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嬌妻出牆

第二卷 第23章 果然是個痴情人

嬌妻出牆 琴島哈哈妹 2063 2024-03-03 08:15

  大夫就是大夫,楊尚軍做這事時一點沒有做作之情,就連輕輕地抬起我的屁股時,臉上也是平靜如故,倒是尷尬而又緊張的我又出狀況了。

  “尚軍……”

  因為解不出,我又出現了喘氣不均的現象。“我又解不出……”

  楊尚軍的臉也紅了,就連看我的那雙眼神也帶上了某種期待。

  我一個禮拜接連兩次自殺,第一次是玩心機,第二次是被逼上梁山。換而言之,楊尚軍第一次為我導尿時我是被動的,而這一次……

  我不能說是故意解不出,而是潛意識中的那股暗在的興奮讓我又失了分寸。

  不錯,我的四肢雖然不受大腦支配,但是,我的感覺卻沒有背叛大腦。

  “煙兒,別緊張,集中精力……”

  楊尚軍的兩只手慢慢地壓向我的腹下部,“放松,煙兒,放松身體……”

  又來了,他越是讓我放松,我心里越是緊張,當他的眼睛帶著煎熬之痛不經意地瞟到我的臉上時,我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原本柔軟的身子一下子繃了起來。

  由於肌肉收縮、憋痛加劇,我的臉立時青了。

  “煙兒,放松……”

  楊尚軍的手不時失機地探進我的雙腿間,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那個既能讓我產生興奮,又能為我解壓的那個點。

  “啊——”

  我想,我是瘋了。

  因著這份瘋狂,這份死而後生的頓悟與楊尚軍及與我的所有感動,我突然勾住正在低首凝忘著我的這個人,把已經失控的唇顫顫地送到了他的嘴邊。

  相同的情形在兩次不同的心態再一次上演,感悟到人生的無常,以及楊尚軍帶給我的另類享受,我再也不能自抑地哭出聲來。

  楊尚軍放平了我的身體,借著為我擦拭尿液的空檔,突然把臉埋在我的腹部,一行熱淚潸然而下。

  我可以想像楊尚軍的矛盾心里,也可以接受他眼神的洗禮或是手上的任何動作,唯獨不敢讓他要了我。

  我不能讓他要我,即便是我恢復了健康,即便是我還保留著對他的那份眷戀,我也不能讓他要我,我清楚,那麼做會害了他。

  “煙兒,如果……我是說如果這世上只有我們倆,你會不會讓我……”

  果然是個痴情的人,他愈是這樣,我愈不能害他。

  “尚軍,沒有如果,只有我們的命……”

  “你的意思是情願挨他的打罵,也不願意嫁給我?”

  楊尚軍的手顫顫地撫摸到我被程弘博打青了的那半邊臉上。

  “煙兒,我與田西妹只有婚姻上的名分,因為對愛死了心,所以,一直在苦撐著,是結束的時候了,我這就去法院起訴離婚……”

  淚,潸然而下,即使楊尚軍可以讓我重溫往日的溫馨,可是,想起程傑,我的心又硬了起來。

  再怎麼說,我與程傑已經有了十年的親密接觸。

  他不但是貝妮的父親,也是讓我最放不下的一個人。

  而楊尚軍,只是我的日戀,一份掀不起任何波瀾的青澀之戀。

  “柳煙兒,你聽到我的話了麼?”

  見我沒有表示,楊尚軍銀牙一咬,清俊的臉倏然冷了。“難不成你真是個為了榮華不顧死活的人?”

  隨他想吧,看著他絕然而去的身影,我的心一陣鈍痛。為了他的前途,也為了程傑,我寧肯讓他把我想成是個為了榮華不顧死活的人。

  第二天上午,程安道和劉福香匆匆忙忙地趕到了醫院。

  因為楊尚軍的絕決,大受刺激的我又陷入了不言不語、不想睜眼混沌狀態。

  只是,我的神智依然很清醒。

  “大夫,我媳婦怎麼還這樣?”

  問話的是劉福香。

  “病人體質較虛,就算恢復正常也需要一些時日。”

  是楊尚軍,我沒忘了他是這個科的主任,也是院長欽點的主治醫師,就算再恨我,我也是他的病人。

  讓我不明白的是,醫生應該對病人家屬坦言病人的病情,他為什麼要隱瞞我昨晚上曾經清醒過來的事呢?

  就在我對楊尚軍的所為存著困惑之時,就聽劉福香又抽抽咽咽地道:“煙兒啊,你可是弘博哭著鬧著也要娶進門的人,十年了,你們沒有紅過臉,為什麼這會兒就變了樣子……”

  劉福香還想繼續用哭訴打動我,就聽程安道不滿地咳了一聲。

  “煙兒……”

  劉福香識相地停止了抽泣,又用欣喜的語氣說道:“煙兒,貝妮在市里參加青少年才藝展示已經進了決賽,她本來要你陪著去的,我怕影響她的比賽,只好跟她說你和弘博到國外旅游了。煙兒,你爸媽一直在陪著貝妮,就算為了他們,你也要盡快好起來啊……”

  淚水順著眼角涑涑而下,我知道我的貝妮很優秀,為了這次比賽,我爸媽也是傾其才華、教其所有,勢要貝妮拿下冠軍。

  曾經,我為父母的那份執著而感動,也為貝妮的那份努力和異於常人的聰明和優秀而自豪。我曾說過要陪她去拿冠軍的,而今……

  “流淚了?老程,煙兒流淚了。呵呵,我知道她聽到了,也知道她舍不得小貝妮……”

  “程區長,程夫人,病人的情緒不是很穩定,這對她的康復不利,希望你們少說能刺激到她的話。”

  楊尚軍的話音很冷,似乎帶著不耐煩。

  劉福香極不情願地哦了一聲,病房里立時靜得嚇人。

  “張護士,每隔三個小時給病人做一次腹部按壓,讓病人有意識地小解。”

  楊尚軍又對身邊的護士吩咐了一聲,便邁著堅定的步子揚長而去。

  楊尚軍走了,我公爹因為有事也走了。病房里只剩下劉福香和我的特別護士。

  我知道劉福香在這里呆不長,果不其然,未到午飯時間,她就走了。

  我很想程傑,尤其是情緒低落的時候,想他的心情更為迫切。

  今天是我住院的第六天,在我的意識里,他只來醫院看過我一次。

  房門吱地一聲響,我的眼皮也不由自主地跳了兩跳。第六感告訴我,程傑來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