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西妹咯咯咯地笑著走了,因為被她擊中了心頭那根最敏感的弦,我有些心神不寧。
直到進了病房,有心關上房門的程傑曖昧地從後面擁抱了我,體溫陡然升高的我依然有種失魂落魄的感覺。
“臉色這麼難看,誰的電話?”
程傑溫柔地掰正了我的身子,鄭重地看著我。
我不能再分心,更不能讓程傑不安,畢竟,他還是個病人,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是程弘博的電話,他說要來看你……”
程傑溫柔的眼神讓我感動,我下意識地把消毒器具放到了床頭櫃上,極為自然地把頭埋到了他的胸前。
“傑,我不喜歡這個人,已經告訴他你出院了……”
“其實,他這個人本質不壞,既然你不喜歡他,就離他遠點……”
程傑再次把我抱到床上,深深地吻著我。
雖然身體發熱,說實話,被壓在身子底下的我依然不進狀態。
“煙兒,我還想看看……”
程傑的喘息聲明顯地粗重起來,當他執著地脫下我的內褲時,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有些顫抖。
“煙兒,下面有些澎濕,多少還有些血漬,你忍著點,我用消毒棉給你清潔一下……”
由於被田西妹擾了心緒,即使程傑的眼神再熾熱,我還是進不了狀態,只是,默許了他的所為。
“呀——”
針扎般的痛刺心而來,我不由自主地勾起身子,用驚駭的目光驚恐地盯著程傑。
“煙兒……”
程傑也慌了,當他意識到是手中的消毒棉刺激了傷處讓我痛不欲生時,他毫不猶豫地扔掉夾著消毒棉的小鑷子,連忙用嘴含上我的痛處,直接用舌尖為我稀釋被消毒棉刺激出的疼痛。
他是我的男人!是真真正正關心我,疼愛我的男人!想到這一節時,我哭了。
我這里一哭,程傑更慌了。他直接把嘴對上被消毒棉刺激紅了的花蕊,大口地吸吮著。
我不能不動情,更何況,感動不已的我已經被程傑親吻的激情澎湃。
“傑……”
我衝動地勾起身子,死死地把住了他的頭。“已經好了……”
“真的好些了嗎?”
程傑抬起那張能迷死我的臉,疼惜地看著我。
“嗯,好了……”
我迷戀地望著程傑,說實話,此時的他沒有一點做官的架子,那清俊的樣貌,款款的深情,尤其是那讓人心動的眼神和帶著誘惑的嘴巴,活脫脫一個能迷死天下女人的精英。
“煙兒,你是我永遠的天使!”程傑深情地道。
我心里一暖,或許,程傑愛我依如我愛他一樣痴迷。
“我愛你……”
我哭了,在澀澀的哭泣中吻上了那雙好看的唇。
愛一個人不容易,能被一個如程傑這樣的男人愛著更不容易。
“傑,你想要我嗎?如果想,現在就要了我吧!”
我知道程傑想要我,因為,他襠前的小山一直是高聳著的。
“我怕再傷到你,寶貝,我可以忍,忍到你不再疼的那一天……”
“可是,我想給你……”
我已經被程傑感動的稀里嘩啦,我想滿足他,哪怕再忍受一次破天的痛!“親親,我已經准備好了……”
我居然叫了程傑親親!當這兩個字冒出口時,我又臊紅了臉,程傑卻明顯地激動起來。
“寶貝,你是個讓我犯錯的精靈……”
我的確是個讓程傑犯錯的精靈,雖然我經受過破天的痛,但是,我也享受過靈肉飛天的極致。
我堅信,只要兩人彼此有愛,痛過之後,又將迎來極致的飛升。
“傑,真希望時光能永恒……”
如醉如痴中,我制造著屬於自己的浪漫。
當我輕輕解開程傑的腰帶,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把兩條蔥白般的玉腿盤到了他的腰際時,程傑的喘息聲驟然烈了起來,那兩片好看的唇也不自覺地翕動著。
“寶貝,寶貝!”
因為我的主動,程傑清澈的眼神已經騰上了野性的色彩。他猛地覆在我的身上,擎天之柱直抵花蕊。
盡管我告誡自己要忍著,可是,兩體合一的刹那間,那種重新撕裂的痛還是讓我忍不住地……
是的,我痛叫了!在我痛叫的同時,田西妹尖銳的聲音也高分貝地出現在我的耳際。
再也沒了痛感,也沒了那種溫情的眷戀之色。由於受驚過度,我心髒漏跳,出現了短暫性的休克。
“煙兒!”
程傑不愧是個行事果斷之人,心髒漏跳的刹那間,我渾身的肌肉也僵直地繃了起來,而程傑,就在我休克過去的一瞬間,差點驚馬的他慘白著臉退出了我的身體。
“煙兒……”
他一邊輕掐著我的人中,一邊焦急地呼喚著。
我終於緩過了那口氣,眼里帶著莫名的恐懼。
“柳煙兒,電話!”
喊話的還是田西妹,因為醋意太足,她的聲音就像吃了嗆藥。
“煙兒,別緊張!”
盡管程傑的額頭掛著冷汗,臉色也異常地難看,但是,他還是冷靜地為我穿好衣服,盡可能溫存地道:“乖,下來走走……”
我被程傑扶下了床,或許是受驚過度的原因,我不僅口舌發干,腿肚子也在不停地打著哆嗦,幾乎到了不能站立的地步。
“煙兒,雖然我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露面,但是,我是你的男人!就算天要塌了,我也會替你頂著!”
程傑的話很輕柔,蹙起的劍眉下,那雙眼神越來越嚴肅。
在他的安慰中,我勉強挪動著腳步,在田西妹一聲高起一聲的大叫中,挺胸走向房門。
“呀,臉色這麼難看?”
田西妹就站在斜對門的配藥室門口,我剛一出病房的門,她便別有用心地蹭到我的面前,對著我的耳朵揶揄地道:“柳煙兒,看你的神情像是做了虧心的事,喂,你不會是偷了別人的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