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何安東並沒有去關監聽錄音,而是借著起身的勁把毫不設防的我撲在沙發上。
煙兒,我一直以為自已是個忍耐力最強的人,現在,可以嗎。
煙兒,我想要你半推半就間,我又被何安東扒了個稽光。
只是,看到何安東那又酷似程傑的眼睛時,我又糾結了。
何安東把我壓在沙發上,並高抬起我的雙腿。他已經箭在弦上,只差臨門一腳。
“別……”關鍵之時,我又說了一句讓他喪氣的話。“何主任,我說過不會再與你發生肢體上的接觸了,請你,尊重我。”
“非得這樣嗎?”頂在花地間的擎天之柱不自覺地跳了兩跳,何安東的眼臉也不自覺地抽了兩抽。
其實,我心里已經想要的不行,卻又不想對說過的話不負責任,當我狠著心地點了點頭時,何安東居然真的收了手,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浴室。
我慌里慌張地穿好衣服,落魄的心不僅料結於自身的感受,也糾結在程傑對我的背叛中。
丫的,為什麼想與何安東做這事時,總要想起程傑對我的背叛。難不成,我又在找與何安東成其好事的借……
身體的某個部位越來越鼓膾,想被愛撫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我這是怎麼了。
當我的手下意識地摸進雙腿間時,那種澎濕的感覺又臊紅了我的臉。
真的好想!
狗屁的何安東,你為什麼不能再堅持一下。
哪怕像程弘博那個無賴似地對我用強。
叮鈴鈴,何安東來了電話,我卻嚇了一激靈。
也好,這一嚇總算把我心里滋生出的那點不安分又嚇了回去。
東區花園離我住的小區相隔較遠,我出門時又分文未帶,回家的唯一路經就是要何安東送我。
可是,何安東進了浴室就沒有出來的意思,我耐著性子足足等了二十分鍾,他那個電話也斷斷續續地響了二十分鍾。
我估摸此時的何安東應該自行解決完了。於是,我又大著膽子從他的公事包里拿出手機,想借著給他送電話的機會把他從里面弄出來。
暈,這不是我的照片嗎。看著何安東手機屏幕上那個翩翩起舞的鮮族女人,我愣了。
天曉得一身正裝坐前排的何安東什麼時候照下了這張照片,耳熱心跳間,何安東的電話又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上的老媽兩個字,我才知道頻頻給何安東打電話的人是他的老媽。
我懷著忐忑而又激動的心情敲了敲浴室的門。里面除了嘩嘩的流水聲居然沒有半點回音。
喂……我把響著的電話放在虛掩著的門縫上顫顫地叫了一聲。
里面沒有回聲,流水聲依舊。
這廝,又和我較上勁了。如此想著,我又重重地咳了一聲,心虛地喚了一聲何主任。
嘩嘩的流水聲總算停了下來。五分鍾後,囊著浴巾的何安東一身濕氣地走了出來。
“有事嗎?”看著舉著電話,尷尬地站在浴室門口的我,他明知故問地翻了翻眼皮。
“那個你的電話,來過好多遍了。笨女人,你不會替我接嗎?”
我張口結舌地看著何安東,不知道他是被那股邪力頂透逗了,還是在拿我開刷。
“可能是你媽來的電話……”
“她的就不能接了。你還不是普通的笨!”何安東沒好氣地從我手中取回電話,前前後後翻看了幾遍,又扔回到沙發上。
“你是不是該給你媽媽回個電話?”我好心地提醒道。
“真是個事媽!”何安東不滿地膘了我一眼,似是疲乏地坐在沙發上,懶懶地拿起了電話。
我一直站在離何安東較遠的浴室門口,何安東撥通母親的電話後,只說了一句剛才在洗澡話。
而後,除了應付性地想啊聲和不時毫起的眉頭,幾乎沒聽他講過一句完整的話。
掛斷電話後,何安東困乏地閉上眼晴,有種虛脫的意味。我戰戰兢兢地看著他,還以為他在浴室里打過飛機後又著了涼。
泄欲後著涼,輕則大病,重則送命。想到此,我的心又提了起來。
你……我試探著向前走了兩步,那個,你要不要喝點熱水。
“有必要嗎?”何安東募地睜開雙眼,凌利的目光中帶著讓人心悸的寒魄。
“我這不是在問你麼?”我不敢頂撞他,只是很小心地看著他。
“又沒和你辦過事,用這著這麼緊張!不過……”他臉色一沉,痛苦地抽了抽嘴角。“貌似著了涼也不是小事兒!”
“你真的著涼了?”我心里一緊,心驚地問。
“廢話!你在涼水浴里站上二十分鍾試試。”何安東一扁身子躺在沙發上,不再搭理我。
完了!
我心里一沉,他肯定是事後著涼了。
萬一搞出人命……
曾經,我聽說一個很年輕的小伙子和女朋友在河邊行過好事就下水洗澡,沒想到著了涼,不出三天便命歸黃泉。
如果何安東也是這種狀況……
“喂,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此時此刻,我連死的心都有。萬一何安東出了狀況,就是能撇清關系,我也會在內疚中後悔一輩子。
何安東翻了個身,不但不搭理我,也沒有看我的意思。
“你別嚇我!”我真的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