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西妹已經開始為自已想說的話做起了鋪墊,倒是程弘博這個色迷心竊的尊男人還真就跟著她的思路往歪處走了。
田西妹依然是那個忌心十足的惡毒女人,幾句話下來,我不僅成了衛校里最惹眼的女生,也是成了被校長和老師輪番往辦公室里請的女人。
“田護士,你不會是忌妒我們家煙兒長得漂亮,故意這麼說的吧。”
程弘博總算很男人地說了一句。
“要知道,煙兒第一次和我發生那種關系時還有落紅呢。”
“哈哈!”
田西妹一聲怪笑,肆無忌憚地道:“程主任,漂不漂亮是爹媽給的,我就是再忌妒,也忌妒不來尊夫人的漂亮啊!更何況,女人真想抓住哪個男人了,弄點血出來還不正常。”
“你的意思是……”靠,程弘博這個汪八又上勾了。
“程主任,我們是學醫的,自然知道怎麼修補自已的身體。”
“修,修補?”程弘博立時大了舌。
“呵呵,落不落紅全在那一層膜上,費不了多少工夫,修補一下照樣是處子。程主任,原本我是不想自報家丑的,既然說到這里,我也不得不說說我找你的真正原因……”田西妹越說聲越冷,我越聽心里越發毛,當我不由自主地轉向何安東時,何安東正瞪著那雙狹長的鳳目,別有深意地盯著我。
“別看了,我沒田西妹說得那麼齷齪。我原本在口紅里藏了一點血汪,可惜沒派上用場,只好用指甲劃破了自已的皮膚。”
咳一口白酒下肚,哈得我真掉眼淚。
“你會有這麼聰明?”
何安東並不同情我,而是用那雙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當田西妹那番不停嘴地俺辱一個勁地飛進我的耳鼓時,我的脊背一陣發冷。
“呵呵!”何安東一聲輕笑。“柳煙兒,嫁給程弘博是程區長的意思吧?”
“何安東,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他!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程傑並不希望我嫁給程弘博,因為我的固執,我們差點分了手!”
有這事?
“你以為呢?”
我冷冷地盯了何安東一眼,當日,程傑想和他的妻子親自撫養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舍不得,所以,才有了這麼個借窩生蛋的想法。
當然,我選擇程弘博是有原因的,一來,他家和程傑家走得比較近,這樣子,我們見面的機會也能多點:二來,孩子依然姓程,只要不改姓,對孩子和程傑都是一個最好的交待:三來麼,因為程弘博是人渣,如果他是正人君子,我絕對不會選擇他!
我在這里義情填膺地說著,何安東的目光卻變得迷離起來,似是在想著某件讓他費神的事情。
突然,他的目光又對上了不遠處的監聽器,聽著田西妹那番越來越不靠譜的胡言亂語,我競然略略略地笑出聲來,就連剛進嘴里的酒也成了白開水。
“田主任,你真看到柳煙兒和楊尚軍在小公園里胡搞了?”
“我有必要說慌話嗎。哼,楊尚軍連做夢都在叫著柳煙兒的名字,就是與我發生關系時,也會把我喚成她的名字。更讓人受不了的是程主任,你知道嗎。你愛人第二次自殺時已經失去了意識,差點成了植物人。而楊尚軍,他居然居然借著主治大夫的身份整夜整夜地守著光著身體的柳煙兒!拋開醫生的身份,他也是個有正常需要的男人,如果是你……”
“靠,田主任,我全聽你的,不把那個姓楊的搞臭了我就不是男人!”程弘博發狠了。
“只要你出面告他爆打病人家屬這一項,也夠他吃不了兜著走的。程主任,倒是你,你真的想戴一輩子綠帽子。你可是名符其實的高富帥,既有社會地位,又有很好的家世,就是再找一位未婚姑娘也不是難事。”
“田主任,你這話有點不太好聽。什麼戴一輩子綠帽子。哼,那頂帽子,我想戴才會戴,我若是不想戴,她柳煙兒也沒有給我戴的機會。再說了,我家老爺子和我程傑哥一直護著柳煙兒,我就是有這個想法,也沒這個膽提,更何況我也舍不得她,嘿嘿”程弘博嘿嘿一笑,似是無限陶醉。
“別看柳煙兒已經二十八了,那身體嫩的仍然能掐出一兜水,就是換成個大姑娘,那身各也不一定有她的光鮮。嘻嘻,我家煙兒是剖宮產,真的給個大姑娘也不換。”
“等等,程主任,你剛才說得是程傑區長吧。呵呵,我差點忘了,柳煙兒還實習護士時就被程區長指做了特別護士,你說,她和程區長會不會……”
“切,她要有那本事還好了。”
我不敢看近在咫尺的何安東,只能一口一口地往身體里剛著已經品不出酒味的酒。程弘博那個汪八加六級,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撈。
“也是啊,她一個小小的實習護士,怎麼能入得了程區長的法眼。”
田西妹嘿嘿地奸笑了一聲,又媚聲媚氣地圓回了讓程弘博感興趣的話題。
“程主任,我也是剖宮產,嘻嘻,我男人也說過,我那里依然像個大姑娘。”
“原來你也是剖宮產。嘻嘻,田主任還是個小嘴巴,那地一定特小,特緊。”
“程主任懂得真多。嘻嘻,看你那樣子……”田西妹一聲高起一聲地媚笑著,“聽人家說啊,男人的鼻子越大,本錢也就越大,程主任的鼻子很威猛,不知道你那本錢……”
“嘻嘻,我剛才已經放了兩炮,本錢怎麼樣,田主任有沒有興趣過來試試?”
程弘博和田西妹越說越露骨,我也是越聽越發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