口的跡象,反而含得更加深入,聲音含糊不清地傳來:“你在怕什麼?”
“怕?哈哈哈哈,爺會怕什麼?”
楊存迅速回話,心中卻突然震了一下。
難道自己真的表現得那麼明顯,還是這個攬月懂讀心術?
“美人,你伺候得爺很舒服,回頭爺讓世子幫你贖身啊。”
隨意瞎扯一句掩飾自己的尷尬,楊存話說完,就感覺攬月的動作停頓一下,不過又很快繼續下去,像是什麼事都沒有似的。
隨著龍根逐漸深入,龜頭被嗓子深處的細肉包裹住,跟著攬月的呼吸律動,一緊一松,弄得楊存差點叫出來,身體忍不住一陣抽搐。
到此也只有進去三分之二而已,還有一段留在外面。
而攬月卻像根本沒有任何不適似的繼續推進。
一寸又一寸。
被異物入侵之後驚慌失措地緊緊包裹住,這樣的敏感刺激來自食道。
攬月盡力放松身體,由呼吸帶動嗓間的嫩肉,對陰莖進行自主的刺激。
緊的時候最要命,被拼命擠壓,那種讓人窒息般的快感楊存爽得連腳趾頭都想跳舞。
爽,太他媽的爽了,這才是境界、境界啊。
微涼的小手也沒閒著,撫上囊袋輕輕揉捏著。
蹬直了腿,楊存抓上攬月的發。挺直脖子,嘶吼出聲:“啊……”
不行了,要瘋了,這樣的刺激根本忍受不了啊,不行,現在只有那種暢快淋漓的原始動作才能減輕一些緊繃神經的壓力,不然都要斷了。
楊存忍不住一縮腰,“啵”的一下,龍根滑出喉頭。
令人崩潰的窒息不見了,卻又腫脹得令人難受,都有了疼痛的感覺,要是再不解決,他百分之百絕對會憋壞。
這個女人這麼會伺候男人,這麼騷,干脆就在這里要了她,鴛鴦戲水也挺不錯。
打定主意要起身直接將人撲倒,為了避免攬月再一次壓住自己,干脆抓住了她的手。
“爺,不用焦急,奴家絕對會讓您欲仙欲死。”
攬月突然回頭對楊存投以妖嬌一笑,紅唇嬌艷動人,唇角尚有晶瑩的唾液殘留,頹靡魅惑。
是欲仙欲死四個字迷惑自己,還是那艷麗的、絲毫不亞於春宮美景的美人圖迷惑自己?
楊存還真的沒有再動一下。
嬌媚一笑,攬月埋頭再一次將楊存腫脹的欲望含進口中,徐徐推進,到了一定的深度之後再緩緩退出,如此反復。
不夠,根本不夠,楊存紅了眼,被前列腺鋪天蓋地的欲望折磨得失去任何理智,猛然起身,大手搭上攬月的衣領奮力一扯,已經濕掉的衣裳就被剝了一半下來。
因為攬月俯著身子,前面看不見,唯有那玉緞般的美背出現在眼前,由視網膜到腦部的神經無一不被刺激到。
大手繞過玉背乘機制住攬月的同時,也抓住她胸前的美乳,早就被剌激到幾乎崩潰的楊存止不住內心深處的波濤澎湃,五指展開,大力狠捏。
“哈啊……”
被楊存從後背按住,陽根已經到達嗓子深處,也不知道是不是楊存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疼攬月,她身子一軟,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淒厲的呻吟。
楊存的另一只手順利都滑進攬月的裙底。
這女人底下真的什麼都沒穿,這大腿的光滑柔韌度……嘖嘖,簡直不是蓋的,手感好到爆了。
不客氣地滑到大腿根部的私密處,便摸到一叢濕滴滴的毛發。
因為是在水里,攬月的渾身上下除了頭發,沒有一處不是濕的,只是那樣的濕潤太容易讓人想歪。
挑著中指還想深入,玉腿卻夾得很緊,一時插不進去,急得楊存在毛發處使勁摳著。
“攬月美人,你真是懂男人的心、太會伺候男人了。繼續,不要停,趕緊用你那張誘人的小嘴伺候爺的寶貝啊……”
手下動作不停的空檔,楊存還發出舒服的呻吟。
這攬月可真是個尤物啊,要是讓他帶回家去,別的不說,三不五時伺候自己這麼一回就可以爽死他了。
太過興奮,楊存的寶貝在攬月口中一跳一跳。
為了打消楊存想換人的念頭,攬月在伺候楊存的過程中太過投入,結果沒有提防,居然被他化被動為主動。
自己順利點起他的欲火,現在這火又借著他的手延燒自己身上。
楊存揉捏著胸部的手就像是老鷹的爪子一樣,疼痛是必然的,卻也有身體的正常反應、欲望的悸動。
所有感官都充斥著濃烈的男性氣味,在剛被楊存下壓的動作下,口中嗆了些水,還有停留在她私密處那只隨時預備要作亂的大手,這些統統都令她難受。
不過這些難受都比不上她心里的難受。
不管她心里怎麼想,不可否認的是,在她的小腹間有酥酥麻麻的感覺逐漸升起。
身為青樓女子,她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唔……公爺……”
攬月想讓楊存放開一些,不然她就要被水嗆死了。
只是苦於被陽物塞滿的唇里除了破碎的支吾聲,話根本說不出來。
滿眼都是白花花的嫩肉,加上手底下的感觸,欲望迭起。
偏偏這個節骨眼上攬月卻沒有任何動作,就那麼定定地含著。
這苦得楊存都要紅了眼,他松開手抬起攬月的下巴,看到酡紅的美顏,二話不說,起身就抱起她踏出浴盆並往床上走去。
隨著動作,攬月胸前的一對脫兔上下晃動,吸引人的目光。
還客氣什麼?
埋頭咬住一顆如同草莓般的乳頭,楊存狠狠地吸吮起來。
“公爺,公爺不要……嗯啊……”
嚶嚶般的呻吟在耳邊響起,助長楊存的欲望。
走到床邊將攬月放下,手一揮,濕答答的滴著水的衣袍就被剝個干淨。
眼前的裸體女人美得像是一件玉雕的藝術品,躺在那里,讓楊存興奮得幾乎上氣不接下氣。
這真是個青樓女子?
這樣的身軀真的服侍過很多男人?
完美比例的身段、玉脂般潔淨誘人的肌膚,一對美肌嫩乳高傲地挺立著,深粉色的乳頭在暗沉乳暈的簇擁下像眼睛一般與楊存對視。
玉腿緊緊合攏,將最誘人的地帶弄成一個三角形狀。
黑色的陰毛有一半露在外面,肆意而含羞地微微顫抖。
誘人的香肩、精致的鎖骨、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小腿、還有嬌小的玉足,沒有一樣能讓人移開視线。
楊存突然懂了,懂這個女人為什麼會是該店的頭號招牌,還是讓許多男人為之瘋狂的存在。
她即使什麼也不做就這麼躺著,也能要了男人的命。
呼吸發緊,口干舌燥,要是老子今晚上不了,以後就跟你姓。
即使沒有鏡子,楊存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絕對是一頭禽獸。
不過做禽獸總比禽獸不如來得好吧?
嘿嘿一笑,人就往前撲了過去。
前幾次是這個美嬌娘玩了欲擒故縱的手段,這一回她總不會再拒絕自己了吧。
“攬月美人,乖乖的讓爺好好疼你啊……”
攬月起身順從地挽住楊存的脖子,將美乳送到自己口中。
楊存不客氣地一口含住,另一只握在手中不停地揉。
用自己的口水塗上那個多少男人都想一嘗其美味的嫩乳,楊存一路向上,吻過鎖骨,伸舌舔過優美的頸部,最後找上櫻唇,以自己的大嘴封住。
一邊汲取著其中的香味,一邊欖住她的蛇腰,另一只手快速伸進她的兩腿中間。
“唔……”
攬月身子一顫,就要掙扎。
楊存抓准時機,用中指蠻橫地插了進去,進進出出,代替著本來是自己老二該盡的職責。
“唔唔……”
攬月的掙扎變成嗚咽。
入手處是濕潤的,現在更加的濕了。
楊存吻住攬月的唇,大手鉗制著她的細腰,卻仍覺得不過癮,又試著再插進一根手指。
攬月震撼不已,雙手在楊存的胸膛上使勁拍打著。
由於她的動作,使得身下通道中的嫩肉緊緊將兩根手指包復住,一波一波地蠕動。
要是現在在里面的是自己的命根子的話,那真的爽爆了。
為了避免自己在關鍵時刻被攬月再次打斷,楊存一狠心,非要將這個女人也弄得欲火焚身不可,他更大力地按住攬月,又插進一根手指。
這真的是青樓女子的陰道?
三根手指下去就緊成這樣,分明跟處女一樣嘛。
不僅只想要挑逗,甚至有了想征服的快感。
楊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四根手指全都插入。
攬月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吻得時間有些長,楊存怕讓這美人愁暈過去,再說自己也有點呼吸困難,便放開了她的唇,改為吻上她的香肩,發狠地在那上面吻出一個血紅的印子才罷休。
“啊……”
隨著楊存抽動手指的動作,攬月慘叫一聲,趴在楊存的肩頭,連聲音也開始顫抖,帶著楚楚可憐的嬌媚。
“爺、公爺,您疼惜奴家一點啊……奴家……奴家好痛……”
這種風情,就算再怎麼心狠的男人也會融化。
楊存的心早就成了一池春水,不過由於前車之鑒,怕自己一松手就換攬月反過來玩自己,還是不得不硬著心腸繼續將手指推進,一口氣通到底。
“攬月美人,爺就在這好好地疼你啊……”
手指和龍根不一樣,其實比起巨大的陽物,四根手指實在算不了什麼。
不過由於手指有指甲,隨著推進的動作,那種鋒利的尖銳難免會勾到里面的細肉。
雖然在楊存刻意小心的動作下不至於傷了她,不過那種威脅及尖銳的感觸還是讓人心慌不已。
像攬月這種混跡在風月場所的尤物,又怎麼可能不明白楊存的意思?
當下就放柔語氣懇求,自責起來。
“公爺,是奴家該死,奴家不該讓爺不痛快……”
“嘿嘿,美人,你可千萬別說該死的話,爺哪舍得啊?”
達到自己的目的,楊存的態度立刻顯得輕浮起來,抹著攬月彈吹可破的嬌艷肌膚,手指緩緩退出,停留在入口不遠處,道:“那現在……”
“讓奴家伺候公爺。”
攬月咬著下唇,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什麼,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子。
哪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啊?
攬住腰身的手不放,楊存淫笑著,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再次插入手指,快速地來回進出。
沒有進去的大拇指也沒閒著,撐開兩片陰唇,找到小小的一點陰核就開始輕輕扣弄起來。
“嗯啊……”
在連番的逗弄下,攬月嬌呼連連,像是痛苦又像歡愉,無力地攀住楊存赤裸的肩頭,不知道應該逃離還是加深。
原本還有些清明的瞳孔開始慢慢染上顏色,呻吟聲中有了發浪的妖媚,俯下身含住楊存的茱萸,輕輕舔弄。
“嘶……你這妖精……”
在這樣的剌激下,高傲的分身脹痛得更厲害,搞得楊存失去心智,只是一味加快手下的動作。
“啊……嗯啊……爺,爺您慢點啊……奴家……奴家……呀……”
在攬月的驚叫聲中,楊存的手指再也無法動彈。
被猛烈收縮的肉壁逼著,只能靜止不動。
同時有大量的陰精噴射而出,濕了楊存一手。
退出手指,胡亂在床單上擦拭幾下,楊存扶起攬月的頭,出聲誘惑道:“美人,你可是爽了,爺可還難受著呢?”
說著壓低她的頭,用自己腫脹的陽具對准她的臉,用柱身在上面來來回回地磨。
血脈賁張,青筋畢露,那麼猙獰地橫在眼前。
剛剛泄了身子的攬月似乎有些虛弱,滿目含春,虛弱地朝他笑笑,說:“公爺,奴家幫你。”
這一回楊存可聽得清楚,這聲音分明是淫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