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受過雨露滋潤的女人,深諳此中的歡娛與舒爽。
張昱雖然不是我的男人,但是,他也是個被程弘博算計了的人。
在這場讓我辯不清目的的算計中,我們正在經受著同一種煎熬,也在尋找著釋放的目標與方向。
偏偏,我是他釋放的目標,他是我尋找的方向。
“嫂子……”
當程昱的男性象征難以自抑地撞到我的腹上時,他幾乎帶了哭腔說道:“嫂子,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別,別叫我嫂子,叫姐姐……”
我不想讓張昱叫我嫂子,因為,嫂子兩個字會讓我把自己同程弘博聯系起來。
“嫂,嫂子,我已經二十三了。可是,你看上去好小,我怕叫錯了……”
“傻瓜,我還比你大五歲呢……”
我竭力咬著發顫的唇,就怕她失控地去吻張昱那張不停地向外散發著熱量的嘴巴。“張,小張老師,程弘博不是人!”
“嗯,學校里的老師都有點忌諱他……”
張昱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實話,所以,當這句衝口而出時,他像被蠍子蟄到似的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就不是人,小張,那酒有問題,我們倆被他算計了……”
“姐,從他這兩天對我的態度上,我也感覺有問題,可是,他不該算計你呀……”
張昱的男性象征雖然在一柱擎天地頂在我的腹上,但是,他並不象那些色迷心竊的男人似的急急地尋找著發泄的方向。
他的動作很呆板,板到只會越來越緊地摟著的我地步。
“張昱,你說他這兩天就有問題?”
“嗯,以前他很排斥我的……”
張昱又打了個寒顫,似在抵御某種誘惑。“以前,不管哪個女老師同我說話,他都會給我甩臉子,可是這兩天……”
張昱能撐得住,我卻真真的撐不住了。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我不僅胸部發漲,那地也脹得要死,如果沒有擎天之柱進去給她松松勁,我想,那地會腫破了的。
“張昱,姐姐好難受……”
“姐姐,我也難受……我沒有女朋友,也沒做過這樣的事兒……剛才,剛才那里已經出了一次了,可是,依然漲……啊……”
張昱突然一聲低嘯。“姐,真的要漲死了……”
我知道張昱沒說假話,從他打著磕絆的講述中,我相信先前的他是一個特別本分、特別矜持的帥小伙。
“張昱,想要姐姐嗎?”
我突然用手套住了張昱的命根子。
張昱又是一聲低嘯。“想,姐,從見到你的那一刻就想了……”
豁出去了!因為抵御不了這噬心的誘惑,我一狠心,一咬牙,突然吻上了張昱的唇。
人性的本能是與生俱來的。
從我吻上張昱的那刻起,張昱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摸到了我胸前的嬌蕾上。
只這一瞬間,我不但酥了,那種過把癮就死的想法也越來越濃郁。
我真正地與張昱合體了。
或者說,張昱已經成了我的男人!
因為他的動作過於笨拙,所以,我們倆的第一次我是主動的,或者說,是我騎到了他的那個點上。
沒有兩下,他又興奮地泄了,而我,也在他經久不息的堅挺上愈顛愈瘋狂。
我累了,確切地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升中酥骨了。
從我滾到地板上的那一刻,第一次沾到女人的張昱卻越來越有勁頭,當他發揮出猛男的本色讓我臣服在他的身下時,他哭了,我也哭了!
突然,客廳里燈光大亮,接著又是鎂光燈的刺眼之白。
是程弘博,像幽靈一樣晃進客廳里的居然是我那齷齪丈夫程弘博。而他的數碼相機內,已經留下了我和張昱偷青的鐵證。
“程弘博,我殺了你!”
當受驚過度的張昱差點昏死過去時,我卻像個憤怒的豹子,操起身邊的皮凳猛地砸向程弘博。
“哼,偷奸之後還想謀殺親夫?”
程弘博鄙夷地盯了我一眼,一把扯下了我還套在身上的那個無袖連體裙。“假正經,全光著多好,滾過去,我再給你們補照一張!”
張昱只穿著那件蔥心綠的t恤,身上的西褲早在與我同升之時脫離了他的雙腿。
“畜牲!程弘博,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畜牲!”
不及程弘博按動快門,我又像瘋了一樣撲向他,自不量力地去搶他手中的相槍。
“滾回去吧!”
程弘博不耐煩地踹了我一腳,由於用力大太,本就發飄的我被他一腳躥飛了。
“姐……”
隨著一聲悲愴的呼喚,我感覺頭部一陣鈍痛,眼前金星亂冒。“姐,你沒事吧?程弘博,你還真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牲!”
“靠,這麼會功夫就依依不舍了?”
程弘博的臉越來越古怪,他一邊不耐煩地撥弄著手中的相機,一邊不陰不陽地道:“柳煙兒!只要你痛痛快快地讓我再拍幾張,我保證不會為難張昱,還會立馬放他離開!”
“哈哈,天做孽尚可恕,人做孽不可活……”
此時的我已經失去了與程弘博對抗的力量,因為弄不清這個牲畜的真正目的,悲到極點的我一邊哈哈地苦笑著,一邊咬牙切齒地詛咒道:“程弘博,你會遭到天譴的!”
“靠,你青天白日的在家里偷漢子還有理了!我再讓你咒我!”
被我咒綠了眼睛的程弘博劈腿又是一腳,就見程昱一俯身子,猛地把我壓在了他的身下。
程弘博的腳雖然落空了,但是,他的計劃卻得逞了!就在張昱俯身保護我之時,又一張帶著恥辱的罪照收進了他的相機。
“張昱,偷青偷到我家里,你還真是高手啊!”
程弘博陰笑著收好相機,他並不責打焦白著一張臉且渾身哆嗦的張昱,而是一腳踢過他的褲子,“張老師,我也是有頭有臉,有社會地位的人家。如果不想你們的丑行被爆光,就趕緊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