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對了,我不想失言,也不想做個汪八變態的畜牧!所以,我今天想爆個菊花處!”
不及我有所反應,程弘博突然翻過了我的身體,且惡狠狠地道:“柳煙兒,從今天起,我不會再沾你那個被人用過的地方,所以,我要挪窩了!”
我,被程弘博用強了!當那種火棍捅屁眼的實感直抵心門時,我的身體被爆成了兩瓣,心也被戳得碎碎的。
在程弘博帶著醋勁的爆虐中,我死了又活,活過後又被生生的戳沒了氣息。
當肆意爆虐的程弘博最終累趴在我的身上時,他還深深地埋在我的身體里。
我,想死了!是真的想死了!但是,我不想死後留下罵名,因為,我還有讓我引以為豪的小貝妮。
“弘博……”
我虛弱地俯趴在床上,盡量用不刺激到程弘博的字眼說道:“弘博,我還是你妻子嗎?”
“哦,那當然……”
程弘博像死豬一樣覆在我的身上,又試探著動了動那根戳在我身體中的東西。
“靠,難怪別人玩同志,原來,這地還真是緊致。煙兒,只要你順了我的意,我就把那照片全刪了。”
“弘博,我也想通了,只要你願意,哪怕把我戳死,我也不會有怨言,就是……”
因為程弘博把我壓得太緊,所以,我連喘氣都困難。“弘博,貝妮是你我的驕傲,我們可不能給她做誤臉的事兒……”
一說到貝妮,程弘博也正經起來。見我真的只有出的氣時,他下意識地往上抬了抬身子,很是關心地問:“煙兒,是不是很疼?”
“呵呵……你說呢……”
“肯定疼點,不過,我聽人說,疼過就好了。”
見我沒了聲音,程弘博又偏過頭顱,仔細地看著我那張已經被他打腫了的臉。
“煙兒,今天打打你是有點過,可是,如果你不咬我,我也不會下手這麼重。不過,我向你保證,只要你不把我和崔校長的事說出去,我就不會把你和張昱的事抖出來。怎麼說我們還有貝妮,我不想因為這些事讓貝妮蒙上恥辱……”
“嗯……”我痛苦地笑著。“弘博,你要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兒,我們倆都是在為貝妮活著……”
“煙兒,好老婆……”
“還想要嗎?弘博,既然想干,就痛痛快快地干到天亮吧。不過,你這樣綁著我真的很不舒服,給我松了吧……”
程弘博還真就給我松了綁著我雙手的絲巾。而且,還真就聽話地動作上了。
因為想到了死,我恨不能他那讓我惡心的東西變成一丈長,最好能長到一下把我捅死的地步,在這樣的想象中,在程弘博卯足了勁的運動中,我慘笑著昏了過去。
臥室里的壁燈依然發出幽紫色的光,我費力地睜開眼睛,剛好對上牆壁上的石英表。
已經是零晨三點多了。看著大開著身子像狗熊一樣酣睡的程弘博,我費力地翻身而下。
由於身形不穩,我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床下。
好疼,不僅是被侵過的地方疼得讓人難以承受,就是身上的骨頭也有一不小心就有散了架子的可能。
我該走了!從放開身體讓程弘博縱情一博的那一刻,我就為自己做好了打算。
的確,因為擺脫不了程弘博,就算老天開眼讓我功成名就地成了潤林首富,對我而言又有什麼不同?
柳煙兒還是柳煙兒,還是那個不良色人的妻子。
該瞧不起我的人依然會瞧不起我,因為,他們會覺得,我的成功是在程弘博的家室背景中做出來的。
我忍著針扎般的疼痛也沒找到那架拍了我和張昱不雅照片的相機,心灰意懶中,我又爬進浴缸,洗去滿身的恥辱後,這才從包里拿出那瓶還未開封的安眠藥。
“傑,再有兩天你就回來了,縱然再有不舍,只可惜,我已經沒了等下去的勇氣……”
一百粒安眠藥,一顆不剩地進了我的腹內。
我勾僂著身體艱難地站在穿衣鏡前,看著額上頂著腫胞和紅腫著半邊臉的自己,再看看那套像征著純潔的白色休閒服,我淒然一笑,用鮮艷的口紅在鏡面上寫道:“弘博,貝妮是你我的驕傲,記住你對我的承諾,不要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該走了,真的該走了!
我木然地躺在貝妮的床上,睜大眼睛看著漸漸泛白的天。
突然,我的眼前變得越來越亮,緊接著,就看見我的小貝妮一蹦三跳地從那束光亮中走來,不及我向她展開懷抱,她已經與我錯身而過。
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
就在我詫異地睜圓不可思議的眼睛時,程傑也踏著光亮來了,他的身後,有我的父母,我尊敬著的公爹,再有就是一直游蕩在我心田中的衛梓青和楊尚軍。
他們踏著光亮而來,卻一個個與我錯身而過,就在我痛苦地大放悲聲之時,我的世界驟然黑了。而且,黑得徹底。
“劉院長,求你想想法子,她還年輕啊……”
什麼聲音如此熟悉?黑暗中,我茫然地辨別著這個聲音。
“程鎮長,這是市里的專家……”
片刻的沉寂之後,就聽那個陌生的聲音說道:“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希望你們做好心理准備……”
對呀,那個熟悉的聲音是我公爹,他在求什麼院長?
那個市里的專家又是什麼意思?
還有,什麼是做好心理准備?
就在我的思緒飄乎不定地游離反復時,驀然聽到吱地一聲響,又聽一個陌生的女人驚呼道:“不好,心率測試儀異常……”
“電擊,准備電擊!”
怎麼回事?我怎麼有種被人從高處拋下的茫然感?耳邊的吱吱聲依然在響,不多一會兒,屋子里又亂了起來。