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傑給程弘博打來的電話,雖然我沒聽清電話的內容,但是,從程弘博慌亂的臉神上,我就知道有事情發生。
“煙兒,程傑哥為什麼要我馬上去他的辦公室?”
接完電話的程弘博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雖然程傑沒有程安道嚴厲,但是他真正怕著的還是不怒自威的程傑,尤其是做錯事後。
“煙兒,我得去了。如果……我是說如果你這里沒什麼事,我想直接從程傑哥那里去學校,晚上再過來陪你……”
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便不再搭理程弘博。
一個小時後,程傑又給我打來的電話。他說,他明天一早要到市里開會,希望今天晚上能在潤西山見我一面。
淚,潸然而下。雖然與程傑有了十年的親密關系,可是,每次去潤西山,我總會特別的激動與抗奮。
傍晚時分,程弘博帶著貝妮來看我,執意要我去外面吃晚飯。
為了貝妮,我裝出很開心的樣子陪他倆共進了晚餐,而後,便找了個借口,早早地打發他倆離開醫院。
我坐著出租車來到潤西山時,大概是晚上八點左右的光景。二樓的主臥室透出迷幻的燈光,樓下的客廳也被橙色的壁燈散照的一片朦朧。
程傑依然穿著舒適的家居服站在玻璃門內等我,略帶濕氣的頭發很有型地抿向腦後。
我像以往一樣投進他的懷抱,而後,踮起腳尖,用紅潤的唇盡情地吸吮著他嘴中帶著煙草氣息的馨香。
“煙兒,不准再做傻事了……”
“嗯,再也不會了!傑,我舍不了貝妮更舍不了你……”
玻璃門閉合的刹那間,程傑打著橫抱起我,穩步上了二樓。
我整整跟了程傑十年,日時的羞澀與做作隨著時間的推移早已沒了蹤影,除了相聚潤西山的激奮不變,他抱我步上二樓那沉穩的腳步聲也未變過。
依然是那張寬大的床,依然是那組讓我熟悉的紅木家俱,在程傑的心跳聲中,我的光裸之軀又撮人眼球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我想去洗個澡……”
我戀戀地撫摸著程傑那張愈來愈有官相的臉,嫵媚地道。
“去吧,我已經給你放好了熱水……”
每次來潤西山,我總會用這里的山泉水痛痛快快地洗個香浴。
日時,程傑喜歡同我一起沐浴,開開心心地玩著鴛鴦戲水的游戲。也就是近兩年,他似乎沒了這種情趣,因而,我才會有種失寵的感覺。
我光著誘人的身子沐浴而出。剛剛吹過的頭發上帶著濃郁的百花之香;高聳的雪山之巔,兩粒櫻珠又鮮又艷,透出任君采擷的誘惑。
其實,這是潤西山主臥室里的常見畫面,問題是,處在畫面里的人非但沒有因為雷同而失去興致,反而會一次次地玩出心跳的感覺。
盡管,程傑那方面的雄起速度慢了些,也不像以往那樣可以打個持久戰,但是,每一次的盡情渲泄,他的臉上總會帶著特別滿足的愜意。
“傑……”
我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程傑的唇,又在他的期待中退去他身上的衣服。
“傑,好想你……”
程傑像以往一樣橫躺在大床上,我則俯躺在他的身側,把誘人的櫻珠顫顫地捧到他的嘴邊。隨著吮力越來越大,我的天籟之吟也越來越高亢。
程傑喜歡這種聲音,而我,也只有在潤西山才敢無所畏懼地大秀此音。
待到程傑的手有所動作之時,我基本上處於半痴迷狀態。而他,總是很有耐性地把我侍候到欲死欲生的顛狂之態時,這才盡情地走馬上陣。
十年的光陰,讓正值青春的我出落的更有女人味,卻把程傑這個中年男人漸漸逼近了老齡之例。
太過高亢的基情纏綿,經常讓他喘噓噓地敗下陣來,相反,我身體中那股久不消逝的欲水卻常常讓我苦不堪言。
整整十個年頭,四十八歲的程傑雖然注重保養,儒雅的面相依然透著英氣,但是,在夫妻生活上,他似乎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剛剛二十八歲,是芳華正茂的少婦,就算有所收斂,但是,那種噬心撓骨的感覺已經讓我清晰地覺察到,我對那方面的需要真的愈來愈強烈。
“傑,真的好愛你……”
為了不打擊程傑,也為了身體中的異常需要,我帶著噬心的浴望再次把紅櫻珠捧到他的嘴里,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他難以在短時間內梅開二度,只好用手撩撥著我,直到我的天籟之音越來越弱,這才把幾乎虛脫的我寵溺地把我攬在懷里。
“傑,我還想要,真的想……”
盡管到了虛脫的地步,我依然渴望得到程傑的寵幸,哪怕在他的寵幸中幸福地死去。
我是小女人,天生有著小女人的小心眼。每次相聚,我都想榨干程傑的精髓,我自私地以為,只有這樣,他才不會去想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